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烈的,边哭边骂:“这天杀的畜生啊,良心都被狗吃了!竟敢哄着咱们去给老猫猴送命,这下全完了!”
好几个年轻后生脸都吓白了,二话不说,把手里的工具一扔,扭头就往山下狂奔。爷爷一个箭步冲过去,张开双臂拦住他们,扯着嗓子大喊:“来不及啦!太阳马上就落山了,这会儿下山,路上黑灯瞎火的,到处都是危险,那才是死路一条!”
被拦住的后生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愤怒,冲着爷爷吼道:“那也不能在这儿干等着被老猫猴撕了呀!”爷爷眉头拧成了麻花,沉默了好一会儿,咬咬牙说:“先按我的办法试试吧。”
夜色越来越浓,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四周阴森森的,时不时传来几声夜枭的叫声,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就在大家神经紧绷的时候,老猫猴现身了。
爷爷早有准备,招呼村民在搭好的篱笆上,每隔一米就架起一个火堆。火苗呼呼往上蹿,把四周照得透亮。老猫猴一露面,瞧见这大火堆,脚步明显顿住了,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忌惮,站在老远的地方,不敢轻易往前凑。
众人守在火光里,提心吊胆地盯着老猫猴,稍微松了口气。可这老猫猴机灵得很,眼见正面冲不进来,就围着篱笆转圈,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像是在找篱笆的破绽。
夜越来越深,时间慢得像停滞了一样。没多会儿,提前备好的柴火就烧得差不多了。有个火堆,可能是一开始堆得就不紧实,火苗越来越小,“噗”的一声,彻底熄灭了。
老猫猴瞅准这空当,后腿一蹬,像道黑色闪电般跃进了篱笆。刹那间,人群炸开了锅,妇女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划破了死寂的夜空。老猫猴在人群里横冲直撞,一下子就扑倒了离它最近的几个妇女。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血腥气猛地弥漫开来,刺鼻又浓稠。村民们慌了神,四处逃窜,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都稳住!别乱跑!拿着火把,挡住它!”爷爷声嘶力竭地吼着,声音都喊哑了。可老猫猴速度太快了,每一次扑过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