哲巴尔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连求饶。
那四个壮硕的男人将他拎起来,大力捉住他的手。
贝肯尼拿着钳子,一个一个拔掉他的指甲盖。
“敢动我的女人,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哲巴尔痛苦地嚎叫着,叫了没几声就痛晕了过去。
四人一松手,他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
贝肯尼扔掉钳子,点点在一旁缩成一团的哈克木。
哈克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狠命地磕头。
“饶了我吧,贝肯尼大人,神会保佑您的……您饶了我吧……你想杀了我的女人,还想让我放了你?”
贝肯尼一脚踩在他趴在地上的手上,来回碾压。
“月月,他压在你身上了是吗?”
“来!”
贝肯尼一句令下,手下四人中两人死命压在哈克木身上,顿时哈克木两眼一翻,几乎昏死过去。
这种窒息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哈克木几乎要断气之时,那二人站了起来。
“唔——”哈克木痛苦地大口呼吸起来。
贝肯尼看我脸色越来越苍白,随即对那四人道:“拖下去!
扔进猪圈,让他俩一辈子吃猪食,喝猪尿!”
“快下去!
月月需要休息了!”
贝肯尼真的很细心。
我真的有些体力不支了。
而且因为着两个人的血腥味,让原本香气幽幽的房间变得恶心难耐。
贝肯尼温柔地用滴管喂我喝水。
我恢复一些精力,问他:“贝肯尼,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明明当时他没有看到听到我的。
贝肯尼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
这是,当年他送给我的。
是一颗狮子的牙齿,是他十五岁那年第一次狩猎得到的。
他送给我,让我做护身符的。
我一直有戴在胸口,想必是被哈克木打的时候从脖子里断了。
“我其实有听到你叫我。
可我怎么能相信呢,你会漂洋过海到这边。”
“那两个贱民打架,我赶来一看,地上就掉着这项链!”
“我心揪起来,还好,我赶到了,还好你没事!”
“否则,那两个贱民不是去吃猪食而是猪吃他们了!”
我看到他额头爆起的青筋,伸手帮他抚平。
“好了,还好我还活着不是吗?”
贝肯尼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月月,你还收着这项链。
你心里还有我,对吗?”
两年前,贝肯尼作为交换生到我们学校。
我学习心重,便加了他的微信,方便学习斯瓦西里语。
一来二往,贝肯尼就跟我表白,说要娶我回非洲,做酋长夫人。
可,我怎么愿意去非洲。
我拒绝了。
贝肯尼伤心欲绝,便回了非洲。
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
可我心里还是没有放下他。
父母早亡,家里只有一个奶奶。
贝肯尼温柔又儒雅,通身的尊贵气质全然不似印象中无赖的样子。
他弥补了我这么多年缺失的亲情般的爱情。
如今,再见到他,依然没变。
之时,他有没有结婚呢?
按照非洲的规矩,他早就应该娶妻生子了。
“你结婚了吗?”
我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