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东晋小说 > 其他类型 > 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慕凝溪慕烟玉全文免费

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慕凝溪慕烟玉全文免费

欣欣佳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凝溪脸色一沉,这王氏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她眸光如水,坦荡干净,“襄王风流也不是一天两天,妹妹不就是因为这点才要嫁给新科探花吗?而且,襄王指定要我嫁入永宁侯府,为了侯府的脸面,我也不能拒绝!”慕凝溪这话明显就是在说,这桩婚事不是她选的,襄王风流她也管不了。王氏见慕凝溪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真的,不在乎襄王不陪你回门?不在乎,他在外风流”慕凝溪欠身,“襄王什么身份,溪儿哪敢指望他纡尊降贵来侯府。至于风流,哪个男人不风流?父亲也风流,否则,我和妹妹怎会一天出生?”“慕凝溪,你!你和母亲怎么说话?”慕烟玉率先反驳,不想让傅霁知道自己本来是私生女这件事。傅霁新科探花,哪能听不懂,“娘子和妻姐同一天出生?你们是双胞胎。”慕凝溪...

主角:慕凝溪慕烟玉   更新:2024-12-31 14: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凝溪慕烟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慕凝溪慕烟玉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欣欣佳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凝溪脸色一沉,这王氏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她眸光如水,坦荡干净,“襄王风流也不是一天两天,妹妹不就是因为这点才要嫁给新科探花吗?而且,襄王指定要我嫁入永宁侯府,为了侯府的脸面,我也不能拒绝!”慕凝溪这话明显就是在说,这桩婚事不是她选的,襄王风流她也管不了。王氏见慕凝溪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真的,不在乎襄王不陪你回门?不在乎,他在外风流”慕凝溪欠身,“襄王什么身份,溪儿哪敢指望他纡尊降贵来侯府。至于风流,哪个男人不风流?父亲也风流,否则,我和妹妹怎会一天出生?”“慕凝溪,你!你和母亲怎么说话?”慕烟玉率先反驳,不想让傅霁知道自己本来是私生女这件事。傅霁新科探花,哪能听不懂,“娘子和妻姐同一天出生?你们是双胞胎。”慕凝溪...

《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慕凝溪慕烟玉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慕凝溪脸色一沉,这王氏就是见不得她过得好!
她眸光如水,坦荡干净,“襄王风流也不是一天两天,妹妹不就是因为这点才要嫁给新科探花吗?而且,襄王指定要我嫁入永宁侯府,为了侯府的脸面,我也不能拒绝!”
慕凝溪这话明显就是在说,这桩婚事不是她选的,襄王风流她也管不了。
王氏见慕凝溪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真的,不在乎襄王不陪你回门?不在乎,他在外风流”
慕凝溪欠身,“襄王什么身份,溪儿哪敢指望他纡尊降贵来侯府。至于风流,哪个男人不风流?父亲也风流,否则,我和妹妹怎会一天出生?”
“慕凝溪,你!你和母亲怎么说话?”慕烟玉率先反驳,不想让傅霁知道自己本来是私生女这件事。
傅霁新科探花,哪能听不懂,“娘子和妻姐同一天出生?你们是双胞胎。”
慕凝溪笑道:“妹夫?我和妹妹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有不是一个母亲所出,而且......”说到这里,慕凝溪故意顿了顿,看了看众人的脸色。
永宁侯低下头,显然也觉得这件事不光彩,傅霁则是一脸嫌恶,绿莺看好戏的表情掩藏不住,慕烟玉与王氏则狰狞地看着慕凝溪,显然是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傅霁却问,“而且什么?咱们是一家人,妻姐不放说的明白些?”
谁和傅霁一家人,慕凝溪攥紧衣袖之下的拳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
“而且,妹妹出生的时候,继母还未嫁入侯府。”慕凝溪眸光沉静,说出真相时,也有种柔柔弱弱的感觉,让傅霁多看两眼。
未婚先孕是继母王氏的痛处,甚至可以说在慕凝溪母亲嫁给永宁侯之前,两人就在一起鬼混了。
“这府里都知道,凝溪是早产儿,母亲因为早产,身体亏空,后来又知道父亲和继母暗通款曲,伤心过度,扔下年纪小小我儿,香消玉殒。”慕凝溪忍着巨大的伤痛,说出这段不曾经历的往事。
其实,王氏在母亲身怀六甲的时候,就挺着大肚子来逼迫母亲让她进门,母亲没同意,永宁侯就一直没回家,在外面陪着王氏养胎,慕凝溪出生都没回来。
那日,永宁侯在等着另外一个女儿出生。
王氏走到侯爷身边告状,“侯爷,凝溪嫁给襄王,回家就摆王妃的谱,不把我这个继母放在眼里,在这里编造一些似是而非的谎话,让永宁侯府出丑!”
慕凝溪的话愈真,永宁侯脸色愈沉,“溪儿,怪我一直觉得你是懂礼知礼的孩子,但你今天怎么没大没小的?怎么和你母亲说话呢?让外人听见,还以为我们侯府没家教,没规矩。”
慕凝溪攥紧手心,才忍住没反驳永宁侯。
王氏,也配让她叫一声“母亲”?她的生母,早就被永宁侯气死了。
她在襄王府地位不稳,还不能和慕侯也撕破脸。
至于王氏,她却没什么好顾忌,“父亲,请饶恕溪儿无礼,但嫁人之后,才体会母亲心酸。继母说王爷夜不归宿,我就想起母亲当年夜夜等着父亲归家。”
“你!”永宁侯想要教训慕凝溪,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王氏狡辩,委屈地趴在永宁侯肩膀上面。“表哥,我没有教好溪儿,让她怨恨我,觉得是我害死她的生母!”
“溪儿,你真变成襄王妃,你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不顾侯府家教,跑到我的面前,和你母亲伸冤?”慕侯爷不愿提起原配,更不愿意慕凝溪提起。
慕凝溪没有嫁给襄王,慕侯爷恨不得打慕凝溪一耳光。
永宁侯狰狞的目光,慕凝溪不寒而栗,王氏挑拨之语,就能让亲爹恨成这样。
失望在一次点亮慕凝溪的眼眸。
“永宁侯,你和王氏鬼混的时候,没有想过侯府教养吗?无媒苟合,我记得奶娘说过这个词。”陆寒澈小小的身体就像一颗滚地瓜一样出现在众人眼中。
傅霁在一旁偷笑,慕烟玉虽恨,但也不敢多说。
慕凝溪下意识将陆寒澈挡在身后,小声问,“你怎么下车了?”
“女人,我是在担心你被他们欺负,才下车的啊!”陆寒澈又绕回慕凝溪身前。
王氏没见过襄王的孩子,只以为这个跟着慕凝溪回门的小包子是王府下人的孩子,在永宁侯身边挑唆,“侯爷,溪儿越来越无法无天,居然让黄口小儿都来敢教训您!”
永宁侯心中的火气终于被王氏引爆,心想教训不了襄王妃,还教训不了一个孩子。
他提起陆寒澈黑色小衣领,指着问到:“你是哪家的孩子?我今天要替你父母教训你。”
陆寒澈也不害怕,而是提醒道:“永宁侯,我劝你还是放开我,不然我爹看见你这么对我,可不会让你好过。”
“你爹是谁?敢来教训我?”永宁侯被小孩子威胁,可想心里有多不服。
大手伸出,慕凝溪警铃大作,知道她爹要打陆寒澈,挡在前面。
“爹,这孩子,打不得!他是......”
永宁侯打断慕凝溪的话,根本不停,见大女儿护着孩子,更加生气,“慕凝溪,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我连你,一起打。”
大掌呼出那一刻,慕凝溪整个人抱住陆寒澈。
预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慕凝溪回头,陆夜羽俊俏的脸庞上面都是肃杀之气,不费吹灰之力抓着永宁侯的手。
“王爷?你怎么来了。”永宁侯不认识陆寒澈,陆夜羽却认得。
“永宁侯,你好大的胆子,也敢教训起我的孩子了?”陆夜羽出现在永宁侯府,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慕凝溪还未想明白陆夜羽为何会出现在永宁侯府门口,陆夜羽就走到她的身边,将陆寒澈抱了起来。
永宁侯看见陆寒澈被陆夜羽抱着,又想起慕凝溪护着孩子的样子,这才明白孩子是襄王世子,急忙拉着王氏上前行礼,“王爷,您怎么来了?”
陆寒澈在他爹怀里,蹭了蹭小包子脸,“笨!我爹回门啊,不然谁愿意来这里!”

初春风寒,从大相国寺回京要走一条泥路,马车颠簸前行,慕凝溪在摇晃中睁开眼睛。
“小姐,您醒啦?”小丫鬟紫鹃赶忙扶稳慕凝溪。
“我这是在哪?”
“小姐莫不是睡糊涂了,您在回府的路上呀,侯爷还等着您商议婚事呢。”紫鹃一张小脸满是忧愁,话锋一转,脸色也暗淡下来,“真是不想见到那对母女......”
慕凝溪有些发愣。
她这是,重生了?
此时的她尚未成婚,还未走到举目无亲的那一步,慕凝溪深吸一口气,眸光沉静。
窗外景色飞驰,街巷都还是熟悉的模样。
今日回府,她与妹妹便要一同定下婚事,她虽为嫡长女,却因生母早亡并不受重视。
继室王氏更是变本加厉,以慕凝溪体弱晦气为由,将她抛在乡下不管不顾,还是三年前才接回来的。
今日襄王府与新科探花傅家一同上门求亲。
她与妹妹同为嫡女,但奈何王氏偏心。
传言襄王是个风流浪子,府中无妻却已儿女双全。
但他出生尊贵,又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儿,家中钱财无数。
就是嫁过去博个虚名,那也是一辈子荣华富贵,这样的美差,王氏自然留给亲女儿慕烟玉。
更何况那位新科探花虽然博学多识,却是寒门出生,前途未知。
前世慕烟玉嫁了襄王,端着王妃的架子,蛮横跋扈不说,还将襄王那对儿女视为眼中钉,动辄打骂。
却低估了这对来路不明的儿女在襄王心中的分量,得知真相后的襄王大发雷霆,将慕烟玉软禁府中,三年后写休书一封逼她画押。
退婚本就不光彩,再加上慕烟玉惹的是襄王,哪有人敢上门求亲。
她成日躲在家里,渐渐便染上疯病。
慕凝溪念旧,特意寻了空闲来陪慕烟玉说话。
不成想却被慕烟玉一桶滚油泼下,又用匕首割破喉咙,临死前,慕烟玉那副丑恶狰狞的面孔在慕凝溪眼前闪过。
“我过不好,你这个贱人凭什么风光?”
慕凝溪猛地攥紧紫鹃的手。
想起滚油渗过皮肤浸入身体的锥心刺骨之痛,心中便痛恨万分。
虽然她久居乡下,但仍没忘记慕烟玉这个妹妹,哪怕她在傅家已是如履薄冰,依旧隔三差五给慕烟玉钱财傍身。
可笑她顾念姐妹情谊。
慕烟玉只将她当做恨之入骨的仇人,既然她无情无义,那就别怪自己心狠!
马车猛地一晃,紫鹃急忙扶住慕凝溪,才堪堪没让她跌了。
“小姐,外头来了辆马车,与咱们的撞上了。”
紫鹃探头看了一眼,回头向慕凝溪禀报。
外头两位车夫互报家门,慕凝溪并未在意,只当是个小插曲。
两辆马车很快互让道路,但迎面那辆马车并未直接驶过,而是停在慕凝溪窗边。
隔着两道车帘,外面响起清泉般冷意彻骨的声音。
“慕家大姑娘?”
慕凝溪眉心微蹙,偏头不做理会,是紫鹃先应了声。
“不知冲撞了哪家公子,奴婢在此赔罪了,只是我家姑娘尚未出阁,实在不便与外男相见,请公子见谅。”
说完,紫鹃便让车夫迅速驶离。
擦过马车远离时候,慕凝溪隐隐听见外头笑声响起。
“襄王府求亲的帖子今日已送至侯府,大姑娘不妨接了帖子,在下好为今日之事赔罪。”
清冷的声音掺杂笑意,如初春将融未融的积雪——这便是慕烟玉前世的夫君,她的妹夫,襄王陆夜羽。
紫鹃一听闻襄王府的名头,便黑着脸催促车夫快行。
“晦气,怎么碰上这位爷了!”
陆夜羽,当今襄王,先帝幼子,与圣上虽非一母同胞,但兄弟和睦极得皇上恩宠。
他整日里招猫逗狗不着调,更是青楼楚馆的常客,一双儿女不知何人所出,名声早就坏透了,年过二十也没有人家敢将姑娘许配过去。
紫鹃光是想着,都觉得晦气,“咱慕家是走什么衰运了?哪能跟他结亲呢......”
“少说几句,背后嚼皇室的舌根,小心人头落地。”
慕凝溪比一个砍头的手势,轻声呵斥。
紫鹃识趣的闭嘴。
可二人的对话,还是被那辆马车中的男人听得一二清楚。
“王爷,那小丫头说话如此难听,还与她们结什么亲?”侍从满眼怒意。
可男人狭长俊朗的眉目间,却有一闪而过的笑意。
慕凝溪这丫头,倒是比慕烟玉那个撒泼耍混的,要识大体得多。
“让人去慕家传一声,就说本王的帖子,是专下给大姑娘的。”
此前半月,慕凝溪一直在相国寺为亡母供奉长明灯,今日方才回府,一进前厅,就听慕烟玉酥酥麻麻的撒娇声传来。
“娘,那个襄王我才不嫁,我要嫁新科探花!”
慕烟玉雀跃的语气一响,慕凝溪心中了然。
重生的不止她一个。
襄王虽风流,但毕竟甚得皇上恩宠,慕家虽有侯爵,但早已凋敝。
前世慕烟玉想都不想,就抢了襄王的聘书。
本想荣宠加身,富贵一世,却没想到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她妒忌慕凝溪嫁的风光,那新科探花也是争气,不久就夺得圣上信赖,加官进爵。
陆夜羽冷着她,傅霁却如珠如宝宠着慕凝溪,京城谁不知道慕凝溪是这世上最好命的女子?
她样样不如自己,凭什么过着令人艳羡的生活!慕烟玉不遗余力,仍劝说着继室王氏。
“爹不是都说了吗?别看傅霁是寒门学子,他一举中了探花,往后一定大有作为,以他的学识,首相宰辅都做得,娘还怕女儿没有好日子过吗?”
王氏摇头,铁了心不同意,“不成,嫁入襄王府是何等富贵?你若不嫁,就得慕凝溪去嫁,你甘心今后见着她,还得毕恭毕敬行礼叫声王妃?”
慕烟玉见王氏说不通,又去找侯爷撒娇,“爹,你就答应我吧!”
侯爷最宠慕烟玉这个女儿,就连亡妻所生的慕凝溪被她们丢到乡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往常只要慕烟玉开口,他这个做爹的总会依顺,可这是婚姻大事,不能儿戏............
侯爷思虑间,眼角余光瞥见刚回来的慕凝溪。
“溪儿?你回来的正好,爹有要事同你说。”
慕凝溪上前恭敬行礼,然后才在慕烟玉身旁坐下。
“襄王府与新科探花傅家都送来了求亲贴,要求娶我们慕家的姑娘。”
“溪儿,你是长姐,按理应当由你先选的。”
“襄王与新科探花傅霁,你想嫁谁?”

“我都是听父亲说的,他为官多年,但还是能探听到一些消息。”慕凝溪飞快扯出一段幌子,来掩盖自己说话的漏洞。
关于魏恩辰时贪官的事,根本不是从永宁侯那里听来的,而是傅霁。
魏恩辰是傅霁授业恩师之一,上辈子她的嫁妆没少被傅霁贴拿给魏恩辰。
多亏了魏恩辰,傅霁才能年纪轻轻就进入内阁议事。
不过,魏恩辰很早就死了,是被人暗杀的。
他被发现在花魁的床上,那位花魁还作为嫌犯抓紧天牢,但是没过几天,花魁就从天牢里面失踪。
暗杀?
难道说,上辈子暗杀魏恩辰的是襄王?
不过,时间不对,魏恩辰是在她婚后一年才死的。而且,杀人这种事需要陆夜羽这种闲散王爷亲自动手么?
慕凝溪疑惑地看向陆夜羽,“王爷,我该怎么帮我?”
陆夜羽递给慕凝溪一个包袱,“假扮花魁,将魏恩辰引出别院。”
“假扮花魁?那容千千呢?”慕凝溪不解。
陆夜羽没有回答,慕凝溪夜没有多问。
永宁侯府,春月院。
慕烟玉醒来,傅霁不在身边,本应守在床边的绿莺也不在。
“绿莺,小贱蹄子死哪里去了?”慕烟玉起身,被地上的衣服绊倒。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拉扯声,走到下人房里面,看见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卷缩在一起,绿莺和傅霁背着她鬼混?
慕烟玉准备大喊,绿莺开口说话,声音酥麻到骨子里,“姑爷,奴婢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奴婢?”
绿莺这丫头野心不小,嫣红指尖在皮肉掐出月牙痕迹。
傅霁邪笑,“你不怕你家小姐,把你毒打一顿。”
绿莺撒娇,“姑爷,你舍得我死么?”
傅霁浮浪一笑,“我怎么舍得你,莺莺。”
绿莺继续吹枕边风,“姑爷,抬我贵妾,再把我卖身契拿来,小姐就算知道了,木已成舟,她也没办法。”
“那要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能不能给傅家开枝散叶,生出一个儿子。”傅霁说这话时,语气认真。
“生儿子?那也应该是小姐先生,我就算有孩子也是庶出,更何况现在还,没名没分。”绿莺从小在侯府长大,知道庶出艰难,而且她最在意还是名分,跟了新科探花,吃穿不愁。
说到慕烟玉,傅霁冷哼,“慕烟玉那个泼妇我是不指望了,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连个芝麻都生不出来,还是莺莺你,温香软·玉,摸着舒服。”
不一会,房间里面又传出来傅霁和绿莺调笑的淫靡之声,“在老丈人家偷丫鬟,别有一番滋味。”
慕烟玉握紧拳头,准备推开大门,将永宁侯和王氏都喊来,让他们为自己做主。
推门的手,还是停了下来。
傅霁打人很疼,如果闹起来,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如果将人都叫来,这事必定闹得满城风雨,让外人笑话她,才进门三天,丈夫就和婢女在自家偷晴,别人会怎么看她?
如果传到慕凝溪那里,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这事闹出来,倒是便宜绿莺,傅霁会不会顺势将绿莺抬妾,慕烟玉不敢保证。
无数种后果在慕烟玉的脑中闪回,握紧双手,愤恨离开下人房,当做没有来过。
可就这么绕过两人,慕烟玉又不甘心,“傅霁以后会成为首辅,动不得,只能拿绿莺小蹄子开刀。傅霁那日腻了,就把绿莺发买了。”
中午吃过饭后,永宁侯和王氏叮嘱几句,把慕凝溪从王府带来的回门礼放在慕烟玉马车上面,慕烟玉和傅霁就离开永宁侯府。
傅霁出了永宁侯府大门就借口有事先离开,“慕烟玉,不要乱跑,让娘担心!”
“我知道了。”慕烟玉表面顺从,心里却不满。
傅霁出去交际应酬,却让她回家对着拿老虔婆,真是好没道理。
傅霁威胁,“那你快些回家,要是让我知道你没回去,你知道我的厉害!”
慕烟玉点头如捣蒜。
傅霁临走前和绿莺眉来眼去,慕烟玉攥紧拳头,假装没看见。
回到傅府后,慕烟玉又被柳氏劈头盖脸一顿好骂。
这会她学乖了,面对柳氏的刁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柳氏见她不接招,也就没了趣味,出门找牌搭子去了。
傅霁未归,柳氏出门,慕烟玉寻了个错处,让绿莺挑水,说自己要洗澡。
她这是有意刁难绿莺,却敢做的太明显,免得被怀疑知道狗男女的腌臜事。
泡澡的时,又借口温度不对,把绿莺折腾半死。
慕烟玉也乏了,就泡在木桶里面琢磨,“要我说,这事还是怪慕凝溪!”
她把傅霁睡丫鬟这笔账算在慕凝溪头上,“要不是上辈子慕凝溪贱人假装自己过得好,我也不会和爹娘吵嚷着要换亲,嫁给傅霁!如今家徒四壁,回门拿的还是襄王府的东西,真是丢脸。”
“哼,慕凝溪贱人也是打肿脸充胖子,傅霁打人,睡丫鬟,上辈子硬是没听她说过,我以为她过的有多好?”
沐浴之后,傅霁还是没回来,慕烟玉让傅家小厮去找人。
傅家小厮回来说,“公子说,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妇道人家别管,他今夜宿在朋友家,不回来了。”
慕烟玉皱眉,看了眼比她还焦急的绿莺,“不回来了,他在哪个朋友家?”
“在次辅魏恩辰大人的别院,今夜还有各个秦楼楚馆的花魁作陪。”小厮说得磕磕绊绊,生怕这位新夫人难受,拿自己出气。
谁知最先生气的不是夫人,而是夫人身边的婢女绿莺。
绿莺狐假虎威,“你怎么不劝劝公子,新婚燕尔,多回来陪陪夫人,怎么可以让夫人独守空房?”
慕烟玉冷笑,心想绿莺是在担心傅霁在外面又结识别的女人,担心自己失宠,“绿莺,你不懂就别乱说。次辅身居高位,相公多结交是好事。”
绿莺急了,“小姐,我这不是担心公子夜不归宿。”
看见绿莺吃瘪,慕烟玉别提有多高兴,“公子是主子,回不回家,不用你个奴婢多管闲事。”

当初慕凝溪生母亡故之事并不光彩,加之她又被赶到乡下养了许多年。
老侯爷心中是有愧的,才想在婚事上弥补。
话音刚落,慕烟玉的目光就死死剜向慕凝溪。
“我劝姐姐还是收了襄王的礼,讨一个王妃做做,往后荣华富贵少不了,比那寒门探花不知强了多少,姐姐那么聪明,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吧。”
慕烟玉言语引诱,眼中满是算计的毒辣。
王氏在后头一扯慕烟玉袖子,小声嘀咕起来,“知道你还让给她?”
哪怕襄王这人不靠谱,王妃的名头也是实打实的。
稳赚不赔的买卖,要不是她上了年纪孩子也生了,她都想自己嫁过去了......
“娘,你少添乱!”
慕烟玉回头扯出袖子,满眼期待。
重活一世,她发誓要摆脱受尽冷落的日子!
明明都说襄王好色多情,成婚数年,陆夜羽分明一次都没碰过她!更别说府中那两个野种,她才是一宫之主,凭什么不能管教他们!
陆夜羽不碰她,她自己寻个男人解解寂寞又怎么了?陆夜羽竟敢公然休妻害她颜面全无!
这一世,受人冷落休妻的日子,轮到慕凝溪来受了,她慕烟玉要做的,是风光无限备受羡慕的首辅夫人!
迎着慕烟玉期待的目光,慕凝溪回以轻笑,朝侯爷恭敬行礼。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女儿不敢妄言,一切皆由爹做主。”
慕凝溪那副乖巧的模样,让侯爷舒心的点了点头,同时却更为愧疚,她虽养在乡下多年,但规矩礼仪丝毫不逊色京中贵女,又这般乖巧......
“爹,姐姐都说随便了,那就让她嫁给襄王,女儿要嫁傅霁!”
慕烟玉扯着侯爷衣袖,撒泼耍赖的模样,在文静乖巧的慕凝溪面前,显得更为粗鲁。
“不行!”
继室王氏突然一声大吼。
“慕凝溪嫁傅霁,玉儿嫁襄王,这事就这么定了!”
这泼天的富贵,绝不能拱手让人!
慕凝溪只淡淡看着,眸底看不出悲喜。
傅霁和陆夜羽分明是一路货色,嫁给谁不重要,反正都一样难捱。
往后的日子,她要为自己打算。
“娘,我不......”慕烟玉哭丧着脸刚要反驳。
门房小厮突然前来,带着襄王府递来的消息。
“襄王府的意思,聘礼是下给大姑娘的,让......让侯爷别胡乱把什么货色都塞过去。”
说完,小厮偷瞄了慕烟玉一眼,生怕娇贵的二小姐迁怒于自己。
毕竟陆夜羽这句“货色”,说的明显是慕烟玉。
幸好慕烟玉沉浸在换亲成功的喜悦里,虽然不知陆夜羽为何单求娶慕凝溪一人。
但这样一来,她就能名正言顺嫁给傅霁,做他的首辅娘子了!
“爹!襄王都开口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既然是陆夜羽的意思,侯爷自然别无他话。
“也只能如此了,溪儿,这些日子你好好准备吧。”
慕凝溪行礼应下了,心中却也禁不住嘀咕,前世的陆夜羽可从未来过这一出啊?
她和陆夜羽也没有交情,称不上偏爱。
难不成,是回来路上马车相撞让他打的主意?
不应该啊......慕凝溪转身要回房时,却被身后慕烟玉追上。
“恭喜姐姐,即将嫁入王府飞黄腾达了!”
慕烟玉嘴上说着恭喜,脸上却是一派幸灾乐祸。
慕凝溪将她的表情悉数看清。
“也要恭喜妹妹,新科探花人才出众,今后才是大有作为呢。”
“那是自然!”
慕烟玉一仰头,骄傲的笑意流转。
呵,希望你嫁过去后,还能如此自信。
慕凝溪在心底冷笑。
她面色不改,只浅淡点头,便转身回房。
是慕烟玉薄情寡义在先,杀她时毫不心慈。
傅家那一摊烂账,她自然不会拦着慕烟玉去收拾。
等慕烟玉知道,那位新科探花不仅染了一身花柳病,更又虐打成瘾的恶习时,不知还会不会笑得这般开心了。
慕家两女婚事定下,傅家与襄王府随即着人前来纳彩问名过聘。
规矩俱全,很快便到了出嫁之日。
因慕凝溪与慕烟玉同日出生,出嫁也定了相同的日子,京城道上爆竹震天,红铺满街。
慕凝溪是高嫁,按理襄王不来迎亲,只由花轿抬去王府。
慕烟玉则是由傅霁领带红花,亲自前来侯府迎娶。
紫鹃将团扇遮在慕凝溪面前,将她领出闺房。
拜别父母后,慕凝溪与慕烟玉一同出门。
二人的神情的挡在团扇后,慕烟玉难掩得意之情。
“当个王妃什么都好,就是出嫁当日没有夫君迎门。”
“姐姐莫要伤心呀。”
慕烟玉止不住的偷笑,斜睨着慕凝溪。
不仅如此。
就连洞房花烛夜,都找不见这位夫君的人影呢!
“傅霁门第虽不高,可看他这模样,定是个会疼人的!”
慕烟玉远远瞧着正在门外等候的俊朗公子,脸上便是一红。
这一世,被全京艳羡的只会是她一人!
“嗯,恭喜妹妹。”慕凝溪强忍着笑敷衍一句。
傅霁疼人?
依她看,这句话是说反了。
前世若非慕凝溪献出丰厚的嫁妆,再加上背后助力,帮傅霁升官加爵。
恐怕至死,她都摆脱不了日日毒打,更别说拿捏整个傅家。
慕烟玉和自己不一样,那副小身板和蠢脑子,只怕躲不过傅霁的毒打。
正往门外走时,紫鹃眼尖,突然盯住一个正抬嫁妆的小厮。
“这是大姑娘的嫁妆,你往二姑娘那抬什么?”
慕凝溪与慕烟玉的嫁妆是分队抬的。
同为嫡女,二人嫁妆是由侯爷亲自操办,数量相同的。
不同的是,慕凝溪的嫁妆中,还有生母留下的嫁妆,份例比慕烟玉多了几倍不止。
一见偷嫁妆之事被拆穿,王氏急忙上前呵斥。
“嚷嚷什么,少在这里闲话!”
王氏恶狠狠剜了一眼紫鹃,坏事被戳穿,脸上难免过不去。
“溪儿,我们玉儿是低嫁,嫁妆又不多,去了傅家肯定要劳心操持,你这个当姐姐的,分妹妹一抬嫁妆不过分吧?”
慕凝溪眉眼轻抬,嘲弄一笑。
王氏这是眼馋她的嫁妆呢。
前世紫鹃发现王氏偷了嫁妆,她说的是:
“玉儿高嫁,若无钱财傍身,到了王府必定遭人白眼,你当姐姐的,总不能眼看着妹妹受委屈吧?”
高嫁低嫁不重要,重要的是钱。
王氏怎么说都有理,左右不吃亏,只让慕凝溪打碎委屈自己咽了。
“恕溪儿实难从命。”
慕凝溪断然拒绝,王氏那张脸顿时狰狞狠戾起来。
“今日是你们出嫁的大喜日子,你非要与我争执讨个不吉利吗!”

“一个奴婢,也配做本姑娘的替身!跳舞的事还是我自己去吧,免得露陷,至于杀人这种腌臜事,还是更适合奴婢来做!”
容千千扔下匕首,和一包毒粉,像鱼一样钻出门,又迅速将后门紧闭,落了锁。
慕凝溪怎么都推不开门,纵然经过两世,遇到这样的事,心底还是会害怕,“容姑娘,我没杀过人!”
“那是你的事!匕首和毒粉都给你了,如果任务完成不了,仔细你家王爷打死你!”站在门外的容千千得意一笑,迅速离开。
“小美人,我来了。”魏恩辰猥琐的声音逼近,大门又打不开,慕凝溪一颗心不停地向下坠。
容千千怎么可以这样?
慕凝溪甚至有些怀疑,容千千将她丢弃在此,独自面对魏恩辰,是外面那个男人授意!
经过上一世,慕凝溪并非不谙世事的少女,加上长期遭受傅霁毒打,让她对即将遭受的危机有清醒判断。
到底是想办法离开这里,还是......杀了魏恩辰?为民除害!?
次辅魏恩辰绝不能留,否则朝廷之中清官在未来一年就会遭受大清洗。盛虞清这位新科状元也会被打压,被贬谪。
身为女子,慕凝溪希望能看见清朗昭昭的盛世。
捡起匕首,慕凝溪躲在黑暗之中,紧盯正门的方向。
其实,观察四周环境,慕凝溪根本逃不出去。
贸然冲出去,魏恩辰顾及襄王,也许不会说什么,但容千千也在外面,那宾客就会发现有两个花魁,事情会败露!
破坏襄王的筹算,慕凝溪不知道会遭受什么,也许在王府就此生存不下去。
这容千千真的好歹毒!
匕首冰冷的触感传入慕凝溪肌肤之中,让她浑身颤栗。
她只有一条路可走,杀了魏恩辰!
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真的能办到吗?
上一世,慕烟玉都能轻而易举地弄死她。
“小美人,原来你在这里?”须臾之间,魏恩辰已经走到屏风后面,找到慕凝溪。
慕凝溪不动声色地将匕首藏在身后,摆出一副受惊的样子,“次辅,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的!”魏恩辰端出淫笑,肥硕的咸猪手向着慕凝溪面纱袭来,“美人,总戴着面纱,你不闷吗?”
......
筵席之上,陆夜羽见慕凝溪久久未归,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紧酒杯,俊美无俦的脸上还是那一副风流无忌的形容。
傅霁却将陆夜羽心里的话说出口,“千千姑娘换衣服怎么还不回来?我听说,她的舞姿石破天惊,才会在佳丽如云的选美之中技压群芳,成为花魁。”
大楚烟花柳巷,一年一度要推举出来一位花魁,这些花魁候选人都是各个秦楼楚馆选出来的。
陆夜羽见傅霁对容千千夺得花魁细节如数家珍,就知道此人是个好色之徒,“妹夫,也喜欢出入勾栏瓦舍?你不怕妹妹生气?”
傅霁尴尬笑道:“都是应酬,我寒门出身,有时候身不由己要和同僚去喝几杯花酒,还望姐夫不要告诉烟玉,免得她难过。”
“本王不是多事之人。”以他对慕烟玉那货色的了解,她不会难过,但会给你戴绿帽子。
陆夜羽担心慕凝溪,借口要去参观别苑的花园,离席出去。
他一走,众人都说襄王不是参观花园,而是去找容千千。
傅霁担心襄王将魏恩辰抓住,紧张地出笛子,“千千姑娘,怎么还不回来,我迫不及待与她合作一曲。”
李渊文冷眼旁观,觉得傅霁这人假模假式,明明知道容千千被次辅盯上,还要担心她不回来。
谁知,他们各怀心思时,容千千却回来了。
筵席之上,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襄王走的不是时候啊,他刚一走,千千就回来了。”
容千千早就在逡巡一圈,发现陆夜羽不在,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她穿着红色纱衣,袅袅婷婷地走到众人面前,行了一礼,“奴家让众位久等了。”
“千千姑娘回来了!傅兄是风雅之人,不是要和千千姑娘合作一曲么?快去啊!”李渊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傅霁。
傅霁垮下脸,心想着次辅没得逞,谁都不会好过,李渊文居然笑得出来。
他放下不悦,拿着笛子走到容千千身边,“既然姑娘回来了,可否继续方才的邀约?”
“什么邀约?”容千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傅霁以及众人疑惑的目光,让容千千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赶忙找补,“回探花,奴家去换衣服,就把这件事忘记了,还请谈话饶恕奴家遗忘之罪!”
傅霁见美人服软,当然不会计较,“我听说姑娘舞技惊人,所以就想请姑娘为我们表演一曲。我用笛子为姑娘伴奏,姑娘不会嫌弃吧?”
“当然不会。”容千千巧笑倩兮,心里却在骂慕凝溪。
那奴婢不会跳舞,张口就答应傅霁邀约,真是不自量力!
说话间,容千千和傅霁已经摆好架势,准备表演。
容千千一表演,众人都觉得这个花魁名不虚传,举手投足都是让人痴迷的风姿。
陆夜羽在远处假山上面看见一个红衣女子翩翩起舞,本以为慕凝溪回来了,但仔细瞧着那动作,才发现认错人。
冷峻眉峰皱起,“容千千在跳舞,那女人去哪里了?”
陆夜羽握紧拳头,站在假山上面的凉亭,透过四周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看到慕凝溪离开的方向有一处厢房。厢房之内,点起一盏灯,隐约可以看见魏恩辰的身影,旁边还躲着一个红色纤影。
“糟糕。”陆夜羽看了看翩翩起舞的容千千,立即明白怎么回事,“成事不足!”
一撩衣摆,陆夜羽脚步迅捷地跳下假山,朝着厢房的地方走去。
与其同时,绿莺找到次辅别苑,在外面听见傅霁常吹的曲子,“啊,是公子的笛声,我没有找错!”
因为有个好姐妹也在别苑做奴婢,绿莺来过几次,知道从别苑有个小木门常年不落锁,轻而易举地就能进去。
绿莺进入别苑之后,就寻着笛声而去,走着走着,就看见一个褴褛的红色身影从碧绿色的树木之间飘过,将绿莺下了一跳。
“啊,鬼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