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过分了。
但想到什么,我又连忙开口:“这是我不对,我现在急需用钱,麻烦大家把之前在我家赊账的钱还我。”
我话音落,瞬间有些人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了。
朝廷昏庸,贪官当道,百姓们过得不容易,我心软,没少赊账。
还不上的,我也没有催。
大家都不容易,没必要咄咄逼人。
久而久之,我的账本比我的医术更厚。
我甚至可以说,城内一半的人在我这里赊过账。
最大的、也是最近的一笔是钱家。
当时钱景德疫病缠身,为了救他,我拿出了我唯一一颗百年老参给他吊命。
因为管家说家中没有那么的现银,想着外面乱糟糟的。
我就先记账,没有收钱。
钱景德叹了口气:“王大夫,我说了大家都不容易,您这时候让他们还账不是逼死他们吗?”
可这本来就是他们呢应该还给我的啊。
我女儿也要死了。
“我…”
话再次被打断:“更何况,您研制出疫病方子之后,不是收钱了吗?那些钱还不够吗?”
收钱是因为要买原材料,而且我给出去的都是成本价,甚至自己还垫了不少。
这些人真的不知道吗?
“我…”
钱景德不给我插话的机会,继续说着,我不该拿钱的一二三个理由,最终盖棺定论。
“王大夫,我们同情您女儿的遭遇,但恕我们不能借钱,而且也不能送您去山脚。”
周围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我茫然地转头,眼眶通红:“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帮帮我也不可以吗?”
有几人不忍地转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王大夫,您这是挟恩图报吧,您是研究出疫病方子,可是我们付钱了啊,银货两讫了啊。您于我们其实并无恩。”
“大家聚在这里只是因为善。”
听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