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我就开始挖地,绣花这种技艺能挣钱,有机会的话,还是得学。
第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我爹按时上门了。
我给了一百文钱。
我爹一脸的不服。
我说秀才看我年龄小,干不了多少活,工钱就少给了。
我爹心虚了一下,揣着一百文走了。
等到后院的菜地都发芽的时候,绣娘也开始教我针线活,刚开始,我只能在自己的旧衣服上面试手,把那些抽抽巴巴的补丁重新缝补平整,也好看些。
秋去冬来。
随着一场大雪落下,李秀才的书院暂时关门了。
我做饭大业也暂停,这几个月的学习,也能勉强绣个帕子。
冬天活少了,开始绣帕子卖钱,虽然一个帕子也只能挣一两文钱,但好歹有收入。
之前攒的工钱一大半都被我买成了棉花,做成棉衣了,不然这个冬天可就难过了。
穿着棉衣,手依旧痒的不得了,这手之前年年生冻疮,一到冷天就难受。
现在虽然没有生冻疮,但是有种僵硬的感觉。
因为李顺之明年打算去试水考秀才。
所以这个年过得不怎么热闹,李秀才和绣娘都是出去走亲戚,整个过年也是请了一次客,一次摆四桌子,需要请的全都请的。
这可是给我找到活了。
初三请客,我初二就开始炸红薯丸子。
用绣娘的话说,虽然不可能让客人吃肉吃到饱,但是这素食的多准备一点保准让大家都吃饱,尤其是红薯丸子,这孩子们爱吃。
初三一天,我愣是在厨房待了一天。
来帮忙的大娘,笑呵呵的打趣说冬天厨房的活虽然累一点,但是暖和,比洗衣服强。
我点点头。
对于我们这些底层人们,能好一点就足够了,甚至没有过高的要求。
开春后,李秀才原本要带着李顺之去参加考试,结果,一场风寒来的猝不及防。
李秀才病倒了,这一下。
家里的天感觉都塌了。
院试三年两次,李秀才不觉得李顺之能一次考中,希望多试几次。
这一次主打就是积累经验,至少感受了流程。
李秀才病倒了,陪同李顺之参加考试的人只能是我了,没办法,绣娘还的照顾李秀才,我留下来照顾李秀才,这传出去就难听了。
临走的时候,绣娘拍了拍我的手。
“你今年也有十二了,这年过了,说起来顺之也是十四岁的人了,后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