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个海盗船的项目就唇色苍白,胡言乱语。
“瑶瑶?你怎么脸这么白?吓到了吗?”
“嗯?是啊,今天好热。”
晏修然捧着我的脸,却被我滚烫的温度吓得大惊失色,我至今都记得他的神情。
他永远摆着一副游刃有余,悠闲散漫的样子,原来也会因为我着急。
他立刻带我去了医院,我太过难受,脸颊蹭着他的手哭着说“难受”。
他当时是什么样的呢?
哦,就像今天这样,心疼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不过是对象从我变成了伏漫罢了。
他冷着脸说:“该道歉的不是你,晕血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
话是对着伏漫说的,却是说给我听的。我装作听不懂,抬脚就要离开。
他扯住我的手臂,冷声说道:“童亦瑶,道歉!”
太疼了,手臂太疼了,新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我感受到蹭到袖子上的一点濡湿。
“道歉?”我怒火中烧,狠狠地甩开那只没有温度的手。
“我没错,为什么道歉?”
晏修然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似乎有不解,和...嫌弃。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之前不会这样说话的。”
又是这句,为什么变成这样?那你呢?晏修然,你又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再理晏修然,我冷冷的看了眼伏漫,离开了。
从心理诊室出来已经很晚了,我确诊了抑郁症。
晏修然发来信息。“对不起,瑶瑶,没陪你去医院是我的错,但你不该那样说漫漫。”
哇,这条信息好长啊,我该开心的,但我不想回了。
晏修然,你不问问我来医院看什么病吗?
一次次攒够了失望,我已经不会期待了,却还是会难过。
我看向窗外,今晚月光好美。
“童亦瑶,有人在教学楼后面的雪地里写了你的名字。”
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