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求饶。
“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做!你放过我吧!”
两人争执之间,毛丽丽的手机似乎掉在了地上,传来一阵桌椅摩擦、撞击和惨叫的声音。
“秦安!秦安你救救我!你快救我啊!”
毛丽丽竭力呼喊着让许秦安救她,可惜她还不清楚许秦安究竟是个怎样的畜生。
下一秒,许秦安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别看我,大姐,不是我给你做的美甲,是她!全是她干的!”
在那位不幸的客人愤怒地咆哮声中,毛丽丽的手机刺啦一声,电话随即中断。
我放下手机,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已经风起云涌。
其实许秦安和毛丽丽买来的劣质甲片和甲油胶我并没有扔掉,而是和店里的材料混放在一起。
只要他们同意接手美甲店,那迟早有一天会用到这些东西。
凭毛丽丽那个猪脑子,她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材料的好坏。
他们处心积虑想要害死我的诡计,最终报应到了他们自己的头上。
三天后,两条新闻推送上了热搜。
第一条是某女子使用劣质材料给客户做美甲,致使十余人感染严重,随后她被愤怒的受害者从二十二楼推了下去。
第二条与上一条新闻相关联,那名死去的美甲店老板的男友,领取了她六百万的保险赔偿金,在足浴店消费时炫耀,最终被服务员谋财害命。
而我的网店,在这天正式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