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疯子!我好害怕……”
我与韩云山目光相接,久久无言。
6
后来,我被送到望城老宅。
韩云山说:“我不能再留你了,你在山里静养一段时间。”
他决定的事,从来就不会更改。
我随身只带了几件衣服,上车前,还是忍不住转身问他:“你相信是我做的吗?”
他只背对着我,什么也没说。
可我心里已经听到了答案。
真是可笑。
十五年的感情,抵不过一场污蔑的戏码。
我老老实实去了望城老宅住下。
偌大一座房子,却只有一位看家的老妇人。
她年岁已大,平日负责洒扫,耳朵时常听不见。
刚开始,我找不到人说话,只能自言自语。
后来便也不说话了。
夜里更是难挨。
每当日落后,黑夜席卷万物时,我只身躺在床上,便觉心慌头痛、浑身发抖,无法入眠。
有时熬到精疲力尽,陷入昏睡,又会反复不自主梦到当时火光连天的可怕场景。
我知道,我的创伤性应激障碍,又复发了。
本来那些年被韩云山治好了,可因为徐清妍的诱因,最终逃不过那四个字——因果循环。
夜里,当我忍不住想听到他的声音,打他的手机时,却从未被接通过。
于绝望处,我只能自救。
由此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我的先生,秦江。
出了宴会厅后,我打车去住酒店。
刚一下车,电话就打了进来。
“约心理医生见面,怎么能迟到呢?”
我吓得看了眼时间,回他:“胡说,还有一个小时才到。”
秦江轻笑了下,声音愉悦道:“我过来接你?等待的滋味真不好受,与其干坐着,不如做点实事。”
我不由脸颊发烫,想了下道:“好。”
把地址发给他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