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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季蕴侯府小说

非自愿幸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子爷还不如马夫“你......你这丫头!唉......”章老夫人无奈,长叹口气,再无力气说话,平静下来,在季蕴的搀扶下,靠在了榻上。“大房媳妇,你真想好了?”满室的寂静中,三房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季蕴。“她怕是疯了!”季蕴听到远处有人在低声议论。“小蕴。”三房夫人性子向来淡,季蕴才入府时三房夫人和她对上眼缘,便对她颇多照顾。此时好言相劝,也是为她考虑。“这世道,女子要是和离,不论身份如何都是举步维艰,你离了侯府,哪还有容身之处?”季蕴直起身,望着章老夫人榻上垂下的流苏,脸上神色浅淡,声音温顺却透着倔强。“不管怎样,至少我还是个相府嫡女,就算嫁不了世家公子,难不成还不能嫁给个马夫?只要那人真心待我,余生我也能安稳快乐。”即便改嫁不...

主角:季蕴侯府   更新:2025-01-01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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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蕴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季蕴侯府小说》,由网络作家“非自愿幸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爷还不如马夫“你......你这丫头!唉......”章老夫人无奈,长叹口气,再无力气说话,平静下来,在季蕴的搀扶下,靠在了榻上。“大房媳妇,你真想好了?”满室的寂静中,三房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季蕴。“她怕是疯了!”季蕴听到远处有人在低声议论。“小蕴。”三房夫人性子向来淡,季蕴才入府时三房夫人和她对上眼缘,便对她颇多照顾。此时好言相劝,也是为她考虑。“这世道,女子要是和离,不论身份如何都是举步维艰,你离了侯府,哪还有容身之处?”季蕴直起身,望着章老夫人榻上垂下的流苏,脸上神色浅淡,声音温顺却透着倔强。“不管怎样,至少我还是个相府嫡女,就算嫁不了世家公子,难不成还不能嫁给个马夫?只要那人真心待我,余生我也能安稳快乐。”即便改嫁不...

《主母万人嫌,休夫后她飒冠满京季蕴侯府小说》精彩片段

世子爷还不如马夫
“你......你这丫头!唉......”
章老夫人无奈,长叹口气,再无力气说话,平静下来,在季蕴的搀扶下,靠在了榻上。
“大房媳妇,你真想好了?”
满室的寂静中,三房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季蕴。
“她怕是疯了!”季蕴听到远处有人在低声议论。
“小蕴。”三房夫人性子向来淡,季蕴才入府时三房夫人和她对上眼缘,便对她颇多照顾。
此时好言相劝,也是为她考虑。
“这世道,女子要是和离,不论身份如何都是举步维艰,你离了侯府,哪还有容身之处?”
季蕴直起身,望着章老夫人榻上垂下的流苏,脸上神色浅淡,声音温顺却透着倔强。
“不管怎样,至少我还是个相府嫡女,就算嫁不了世家公子,难不成还不能嫁给个马夫?只要那人真心待我,余生我也能安稳快乐。”
即便改嫁不了王侯贵族,也能嫁个马夫。
季蕴这不就是在说,章时钧连马夫都不如?
这下,连三房夫人都不敢再说了,偷偷捏了一把大腿,怪自己何必多嘴劝这一句。
章老夫人自然也听出了季蕴的意思,但她并不生气,只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章时钧一眼,长叹口气。
“罢了,你们都回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的事啊,我也不想再管!”
跟着众人转身离开时,季蕴刚好撞上章时钧阴沉到瘆人的脸色。
却在才出了老夫人的院子时,被一把扯住胳膊。
下一刻她被章时钧扯到怀里,撞上他结实肌肉,她吃痛地拧起眉。
大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季蕴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捏碎。
章时钧却根本不顾,拇指在她娇嫩脸颊上摩挲,嗤笑:“我不如一个马夫?”
见季蕴看着他不说话,他又哼笑:“别演了。”
她靠着手段才嫁给自己,现在又自请下堂?
谁会信?
看出他在想什么,季蕴也没再多说什么,
当年的事即便再解释他也不会信,成亲这两年,他也从未信过自己。
绝望到极点时,她什么都不想顾。
季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他的钳制:“世子既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
看着她眼中的失望,章时钧心口地烦闷更甚。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她脸上出现一道红痕,是他刚刚掐的,印在她雪白的脸上,竟有几分碍眼。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章时钧猛地甩开她的手,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去。
季蕴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刺痛。
片刻,才转身回了院子。
藕荷见她呆坐半日,心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夫人,侯爷今日也知道是冤枉了你,为何不趁机留下他?”
季蕴笑容惨淡:“既然已经决定和离,我便不会再在乎他留不留了。”
“他出去喝花酒,老夫人想知道也用不着我告密。从今往后,他是留宿府中还是兰桂坊哪位姑娘的房里,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这两年,章时钧早就把她的一腔爱慕耗尽。
“夫人......”藕荷心疼的哽咽不已。
亲自取了玉肌膏回来的章时钧将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黑沉骇人。
好,真是好样的,他将玉肌膏砸在地上愤而离开。
藕荷听到动静脸色一变:“夫人,侯爷刚才是不是听到了?”
季蕴神色美神变化:“无妨,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她都不在意章时钧这个人了,又怎么会担心他听到那番话?
他想对她不客气,究竟有多不客气?
休了她?那正是她想要的!
难不成,他还能在这里杀了她?
走出同心居的章时钧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季蕴的话,他气急败坏地踢了一脚旁边的花盆。
“季蕴,你可真是好样的!”
--
藕荷关上房门离开,季蕴才从袖子里摸出张字条。
那是她在回来的马车座位上摸到的,字条外写了个蕴字,不知是谁留给她的。
最近本就是多事之秋,她生怕被人误会,当即塞到袖子里,此刻才找到机会打开。
里面字迹苍劲有力,只写了两句话。
“若是每三日头痛一次,便到圆满寺小住。”
看到前半句话时季蕴就倒吸一口气。
她的确每三日头痛一次,找了许久的原因,还看了大夫,都不管用。
此人究竟是谁?为何得知她的事?还让她去圆满寺?

甘愿自请下堂
见章老夫人竟要对章时钧动手,林氏顿时急了。
“娘!”
她快步走过去,站在章时钧身后劝着:“您明鉴啊!这事怪不得时钧,如果不是季蕴没用,时钧怎么能出去找乐子?”
章老夫人冷眼看向她:“管不住自己却要赖在夫人头上?”
“简直是荒谬,我看分明是你这个母亲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既如此,这家法你也一起受着!”
听了这话,林氏脸色剧变,她下意识后退两步:“娘您息怒,是媳妇不好。”
随后,她咬牙切齿叫季蕴过来。
“老夫人如此偏爱你,你却要站在后面一言不发?不会过来劝劝?非要把你祖母气出个好歹来,你才满意?”
说着她又想起什么,眼珠一转,又朝章老夫人柔声道:“老夫人,您还是别请家法了,小蕴她心疼时钧,回去后自会和他好好说。”
“是吗?”
说话间藤条已经被管家呈了上来,章老夫人板着脸,没有命人动手,却也没让人把家法收起来,一双眼睛看向季蕴。
“小蕴,你来说!”
林氏也立刻就狠狠盯着她,眼神里威胁神色满溢。
唯独跪在地上的章时钧面无表情,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季蕴深吸了口气,一步步上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神色各异。
她嗓音平淡地开口:“祖母,是孙媳不孝,让您担心了。”
林氏眼底流露出些许得意,果然,季蕴不敢不替章时钧说话!
章老夫人也皱眉,一副并不赞许的模样。
“世子爷去外面找乐子,不乐意回侯府,归根到底也是他并不待见我,对我毫无情意。”
林氏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季蕴压根没理会她,直接打断。
“既如此,祖母,孙媳自请下堂,不做这侯府少夫人了!”
一句话如惊雷炸响,话音落下,整间屋子里一片死寂!
林氏难以置信地看着季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章时钧都神色一变。
外间响起极小的议论声,很快消失。
所有人都知道当年传遍京城的那件丑事,都觉得那事是季蕴的算计,为了嫁进侯府,无所不用其极。
可现在她竟放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侯府夫人之位?
除了被林氏和章时钧不待见,入府这么久了,府里大多人其实都对她产生了些许好感。
起初瞧不起她的管家,也配合着她管账,将府上大小事逐一汇报。
她又何必和章时钧和离?
章时钧眸光沉沉,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嘴上却是不饶人。
“看祖母醒了,就想以退为进拿和离来拿捏我?”
“离了侯府,你还能去哪?”
丞相府并不待见季蕴,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章老夫人对季蕴的行为谈不上意外,但差点因章时钧的话岔了气。
“你......若非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小蕴如何会自请下堂,你还敢说风凉话!”
季蕴压根没理会章时钧,急忙来到老夫人身边,帮她抚着心口。
“祖母,您先消消气。”
她眼圈发酸。
章老夫人是唯一疼她的人,但她实在没办法。
“祖母,您别因为我难过,入府这么久了,我的境遇您也都看在眼里,我离了侯府说不定能过得更好,您千万别担心我。”
噙着泪,季蕴朝章老夫人笑着。
“何况世子爷不喜欢我,我出府后他也能再觅良人,对我对他,都是一桩好事。”
章时钧只是对她不好,他只是不喜欢自己,这两年是她强求了。

处处受排斥
“你有所不知,当年她嫁入侯府,也是因一件腌臜事——”
“啧啧......怪不得丞相不待见她!自己不检点丢了丞相府的脸,亲人不愿认她又不能和她断绝关系,相看两厌!我看她倒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丞相也舒心呢!”
一番话扎得季蕴心底绞痛。
这话也同时被季家人听见。
季丞相要面子,不可能在人前表现出家宅不睦,便给夫人陈氏使了个眼色。
“小蕴,今日你父亲寿宴,厨房也备了你爱吃的菜。”陈氏便主动朝季蕴开口,做出一副和睦模样,“今晚就宿在家里吧,晚上和你妹妹好好叙叙姊妹情深。”
季蕴看出陈氏的意思,但她不想伪装,微笑着问:“母亲备了我爱吃的什么菜?”
陈氏一愣,一时间没答出来。
她愠怒盯着季蕴,想让她配合,演给宾客看。
可季蕴才懒得做戏,直接起身:“今日既已给父亲拜过寿,我便先走一步了。”
说完压根不在意陈氏愤怒目光,转身离开。
身后宾客们的议论声更大,但她全不在乎,大步离开相府。
才出相府,便看到候在马车旁的侍女一脸焦急:“少夫人,家里出事了!老夫人被气晕过去,现在家里一团乱,您快回去吧!”
季蕴的心猛地提起。
在这世上,祖母章老夫人是唯一一个疼爱她的人。
“祖母怎么会突然晕倒?是头风复发了吗?有没有请大夫?”
焦急坐进马车,她一边催促车夫快些回去,一边问。
“倒不是头风发作......”侍女一脸犹豫,“少夫人,等您回去就知道了。”
马车一停,季蕴就提着裙摆,快步穿过侯府正厅,来到章老夫人房里。
房里乱糟糟的,外间立了不少人,几房夫人都在,全都面色担忧,进门前季蕴还听到大夫的声音:
“老夫人暂时无碍,但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尤其这次受了太大刺激,以后万万不可情绪激动,更不可动怒......”
她一颗心提起,急忙加快脚步。
却不想才进门,就被婆婆林氏一耳光抽在脸上!
“瞧瞧你做的好事!”
季蕴被打得懵了一下。
若是以往,她会立刻跪下请罪,但今日不同,她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压着气势的眼眸平静盯着林氏。
“婆母为何打我?”
林氏还未见过季蕴用这样态度对她说话,顿时一愣。
随即居高临下盯着她,一派威严模样:“去年把管家的事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照顾时钧的?”
季蕴扬眉,冷声反问:“媳妇做了什么才惹来婆母如此厌烦?毫无缘由地指责我?”
林氏睁大眼睛,怒火更盛,冷笑:“老太太听说时钧昨晚又去兰桂坊喝酒,气得直接晕了过去!他昨晚不是宿在你房里的吗?你怎么管不住他?”
季蕴一愣,之后没忍住地露出抹惨笑,林氏觉得她能管得了章时钧?
林氏这个当娘的都管不了章时钧!凭什么让她管?
林氏看她眉眼冷淡,以为她是不服管教,心底更气。
当即指着她的鼻子怒道:“若非你无才无德,留不住我儿的心,我儿何至于要去外面消遣!我侯府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回来,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这可真是强词夺理!
林氏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季蕴听的心累,不愿与她多费口舌,转身想离去的时候,身后门帘被掀起。
章时钧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背后使坏之人
季蕴垂眼:“母亲这话最好还是去问世子爷。”
当朝丞相生辰,连皇帝都派了特使来送贺礼,章时钧不来的唯一理由,只有他恨她。
“没用的东西!”
陈氏脸色一变,当即骂开来:“嫁去侯府两年了,肚子没个动静,夫君也不待见你!自己非要嫁过去,之后又这么不争气!”
“有本事给世子爷下药,怎么没本事给他生个一子半女的?废物!”
此刻时候还早,宾客们尚未到场,陈氏连装都不装,骂个不停。
季蕴心下冰冷,面无表情道:“许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儿总是随母亲吧。”
陈氏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地骂自己:“......你这个逆女,真是脸都不要了!”
当日出事后,父亲季丞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陛下面前请罪,她被母亲带回家,抽了一耳光,将她关到房里反思。
不管她怎么解释,季家上下都没人相信,她也是被害的!
这个家早已全无亲情可言,这次若不是父亲生辰,她也根本不想回家。
“娘,别这么说姐姐,她也不容易。”
正此时,一道娇滴滴声音响起。
来人正是季媛。
她一身霓粉襦裙,发间插了五六只各色金簪,打扮颇为奢华亮眼。
来到季蕴面前,她掩唇轻笑:“毕竟世子爷的心在我这儿,姐姐再怎么努力,又怎么可能让他回心转意呢?”
季蕴看向她,语气淡淡:“世子爷如此心悦你,怎么没叫他娶了你?”
她忍了这么多年,却也没换来任何人对她的怜惜,反倒让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敢对她捏圆搓扁。
与其如此,倒不如鱼死网破,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当年我说姐妹俩一起嫁进侯府,哪怕你做正妻也行,怎么你不肯答应,现在却又提起他对你的情意?”
季媛脸色刷地气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她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内能管家,外能替夫君出谋划策,就算再心悦章时钧,她也不能嫁去侯府。
——她要做太子妃!
若是当年她不想办法让季蕴和章时钧被人误会,侯府就要来提亲了!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可以吊着世子爷,却是万不能嫁过去的。
这贱人竟拿这事刺她!
一旁,陈氏也气坏了。
她猛拍桌子:“好啊,你翅膀硬了!敢拿这些歪理邪说讽刺你妹妹!若是没有她,你也没机会去宫宴,更是没资格嫁进侯府!”
“抢了她的,反而倒打一耙?给我滚去柴房里思过!管家!把人给我带走!”
陈氏气得发间步摇来回摆动。
季蕴一颗心失望透顶,彻骨冰寒,脸色也冰冷着:“夫人要罚我?”
“丞相寿宴,侯府少夫人被关到柴房,这事传出去,怕是又有刺史要参上丞相一本吧?”
陈氏手抖得厉害,却无从反驳。
她的确是冲动了!季蕴早就不仅是相府的嫡女,她管教之前,也得考虑侯府那边的颜面!
“好......好好好,我收拾不了你,你最好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陈氏冷笑出声,“若是哪天被一纸休书赶回相府,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
一大早就闹成这样,季蕴早就能想到寿宴上自己会处在多尴尬的境地。
相府按规矩给她排了离季丞相不远的位置,但除了拜寿时的一盏祝酒,再无人理会她。
她静静坐着,看季媛笑意盈盈,和父母亲热的模样,心下一片冰凉。
四周对她的议论却是不少,有好几句都传入她耳中。
“这季家大小姐怎么也是侯府夫人,怎的在家里竟无人理她?父亲寿宴还被晾在一旁?”

不争气的肚子
嫩葱般指尖用力攥住榻边垂落的流苏,季蕴眼尾泛红。
大手毫不怜惜掐住她双肩,将她死死压在床榻上。
“使手段逼着我回来,不就是为了怀上孩子,想坐稳你侯府夫人的位置?”
终于被放开,季蕴低低喘着,过了许久,眼前才恢复清明。
她狼狈躺在榻上,眼尾脸颊殷红,长睫颤得厉害,精致杏眼里含着一汪泪。
她用尽了最后力气扯过锦被将自己遮住,望向一旁的男人。
他早已将外袍穿好,正整理着腰间坠玉,玄色锦袍下的身材高大颀长,带着几分冷冽气势。
“想怀上孩子让祖母高兴,也得有那个本事。”
冰冷眼神一扫而过,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季蕴艰难地坐起身。
她这侯府家主母之位的确难坐,才进府时,连管家都敢瞧不起她。
归根结底,是章时钧对她的态度。
她已经解释过多次,那日宫宴,她是陪妹妹一起来的。
季媛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和章时钧两情相悦,所以,即便也心仪于他,她也从未宣之于口。
却不想喝了两盏酒,她就人事不省,再睁眼,竟衣衫不整,和章时钧躺在一起。
之后,章时钧被侯府老夫人逼着娶了她为正妻,和季媛再无可能,自此怨恨于她,更觉得当日是她下的迷药!
若不是有老夫人压着,她怕是入了府以后这辈子都再无可能见上章时钧一面。
可他根本不信她的半句话,连这次也并非她逼他回来。
早知无法解释,她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开口:“世子爷,明日是家父寿宴。”
回应她的唯有一声嗤笑:“明日有约了。”
章时钧的拒绝很是果断,他在一旁架子上的鎏金手盆里净了手,随意将毛巾砸落盆中,哗啦一声响。
“再怀不上,就是你自己肚子不争气,少在祖母面前告状!”
房门开了又合,房里只剩季蕴一人。
心口处又丝丝密密泛起熟悉的痛,一点点加剧。
幼时出游,她被季媛故意推入水中,生死关头,被章时钧所救,少年纵身一跃,以及温柔至极的对待,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侯府世子,这样的身份地位,她自知配不上。
所以,后来在得知要嫁给章时钧的时候,明知事被陷害,她心里也是有过欢喜的,却没想的最后会是这样相看两厌的结果。
思绪回笼,季蕴叹了口气,若是再怀不上......
她摸上衣服上的刺绣。
幸好自己总归有个可以依靠的长处,不至于非被囚在侯府里,守着章时钧一辈子。
初九那日,丞相府门口张灯结彩。
季蕴下了马车,身后只跟着个提了礼盒的丫鬟。
虽来参加亲生父亲的寿宴,她又是侯府少夫人,可她向来低调不喜惹人注目,只穿一身月色罗裙搭一条绸缎外裳,头上插简单两根玉簪,耳畔一朵小小的茶花。
“拜见母亲。”
来到正堂,她向母亲陈氏行礼。
陈氏虽是她生母,但当年生她时难产,向来不喜她这个长女,更为偏爱二女儿季媛。
尤其季蕴抢了季媛的侯府少夫人位置,陈氏更是时时看她不顺眼。
见她拿了寿礼进来,也不叫她坐,上下打量一番,翻了翻眼皮,冷漠道:“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世子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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