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阴风吹过,房间里的窗帘被吹的飘起,在采光不太好的的房间里,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
在昏暗的房间里,一个青年搓搓手臂上,被风吹起的鸡皮疙瘩,他抬脚走到了一张桌案前,从桌底下抽出三根香,点燃,插到桌子上放着的香炉上。
那香炉的后方是一尊牌位,“明氏江澈之位”。
说来也奇怪在这个不小的房间里,就只有一张木桌,其他什么都没有,连椅子都没有,房间的构造也奇怪,只开了一扇不向阳的窗户,窗帘纯黑色的,十分厚重,给本就森冷的房间添多了一份阴森。
李肆扬将香插进香炉里后,后退俩步拜了拜。
突然,香炉里的香,断了!
人最忌讳三长两短,香最忌讳两短一长。而此时此刻的香就有两根断了一节!
房间里阴风阵阵,风越吹越大,吹的厚重的窗帘哗哗作响,为这个阴森的房间更加诡异。若换成其他人估计早就吓得夺门而出了,但是李肆扬只是挑了挑眉。
他“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上面的香炉上的灰都掉了几分。
李肆扬猛的抬起手,直指香炉后面的牌位,骂到:“好了哇你,不就是不小心把玉牌掉进厕所里了吗,我那时候在洗澡,又没用马桶,也不脏啊。而且我不是都捡起来洗干净消毒了吗,我也跟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李肆扬着急的抓着头发在桌子前转了俩圈,“祖宗,我的祖宗,你到底想干嘛,你给个话成不?”香案毫无动静。
李肆扬有一点委屈,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不理他。每次都是,只要一生气就不理人。
可是李肆扬也觉得有些奇怪,以往明江澈气消的都很快,可现在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有理他了。
他紧握了握拳,想到这半个月明江澈都躲着他,他一进房间,明江澈就飘到客厅,他追到客厅,明江澈就进房间,现在好了,直接躲到牌位里面了。
他给明江澈准备的东西,明江澈也没有动过,李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