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番话,我的思绪又飘回之前我阑尾炎发作的时候。
当时我疼得受不了, 陆予墨却漠视我的难受, 觉得我在小题大做:
「不就是阑尾炎肚子疼吗?又死不了,那么矫情干什么?还好意思让我送去医院,我很忙你看不出来吗??」
后来还是我自己挣扎着起来打了 120 电话,才被送去了医院。
「喂,您好?」
我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
「不好意思啊,你们打错电话了。」
不到两个月,我就成功解除了婚姻关系。
而我,也成了独带一组的领头人。
刚好我们组又拿下一个大项目, 高兴之余,我宣布带所有人一起去苏州度假一周。
大家都高兴得欢呼起来。
至于陆予墨?只在病床上坚持了一个多月就感染抢救无效去世了。
不过,who cares?
这一个多月,我只不过是在处理财产问题而已。
7
我 17 岁梦寐以求想去的地方,终于在我走过十年的道路之后抵达。
正当梅雨时节。
我推开窗户, 深吸一口湿润中带着些许凉意的雨气,又把手伸出去接住了这一捧属于苏州的雨。
恍惚间如同回到 17 岁那年夏天。
透过朦胧的雨丝,我又看见那个撑伞喂猫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