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无人认领的小黑狗咬了人,那人瘦瘦弱弱的,因是邵家老大,大家通俗的称呼其为‘大儿子’。
小黑狗闯入他家的温鹏,大儿子抓狗时,被小黑狗上咬了一口。
看着他包扎的手指,我好奇的询问,他看着两个浅浅的小狗牙印,笑了笑,我劝他去打针。
他只是笑着说道:“把一点点着,打啥针呢,过一阵就好了。”
到现在我依旧记得他乐观生活的那种笑容,他种着一棚黄瓜,养着一群羊,早上总是早早的下地放羊,夜里会带着矿灯锄玉米地,高兴时夜里会唱起一曲《周仁回府》。
不想这样的人,十几天后,他就发疯了,成为了被封锁在家里的狂犬病人,最后在亲人的不甘中,留下孤儿寡母,浴火化为了灰尘。
而伴随着他的离去,是为期期半年的打狗行动。
“唉,”就在我的眼前,人们将老弱无力的它套在网中,人们用成人手臂粗的木棒活活将它敲死,最后无情的将它扔到车上堆满的尸堆中。
03
听完我的故事,他只是冷冷看着,好似看淡了人世,又像是习惯了冷漠。
他回身看了看刚才的角落,说起了他自己家的白狗,在我听来,那是一个带着爱与恨的故事,甚至离奇的故事。
他说他家也有一只白狗,不过是更瘦弱的小白狗,小时候两人一起撒欢奔跑,一起长大。
只是随着小白长大一些,他家里人认为狗应该被拴住,不应该这样乱跑,所以小白被拴在了阴冷院中一角的厕所处。
他说:或许他们以为这就是对它来说最好的,也是对他们最好的。
只是自由的孩子如何受得了束缚,被绑住后,小白时常哀嚎、哭泣,挣扎着铁链的束缚。
那时他们应该是不知狗哭后不吉祥的传闻,或未曾发现它哭过。说到此他又哭又笑,哭的我发慌,笑道我皱眉。
插一句大实话,不知是不是笑话,我到现在也没听过这样的传说。
他沉浸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