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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知情浓温瑾贺延洲结局+番外

小山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国明笑着说到,“我来说吧,我和贺山是关系很好的战友,贺山的孩子出生后,他想让孩子叫什么建国,建军啊之类的,被学新闻的关茹,也就是建忠他妈给否了,她给孩子起了个名儿叫贺延洲,好像户口本上写的是贺延洲,外面的人也都叫他贺延洲,不过我和和贺山从来不叫,一直叫他建忠,这是我们的部队情结。我也好几年没见建忠了。建忠从国外留学回来后,自己创建了华鼎集团,已经直逼贺山的山水集团了。”“原来是这样。”南华仁恍然大悟地说到,“很优秀啊,青年才俊!你们这儿女亲家结得好啊,郎才女貌的。”“南叔叔,您大概还不知道,我还是他的秘书呢。”温瑾继续笑容可掬地对着南华仁说到。“是么?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南华仁笑眯眯地说到。“是啊。我超级有福。”温瑾继续说着...

主角:温瑾贺延洲   更新:2024-12-31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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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瑾贺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日知情浓温瑾贺延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山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国明笑着说到,“我来说吧,我和贺山是关系很好的战友,贺山的孩子出生后,他想让孩子叫什么建国,建军啊之类的,被学新闻的关茹,也就是建忠他妈给否了,她给孩子起了个名儿叫贺延洲,好像户口本上写的是贺延洲,外面的人也都叫他贺延洲,不过我和和贺山从来不叫,一直叫他建忠,这是我们的部队情结。我也好几年没见建忠了。建忠从国外留学回来后,自己创建了华鼎集团,已经直逼贺山的山水集团了。”“原来是这样。”南华仁恍然大悟地说到,“很优秀啊,青年才俊!你们这儿女亲家结得好啊,郎才女貌的。”“南叔叔,您大概还不知道,我还是他的秘书呢。”温瑾继续笑容可掬地对着南华仁说到。“是么?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南华仁笑眯眯地说到。“是啊。我超级有福。”温瑾继续说着...

《春日知情浓温瑾贺延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温国明笑着说到,“我来说吧,我和贺山是关系很好的战友,贺山的孩子出生后,他想让孩子叫什么建国,建军啊之类的,被学新闻的关茹,也就是建忠他妈给否了,她给孩子起了个名儿叫贺延洲,好像户口本上写的是贺延洲,外面的人也都叫他贺延洲,不过我和和贺山从来不叫,一直叫他建忠,这是我们的部队情结。我也好几年没见建忠了。建忠从国外留学回来后,自己创建了华鼎集团,已经直逼贺山的山水集团了。”
“原来是这样。”南华仁恍然大悟地说到,“很优秀啊,青年才俊!你们这儿女亲家结得好啊,郎才女貌的。”
“南叔叔,您大概还不知道,我还是他的秘书呢。”温瑾继续笑容可掬地对着南华仁说到。
“是么?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南华仁笑眯眯地说到。
“是啊。我超级有福。”温瑾继续说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得懂的反话。
她心里一直在腹诽:她这是什么狗运气?
她跟贺延洲说过谎,说她和老公很恩爱,他一听就知道她在扯谎,是子虚乌有的事儿;而且,她还跟贺延洲上过床,虽然现在知道他们是夫妻关系,但是当时温瑾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老公啊,大概在贺延洲的眼里,她是一个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的水性杨花。
怪不得一直以来,他公事私事都管呢!
贺延洲一直知道自己是温瑾的老公。
温瑾不知道自己是他老婆。
她估计,贺延洲很快就找她算总账了!
“哦,对,言归正传,这个小伙子叫祝琰的是吧?”南华仁侧头看向祝琰,“简历我都看了,小伙子非常优秀,而且是温瑾介绍的,想不想当我的关门弟子?”
温瑾夹菜的手定了一下,替祝琰紧张开了。
贺延洲冷眼旁观她定在半空的筷子。
“哦,南院长,我想了想,我当您的关门弟子,水平还不够,我还是先去别的医院锻炼几年!”祝琰说到。
温瑾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是不是傻?她已经跟南叔介绍过他了,如今他这么掉链子,温瑾的脸放哪?
再说,他家里的那个家庭条件,有三个姐姐,结婚了,家庭条件都很差,有个生病的爸,他还有助学贷款没还完,春招已经过了,他的工作还没着落,祝琰放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要,还要置温瑾的脸面不顾?
“南叔,您别听他的,他很厉害的,之所以还没找工作,是因为前阵子参加了援非医疗队,错过了春招。”温瑾没忍住,开口了。
她还轻声咳嗽了一下,让祝琰别犯傻。
“是么?”南华仁显然对去过非洲的人刮目相看,“那就定下你了,小温瑾介绍的,错不了,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祝琰和温瑾,仿佛心照不宣般地,都不动弹了。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坐在贺延洲旁边。
贺延洲,是她今晚才知道的自己的老公!
“哦,是这样,我在禹城医科大学有个朋友叫裴薇薇,他和裴薇薇是好朋友,就这么认识了。”温瑾言简意赅地说到。
她的目光还瞟了贺延洲一眼。
她知道贺延洲肯定不信的。
估计日后还会找她算总账。
“哦,是这样。”南华仁说到,“小伙子,如果没意见,改天入职吧,去援非的人,我钦佩,非常优秀。贺总的意见呢?”
“听她的。”贺延洲目光朝温瑾扫了一下。
“哟,你们这是夫唱妇随么。”南华仁说到。
祝琰的脸又白了一下。
“谢谢南院长。”祝琰知道温瑾替他争取了很多,他不能不接着。
吃完饭,南华仁走后,祝琰也意难平地走了。
他没想到,才两个月,温瑾就嫁人了,嫁得还是一个超级富豪。
温国明对贺延洲说到,“建忠,来了禹城以后住哪儿?要不晚上回家去住?”
温瑾微皱了一下眉头,她的担心马上要应验了。
他去了她家,住哪?
温国明破产后,家里的房产都破产清算了,只有这一套老房子,一百二十个平方,听起来挺大,但只有两个卧室,不过两个卧室的面积都不小。
贺延洲肯定是不能和爸妈睡一个房间,那还能和睡?
他们都领证了,是正经的夫妻。
想到此,温瑾心里乱糟糟的。
“爸,您先走,我和温瑾一起回去。”贺延洲对温国明说到,“哦,对了,爸,您给我发一下家里的位置。”
“好好好。”温国明笑容可掬地说到,他低头就开始操作手机,加上了贺延洲的微信。
他对这个女婿,十分满意。
温瑾深吸了一口气,上了贺延洲的车。
她知道,算总账的时候来了。
想到自己以前撒过的那些谎,她说自己和贺建忠很恩爱的谎言,现在要被他一一戳穿,她心里就极为忐忑。
原先是上下级关系,现在突然是亲密的夫妻了,这感觉,太糟糕了。
她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轻声咳嗽一下。
“和他怎么认识的?”贺延洲发动车子,开始“清算”。
“谁?”温瑾假装不知道谁。
“你说谁?”贺延洲显然有些不满。
温瑾轻抿了一下嘴唇,以前她还能说他多管闲事,她以辞职要挟;现在不行了,老婆这个身份辞不了。
“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说了么,就是那么认识的。”温瑾头看向窗外。
倒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有些事儿,老公不适合知道。
温瑾还在因为他今晚住哪心里忐忑,在清醒的情况下,和贺延洲上床,她上不去!
前几天她就感觉胸涨,她希望例假今晚上就来。
“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份?”贺延洲问温瑾。
温瑾点了点头。
贺延洲轻嘲一声,“估计贺延洲这个名儿,根本没在你家挂上号。”
温瑾:......。
也是,她只跟温国明说,她当秘书了,至于给谁当秘书,她提都没提。
但凡她提一嘴“贺延洲”这个名儿,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么尴尬。
“我是你老公,感觉如何?”贺延洲问温瑾。
温瑾满脸堆着笑,说到,“好......真是好极了!”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下午,蒋姣姣来了贺延洲的办公室。
她是来邀请贺延洲和他公司的人去看她电影首映式的,给了他二十张票,都是好位置。
蒋姣姣这次的电影有大爆款的潜质,一票难求,她和各位主创也会跟影迷见面。
贺延洲给温瑾发微信,让她把票分发一下。
这事儿难不倒温瑾,她把各部门的骨干报到了贺延洲那里。
“你不去?”贺延洲抬眸问温瑾。
“哦,这次机会难得,还是顶流蒋姣姣的大爆款电影,一票难求,当然得让公司最有能力的人去,另外还剩下一张票,是总裁您的。”温瑾毕恭毕敬地说到。
她想的是:昨天他是为了送她才去她家的,今天没有让他送的必要了,他也该干嘛干嘛去吧,毕竟她的房间虽大,但突然多了一个他,很多余。
贺延洲哂了温瑾一眼,“哦,好。”
他没意见。
蒋姣姣唇边露出一丝轻笑。
温瑾想的是,只要贺延洲去看电影了,今晚他多半不会回她家住。
温瑾刚要出去,就被贺延洲叫住,“等下。把饭盒拿回去给爸,我已经洗过了。”
温瑾:......。
蒋姣姣很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爸?延洲哥哥,几个意思?”
“我和她结婚了。她爸也是我爸。”贺延洲指了温瑾一下。
瞬间,蒋姣姣的脸色就白了,她整个人特别不冷静,“怎么会?延洲哥哥怎么会?”
温瑾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他是不是想诚心捅破这事儿让温瑾难堪?
她什么也没说,拿着饭盒走了。
温瑾走了以后,蒋姣姣走到贺延洲的办公桌前,“延洲哥哥,你是认真的么?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温瑾小时候偷东西,长大了会偷人的。”
这话刚好触到了贺延洲的逆鳞,他眸子冰冷地凝视着蒋姣姣,冷得蒋姣姣打颤!
“闭嘴!”
吓得蒋姣姣不敢说话了,但是,她的心却像是在火上煎着,特别不平静。
温瑾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觉得,既然他饭盒都拿回来了,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回去住了。
下班回到家,她迫不及待把贺延洲睡过的枕头和毛巾被都收起来,放到了橱柜里,又重新打扫了一下卫生,一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真、舒、坦!
晚上洗了澡,她穿着睡衣坐在写字台前写日记。
她已经很久没写日记了,最近跟贺延洲的事儿如同过山车一样,还是值得说一下的。
她写了自己被贺延洲耍得团团转,写着写着就停不住了,大概写了三千多字......
直到手机微信响了一下,她才意识到天都黑了。
微信是祝琰发来的:笑笑,我在你家旁边的小公园,我把耳钉给你。
这副耳钉,温瑾早想还给祝琰,不想要了。现在祝琰就在小公园,小公园就在温瑾家隔壁,也就两分钟,所以,她想亲自下楼一趟,跟祝琰说清楚。
她换了一身素花连衣裙,头发还没干透,便下楼了。
出来得急,她忘了拿手机,本想回家去拿的,但又想了想,祝琰说他在竹林等她,她也就懒得回去了。
风一吹便刷刷作响的竹林旁边,祝琰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看着温瑾。
“你华仁医院怎么样了?办理入职了吗?”温瑾问他。
“还没有正式入职,华仁那边还要做很多体检项目,毕业了,我还要去人才市场拿我的档案。”祝琰边说边拿出那副耳钉,“给你!”
“我不要!”温瑾双手放在身后。
“那你让我送给谁?”祝琰急了,也因为温瑾的绝情伤心,“你就因为我出国,随便跟别人领证了是吗?”
“不是随便!”温瑾郑重声明,“我们从小就认识。你别多想!”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刻,温瑾突然被在公园里嬉戏的小朋友撞了一下,她本能地朝着祝琰的怀里撞去,祝琰也本能地揽住了她。
小朋友过去以后,温瑾要从祝琰的怀里出来。
祝琰却不放手了。
他轻嗅着温瑾发间的香气,随手把那副耳钉放到了温瑾连衣裙的口袋里。
“我在非洲的时候,日日想的都是你,我以为你跟我一样......”祝琰说话都带着哭腔,“所以,我回来,可是,你嫁人了!”
温瑾想到自己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和祝琰有任何瓜葛,便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推开祝琰,朝着自己家跑去。
留下祝琰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很久。
温瑾气喘吁吁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她看到那个人坐在自己卧室的写字台边上。
他正抽着一根烟,在打量惊慌失措的、脸色绯红、头发蓬乱的温瑾。
“偷情去了?”他慢条斯理地问温瑾。
“你看完电影了?”温瑾狐疑地问。
这才一个多小时,他怎么就回来了?而且还回自己家来了?
“怎么狼狈成这样?”贺延洲问她,他看着温瑾一脸刚刚跟人苟且过的春光样。
“刚才在家待烦了,去旁边的小公园转了转,和几个小孩老鹰捉小鸡来着。”温瑾淡定地说到。
贺延洲沉默片刻,接着说到,“这借口真漂亮。要不然我给你挂个华仁医院的号,让祝琰给你看看说谎的毛病能不能治?既然他夜盲症都能治好,说谎估计没问题。”
温瑾心一慌,猛地抬头看到自己的日记在写字台上敞开着。
贺延洲正在看。
她恼羞成怒,过去便抢,一边抢一边说到,“你还给我,还给我......”
贺延洲站起来,把日记本举高了。
他个子很高,即使温瑾172的身高都够不着,跳起来也够不着。
贺延洲微敛着眉头低头看她。
温瑾因为抢笔记本,鼻尖上都渗出来汗。
她抢得很累,很狼狈。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温瑾要去茶水间洗杯子。
刚刚拉开门,她便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
温瑾手里的杯子一下掉在地上,摔碎了,发出了很响的动静。
那个人推着两个大号行李箱,背上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脸变黑了,头发也很乱,但是,依然难掩他的帅气,他身材挺拔,很吸引人。
祝琰!
温瑾的前男友祝琰。
她就那么恨意满满又意难平地盯着对方,虽然他才走了两个多月,可温瑾觉得,已经有半辈子了。
即使她心里再怨恨祝琰,也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她现在已经领证了,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让贺家知道,凭空给祝琰找麻烦。
所以,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到,“你回来了?”
然后,她的眼泪“刷”地落下来了,她没控制住。
“我送你的东西你收到了吗?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耳钉?别哭了。”祝琰看到温瑾也是满眼心痛,他一连串的问题。
他刚伸出手要摸温瑾的脸,温瑾隔壁办公室的门响了一下。
祝琰赶紧把手拿了下去。
这层楼就只有贺延洲的大办公室和温瑾的小办公室,所以,温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贺延洲出来了。
她赶紧转过身子擦眼泪。
贺延洲根本没正眼瞧他们,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去开会!楼下等你!”
说完,他上了电梯。
转过身子,贺延洲目色冷冷地看到那两个人在说话,旁若无人的样子。
这估计就是那个男子长跑1500米的冠军了!
“你走吧。我要去开会了!”说完,温瑾狠心进了办公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去了楼下。
贺延洲的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温瑾上了车,和贺延洲并排坐在后排。
她的情绪很不平静。
祝琰在没有说一声的情况下,突然来了她的办公室,这让她纳闷、激动,感觉所有的情绪都涌到了喉头,她对祝琰还是有感情的,他们分开在感情最好的时刻,心里难免怨恨,意难平。
她的手机微信响起来,一直在响!
温瑾看了几眼,都是裴薇薇发来的:温瑾,今天我才听说,祝琰这次回国是因为他妈病了,你不来看看他妈吗?
裴薇薇不愧是温瑾和祝琰的CP粉,一直在替祝琰说话。
温瑾狠心给她回了一句:我没时间。
温瑾知道,既然她都和贺建忠领证了,就该忠实这段婚姻。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再和祝琰发生任何瓜葛。
她绝对不会再给祝琰任何希望。
对她不好,对祝琰也不好......
“你男朋友?”旁边的贺延洲目光看着窗外,问温瑾。
突如其来的声音,才让温瑾想起来,她身边还有这么个人。
“前男友!”温瑾纠正贺延洲的话,“他出国我们就分手了,已经两个月了。”
“他叫什么?”贺延洲似乎很是无聊,随口问问。
温瑾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祝琰!”
“你怎么称呼他?”贺延洲又问。
温瑾手心直冒汗,要知道,他的寻人启示里,人物特征就是女人一直叫着“阿琰”。
她如果说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这种蠢事儿,温瑾怎么会做?
“就叫他祝琰。”温瑾手里捏着手机,目光转向窗外,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贺延洲心知肚明地笑笑,那笑并不达眼底,他好像在说:看你嘴硬到几时?
温瑾的手机微信又响了一下,还是裴薇薇:祝琰母亲的情况很不好,宫颈癌晚期,前几天医院给祝琰下了病危通知书,估计他妈活不过今晚了,好几个同学都在,你就不能来看看她吗?当同学也不能来吗?祝琰妈妈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已经把你当儿媳妇儿看了。
温瑾紧紧地攥了攥掌心,她的心思已经动摇了。
她想:要不然忙完公司的事儿去看看?
“在哪家医院?”贺延洲忽然转过头来问她。
“什么?”温瑾的脑子还没有回来。
“他妈在哪家医院?如果不去,你岂不是怨我一辈子?”贺延洲说到。
温瑾绝对没想到,贺延洲这么“通情达理”。
她礼貌地说到,“在妇产医院,我想做完公司的事儿再去医院看她。我怎么会怨恨您呢,毕竟您也不认识她。”
更何况是怨恨他一辈子!
她可不保证她能在方舟贸易干一辈子!
“看起来,你早有想法了。”贺延洲说到,接着他吩咐司机,“去妇产医院。”
温瑾没说什么,攥了攥放在膝盖上的手,说道,“谢谢贺总!”
她本打算自己打车去的。
温瑾给裴薇薇发微信,问明了祝琰妈妈住院的病房。
下车的时候,她对贺延洲说到,“贺总,您有事就先去忙,医院不是好地方。”
温瑾没克制住心里的紧张,说完就小跑着去了祝琰妈妈的病房,毕竟一会儿她还要工作。
祝琰妈妈的病房里,站满了人,好多都是他们曾经的同学。
当年祝琰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人很优秀,号召力极强,人缘也好。
温瑾在门口站着,病房里的人还没有看到她。
她听到祝琰妈妈死撑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对祝琰说,“祝琰,你不是......你不是妈的亲儿子,你是妈捡来的~~妈当时在打扫卫生,就......就看到被人扔在篮子里的你,放在垃圾桶旁边。”
听到这话,温瑾吓了一大跳,她和祝琰的事儿,一直没让爸爸知道;她知道爸爸根本不会同意,因为以前两个人家庭差距太大;后来,温家破产,家里没钱了,温瑾想慢慢地把她和祝琰的事情告诉温国明,结果祝琰又出国了。
现在祝琰又是捡来的。
显然,祝琰也特别意外,难以接受。
原来他是个弃儿。
病房里的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祝琰。
祝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温瑾,他特别意外,特别惊喜,问她,“你来了?”
温瑾点了下头。

到家后,温国明和叶敏特热情地招待了贺延洲。
本来温瑾觉得,他们家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不小的,可贺延洲一进来,她还是感觉小了。
他那高高大大的身形,一进门温瑾就感觉局促了。
他坐在沙发上和温国明聊天。
温瑾把叶敏拉到了自己的卧室。
“妈,他晚上真在这里睡啊?住哪儿?”温瑾很头疼地说到。
“你俩都结婚了,他当然睡在你的床上了。”叶敏说到。
“他一个陌生人,你们不觉得难受吗?我几乎都没见过他。”温瑾皱着眉头说到。
“他不是你领导吗,你难受什么?再说,小时候你爸带你去北方他家你也见过他。他要去国外读书的时候也来看过你,你那时候正在读初中,都不记得了?”叶敏说到。
初中?
温瑾不记得啊。
她虽然不愿意,但家里确实也没有别的房间。
她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主要是把自己大学时候的日记收起来,那上面记录了她和祝琰认识到相爱的全过程。
刚把日记锁进抽屉,门就响了。
贺延洲走了进来,他在四处打量温瑾的房间。
“你......你看什么?”温瑾突然有些局促,但她脸上还是堆着笑。
“看你有没有藏人。”他极为不正经地说到。
温瑾心里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但温瑾是懂好歹的,她知道温国明之所以这么仓促地让她和贺延洲领证,是想靠着贺家东山再起,虽然她很不赞同爸爸的做法,但既然温国明已经这么做了,她就不能掉链子,拖爸爸的后腿。
她拿了浴巾,去洗手间洗澡,刚好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上来例假了。
她简直欣喜若狂,谢天谢地。
等到她穿好睡衣出来,看到贺延洲正坐在她的写字台前看什么。
温瑾吓了一跳,她急促地走到他背后,“你在看什么?”
“你上学时的笔记,字儿写得不错。”贺延洲的目光一点儿不含糊地落在温瑾的身上。
温瑾被他看得有些局促。
他个子很高,坐在那里只要微微仰头,就能看得见温瑾。
温瑾刚刚洗完澡,皮肤被蒸得粉红、透亮,不施脂粉的皮肤更显得嫩了。
贺延洲转过身去,重新翻看温瑾的笔记。
温瑾去收拾床了。
她特意从爸妈的房间拿了一个新枕头和一条新毛巾被过来。
“你......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温瑾边铺床边问他。
“外面。笑笑是谁?”他突然冷不丁地问温瑾。
温瑾铺床的手突然不动了,肯定是祝琰给她发微信,让他看到了。
“我小名儿呗。”温瑾淡定地说到。
铺完床,温瑾才假装镇定地拿过自己的手机,果然祝琰给她发了一条新微信:笑笑,明天我把耳钉给你寄去,给你买了,就是你的。
得,这下贺延洲不光知道她叫“笑笑”,还知道耳钉是祝琰送的了。
温瑾靠在床上看书,刚才她特意把卫生巾放到了床头的位置。
贺延洲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床边来了,他扫了温瑾的卫生巾一眼。
“看的什么书?”他问温瑾,一边毫不避讳地脱衣服。
温瑾清楚地看到了他身上的腹肌,她赶紧把脸转过去,心里很不自然。
“企业管理的书,我爸爸没破产的时候,准备让我进他公司的。”
贺延洲没说什么,睡下了。
他竟然......睡下了。
这可跟他那天晚上不同,那天晚上他跟一头饿狼一样,把温瑾的身上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今天他突然变了清心寡欲,很不像他。
他睡下后,温瑾的心才放在肚子里。
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是她突然多出来的老公。
这个男人曾经和她发生过关系,是她在不知道他是自己老公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让温瑾心里特别不舒坦,显得她很水性杨花。
“我这张床......确实不大。两个人睡有点儿不够。”温瑾旁敲侧击地说道。
她认为,贺延洲今天就是来认认家门,明天就可以不用来了。
“那明天你去我家住?”贺延洲说到。
温瑾:......。
一整晚,她都刻意不让自己碰到他,搞得她心情非常紧张,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没睡好。
第二天,温瑾是被他一句“笑笑”叫醒的。
本来温瑾没有这么容易醒,可他一说“笑笑”,她仿佛炸了毛一样,突然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她看到他站在卧室门口,穿着衬衣,正在盯着她。
然后,在客厅里的叶敏突然说到,“建忠,叫谁笑笑呢?”
叶敏也随着丈夫叫贺延洲“贺建忠”。
“温瑾小名不是叫笑笑?”贺延洲说到。
“她哪有这么个名?”叶敏笑着说到。
“是么?”贺延洲说到。
贺延洲凌厉的目光再次转向在床上坐着的温瑾。
温瑾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当面揭穿她的谎言,他很开心是不是?
温瑾起床洗刷了,直到坐在饭桌前,她还一言不发。
叶敏问贺延洲昨晚休息的怎么样,习惯不习惯,贺延洲都一一回了。
温国明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了好几个饭盒,他忙了一早晨。
“建忠,温瑾每次上班我都给她带饭,你也知道,我以前干过炊事班,手艺还不错,她吃不惯外面做的饭,今天你在,爸也给你带一份,爸还特意给你做了一道番茄口蘑炒黑鱼,这道菜温瑾没有,你是男人,饭量大,在微波炉里一热就能吃。”说完,温国明把两个外表一样、大小不一的饭盒放到桌上。
大的那个饭盒是贺延洲的,小的是温瑾的。
贺延洲那份明显比温瑾那份要多。
“辛苦了爸。”贺延洲说到,他扫了温瑾一眼。
温瑾提着饭盒上了贺延洲的车。
“撒谎是种病,得治,我去给你挂个号?”贺延洲淡淡地对温瑾说到。
温瑾知道他说的是“笑笑”的事儿,当然,还有更多温瑾撒谎的事儿,比如以前,她说跟老公很恩爱,就没一句是真话。
无所谓了,她早就破罐破摔,她头朝向窗外,没再搭理贺延洲。
到公司以后,温瑾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除了微信发送了几个文件外,今天温瑾没和贺延洲打照面。

温瑾新搬的办公室不大,只有她一个人。
搬完后,她正收拾自己的东西,那个工作手机的微信响了一声。
温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贺延洲。
准备好没有?楼下等你。
温瑾提着心脏,抿着双唇,回了一句:马上。
她背着自己的包下了楼。
大厅门口,停着一辆锃亮的布加迪,温瑾不确定这辆车是不是方舟贸易的,她以前跟老袁出去的时候,从没见过这辆车。
就在温瑾犹豫的时候,布加迪后座的玻璃放下来,贺延洲对着温瑾招了招手,他在玩味地审视温瑾。
温瑾觉得,或许,他是觉得自己土:一条没什么装饰的无袖丝绸连衣裙,虽然款式不错但是样式很简单,是爸爸破产以前买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价值不菲,背一个托特包,头发是黑长直,淡妆,没有任何特色,就是个子稍微高点儿,一米七二。
温瑾上了车后座,毕恭毕敬地坐在了贺延洲的身边。
她把包平平整整地放在膝盖上,一句话没说。
贺延洲也一句话没说。
“贺总,我们晚上要见谁?”车开了很久,温瑾突然问到,“我好准备准备。”
贺延洲缓缓地侧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温瑾的穿着,“来不及了。”
本来这话温瑾没在意的,可她越想越不对头,心想:来不及是什么意思?他本来想让她换袒胸露乳的衣服去色诱的?
果然啊,他不是好鸟。
不过,温瑾没有发作,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贺延洲。
她浅声说到,“知识上的准备来得及的,我可以现在查资料,毕竟之前没干过秘书,您让我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除非您有别的原因!”
“荣畅新能源。”贺延洲甩了这几个字。
他好像对温瑾的试探挺不满。
“我们要做新能源车的出口吗?”温瑾矢口说了一句。
方舟贸易是一家老牌外贸公司,被收购以前,出口标的额最大的是大型游乐设施,大部分时间没事儿干,但好在稳定,现在经济下滑,温瑾家又刚刚破产,一跳槽就会青黄不接,所以,她不敢轻易跳槽。
贺延洲的能力好强,刚来就拿到了新能源车的代理出口权。
贺延洲又瞥了温瑾一眼,然后转过头去。
“话真多!”他慵懒地说了一句。
温瑾:......。
她不问了。
车子在一座酒店前停下。
温瑾下车后,抬眼看了一下酒店的铭牌:保利酒店。
她差点儿晕倒。
春天的时候,她就是和贺延洲在保利酒店发生了关系。
对面就是她喝酒的酒吧。
“不舒服?”贺延洲看到温瑾面色有些异样,问她。
“哦,对,我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温瑾想到明天要请假,刚好铺垫一下。
两个人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包间。
荣畅新能源的米总已经在等着了,他挺热情地站起来迎接贺延洲和温瑾。
“能够让华鼎集团的总裁亲自代理我车出口的业务,我真是三生有幸啊。”荣畅新能源的米总百感交集地说到。
温瑾吓了一跳,贺延洲他......他是华鼎集团总裁?
她原先还以为他就是华鼎集团的一个部门经理。
她睡了华鼎集团的总裁?
温瑾觉得:自己真有点儿......活得不耐烦了。
饭桌上,贺延洲和米总聊得挺愉快,米总有法律上的问题,温瑾也都很顺畅地解答了,又聊了聊新能源车的供货问题,交付问题。
谈判完,米总要敬酒,贺延洲说他开车,不喝酒。
所以,米总只好和温瑾喝。
就在温瑾犹豫举杯的时候,贺延洲突然说到,“她是我的人,我不喝酒,她就能喝了?”
米总只好尴尬地收回了酒杯。
温瑾却心想:谁是你的人?
不过,他这个决定挺绅士,打消了温瑾“他心术不正”的念头。
要离开的时候,酒店的泊车小弟把贺延洲的车开过来,贺延洲上了驾驶座。
温瑾不晓得他的司机去哪了,为避免尴尬,上车以后,温瑾便靠在车座上,佯装很困要睡过去。
毕竟,车上就他们俩人,如果不说话,太尴尬。
可如果说话,万一他的哪句话她接不住,岂不是更尴尬?
过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贺延洲突然说到,“那晚好像也是这样的月光。”
温瑾瞬间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说得是......哪晚?
她早就忘记了那晚是什么样的天气,更不记得有月亮。
现在他提起来那晚的事儿,自己要不要顺便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
可她突然又想,不能,绝对不能,她都和贺建忠领证了,这属于出轨还有了孽种,在古代是要沉潭的大罪,贺建忠家里手眼通天,万一被他们家知道了,她情何以堪?这个孩子贺延洲不要还好,如果他要,她怎么可能顶着“贺建忠妻子”的名头生贺延洲的孩子,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温瑾虽然佯装睡着,但她的心却一直被火煎着。
在死刑和死缓之间,他选择凌迟她!
贺延洲又侧头看她,“别装了!”
他真恶劣!
为了避免事情发展得更糟糕,温瑾决定:这件事儿,打死都不能说!死不认账!
她必须变被动为主动,所以,她正襟危坐第说到,“我没装,只是特别困,身体很不舒服,我明天想去医院检查一下,刚好现在请个假,行吗,贺总?”
贺延洲从侧面审视着她,好像在研究她。
“你哪不舒服?”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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