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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方案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一个受害者的角色。
这个简单,毕竟我前二十年的人生里,一半时间都是个任人宰割的孬种。
方柔水交待完所有事情后,躺在床上问我,
“我好奇的是,为什么除了她们几个,学校其他人见了你也像见了瘟疫一样。”
这要我从何说起?
是因为没有买杜文文推荐的商业保险,被造黄谣?
还是因为拒绝做个给舍友打饭端水洗衣服的保姆,被孤立?
或是因为借了男同学的笔记,被同学骂骚货?
又或是因为没有在教师节给杜文文送礼,而被排挤?
还是说因为阑尾炎住院,却被杜文文造谣成宫外孕?
原因太多了,我该从哪里说起?
“可能我就是瘟疫吧。”
身上被泼了太多脏水,解释又能改变什么?
晚上没有等到舍友回来,倒是杜文文破天荒的来了寝室。
“小方啊,你今天说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就说。”
方柔水使了个眼色,我立马在楼道等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就见杜文文心情愉悦地出了寝室,手里还多了一个奢侈品的袋子。
“小张啊,算你识相,保险钱我先帮你垫着,一个月后记得补给我。”
我没问方柔水到底做了些什么,以我两这么多年的相处经验来看,什么都不知道,对自己更好。
杜文文刚走到楼梯口,两个舍友正好回来。
“杜老师,您怎么来了,您也不说一声,我们啥都没准备!”
林雪儿看了眼杜文文手中的奢侈品袋子,然后狠狠瞪着我,
“哎呀,小张这是在外面挣到钱了?都能买这么贵的东西了?”
方柔水匆匆跑了出来,
“哎呀,我的好姐姐们,杜老师的私事,咱们就别打听了!”
杜文文趾高气扬地看了眼舍友,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