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以为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是被动挨打。
十七、光与影的博弈：微弱的希望
王宗泰的出现，让张春鹏第一次感到自己并不是完全孤立无援。两人又聊了很多，包括网上对他的舆论攻击。王宗泰推测：“他们也许动用了水军或自媒体号来大肆渲染你代练、喷人的负面形象，想让你在网络世界无处容身。” 张春鹏咬牙：“要是能找到他们的真身，我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王宗泰摆手：“别着急，报复也要讲策略。你现在能不能先向学校或警方寻求保护？这么大的事件，恐怕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 听到“报警”，张春鹏面露难色：“我还是不想把代练的事捅出去。” 王宗泰叹了口气：“好吧，我理解。不过，你得知道，这事可能很严重，他们给你设置了‘十重磨难’，说不定后面还会有更凶险的招数。”
沉默良久，张春鹏忽然问：“你有办法追踪他们吗？” 王宗泰思索片刻：“如果他们再次入侵你的手机或电脑，我或许能顺藤摸瓜追到他们的IP。但他们显然很谨慎，多半会用VPN等匿名手段。只能说尽力而为。另外……如果你有他们之前发过来的文件或聊天截图，也可以试着分析看看。” “聊天截图……” 张春鹏猛然想起，那天有人加他好友给他发过账号信息，然后又跟他说过几句怪话。可惜当时他没多保留，好友也被删除了。他有些懊恼，王宗泰便安慰：“没事，先看看他们有没有留下其他痕迹。”
就这样，两人初步达成一个“同盟”——王宗泰在技术层面暗中帮助张春鹏，帮助他重装系统、加强防护，一旦再有黑客入侵，就试着抓住对方尾巴；而张春鹏则尽量保持低调，不再到处作妖。他忽然觉得，若不是到了最绝望的时刻，自己也许永远不会珍惜别人对他的善意。
可是，这只是一抹微弱的光。黑暗仍在逼近，“十重磨难”还远未结束。低段位玩家们在那股极端势力的带领下，正有条不紊地将张春鹏推向更深的绝境。命运的巨轮已然转动，下一步，他们将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