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块游水,撒尿,更重要的是...”
“什么?你大声点,怎磨磨唧唧的。”
我有点着急,如果身份被宋将军发现,可能会让我回京,嫁人,相夫教子。
“就是你身上香香的不是男人的臭味。”
奇了怪了,我就从来没用过什么香粉,自己也没闻到过,他是狗鼻子吗?
“你在闻闻还有味儿吗?”
我将半个身子靠近魏池。
他震惊的往后退,直接坐空凳子,整个人往后仰过去,狼狈不堪。
“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有病。”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之前在训练场上把我打的要死要活的,是一点水都不放。
休养两天,突然听到之前抓到的拓拔极被人私自放出。
拓拔极被关在一个极为隐秘的牢狱之中,手筋脚筋被挑断,还为他带上眼罩,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自己一人更不能逃走,那就是内部出现了叛徒。
宋将军派遣精兵在附近搜寻拓拔极,应该是跑不远的。
我有些着急,宋将军原是要拿拓拔极与敌寇谈判的底牌,现如今跑了,人质没了,敌寇必定会卷土重来,而且会给宁长国扣上一顶扰乱边界安全,欺负小部落的乌纱帽。
去找宋将军的时候,他还在悠闲的喝着茶。
“宋将军此事...”
我还未说完,他就将我的话打断。
“不要过问,下去吧!”
看到他这样,心中不免有些气愤,握紧双拳,猛烈的砸着桌。
“人都跑了,还在这里喝茶,你是忘了之前怎么说的吗?真是看错你了。”
我跑出书房,因为剧烈拍打,肩膀上结痂的伤口又裂开,粘黏在衣服上,又痛又痒。
急忙回屋收拾行李,准备自己去抓人。
此时门被敲响了。
“谁?”
“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