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监视我？”
“跟你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关你什么事？”
我知道这样会激怒周翼，可过去三年我在他的掌控下活得像个傀儡，出行说话社交账号全都被周家严格约束，我早就厌恶了那样的生活。
“是你说的好聚好散，现在这样又算怎么回事？”
周翼漫不经心地笑了。
“梁缘，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趁奶奶现在还念叨你，趁我还愿意搭理你，周家女主人的位置还给你家留着，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妈想想，三年前她的那桩案子，随时都有可能被再次起诉。”
顷刻间，我的泪珠接连滚落下来，掺杂着满满的恨意，“你明明知道我妈那是正当防卫，她当时是为了救我才……” “乖乖回到我身边，做好周太太的本职工作，再给我生个孩子，男女都行，我保证你妈这辈子能安享晚年。”
“周翼，你真卑鄙。”
“你也可以不答应，总之选择权在你手里，还有，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尽快跟那个男的断了。”
我回公寓收拾东西，程樱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告诉我程明赫住院了。
昨晚跟我大吵一架过后，他喝酒喝到胃出血。
赶去医院见到他的那一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程明赫平静地看着我，眼里全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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