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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全文

轻一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前的女人是路吟同父同母的姐姐。只不过,路吟出生就被亲生母亲丢弃。原本跟谭归凛有婚约的人是白荷,可却被路吟捷足先登。白家人对路吟,可谓是恨之入骨。白荷面色一僵,有些尴尬,脸色略微难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你活着回来真是太好了,爸妈都很牵挂你,既然平安回来了,就回家去看看吧!”望着眼前温柔体贴,大方得体的女人,路吟心底冷嗤一声。白荷身着一身高贵得体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面带微笑,看起来温婉贤淑。可惜,路吟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伪善的样子。路吟冷声提醒:“我姓路,和姓白的没有什么关系。”白家没有一个人希望她回去,甚至巴不得她死。包括眼前的白荷,她这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真是虚伪至极。一句话,把对面的白荷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忽略她脸上丰富多彩...

主角:路吟谭归凛   更新:2024-12-3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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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吟谭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全文》,由网络作家“轻一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的女人是路吟同父同母的姐姐。只不过,路吟出生就被亲生母亲丢弃。原本跟谭归凛有婚约的人是白荷,可却被路吟捷足先登。白家人对路吟,可谓是恨之入骨。白荷面色一僵,有些尴尬,脸色略微难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你活着回来真是太好了,爸妈都很牵挂你,既然平安回来了,就回家去看看吧!”望着眼前温柔体贴,大方得体的女人,路吟心底冷嗤一声。白荷身着一身高贵得体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面带微笑,看起来温婉贤淑。可惜,路吟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伪善的样子。路吟冷声提醒:“我姓路,和姓白的没有什么关系。”白家没有一个人希望她回去,甚至巴不得她死。包括眼前的白荷,她这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真是虚伪至极。一句话,把对面的白荷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忽略她脸上丰富多彩...

《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全文》精彩片段

眼前的女人是路吟同父同母的姐姐。
只不过,路吟出生就被亲生母亲丢弃。
原本跟谭归凛有婚约的人是白荷,可却被路吟捷足先登。
白家人对路吟,可谓是恨之入骨。
白荷面色一僵,有些尴尬,脸色略微难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
“你活着回来真是太好了,爸妈都很牵挂你,既然平安回来了,就回家去看看吧!”
望着眼前温柔体贴,大方得体的女人,路吟心底冷嗤一声。
白荷身着一身高贵得体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面带微笑,看起来温婉贤淑。
可惜,路吟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伪善的样子。
路吟冷声提醒:“我姓路,和姓白的没有什么关系。”
白家没有一个人希望她回去,甚至巴不得她死。
包括眼前的白荷,她这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真是虚伪至极。
一句话,把对面的白荷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忽略她脸上丰富多彩的表情,路吟转而对旁边的阿三说:“走吧。”
望着已经决然远去的路吟,白荷面色淡然。
两年不见,路吟相较于之前变化越发明显,更加成熟稳重,同时也多了一份深不可测。
有意思!
路吟并没有听话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地方。
昨晚没睡好,这会坐在后座上的她有些犯困。
刚刚准备闭目养神,便瞥见一道身影从另一辆白色豪车上下来。
只见女人一席高级定制套装,外面搭配同款大衣。
她头戴鸭舌帽,宽大的限量版墨镜将她小巧的脸遮了一半。
打量一眼四周后,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十分警惕。
望着眼前小心翼翼的女人,路吟汗颜。
这是她的闺蜜,韩家大小姐,韩烟。
车门拉开,她一屁股坐进来。
路吟实在没忍住:“见个面而已,你未免太夸张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女人严肃的样子。
“天王盖地虎。”
见路吟不说话,一副看精神病人的眼神,她又催促着:“快点,对接头暗号。”
路吟轻叹口气,听话的回:“谭归凛是二百五。”
这暗号是韩烟想的,深得路吟的心。
她摘下墨镜,面露欣喜和惊讶:“同志,我终于找到你了。”
下一秒,直接张开双臂用力抱着路吟。
路吟伸手回抱着她,叹笑:“好了,你还真演上瘾了。”
“吟宝宝,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韩烟很激动,眼眶含泪。
虽然一年前她就知道路吟活着,可这样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味道,是不一样的真实感。
韩烟抱了好一会儿,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开始打量起来。
“宝宝,这些年吃苦了吧?怎么瘦成这样?”
路吟心口有些疼,眼眶发酸,喉咙发紧。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她,爱她的人,只有韩烟。
“没有那么夸张,该瘦的瘦了。”
路吟故意扯出来一丝笑容。
对面的韩烟扑哧一声笑出来。
闺蜜见面,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题。
拿到东西,路吟跟她告别。
晚上,迷雾会所。
再次见到路吟,对方显然非常震惊和不可置信。
坐在沙发中央的路吟神色自若,漫不经心的样子。
“许久不见,怎么这副表情?”
对面站着的李丽面色苍白,双腿无力,“你......你还活着!”
她一副见鬼的样子,看来是没有看到新闻。
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路吟才不疾不徐地说:“大仇未报,不敢死。”
此言一出,对面的女人脸色越发苍白,神色慌乱,更多的是害怕。
她拔腿就跑,可刚刚来到包房门口就被阿三给拽住,然后粗暴地将她拖回去。
阿三动作野蛮,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女人按到地上,让她跪在路吟的面前。
李丽手腕很疼,地板砖冰凉坚硬,穿着短裙的她硌的膝盖疼。
“路吟,你想怎么样?”
站起身的路吟从桌子上拿了一瓶酒,打开,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当然是......这样......”
“啊!”
伴随着女人一声惊叫,冰凉的液体从徐丽的头上倾泻而下。
很快,她的头发和脸被淋湿,酒液顺着她的脸一路而下。
冰冷刺骨的寒意冻得李丽瑟瑟发抖,她惊恐万分,大吼一声:“路吟,你疯了吧!”
路吟拎着酒瓶,用瓶子挑起她的下巴,冷冽开腔:“我不想浪费口舌,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跟我撒谎,否则......”
说到这里,她停顿一秒,直接抡起酒瓶在桌子边缘打碎。
“砰......”的一声,瓶子碎裂。
她握着瓶口,把砸烂的另一端抵着李丽的脸。
“我弄花你的脸!”路吟声音冷凛,威慑力十足。
不只是李丽吓得惊惶失色,就连过着在刀口舔血摸爬滚打的阿三,也被太太突如其来的操作给震慑住。
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路吟竟然有这样狠厉决绝的一面。
从包房里面出来,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
阿三处理后续,路吟先离开。
想不到却在大厅遇见谭归凛。

“全世界就你的温妤可爱。”路吟不咸不淡的丢一句。
谭归凛眸子暗了几分:“还能气人,看来是不严重。”
把路吟放到沙发上坐好,谭归凛睨着她:“先坐会,我让医生过来。”
她很轻,身子瘦弱,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病恹恹的。
这两年,她就把自己照顾成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
见男人掏手机,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不用这么麻烦,应该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吐完就好了。”
没有必要搞得兴师动众,这个时间让私人医生老远远的赶过来,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主要是她不想让医生检查身体。
大约是身子不舒服的缘故,她变得柔软了些,像一只可怜的猫,没有对他张牙舞爪。
收起手机的谭归凛去接了一杯水过来给她漱口,男人坐在旁边,帮她拉着头发,单手举着垃圾桶。
望着眼前屈尊降贵服侍自己的男人,路吟有点受宠若惊。
平时都是别人小心翼翼伺候这位大爷。
等她漱完口,男人抽了纸巾帮她擦嘴角上的水渍。
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谭归凛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不用太感动,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想多了,我不是感动,是害怕。让大名鼎鼎的谭先生为我服务,这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指不定如何编排我。”
自从她嫁给他,背上太多的骂名和莫须有的罪名。
谭归凛自然懂她的意有所指和别有深意。
“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路大胆。”
以前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变了。
许久没听到他喊“路大胆”这个昵称,她有点恍惚。
“人是会变的,谭财主。”
难得她今天有兴致,没有冷冰冰对他,反而同他斗嘴。
谭归凛深邃的眼眸蕴着浅显的笑意:“能够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气氛骤然变得有些暧昧不明,路吟伸手拨开脸上的大手:“谭先生折煞我了。”
彻底缓过来的她情绪明显变化,人也冷了几分。
“我就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哪敢让您伺候。”
她又开始阴阳怪气。
把纸巾丢入垃圾桶里,谭归凛慢条斯理的说:“我让厨师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之后他起身离开,也没有问她的意见。
下楼的谭归凛坐到沙发上,管家跟他报告:“谭先生,早上有两个佣人乱嚼舌根,被太太辞退了。”
谭归凛气定神闲的说:“这种小事不用报告,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记住,她是谭太太。”
沙发上的男人气场强,有些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好的,谭先生,我记住了。”管家毕恭毕敬的样子。
正准备离开的管家被叫住。
谭归凛放下手机,问:“太太为何要辞退她们?”
因为了解她的为人,所以一定是佣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管家有些犹豫不决:“这......”
见他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谭归凛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一道冷冽的视线投射过来,管家立刻如实告知,不敢隐瞒。
听完之后的谭归凛面色冷沉,他表面波澜不惊,心底翻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两年前的“那件事”,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禁忌,是炸弹。
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当着她的面提及,简直就是找死。
“既然她们在霖市待腻了,就成全她们。”
一句话,对面的管家立刻了然于心。
这是比辞退更加严重的惩罚。
路吟喝了一点粥,胃里面舒服不少。
百无聊赖的她躺在床上玩手机。
谭归凛洗完澡,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缓缓走来。
只见他优越的脸上表情淡淡然,边走边擦拭湿发。
他只在腰间随意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胸膛。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地隆起,仿佛是被精心雕琢过一般。
腹部的肌肉如壁垒般整齐排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一双笔直的长腿,结实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尖上。
他随性恣意站着,就散发着一种原始而性感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目光。
路吟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微微发颤,目光如炬盯着他。
男人慢条斯理的擦拭头发,走到床尾处,一把扯下浴巾,不疾不徐的穿睡衣。
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不避讳。
曾经的他们无数次坦诚相见,亲密无间。
某些画面忽然在脑海之中浮现出来,她心跳忽然加快,脸色莫名变得发烫。
把目光移至他的脸上,路吟提醒:“你就不能在浴室或者衣帽间换衣服吗?”
他绝对故意的!
“又不是没有见过,这么见外做什么?”谭归凛回的坦然自若。
路吟不悦:“提醒你一下,我们现在是要离婚的关系。”
男人已经穿好衣服,阔步朝着大床走来。
他掀开被子坐到路吟身边,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别矫情,你不是还需要谭太太这个身份!”
因为刚刚洗过澡,沐浴液的清香混合着他清越的气息嵌入她的鼻间,十分好闻。
路吟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蕴含着一丝嘲讽,“果然逃不过谭先生的眼睛。”

眼看着徐云洲要被打死,韩驰快步走到谭归凛旁边劝说:“兄弟,教训一下就可以,别闹出人命。”
“这种人渣不值得你亲自动手。”
谭归凛松了力道,把人放开。往后退了一步,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
他有分寸,自然不会把事情闹大。
“徐云洲你胆子挺肥的,在我家都敢闹事!”韩驰口气不善。
眼前的男人在霖市口碑不好。
若不是有家里人护着,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徐云洲被打的鼻青脸肿,毫无反抗之力。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不是我......是路吟......是她先惹我......否则,就是......您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此言一出,彻底激怒了谭归凛。
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深邃眼睛一凛,下一秒,他再次掐住徐云洲的脖子。收紧手里的力道,拖着他就往外面走去。
韩驰和林子耀跟着追出去。
虽然知道谭归凛一向做事稳重,冷静自持,可事关路吟,真怕他会冲动......
谭归凛拖着徐云洲边走边冷声呵斥:“你这败类,竟敢污蔑她!”
谭归凛面色阴沉,眼中透着一股狠劲,他如钳子般的手紧紧拽着徐云洲的胳膊,像拖死狗一般拖着他前行。徐云洲挣扎着,却敌不过谭归凛的力气。
到了泳池边,谭归凛眼神一凛,猛地发力,一脚狠狠踹在徐云洲的腰间,徐云洲的身体便如抛物线般飞了出去,“噗通”一声砸进游泳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
此时的三楼上,路吟和韩烟站在阳台,将下面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看着徐云洲在游泳池里面拼命挣扎扑腾的狼狈模样,路吟心底十分畅快。
这一刻,她等了许久。
路吟已经整理好,换上韩烟的衣服。
她们两个身高体型差不多,衣服非常合身。
韩烟眼中闪烁着光:“吟吟,爽不爽?”
收回视线看向眼前的烟烟,勾唇角笑:“超爽的。”
“今晚之所以这么顺利,你功不可没。”
没有韩烟的助力,今晚所有事情都不可能如此轻易完成。
韩烟笑呵呵的:“别说,我还挺有演戏的潜力。把我哥他们骗得团团转。”
一想到他们几个男人中计,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路吟笑而不语,心绪复杂。
胜利的雀跃只是片刻,很快就消失不见。
韩烟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哈哈哈......好喜欢做这种事情,下次需要记得喊我,在下义不容辞。”
路吟望着眼前一脸得意洋洋,跃跃欲试的烟烟,忍不住笑了。
“对了,东西拿到了没有。”
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韩烟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头递给她。
“到手了。”
路吟胜券在握的样子:“有了这些东西,不信治不了徐云洲。”
......
别墅的前厅依旧热闹非凡,并没有任何异常。
后院,徐云洲已经被人悄无声息的带走。
处理好后续,谭归凛和韩驰,林子耀几个人若无其事的回到前厅,继续谈笑风生,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结束已经是十点钟,谭归凛带着路吟离开韩家。
车子驶离别墅,进入主干道。
司机在前面开车。
谭归凛将挡板放下来,侧身睨着旁边乖巧坐着女人。
感觉到目光,路吟收回看街景的视线。
车里安静,灯光昏黄。
男人面色淡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怎么了?”
被看得发毛的她出言。
谭归凛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身上有没有受伤?”
她皮肤白,稍微用力就会有痕迹,所以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掐痕。
这么久不散,可见当时的力道多重。
路吟如实回答:“没有。”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看,路吟说:“没关系,只是被掐了一下,很快就好了。”
男人面色凝重,一语不发,路吟正欲说话,顷刻间男人凑过来趴在她颈窝处,吻了上去。
惊了一下的路吟本能反应就是推开他,可男人伸手将她抱着。
“谭归凛。”
男人力道不轻。
“嘶!”
路吟吃痛的蹙眸:“疼......”
本来脖子那里就红了,这会被他用力亲吻,有些隐隐作痛。
听到她喊疼,男人终于停止。
不过他没有离开,而是趴在她颈窝里,转而变成温柔的亲吻。
他小心翼翼又温柔在她脖子上细细吮吻,酥麻感袭来,路吟心跳加速,呼吸开始不稳起来。
等男人离开时,路吟呼吸急促,继续问:“徐云洲怎么样了?”
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的下场。
谭归凛睨了她一眼,退回去坐好,靠着缓呼吸。
刚刚差点没有忍住,他莫名其妙的烦躁得很。
“你希望他怎么样?”
男人口气不咸不淡的,情绪难辨。
路吟整理好情绪,淡淡道:“当然是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闻言,男人歪头,侧目而视她。
片刻后,他吐出一个字:“蠢!”
“什么意思?”路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怎么突然骂人呢?
谭归凛见她不明所以的样子,他伸手将她拉过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难道不是蠢!”

路吟刚刚出生时就被亲生母亲丢弃在路边的垃圾桶里,任由她自生自灭。
或许是命不该绝,她被养父路文昊捡到。
那天路文昊去医院拿药,途径垃圾桶,隐隐约约听见有婴儿的哭声,发现垃圾桶里有个奄奄一息的小婴儿。
当时的路文昊和林岚已经结婚五年,可一直没有孩子,于是决定收养她。
也就是这样,路吟幸运的活下来。
刚刚开始,养父母对路吟还不错,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
可好景不长,路吟六岁那年,养母林岚怀孕,生下一个儿子。
自从儿子出生后,他们对路吟的态度就发现巨大转变。
养父母不在喜欢路吟,对她十分冷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们的亲生儿子。
路吟是后来才知道,当初被丢弃的原因竟然是嫌弃她是女儿。
六年前,路文昊因为抢劫伤人被通缉,有一天晚上,他偷偷潜入家里想要偷钱,被路吟发现后,选择报警。
就这样,路文昊被抓进去坐牢,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林岚把路吟赶出家门,跟她断绝关系。
林岚恨她,怨她,一直不肯原谅她。
即使她出事,也没有关心在乎过。
路吟不会去看她,至于恩情,她已经还的差不多了。
这些年,为了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没少给钱,家里欠的债也是她还清的。包括弟弟的学费。
路吟自认为自己已经仁至义尽。
见她一直都在发呆,阿三过来询问:“太太,您还好吗?”
毕竟她脸色不太好,而且那位医生离开后,太太的情绪就不对劲。
“没事。”
路吟快速整理好情绪,往病房走。
今天,她带着律师来见徐云洲。
目的只有一个,她只是知道究竟是谁指使徐云洲绑走她。
徐云洲的父母见到路吟,没有好脸色,却也不好把她拒之门外。路吟现在的身份摆在那里。
他们想要和解,息事宁人。
跟谭家作对,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过错方,不占理。
徐云洲见到路吟先是惊恐而后转为愤怒。
走过去的路吟拉开椅子坐下来。
徐云洲的脸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泛着淤青,脸上的皮肤高高肿起,还有几道细小的擦伤,渗着血丝。嘴唇也破了,肿起一大块,泛着青紫。
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显得狼狈又虚弱,只能在病床上无力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带着疼痛,虚弱又凄惨。
看来谭归凛是真下死手。
“你......你想......做......做什么?”
他惊恐的盯着床边坐着,盛气凌人的女人。
因为疼痛,他说话断断续续的。
路吟淡淡的样子:“听说你受伤了,来探望一下。”
信你个鬼!
徐云洲表情复杂:“路吟,我......他妈小......哎哟......”
他激动起来扯到伤口痛的哼唧一声。
看着眼前疼的扭曲的男人,路吟心底很爽。
“我小看你了,竟然敢......阴老子。”
警察过来做笔录,证据确凿。
看着那些录像和录音,他瞬间恍然大悟。
路吟设局框他。
意识到自己中计,他火冒三丈,悔不当初。
“我来跟你谈笔交易。”路吟不跟他费口舌,直接了当的说:“把两年前绑架案的幕后黑手和具体细节告诉我,我不起诉你。”
徐云洲盯着她看,片刻后回:“原来如此。”
设计陷害他,无非就是想要逼他说出幕后主使。
“实话告诉你吧,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
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不会承认。
“李丽已经招了,我有她的口供,她把我的地址告诉你。也是你把我带走的,你狡辩也没有用。”
只是后面她被迷晕,具体发生什么事不清楚?
闻言,徐云洲明显一怔。
“她......胡说......八道,诬陷我。”徐云洲拒不承认。
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他。
路吟懒得废话:“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话落,她直接起身:“那你等着坐牢吧!”
走了两步,她气定神闲的样子:“记得让你父母请个好点的律师。”
说完之后,她没有犹豫决然转身离开。
路吟很嚣张,毕竟现在她有谭归凛护着。
在这霖市,谭归凛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他一定会帮路吟报仇。
想起昨晚被谭归凛打,还有他把自己一脚踢到游泳池差点淹死的画面。
那情景历历在目,他心有余悸,恐惧感油然而生。
不行,他不能坐牢,他不能死。
......
从病房里面出来,路吟在过道里面遇到白荷。
空旷的过道里,四目对视,暗流涌动。
白荷望着眼前路吟,她气场很足,身后跟着四五个保镖。
走到路吟对面,她开始阴阳怪气:“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路吟漫不经心的态度:“怎么,又想被打了?”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昨晚被她欺负,白荷现在火气未消。
路吟忽然转移话题:“你的舔狗徐云洲住院了,这次他在劫难逃。”
此言一出,对面的白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路吟被谭归凛带走,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一路沉默,男人双腿交叠,姿势闲适。
他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在用平板处理公务。
车里光线昏黄,谭归凛坐在车内,修长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眼神专注而锐利。
窗外的光线透过车窗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光影。
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无不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帅气。
他时而沉思,时而果断地做出决策,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沉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短短三年,谭归凛已经坐稳“谭先生”这个位置,带领集团更上一层楼。
他是天生的领导者和上位者。
“好看吗?是不是比以前更沉稳,更有魅力?”
静逸的车内忽然响起他浑厚好听的嗓音。
思绪回笼,路吟的目光与他相撞到一起。
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路吟回:“不好看,但好笑。你比以前更不要脸,厚脸皮的功力越发炉火纯青了。”
不可否认,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几乎是路吟话落的瞬间,男人没有忍住轻笑一声。
收起平板,男人侧目而视,随即又问:“今天去做什么了?”
明知故问。
路吟的视线从男人过分优越的脸上移开,幽幽道:“见朋友。”
她惜字如金,不愿意多同他说话。
反正她的行踪,他了如指掌。
谭归凛面色淡然,睨着她,并未说话。
阿三已经把今天她遇见谁,做了什么?全部事无巨细地跟他报告过。
话题终结。
抵达兰庭苑是一个小时后,夜晚的庄园灯火辉煌。
大门缓缓打开,四辆车子缓缓驶入。
这里跟以前一模一样,没有多大改变。
只不过再次踏入这金碧辉煌的大厅,路吟感觉恍如隔世。
二楼是谭归凛的地方,路吟直接上三楼。
推开房间门,里面的一切跟她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
接完电话的谭归凛回到房间并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
眸色暗了暗,他转身去找人。
果然,她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
阔步走到床边,望着眼前的女人:“怎么跑这里睡?”
房间里面开着一盏壁灯,她的面容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恬静,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垂下,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白皙的肌肤宛如细腻的白玉,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里才是我该待的地方。”
说话时她睁开眼睛,没有情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以前是她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妄图不属于自己的位置。最后以狼狈收场,险些丢了命。
如今,她很清醒且自知。
男人面色淡然,几不可察的蹙眉:“起来,到楼下睡?”
不容置喙的语气,带着独属于他的强势霸道。
“谭先生,都要离婚了,睡一起不合适。”路吟口吻虽软却透着一股浓浓反抗意味。
“一天没有离,夫妻之间的权利与义务该履行还要履行。”
伴随着话音刚落,男人俯身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出房间。
路吟并没有反抗挣扎,毕竟没有用。
她甚至懒得废口舌之争。
来到二楼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躺着,他拉被子帮她盖好。
见她瞪着自己,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谭归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轻轻的捏了一下,语调慵懒:“想骂就骂吧。”
比起冷漠疏离,至少她现在愿意对他生气。
路吟直言:“我已经在心里把你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不应该骂他,骂他祖宗做什么?
男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心里腹诽有什么劲,骂出来才爽,千万别跟我客气,只管骂。”
今晚已经是她第二次见他笑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笑起来......
该死的惑人。
他不像开玩笑的,而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她一时语塞。
坐在床边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喉结,紧实的胸膛若隐若现的,惹人遐想。
“谭归凛,你有病。”
她没有客气,真骂了一句。
被骂的男人不气恼,反而问:“你有药?”
路吟把落到她耳垂的大手拿开,因为他一直都在抚摸着她的耳朵,让她有些不自然。
“去找你的温妤医生,她有。”
伴随着这句话落,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骤然降下来,变得有些冷,空气都有些凝滞起来。
这个名字,是横在他们两个中间不可触碰的点。
谭归凛附身靠近,修长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侧。
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温热且清越的气息扑面而来,路吟面对他的靠近呼吸一滞,心跳加速。
盯着她看了两秒,他说:“我的症状只有你能治。”
“我不是医生。”路吟不适应他的靠近,想要转身,却被男人强势地掰过来。
不足一厘米的距离,他低头凑到她耳边低语:“你对我很有用。”
温热的气息加上他的话让她瞬间面红耳赤。
路吟面色潮红,瞪着眼睛看着他:“发骚的话这边建议你去洗个冷水澡。”
忽略他的言外之意,她直接背过身,不再理他。
等谭归凛洗完澡出来,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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