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赵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你看见我抄网了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剩一个念想,让俺老儿子能安生过活。”宋灰点点头:“那你我非死不可,不然齐佳明珠不会放心。”“只有我们俩死了,老熊寨才算是散了,熊英才能安心做个归顺将军,纵然受些排挤委屈,总归是能安生活着。”“嗯,那就死”,老熊抓起一把雪沫,在脖颈上胡乱抹了抹,示意宋灰看向石桌上的木盒子,“用那个盒子装,我这两天想了想,你得灌水,冻起来不易腐烂,还看得清楚些。”宋灰眼角发红,只是轻声回应:“我知道了大哥。”老熊伸手取过一柄厚背长刀,冲宋灰憨憨一笑。刀光乍起,一颗大好头颅被热血激起老高,身躯犹自挺立。宋灰快步上前捡起头颅,小心翼翼放进木盒,一点点灌进清水,又从老熊掌中抠出长刀,费力的掘出一大一小两个土坑。大的放老熊的身躯,小的放了一套宋灰自己的衣物...
《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就剩一个念想,让俺老儿子能安生过活。”
宋灰点点头:“那你我非死不可,不然齐佳明珠不会放心。”
“只有我们俩死了,老熊寨才算是散了,熊英才能安心做个归顺将军,纵然受些排挤委屈,总归是能安生活着。”
“嗯,那就死”,老熊抓起一把雪沫,在脖颈上胡乱抹了抹,示意宋灰看向石桌上的木盒子,“用那个盒子装,我这两天想了想,你得灌水,冻起来不易腐烂,还看得清楚些。”
宋灰眼角发红,只是轻声回应:“我知道了大哥。”
老熊伸手取过一柄厚背长刀,冲宋灰憨憨一笑。
刀光乍起,一颗大好头颅被热血激起老高,身躯犹自挺立。
宋灰快步上前捡起头颅,小心翼翼放进木盒,一点点灌进清水,又从老熊掌中抠出长刀,费力的掘出一大一小两个土坑。
大的放老熊的身躯,小的放了一套宋灰自己的衣物。
做完这一切,水已凝结成冰。
面白无须的老者满身血污,就这么坐在院中,边哭边笑。
他喃喃自语。
“挺好。”
......
“哦?”
“熊巴力副都统亡故了?”
齐佳明珠端坐上位,做出一脸假得连稚童都骗不过的惊骇神情。
宋灰垂手侍立:“是,熊副都统在剿灭狐狸寨时中了毒箭,虽身躯强健,总归难敌毒药猛烈,在昨日暴毙。”
齐佳明珠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盏倾倒,茶水洒了一桌子。
“糊涂!中毒之人极易陷入假死,若有良医宝药施下,说不得就能救回一命!”
“快!宣府上名医来!”
宋灰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解下紧缚在身上的木盒。
“劳旗主费心,不必麻烦了。”
“熊副都统...首级在此。”
木盒打开,熊巴力的头颅在晶莹冰块中栩栩如生。
齐佳明珠仔细打量,随即颇为嫌弃的摆摆手,有侍女立刻上前,掏出锦帕为齐佳明珠擦拭手指。
“可惜啊,我听说老熊寨能发展到如今局面,全仗着熊副都统和宋二先生,如今熊副都统不幸亡故,宋二先生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老熊寨可不能没了宋二先生呐!”
宋灰本还怀着保全老熊头颅的侥幸,此时见齐佳明珠步步紧逼,自嘲一笑道:“让旗主失望,宋灰为救治熊副都统,以身试毒,如今毒气攻心,怕是无法为旗主尽忠。”
“只盼旗主善待熊英,这孩子自幼心向朝廷,如今熊副都统身死,熊英恨我入骨,我再死,熊英必定心归旗主。”
说着,宋灰嘴角慢慢渗出一丝黑血。
齐佳明珠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盯着宋灰,半晌,终于嗤笑出声。
“宋灰,你知道当年为何被流放吗?”
“因为你傻,你以为医术好就能做好御医?”
宋灰满脸不可置信,他的手都有些颤抖。
齐佳明珠眼神嘲弄:“当时当日,正如今时今日。”
“你以为你和熊巴力死了,我就会放过熊英?”
“你们当山匪,都讲究一个斩草除根,嘿,宋灰啊,朝堂可比绿林残酷多了。”
宋灰一口血喷出,他嘶吼道:“熊英能帮你稳定老熊寨数万喽啰!你不可...”
齐佳明珠不屑于回答宋灰,只是拍了拍手。
屏风后转出一个人,甩袖给齐佳明珠磕了个头,听到齐佳明珠鼻子里哼了一声后才起身,面对宋灰。
老熊寨顶天梁,巴尔拉。
宋灰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巴尔拉冲宋灰谄媚一笑:“宋二先生说错了,哪有什么老熊寨,都是主子身边的奴才罢了。”
在小凉山劫掠名单排名第三的青壮,其他山寨其实并不感冒。
原因也很简单,这里是府城,城中百姓生活可比部落的牧奴或者穷山沟里的庄稼汉强太多了。
就以小凉山那些贝勒爷们举例,当时那是真快活不下去了,上小凉山吃了一顿加香油的白面疙瘩汤,那群贝勒爷干脆利落的就成了自己人。
乱世之中,给口吃的,能活命,这不是贵人是什么?
至于说替贵人种地还是杀人,总归都是卖命,种地累死的人还少么?
可是换成府城百姓,你拿出白面疙瘩汤就想让人家跟着你落草为寇?
府城百姓那是有身份滴!
与其强行拉上山,回头或是逃跑,或者闹出什么乱子来,都得不偿失。
李牧完全不担心这个,特意嘱咐李冠军和汪童生,除普通百姓外,还要寻找一些地痞流氓、官府胥吏和豪绅子弟。
整个小凉山,除了敢把李牧当盾牌挡炸药包的刁栓根,哪还有人会质疑李牧的决定?
一场盛大的抓人游戏在图阿拉城就此展开。
三天后,小凉山后山峡谷。
两万青壮排排坐,一个木制高台上正有一名青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峡谷良好的声音聚拢效果,让青壮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峡谷。
“...嫂嫂抚养我长大...亲娘一般...只因美貌...”
“...衙役掳走...等到送回来...已经凉了啊!”
青壮满脸鼻涕眼泪,讲述的故事也颠三倒四,但是台下排排坐的府城青壮们还是狠狠的共情了。
府城居,大不易,谁没被那该死的豪绅胥吏欺压过?
就在众人想起自家身上的悲惨遭遇,恨得牙痒痒时,一个面色惊恐、五花大绑的人被拽上高台。
哭诉的青壮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当初侮辱嫂嫂的衙役,本想冲上去厮打一番解恨,可是长期被欺凌的经历让他完全没有底气。
他的腿甚至因恐惧而颤抖。
这时,押解衙役的小凉山喽啰毫不客气,一脚将衙役踢倒在地。
笑呵呵的胡余庆换上悲痛愤慨的表情上场了。
“兄弟们呐!”
“就是这个畜生,活生生逼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子,一个善良的嫂嫂!”
“这是何等丧心病狂,何等惨绝人寰!”
“我小凉山别的没有,就有一颗对自己兄弟的真心!兄弟们的仇,就是小凉山的仇!”
胡余庆抽出一柄短刀,塞到哭诉青壮手中:“兄弟,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
哭诉青壮握着短刀,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报仇?难道要杀人吗?
胡余庆心中暗自鄙夷,转过身冲着台下大喊道:“众位兄弟,你们说,该怎么办!”
隐藏在人群中的狗托开始小声逼逼:“杀了他报仇,杀了他报仇。”
周边的人开始随着一起小声念叨,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最终,汇成一道巨大无比的怒吼。
“杀了他!!报仇雪恨!!”
哭诉青年感觉自己被这股声音接管了身体,双眼血红的他终于在一声嘶嚎后捅出了刀子,随即就是疯狂的劈砍发泄。
等到哭诉青壮将衙役砍成一团马赛克,胡余庆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兄弟,节哀,如今总算大仇得报,你且歇歇,咱们还有很多兄弟身负血海深仇呢。”
一个个苦主上台,一个个曾经欺压他们的恶人被清算。
整个高台已经一片血红,血腥气盘旋不散。
高台下的青壮们双眼和高台一样红,那是心中魔鬼被释放出来的象征。
夜色之下,比夜幕更黑的阴影迅速蔓延。
沉睡之中的图阿拉城三面被阴影包裹,唯有南门风平浪静。
只是无人发觉的更远处,一张比其他三门更紧密的大网已经张开。
名为宋灰的老者面目陷入灯火照射不到的角落,撑起狰狞可怖的节肢,只等奔逃的虫豸自投罗网。
图阿拉城北门外。
人衔枚、马裹蹄。
李牧趴伏在一处土坡,目光所至,图阿拉城头只有零星几点灯火。
老熊寨熊英先锋做得不错,城外干干净净,城内一无所觉。
李牧吐出口中嚼着的松针,低声问道:“佩瑜,确定干净了么?”
“确定”,赵佩瑜斩钉截铁,“想来是没人预料到有山匪胆子大到图谋府城,晌午咱们有三批斥候进城,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足以证明图阿拉城毫无准备。”
李牧点点头,轻描淡写的交代道:“一会儿老熊寨发出信号,所有人听阿楚指挥。”
耶律楚沉声应诺。
聚马寨石龙子和狐狸寨九尾慌忙一连声答应,投向耶律楚的目光带着刻意的讨好。
这小凉山就没一个善茬!
寨主玄武动不动就表演“一片薄”,那玩意你就看吧,一看一个不吱声!
剩下的头领也不是忍气吞声之辈,当日红头寨寨主发财“亲眼”看着自己成了薄薄一片,二当家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凉山一位额心有竖疤的头领拎着一柄长槊就杀了过去。
“刚才讥笑我家寨主不够大声,小凉山沈幼蛟来助你!”
可怜的红头寨二当家,连两招都没走过,就被长槊自两颊豁开,嘴角直接咧到耳根。
人都凉了,脸上的表情还是笑的。
聚马寨和狐狸寨的寨主头领们瞬间就悟了。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小凉山头领们多好的人啊,谁要是不听小凉山指挥,那还是个人吗?!
寅时三刻,天光微熹,图阿拉城沉睡正酣。
一线火光乍起,随后在城池上方陡然炸裂!
尖利怪异的嚎叫声响起,山匪喽啰们吐出口中衔枚,挥舞兵器冲向城池。
耶律楚快速喝出军令。
“聚马寨骑兵上前三轮火箭抛射!三轮后举盾后撤!”
“小凉山狐狸寨步卒紧随骑兵,速速附城!”
“工兵营泼洒火油,焚烧城门!”
几道将令下达,整整一万八千人应声而动。
聚马寨八千喽啰,光骑兵就有三千,三轮火箭过后,北门城墙之上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城头守卫兵卒半梦半醒间突遇敌袭,顷刻间被射死小半,剩余兵卒又被大火阻隔,乱成一团。
好不容易灭掉明火,小凉山的喽啰已经杀到城墙之下。
带着挠钩的云梯和蜈蚣木搭上城墙垛口,喽啰们口衔钢刀,蚁附而上。
北门守将索勒齐被喊杀声惊醒,狂吼一声推开怀中清秀士卒,掀开锦被,胡乱套上披风就向外跑。
一个灰头土脸的士卒从城墙拐角跑来,一见索勒齐,哭得仿佛刚死了娘。
“将军!敌袭!敌袭啊!”
索勒齐披风之下两条毛腿肉隐肉现,被寒风一吹,那话儿差点冻得缩阳入腹,正恼怒间听到士卒哭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哪来的敌袭!炮呢!开炮!”
“给我炮死这帮杀不尽的猪狗!”
士卒哭丧着脸:“敌人已经开始爬墙,炮...打不着啊!”
图阿拉城的城墙每隔五十步安放着一尊火炮,这本是守城利器,可惜,为防止炮身滑脱,都用铁栓钢架牢牢固定,炮口能打到的角度都是固定的。
“近日多有山匪袭城,百姓不堪其扰,玄武佐领大军先行,踏破山匪巢穴,再行入城觐见旗主。”
李牧没问什么时候出发,什么时候入城觐见,苟文章也没提。
想必苟文章需要时间想办法保住他的珠宝,不希望小凉山死得那么快。
至于李牧?
小凉山后山峡谷,还是那个高台。
喽啰们排排坐,李牧和一众头领穿着崭新的官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兄弟们!”
“看见这身皮了么?”
“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板上钉钉的金国官军,镶蓝旗官军!”
“往后再出兵,那可就不是劫掠了,那是奉旨剿贼!”
“哪有不平之事,咱们小凉山就去剿哪里!”
“山匪不服剿山匪,狗官不服剿狗官!”
“别的旗不服?一样剿!什么大金八旗,咱们只认镶蓝旗!”
“这位兄弟说什么?镶蓝旗旗主不服?什么话!不服咱们的算什么旗主?!”
“咱们服谁,谁才是旗主!”
喽啰们,尤其是“老营”的贝勒爷们乐疯了,扯着嗓子起哄:“俺们只服寨主和头领!”
李牧嫌弃得挥挥手:“我可不当旗主,官太小,丢不起那人!”
张独山憨憨一笑,抡起斧头朝北虚劈:“干脆随俺杀到奉京,剁了努尔哈狗头,让寨主做金国皇帝!”
张独山麾下的喽啰先跟着喊,很快台下所有喽啰都开始狂呼:“做皇帝!做皇帝!”
李牧一脸不高兴:“坤巴才做金国皇帝,骂人是吧?”
“大王,你到奴的榻上作甚?”
“天气忒也寒冷,本大王借小娘子处暖暖手!”
“暖手还则罢了,大王胡乱踅摸甚么?”
“...”
小凉山聚义厅前高搭戏台,台上一张床榻乱晃,伴着让人面红耳热的戏词儿,锦帐摇动间,一件件女子贴身衣物被抛扔出来。
赫然正在上演金国最流行的小戏。
台下喽啰看得浑身梆硬,一个个身体前倾,恨不得冲上台去,把男戏子扯将出来,自己取而代之。
数百口大锅排开,各色蒸煮肉肴流水介搬上席面,平日里吃不着的好肉好米面管够不说,除了值守喽啰,每人还有一斤酒!
李牧带着各营主将在席间乱窜,时不时停下脚步随便找一个喽啰聊几句,喝上一杯酒,就把幸运的喽啰激动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掏刀子现场表演个剖腹。
没错,李牧根本没去“剿匪”,而是开心得过起了除夕。
开什么玩笑,大过年的,我堂堂镶蓝旗参领,带着兄弟们休个年假怎么啦?
如今官服印信在手,谁还敢开除了我不成?
酒足饭饱,残羹剩炙飞速被撤下,数排桌椅摆放整齐。
方才还满嘴脏话,叫嚣着上台和女戏子较量一番长短深浅的喽啰们,此时扭捏得和未出阁的小娘们儿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后山方向。
望眼欲穿之际,刁栓根带着一群妇孺缓缓走来。
刁栓根今年本命年,腰间的红腰带分外扎眼,他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眼神微微一斜。
刁栓根专属副将那鲁会意,宝贝似得掏出一只铁皮喇叭,大声喊道:
“小凉山除夕联欢暨第一届相亲大会,现在开始!”
“双方请就坐!”
喽啰们木偶一样僵硬着手脚,挪到桌椅前坐下,看着对面的女子,真是舌头都转筋。
倒也不是纯害臊,关键是身边围着乌央乌央的人,和看耍猴似得。
这边正主还没张嘴呢,边上这帮不要脸皮的,谁谁夜里偷偷起来洗亵裤啦,谁谁总偷摸着去后山羊圈不知做什么啦,什么破事儿都他妈的说出来了!
周度接过包裹,示意众人观看。
“诸位兄弟,这叫炸药包,当日攻打图阿拉城,此物曾炸开城门,立下奇功。”
“工兵营研究了很久,发现这东西如果用来炸城墙,其实并不是最好使的,因为需要人扛着放到墙下,最好还要挖个洞塞进去。”
“但是如果换个思路,用来炸人...”
说着,将包裹还给那鲁,那鲁庄重得朝众人点点头,转身抡起工兵铲,在地上迅速挖出一个倾斜的洞口。
洞口和地面呈四十五度倾斜,洞壁光滑,弧度圆润,一看这挖洞的功夫就是练过的。
那鲁先是往洞中撒了厚厚一层火药,随后牵出一条引线,再将炸药包塞进洞口。
整个过程不过一盏茶时间。
“寨主,各位头领,快躲好!”
周度看预备工作完成,赶紧拉着众人在一堵厚重石墙后躲藏好。
那鲁见众人躲好了,掏出一个东西,先后点燃炸药包和坑洞里的引线,然后撒丫子就跑,藏进一堵石墙,脑袋都不露。
全场只有李牧伸着个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冒烟的坑洞。
“砰!”
一声闷响,一团东西带着草根泥屑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越过前方一堵高墙,落到墙后。
“轰!!”
没等众人回过神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传来,李牧心中惊喜得无以复加。
妈的!挖坑版没良心炮,成了!
不等周度说话,李牧起身就往高墙后跑去,众人紧随其后。
高墙后已经是一片狼藉,稻草捆扎的草人被炸的四分五裂,散布得到处都是,不少草人甚至都燃起了火苗。
“去牵羊来!牵羊来再试一炮!”
李牧一连声的催促。
很快,十几头羊牵来,拴在墙后,那鲁重新挖洞,填放炸药包,过程行云流水,丝滑无比。
又一声炸响过后,李牧望着墙后满地死羊仰天大笑。
心细的沈幼蛟和赵佩瑜一只羊一只羊看过去,发现不少羊身上并没有多少伤口,但是双眼外凸,口鼻溢血,竟像是被重兵器击中,受内伤而死一般。
张独山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脚都有些颤抖。
“早有此物,战场那些兄弟...”
这一句话,让在场十三位百户所的老兄弟都沉默了。
刁栓根狠狠擦了一把眼角,抬腿就踢向张独山:“你胡咧咧个甚!往后就好咧,往后就好咧...”
说着好,眼泪却擦也擦不干净。
周度揉了一把眼睛,故意拿张独山打岔:“独眼龙,这算不算神器?不怕告诉你,还有更神的!”
说完一把从那鲁腰间拽下来一只黑乎乎的铁疙瘩,这铁疙瘩两个拳头大小,表面沟沟壑壑的很不平整。
周度扯开铁疙瘩顶端的油纸,拽出一截引线,用一个小盒子点燃,用力扔出老远。
“轰!”
熟悉的爆炸声响起,这竟是一枚土制手雷!
耶律楚眼尖,一把抢过周度手中的小盒子,急得嗓子都劈了:“这是何物?刚才这玩意是不是冒火了?!”
手雷不外乎就是缩小版的炸药包,虽然使用更为方便,战术也更多样化,但有了先前的冲击,众人接受起来并不难。
这小盒子就不同了,如今这天寒地冻阴冷潮湿的,火折子用起来那叫一个费劲。
可刚才大伙儿看得清楚,这小盒子一掀开,那火苗可是一下就窜起来了!
不怕湿的火折子?
对耶律楚这个行军打仗的行家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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