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针馆吧,黄队长说有事情商量”。
锋叔应了一声去收拾东西去了。
苏非舒走过来,抱了一下我,“阳子,我准备出去走走,别忘了我。”
她猛地在我另一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要了一下牙,声音在喉咙里咕噜了一下,咽了下去。
苏非舒走了。
我、锋叔还有海萱来到小针馆,黄晓霏已经等在那里。
“锋叔好”,她转向我“阳子这个送给你”。
一个被牛皮纸包着的,大概28寸大小的东西。
“黄警官,这是奖状?”我疑惑地问道,掂了掂,有些分量。
“打开看看”她说。
我撕开包装,一块应该是船木材质的牌子,两个凹刻的行体“针语”。
我递给了锋叔。
来到诊室,“阳子,今天是特意转达刑警队的致谢”黄晓霏说,“你还记得那个黑色锁环吗?”
“其实是一个被改装了工作终端,可以随时采集每个点的研究数据。
但布拉曼用的这个还有一特殊点。
就是人手腕动脉处被植入了一个可以放电的芯片,可以瞬间导致人死亡。”
我下意识地摘下戴在手腕处的智能手环,心有余悸。
从此我不再戴智能手环。
不过也多亏了这个手环,才能自然的让锋叔知道里面的实时动静。
“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加入到被救人员的后期治疗中”她说。
“费用谁支付?”我说。
“哦,一个国际神经学研究的公益组织已经给我发函了,他们的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参加......”黄晓霏说。
我愣了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一记粉拳重重地打在我的肩膀上。
“现在的女孩怎么都喜欢往肩膀上招呼?”我说,“我答应了”。
从这天开始,“针语”成为了这个城市的新希望。
我用针,重新编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