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你就不怕，我背着你把方案卖给别人？外面谁不知道，我在业内有多臭名昭著。”
“我巴不得你卖给别人，让公司早点关门大吉，这样你就可以好好休息。”
昨天半夜韩东明听见我咳嗽，清早就爬起来给我炖梨汤。他看见我惨白的脸色，满眼都是心疼。
“女孩子要学会给自己松绑。我把公司送给你，是希望你轻松一点不要紧张，成败都是小事。”
可我不觉得成败是小事。
我一定要成功，只有成功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去洗清我的耻辱。
项目上线那天，当看着那些熟悉的代码，在我面前跑起来。我立刻闭上眼睛，第无数次模拟它们反复演算生效的场景。
它们像训练有素的士兵，排列有序，各归各位，每一个都在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终于，尘埃落定。
为了庆祝项目正式运行，韩东明要给我办一个酒会。他送了几个酒店的场地来给我挑，我不太懂随手指了个见过的名字。
我站在酒店厅堂里，甚至能回忆起二十岁那晚，遇到了什么事，穿了什么裙子，喝了几杯酒，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秦雨茂走向了人生的另一面。
酒店经理是个人精，见我感慨连忙来搭话：“既然云总喜欢，那我代表酒店给个诚意折扣。”
“几个点？”
“五个。”
“这也太少了，怎么也得十个点。”
“云总，我们酒店从不打折，这五个点还是看在秦总的面子上。”
怪不得金钱和权力，都让人如此趋之若鹜。之前秦雨茂在江州也算是名声大噪，大概对面不知道我已经跟他离了婚，所以还上赶着巴结。
“秦总的面子这么值钱？”
“我们总经理跟秦总多年前是旧识，才特意交代给了这个折扣。”
“他当年一个吃饭都困难的穷学生，会认识你们总经理？”
“我们总经理，之前坐的我这个位置。他在预约名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