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你本是阉人,又何德何能称帝?这是对大秦列祖列宗的亵渎!”文臣们也纷纷出列,引经据典,痛陈赵高此举违逆人伦、践踏国法。一时间,抗议声浪此起彼伏,整个朝堂几近失控。
赵高没料到这汹涌的反对声潮,他虽手握重权,可在这关乎正统的大是大非面前,群臣竟如此决绝。而宫外,各地起义军的烽火越燃越旺,大秦的疆土四分五裂,国内局势动荡不安,人心惶惶。他心中权衡再三,明白此刻强行称帝,只会内外交困,成为众矢之的。咬咬牙,他只得暂敛野心,谋划着另寻傀儡,再图后计,只是那不甘的怒火,依旧在眼底熊熊燃烧。
谋逆与反噬
咸阳城被阴云沉甸甸地压着,宫阙间弥漫着一股末世的死寂。赵高,这个从底层太监逆袭成权臣的野心家,刚刚逼死了秦二世胡亥,站在空旷冰冷的大殿中,望着那至高无上的御座,眼中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披上龙袍,冕旒的珠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好似奏响他称帝的前奏。
赵高原以为,自己权倾朝野多年,朝堂之上皆为心腹,称帝不过是顺水推舟之事。可当他怀揣野心踏入朝堂,宣示要君临天下时,群臣的反应却如汹涌怒潮。老将们气得须发皆张,戟指怒骂:“阉竖!尔身有残缺,竟妄图玷辱帝统,我大秦先辈英灵岂容你亵渎!”文臣们也言辞激烈,引经据典,痛斥他违逆纲常、无视祖制,朝堂瞬间乱成一锅粥。
而此时,大秦的疆土早已是烽火连天,起义军从四方呼啸而来,函谷关都岌岌可危。赵高虽手握重权,可面对这内忧外患的困局,也不得不暂无称帝的打算。他心思一转,把子婴推到了台前。在他眼中,子婴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皇室子弟,软弱可欺,扶其上位,既能安抚群臣,又能继续在幕后操纵权柄。
子婴接到继位的诏令,心中透亮。他深知赵高的险恶用心,明白自己一旦坐上那个位子,不过是赵高的提线木偶,随时会被舍弃。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