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晚楼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夷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晚闻言轻笑,“那个男人,是不是穿了一身黄色衣服?”连彻看向他,虽然是在发问,语气却不怎么惊讶了,甚至带了点意料之中的笑音,“这点你也知道?”舒晚伸手,将连彻掌心的灯笼拿过来,放在面前转了转,觉得成色一般,又给他放了回去,“不如你猜猜看,赎她那个男人是谁?”这家摊贩上摆出来的灯笼五花八门,光色各异花纹精巧,朦胧地映在舒晚旁边。连彻偏过头,目光所及之处,那些灯笼都成了衬托——他忽然发现舒晚的侧脸其实很美,清冷细腻中带了点恰到好处的疏离感,灯笼上的纹路繁复精美,可对方如画的脸更加夺人眼球。……这是连彻之前几次不曾注意过的。无意识间,他盯着舒晚看得久了些。后者没有等到回答,抬头向他望来,他才从容地别过视线,接了对方刚才的话音,“那男子豪掷...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舒晚闻言轻笑,“那个男人,是不是穿了一身黄色衣服?”
连彻看向他,虽然是在发问,语气却不怎么惊讶了,甚至带了点意料之中的笑音,“这点你也知道?”
舒晚伸手,将连彻掌心的灯笼拿过来,放在面前转了转,觉得成色一般,又给他放了回去,“不如你猜猜看,赎她那个男人是谁?”
这家摊贩上摆出来的灯笼五花八门,光色各异花纹精巧,朦胧地映在舒晚旁边。
连彻偏过头,目光所及之处,那些灯笼都成了衬托——他忽然发现舒晚的侧脸其实很美,清冷细腻中带了点恰到好处的疏离感,灯笼上的纹路繁复精美,可对方如画的脸更加夺人眼球。
……这是连彻之前几次不曾注意过的。
无意识间,他盯着舒晚看得久了些。后者没有等到回答,抬头向他望来,他才从容地别过视线,接了对方刚才的话音,“那男子豪掷千金,仪表不俗,言行举止间张扬孟浪,想来应该是某个高门大户出身,平日里娇纵惯了的贵公子。”
舒晚点了下头,摸出袖中折扇,展开后在面前慢悠悠摇了摇,“你猜得很接近了,只不过,叫句贵公子算是轻慢了他,他的来历,远不是高门大户四个字可以形容。”
连彻眉心一跳,似有所感地与舒晚对视一眼,“他……”
舒晚合拢折扇,帮他把话说完,“那人正是微服出访的天子,昱国的皇帝陛下窦璋。”
窦璋这位少年天子,空有一副俊美长相,肚子里却没什么弯弯肠子。自小在后宫一帮妇人和太监的围绕下长大,贪玩好色不学无术,对政务一窍不通。
先帝子嗣稀薄,平安长大的儿子更是少之又少,他原本看不上这个混账太子,然而窦璋毕竟是皇后嫡系。太子自己没本事,却有一个精明的母亲,以及母亲背后强横的娘家势力。
窦璋靠着其母的威势,在先帝驾崩后坐稳了皇位,可这种母强子弱的关系,也注定他登位后会成为一个傀儡——
朝政实权掌握在太后手中,他不过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象征,一只提线木偶罢了。
然而,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太后爱权势,窦璋爱玩乐。这样一对性情的母子凑在一起,倒是各取所需相处得格外和谐。
最近窦璋生辰,一时兴起偷偷微服出宫,原本想跑到民间猎个艳,摘些野花吃些野果,却不料赶上倚香楼一年一度的花魁游街。
他被苏环儿那朵月季砸中了心窝,看着那身姿曼妙的少女一瞬间惊为天人,大手一挥砸下重金,将这位花魁娘子赎出倚香楼带回了宫。
苏环儿也表现得很配合,两个刚认识几天的人,却干柴烈火般迅速坠入爱河。
窦璋是一时好玩还是真的喜欢苏环儿,舒晚无法断言,但苏环儿这边,他却能评价一句,演技的确很到位。
要是窦璋遇上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苏环儿是楼镜的人,但凡跟楼镜沾点边的东西,舒晚都不敢掉以轻心。
仔细揣摩其间蹊跷之处,很早之前在质子府的那次,楼镜就曾对姚青透露,花魁游街之时必定有戏可看。
除了楼镜早就预料到,窦璋会在现场遇见苏环儿,舒晚想不出其他解释。
可楼镜又是怎么知道,窦璋会微服出游?
只有一个可能——皇宫深处,高耸朱墙之后,就在天子身边,潜伏了楼镜的眼线,并且那眼线还很得窦璋信宠。
舒晚休息片刻,发觉刚才被楼镜吓出一身冷汗,此时里衣贴在身上黏黏糊糊的颇不好受。
他跳下桌子,叫来门外伺候的几名侍从准备热水,走回床边掀起被子抖了一下,发觉上面沾了点楼镜身上的香气,若有若无似乎是清幽的兰香。
好闻倒是好闻,然而那终究是另一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一名侍从提着水桶转出屏风,舒晚将人叫住,对方明显僵了一下,踯躅片刻才慢吞吞朝他走来。
舒晚有些奇怪,暂时不动声色,只道,“你先把床上的被褥换一套。”
那侍从名叫纪初,年纪不大,长得倒是眉清目秀,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连忙放下水桶,去旁边衣柜里翻出崭新的被子床褥。
舒晚靠在床柱上,目不转睛盯着纪初动作。
纪初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神经又紧绷起来,不时用余光瞥一眼对方。
他的手脚十分利落,没多久就将大床弄得的整整齐齐,对舒晚道了声“夫人,收拾好了”,抓起一旁的水桶就想开溜。
这声夫人叫得舒晚愣了片刻,才想起原著中这个时候,连绕已经利用娘家势力强迫楼镜娶了自己。
盛国流行男风,男男嫁娶早被世人认可,以男子之身嫁给另一个男人,并不会被旁人看不起,甚至坐到正妻的位置也无可厚非。
舒晚不过发了一会儿呆,纪初已经脚下生风跑到门口,要看就要迈出去,舒晚在后面道,“等一下,你回来。”
纪初后背僵了僵,不情不愿地挪回他旁边,瞧着他的眼色小声问,“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舒晚靠着床柱,歪头看他,并不说话。
纪初低头不敢与他对视,那种心里发毛的感觉又爬上来,他正想开口说点什么,舒晚轻飘飘吐出一字,“脱。”
“……啊?”纪初茫然抬头,“脱、脱什么?”
舒晚道,“自然是脱衣服。”
纪初手中水桶跌在地上,似是难以置信,然而舒晚就站在面前逼视他,不像是他听错了。
迫于舒晚往日的淫威,纪初不敢再问第二遍,心道舒晚怕不是没有被楼镜喂饱,竟然要对身边侍从下手了。
他咬着唇眼里涌出泪水,好似一个被恶霸欺负的清纯大姑娘,解开腰带将外衣脱下来。
纪初磨蹭半天,好不容易做好被玷污的准备,正待再脱掉里衣,舒晚却走上前将地上的外衣捞起来,在宽袖中摸了摸,从中掏出两支颜色通透的玉簪,微笑着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纪初双目睁大,明白了舒晚不是想跟他那啥,躲过一劫般松了口气,随即又被另一种紧张感攫住。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这是夫人的东西……”
原来,连绕平时最是喜欢大红大紫的衣服首饰,每天将自己打扮的跟孔雀一样,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中,有许多颜色素净的饰物,都被他丢在箱底从没过问。
连绕锦衣玉食惯了,自然不会在乎一两只首饰的去处,但是手底下伺候他的下人不会这么想。
摸清楚连绕的喜好之后,就有人按捺不住心痒,将压箱底的那些首饰衣物偷偷摸摸弄出来,拿去变卖后换取不少钱财。
纪初正是那没经受住诱惑的下人之一,他到底年纪小不会伪装,方才收拾床铺的时候神色紧张,还不时悄悄瞄一眼袖口害怕露馅。
岂知正是这种做贼心虚的反应引起舒晚警觉,试探之下果然有蹊跷。
舒晚道,“这个距离挺好,我们就这样说话吧。”
等说完了,他好转身就走。
楼镜不答,拂开珠帘赤足踩上地板,拿起窗边剪子折下一束花枝,抬手示意舒晚来接。
舒晚琢磨不透他的意图,缓步走过去,手指刚碰到白花,楼镜忽然捉住他手腕,将他整个人拽了过来。
舒晚仿佛回到刚穿越过来那天,一左一右横着两只手臂,他被楼镜挡在窗户前。
这个姿势的压迫感,就像猎人圈住了猎物。
舒晚浑身不自在,想去推他胸口,又觉得这样似乎更怪异了,只好一个劲仰头往后面靠。
窗户外面就是花枝,花瓣簌簌抖落,飘进他的发间衣领。
楼镜垂眸,看见舒晚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微不可察地翘了下唇。
一只手顺着脊背攀到衣领后,在舒晚微微瞪大的眼睛中,楼镜两指拎住里衣,将整个衣领往下面拽了些。
后背灌进冷风,冻的舒晚微微颤抖,伸手去推楼镜,“别太过分了,我说过,接受范围以外的事,我不会认账。”
楼镜轻笑,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对方后颈那片白腻的肌肤上,“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这话倒是提醒了舒晚,从前都是连绕对楼镜有想法,楼镜对着连绕能干嘛?说不定就像上次蜂蜜过敏一样,对方又想出了别的法子要验验他。
一片花瓣落在舒晚眉间,楼镜看了片刻,抬手替他拂去,在对方不安地向他望过来时,又顺势将手掌覆在那双眼睛上。
舒晚看不到对方的脸,其他感觉却变得格外敏锐。
楼镜似乎低了头,凑近他的肩膀,温热呼吸洒在颈侧,那片白腻随之漫上一层浅红。
他感觉到,对方的鼻尖轻轻碰到他的脖子,在那处停顿许久,仿佛想要更进一步,然而最终抽身而出。
楼镜放下挡他视线的手,低头看着他,笑道,“脸红什么?”
舒晚一愣,双手摸上脸颊,才发觉掌心温度有些热。
他抬眸望向楼镜,却见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淡了些,与他对视片刻,下巴忽然被人捏住。
楼镜将他的脸往上抬了抬,低头再次凑近,微微侧头,几缕长发从肩上滑落。
舒晚浑身一僵,抓紧了衣袖中的折扇,几次伸手,关键时刻却总失了那份推开的勇气。
楼镜将他耳垂衔入唇中,那点柔软的浅粉色一并隐入唇角。
耳垂被人轻轻咬了一口,舒晚呼吸快了些,回过神,一把推开楼镜,往旁边躲开,“我只答应帮你做一件事,后面这一下……”
舒晚揉了揉耳垂,摸到细微的湿润,他咬牙切齿道,“那是另外的价钱!”
楼镜倚在窗边,衬了窗外落花与月色,半张脸隐在阴影中,透出玉一般的温润。
他抬手摸了下唇角,仿佛意犹未尽。看见舒晚被惹怒了,站在角落里瞪他,玩味道,“放心,方才那一下,我会还你的。”
这句“还你”说得模棱两可,究竟是用别的方式补偿,还是让舒晚也亲他一下那种还你,他故意不说,留给对方去猜。
舒晚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心里更加火大。拉好领口摸着袖中折扇,一时间忘了这人是主角攻,以他为圆心走了个半圆,凶巴巴瞪着他离开了卧房。
屋内静了一会儿,楼镜坐在桌边,思考问题时,指节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面。
书架闷响后往两边打开,宣衡在他旁边落座,迟疑道,“大人,你方才……”
连钰蹙眉,冷下脸正要喝斥连祁两句,舒晚却站起身,信步走到周蕙面前。
“母亲祝寿,我怎么可能空着手过来?贺礼早就备好了,我不过是在等一个献给母亲的时机。”
他一说完,连祁就往他身后两名家仆的手上瞅,“说的好听,你倒是把东西拿出来?”
舒晚挥挥手,示意右后方那人上前,“阿彻,把贺礼拿给母亲看看。”
傅彻一身楼府家仆装扮,闻言从领口摸出一只圆形坠子,解了系在脖子上的红绳,双手呈到周蕙面前。
方才他一直低着头,连祁又将注意力放在他手上,竟然没注意到这人就是傅彻。此时看清楚他的相貌,连祁心中大怒,站起身就要叫人将傅彻轰出去。
然而,连钰也认出了傅彻,瞪了连祁一眼,硬生生将站起来的人又吓得坐了回去。
周蕙看着那坠子上的连字,以及元宝形状的滚金家纹,她此时的表情,比看到楼镜的礼单时还要震惊复杂。
周蕙握住傅彻的手,让他半跪在自己面前,带有细纹的眼睛将他仔细打量一遍,颤声问,“好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傅彻温顺的看着她,“十七。”
周蕙眼角红了些,又问,“家里可有什么人?”
傅彻道,“幼时与家人失散了,漂泊流浪十多年,始终孤身一人,家里没什么亲人。”
周蕙心里越发急切,抓住傅彻右手,将袖子卷到手肘,在看清楚那白嫩肌肤上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烫伤时,终于忍不住,手掌贴上对方鬓角,慈爱地抚摸他的脸,泪眼朦胧道,“好孩子,你受苦了……我……我……为娘……”
这声为娘,再次让厅内掀起惊涛骇浪。舒晚抚摸袖中折扇,满意地看着面前母子相认的一幕。
周蕙一共为老爷子生了三个儿子,小弟三岁时,一家人出门看灯会,人潮汹涌让几个人散了开。
小弟年幼懵懂,被两个混在人群里的人贩子盯上,见他一个人在河边找爹娘,于是用几块糖将人哄了去,从此连府再无他的音信。
那坠子是小弟满周岁时,老爷子送给他的生辰礼物,至于手肘上的烫伤,则是幼时伺候的奶娘粗心大意,没将人看牢让他挨着炭火落下的。
周蕙三个儿子,一个体弱多病,一个断绝关系,一个灯会失散。她以为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让她晚年子嗣凋零。
却不想,如今三个儿子又回到她身边。就连以为此生无望再见的小儿子,也长成一个俊俏少年,健康平安的回来了。
连府寿宴上,楼镜对舒晚说,送几十箱子贺礼,是因为那句“还你”的承诺。
这话舒晚不太相信,以连绕和楼镜的关系,怎么可能亲一下说一句话,就让对方大手一挥豪掷千金。
他自个儿闷在屋子里,就这件事想了好几天,可一直想不到别的理由。
除了挡住外界对两人关系到揣测,以及讨舒晚一笑,他这么做还能有什么好处?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但舒晚对楼镜的感觉,还是逐渐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翻看记有原书情节的小册子,前前后后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件能让他定心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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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国有专门开辟给异邦质子居住的质子府,琦国送过来的质子,也就是楼镜的主子,名字叫做姚青。
为了不让旁人生疑,每月楼镜只会在月底去他府上一次,交换朝中动向顺便商量一些事宜。
舒晚微微一笑,等他语无伦次解释一会儿,才接话道,“那可真是奇了,这东西大家都看过摸过,怎么偏偏到了你手上,它就自己裂开了?”
崔若六神无主,抓了身边婢女的袖子求助。
那婢女就是上次打纪初耳光那个,然而她也只会做一些狐假虎威的事,遇到这种场面,早吓得面无人色,比她的主子还要慌。
舒晚让宁柳重新倒上酒,举着酒杯缓缓啜饮,眼睛却盯着崔若那边,“这可是南滇贡品,宫里赏下来的宝贝,大人平日里喜欢的很,我借来之后也是每天都放在房中供着。你倒好,直接将它摔了。你打算怎么给我、给大人,一个交代?”
崔若见他气定神闲,又看见面前得意地睨着他的纪初,隐约察觉到几丝不对劲,一拍桌子,挺直了腰指着舒晚道,“不对,你是故意的!是你设计我!上次我打了你的人,你气不过,所以你故意弄了今天这一出陷害我!”
此话一出,方才还在小声看热闹的男宠们,议论声又拔高了几个度。
后院就这么大,几天前舒晚和崔若那次矛盾,早就在他们之间传遍了,要说舒晚蓄意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说话不能空口无凭。大庭广众之下,那只麋鹿是崔若自己拿起来的,也是在他手底下碎的。那么多人都亲眼看着,总不能崔若红口白牙一句陷害,就想让人信服吧?
舒晚就是算准了崔若拿不出证据,对方猜出是他故意设的局又怎么样?翡翠麋鹿在崔若手里头碎了,这才是众目睽睽之下不争的事实。
舒晚将酒杯磕在桌上,用了点力,酒液洒出来少许,“有意思。你先是将翡翠麋鹿摔了,再指着我的鼻子抵赖,末了还想将脏水泼到我身上。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敢对着我大呼小叫?”
舒晚抬袖挥了挥手指,侯在两旁的家仆会意上前,“咱们后宅也需要立立规矩,今天我亲自来教教你,在这楼府的后院,什么是身份有别,什么是尊卑上下。”
崔若被那两名家仆架住了胳膊,他方寸已乱,双目暴红瞪着舒晚,恨声道,“贱人,你要是敢动我,大人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去告诉大人,你对我——”
舒晚懒得听他叫嚣,对着纪初抬了抬下巴,“好厉害的嘴,真是吓死我了。给我掌嘴,打够三十下。再敢乱叫,就打到他叫不出来为止。”
纪初领命,兴奋地挽起袖子,照着崔若脸上就开始动手。
众男宠看了场好戏,却一点也不敢八卦,一个个噤若寒蝉,连桌子上舒晚准备的茶点也不敢动了。
舒晚并不关心这群男宠怎么想,反正早晚他都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见这群人。
他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听着那一声声巴掌脆响,心中不由感慨,现在的他和纪初加起来,怎么那么像狗血电视剧里头,欺负柔弱善良女主的恶毒主母和丫鬟?
这个类比让舒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喝了剩下的酒热热身,又被自己方才的想法逗笑。
和崔若这种级别的人过招好没意思,太容易的事,就算占了上风,也并不会有多大成就感。
说起过招,他突然想起楼镜。
怀中藏着的折扇突然有些硌人,他伸手进去摸到了,放在面前缓缓展开,仔细瞧着水墨图上那只倾倒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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