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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无结局免费阅读时舒泞许宴辞 番外番外

许宴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亲手做的戒指,折的纸鹤,我们一起捏的泥塑……我抱着箱子的手都在抖。好一会儿,我才放下,拿起手机点开了时舒泞的微信。她的聊天框被我置顶,对话却空空荡荡。我犹豫半刻,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一片空白。时舒泞回国第一件事便是把这些东西还给我,摆明是想彻底断干净。问又有什么意义?我自嘲的牵起唇角,想退出时却误发了个句号过去。我手忙脚乱想要撤回,屏幕里弹出一条提醒——时舒泞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她(他)朋友。前方红色的感叹号,刺痛了眼睛。时舒泞把我删了。我怔怔看着,手脚冰凉,以为早就忘记的旧事又浮现脑海。大二时,时舒泞收到了哈佛研究生保送通知,但因为我在京阳,她不打算去。而时舒泞家里答应让她留下来的条件,就是拿到那年京阳外科大赛的冠军...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24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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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无结局免费阅读时舒泞许宴辞 番外番外》,由网络作家“许宴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亲手做的戒指,折的纸鹤,我们一起捏的泥塑……我抱着箱子的手都在抖。好一会儿,我才放下,拿起手机点开了时舒泞的微信。她的聊天框被我置顶,对话却空空荡荡。我犹豫半刻,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一片空白。时舒泞回国第一件事便是把这些东西还给我,摆明是想彻底断干净。问又有什么意义?我自嘲的牵起唇角,想退出时却误发了个句号过去。我手忙脚乱想要撤回,屏幕里弹出一条提醒——时舒泞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她(他)朋友。前方红色的感叹号,刺痛了眼睛。时舒泞把我删了。我怔怔看着,手脚冰凉,以为早就忘记的旧事又浮现脑海。大二时,时舒泞收到了哈佛研究生保送通知,但因为我在京阳,她不打算去。而时舒泞家里答应让她留下来的条件,就是拿到那年京阳外科大赛的冠军...

《无无结局免费阅读时舒泞许宴辞 番外番外》精彩片段



我亲手做的戒指,折的纸鹤,我们一起捏的泥塑……

我抱着箱子的手都在抖。

好一会儿,我才放下,拿起手机点开了时舒泞的微信。

她的聊天框被我置顶,对话却空空荡荡。

我犹豫半刻,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终还是一片空白。

时舒泞回国第一件事便是把这些东西还给我,摆明是想彻底断干净。

问又有什么意义?

我自嘲的牵起唇角,想退出时却误发了个句号过去。

我手忙脚乱想要撤回,屏幕里弹出一条提醒——

时舒泞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她(他)朋友。

前方红色的感叹号,刺痛了眼睛。

时舒泞把我删了。

我怔怔看着,手脚冰凉,以为早就忘记的旧事又浮现脑海。

大二时,时舒泞收到了哈佛研究生保送通知,但因为我在京阳,她不打算去。

而时舒泞家里答应让她留下来的条件,就是拿到那年京阳外科大赛的冠军。

当时带她的老师得知这件事后,找到了我,对我说:“舒泞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你因为这点小情小爱把她束缚住,太自私了!”

之后,时舒泞的父母、室友又都一一来找我,指责我。

我也不想时舒泞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我拜托负责大赛的学长,撤回了她的参赛申请。

得知真相的那天,时舒泞来找我大吵了一架。

那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从回忆里回神,我垂眸看了纸箱很久,默默把纸盒盖上、收好。

……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时舒泞的气氛更加僵硬。

明明在同一科室,却形同陌路。

这天,我刚查完房出来,就看见护士台上摆满了下午茶。

“一定又是哪个病人送给许主任的。”一个护士说。

我的医术好,常常有病人家属匿名送来下午茶,众人早习以为常。

像往常一样,我淡然一笑:“大家分着吃了吧。”

同事们纷纷上前去拿。

这时,有人发现一张纸条:“拜托大家多多关照我家舒泞,落款是……苏越泽,时主任,他是您未婚夫吗?”

“哇哦,时主任的未婚夫可真贴心!”

同事们纷纷夸赞,时舒泞脸上也罕见地有了些笑意。

我尴尬地立在原地,手里的奶茶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这时,只听时舒泞开了口:“我来这么久了也没跟大家好好聚聚,今晚请大家吃个饭。”

我愣了愣,时舒泞这样天才般的存在,性子傲,向来不屑于将心思用于人际关系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劝过,但时舒泞从来不听。

现在却为未婚夫改变了这么多……

我苦笑着扯起唇角,觉得胸口实在发闷,便悄悄离开,去天台透气。

可待了没一会,就听到有人聊着天走过来。

“时主任,您跟许主任以前是不是认识?感觉你们之间气氛不太对劲。”

听到时舒泞的名字,我下意识躲了起来。

一阵沉默后,就听时舒泞清冽的嗓音响起:“不认识。”

我心脏被砸了一下,手里的奶茶杯被捏得变了形。

明明是全糖的奶茶,却喝得我舌尖泛苦。

过了一会,四周安静下来,我以为他们走了,便走了出来。

却没想到时舒泞还在。

四目相对。

我笑容勉强:“有必要否认吗?”我

“太麻烦。”

时舒泞冷漠的态度,哽得我说不出一句话。

可我们终归要在一处共事,尴尬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现在把话说开,免得影响工作。

我想着,鼓起勇气重新开口:“关于六年前的事,我可以解释。”





大兴寺拜佛的第六年,我见到了29岁的自己。

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自称是未来自己的灵魂。

香火缥缈间,他特别郑重地告诫我:“许宴辞,一定离时舒泞远一点。”

时隔六年听到前女友的名字,我只觉得陌生又遥远,还有一点荒谬。

我与时舒泞六年没见过,没说过话,还要怎么远离?

我看着眼前虚无的灵魂,觉得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出现了幻觉,转身走出了大雄宝殿。

然而,男人的声音却在后面紧追不舍:“你今天就会和时舒泞重逢,你记得,一定要远离她!”

最后,他被拦在了寺门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时舒泞。

时舒泞。

我六年都没听过的名字,现在却像是魔咒一遍遍在耳边重复……

京阳市第一医院。

闻着有些呛人的消毒水味,我一路烦躁的心诡异的平息下来。

刚路过外科中心台,就被护士长张笑笑神秘兮兮地叫住。

“许主任,你听说了吗,今天院里会来一个天才外科大神,是院长亲自从国外挖回来的。”

我突然就想起那个幻觉来。

当年时舒泞就被誉为医学系的天才,更是被保送去了哈佛。

会是她吗?

这念头只是一瞬,我便自嘲一笑,听说她在国外发展得很好,怎么可能会回来?

话语间,手机叮咚响起。

院长:所有人员大会议室集合。

我回了句‘收到’,便和张笑笑一起走了过去。

会议室里,我刚坐下,抬头便见到院长走进来。

而跟在我身后的,竟真的是时舒泞!

她身穿白大褂,戴着一副眼镜,神色清冷:“大家好,我是时舒泞。”

这张脸实在是长得好,引得在座的男性医护人员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院长指了指我介绍:“这是我们京阳市外科第一圣手许宴辞,我们院的宝贝人才。”

“小许,来来来,你们两个青年才俊认识认识。”

我没动,这是我和时舒泞分手六年后的第一次见面。

那些曾经设想过的重逢场面在脑海里一一闪过,我却连开口都难。

时舒泞也看见了我。

我察觉到她的目光,避开了。

我们两人都没有动作,会议室里的空气弥漫起微妙的尴尬。

最后还是院长出声:“小时回来得好,我们医院终于凑出了一对金童玉女。”

他这么说是因为我们二人专业、外形,都拔尖。

我的心却不受控制的掀起了波澜。

时舒泞却面色沉静,仿佛我们从来都不认识一般。

“院长别这么说,让我未婚夫听到,不好交代。”

时舒泞……有未婚夫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连会议什么时候散的都没印象。

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

终于下班回家,我打开叮叮当当响了一天的微信。

就看到沉寂已久的校友群未读消息99+,都在讨论时舒泞。

她在国外都已经做到了顾问医师级别,为什么这时候要回国?

回来结婚呗,听说好像是她未婚夫先她一步回国,她这才追回来的。

众人纷纷唏嘘,究竟是何方大神能摘下时舒泞这支高岭之花。

有人@我:许宴辞,你当年不是跟她走得很近吗?你知不知道她未婚夫是什么人啊?

我不知道。

就像当年没人知道他跟时舒泞在一起的事一样。

我心里发闷,没有回复,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此时门铃响起,我以为是网购的东西到了。

打开门,却是个跑腿:“是许先生吗?这是时小姐给您寄的包裹,麻烦签收一下。”

时小姐,时舒泞?

我疑惑接过纸箱拆开,霎时愣在了原地。

这里面……竟然全都是当年恋爱时,我送给时舒泞的东西。





“不用,我不感兴趣。”

时舒泞的声音毫无温度。

也将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打得七零八落。

我怔在原地,目送着时舒泞转身离开,久久没有动作……

这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我更是有意地躲着时舒泞。

院长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小许,你和小时是怎么回事?”

院长神情严肃:“你平时不是和同事们相处得挺好吗?怎么到了小时这里就不行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能拼命压着心里的酸涩,装作平静的听着院长的训诫。

“小时人有点傲气是没错,但你身为医院的骨干,要大度一点,和新同事好好相处。以后遇见主动和人打打招呼。”

“出去吧。”

我沉默的退了出去。

门带上的那刻,神色也黯淡了下来,心里更像压了块石头,透不过气。

和时舒泞改善关系?

要是真能像院长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我苦笑了声,转身要回自己办公室,却瞧见时舒泞正从对面走来。

想到院长刚刚的话,我逼着自己把她只当普通同事那样对待,扯出抹礼貌的微笑:“时……”

下一秒,时舒泞把我当空气一般,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抬到一半的手就这样滞在了半空。

我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也莫名的生出一种想要转科室的冲动。

继续待在外科,和时舒泞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都不自在。

或许离远一些,少见面,对各自都好。

这么想着,我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一晃到了下班,不值班的同事都跟着时舒泞去吃饭了。

我不想去,却被张笑笑拉住:“走吧,时主任请吃饭的地方可是玉溪庄园,预约制的私人食府,平常我们想去都难。”

我就这样被硬拽了过去。

玉溪庄园。

宽敞的包厢,装潢大气雅致。

我隔着桌子坐在时舒泞对面,抬头就能看到女人清冷美丽的面容。

重逢以来,我第一次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不免有些失神。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西装的年轻男人进了包厢。

他径直走到时舒泞身边站定,宽大的手搭上她的肩:“各位都是舒泞的同事吧,你们好,我是舒泞的未婚夫苏越泽,也是玉溪庄园的老板。”

看着二人亲密的姿态,我的心像是被人拧了一把,酸涩不已。

我仓促的收回视线,多一眼都不敢再看。

可周围人的话还是传进了耳朵:“越泽哥人不仅长得帅气,还这么有能力,和我们时主任真是般配。”

宛若订婚宴般热闹的场景,我却觉得仿若置身幽冷的海底,迫不及待想要逃离。

“我家里有点事儿,先回去了。”

我低声跟张笑笑说了下,就要离开。

“许宴辞?”

听到有人叫自己,我下意识抬头,就对上苏越泽的目光。

我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个来回,也没找到和苏越泽有关的记忆。

刚想问:“我们认识?”

就有人先一步问出了口:“苏先生,你认识我们许主任?”

许宴辞也疑惑的看着苏越泽。

就听到他说:“当然认识了,毕竟……他是舒泞的前男友!”





办公室里两道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我极力稳住情绪,和时舒泞对视着。

林知雪察觉到气氛诡异,干笑两声,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砰。”

门一关,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

我捏着文件的手指都泛白:“当年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时舒泞却淡淡岔开话题:“找我什么事?”

又是这样,对那些过闭口不言。

以前,我开解自己都是误会,时舒泞什么都不知道,恨自己不愿提很正常。

可现在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我胸口急促起伏。

直到手里文件夹尖锐的角戳破皮肤,我才吃痛回神。

过去无法更改。

因果循环,这是自己该受着的。

以后……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垂眸藏起那些苦楚与茫然,我将手术方案摆到她面前。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冷静了下来:“我有个手术需要你帮忙。”

时舒泞翻开,白皙的手指在一处轻轻点了点:“腹腔镜手术,你自己也能做。”

我语气诚恳:“患者年事已高,还有其他基础疾病,加上你,成功率会更高。”

闻言,时舒泞久久没说话。

沉默中,我惴惴难安。

直到她点头:“病例留下,手术时间让助手通知我。”

我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转眼到了手术的日子。

时舒泞主刀,我作为一助进行配合。

手术台上二人配合极其默契。

一直到术后清查,我抬眸看着身旁举着双手的时舒泞,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大学时期。

那时的实操课上,两人是固定搭档,每每有比赛,一定是第一。

而每次完成时,时舒泞脸上都会如冰雪消融一般,朝我露出笑容来。

但这次,别说笑了,除了必要的交流,时舒泞甚至没多看我一眼。

“清查无误,可以出去了。”

随着护士长的声音响起,时舒泞率先转身走出去。

我跟在她身后,视线黏在女人穿着手术衣的蓝色背影上很久,才出声。

“谢谢。”

时舒泞头也没回:“不必,也不是为了你。”

我脚步一滞,手术成功的喜悦霎时退的一干二净。

我其实很想问时舒泞:“有必要这样吗?”

但终究还是沉默。

直到张笑笑从身后拍了拍我:“主任找你了吗?听说临南发生了重大洪涝灾害,医院需要组织一支医疗救援队,你去吗?”

我脑中闪过时舒泞冷漠的眼睛,点头:“去。”

也许看不到时舒泞,我才能静下心来,做出个决定。

医疗队明天才出发。

出发之前,我回家看了眼父亲。

得知我要去参加救援队的事,父亲特地下厨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

饭桌上,父亲开口:“宴辞,我听人说姓时的那丫头回来了,还在你们医院?”

“你们两个……”

我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件事,好一会儿才掩饰地挤出个笑容:“都过去了,现在就是同事。”

我咽了咽发苦的喉咙,岔开话题:“明天我就走了,您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父亲见我不愿谈,也顺着我的话应了声说起别的。

这天,我在父亲家里待了很久才走。

……

时间一晃而过,出发这天是个阴天。

我带着行李来到集合地,就见救援队的大巴早已经等在医院前坪。

我快步走上去,寻找着空位。

一抬头,身体瞬间僵住。

那个坐在后排靠窗的女人,正是我千方百计想要避开的时舒泞!





我霎时僵在原地。

众人探究的目光如针一般,密密麻麻扎在背上。

“许主任,真的假的?你和时主任在一起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从时舒泞回来后,就对从前的事闭口不提。

见我一直不说话,同事只能向时舒泞求证:“时主任这是真的吗?”

我也看向时舒泞,垂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时舒泞没看我,拉着苏越泽在旁边坐下,才没有温度地启唇:“都过去了。”

同事们都看出她不愿提及此事,也都纷纷打着哈哈一笑带过。

苏越泽也跟着他们聊起了别的。

场子又重新热了起来。

我孤零零站在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还好张笑笑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才顺着力道坐了回去。

这一顿饭吃得实在漫长,我食不知味地强撑到了散场。

终于回到家,他将自己重重扔到沙发上。

望着天花板,我脑海中闪过时舒泞那双冷漠的眼,唇舌发苦。

我慢慢坐起身,从沙发底拖出时舒泞寄来的纸箱,一件件的翻看着。

往事桩桩件件,历历在目。

可这些铭记于心的东西,却在这六年的分离中逐渐褪色,时舒泞温柔的模样也开始模糊……

我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泪水和微弱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一夜难眠。

第二天,我又藏起了所有的脆弱,崩溃,继续工作,生活。

可从那晚聚餐过后,我总觉得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每当我去问,他们就会一哄而散。

直到这天,我站在男厕隔间里,将外面的闲言碎语听了个正着。

“我找人打听过了,据说许宴辞从大学时就缠着时主任,时主任一直拒绝都没用,到现在还没放弃。”

“可时主任现在都快结婚了,他这不是小三行为吗?”

……

听着这些,我脑子轰然炸响。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议论声终于停歇了下来。

我这才从隔间走出,看着空荡的洗手间,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浑噩的回到办公室。

我刚进去,就被叫住:“许主任,这个病人的手术方案过了,手术时间也安排好了。”

“不过你可能需要去找下时主任,你们合作操刀,成功率会高很多。”

时隔几分钟,再度听到时舒泞的名字,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垂眸看着手里的手术方案。

这是一个肿瘤患者,因为瘤体巨大,常规的手术方式成功率很小,而时舒泞在国外时曾亲自操刀过好几例这类患者。

我只犹豫了一瞬,就转身走向时舒泞的办公室。

人命关天。

不能因为我和她私下里的事情,影响甚至错过病人生的希望。

我一路来到办公室门口,正想敲门时,就听到里面有交谈声。

“我这刚来你们医院,就听到小护士在议论你和许宴辞,说他说得可难听了。”

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时舒泞的大学室友林知雪。

我想着,就听见时舒泞淡淡地“嗯”了一声。

紧接着,林知雪的声音又响起来:“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啊?”

为什么?

我不由想到自己之前找时舒泞想解释六年前的误会时,她那不以为意的态度。

我深吸了口气,压下苦涩,也想清楚了些事。

不管之后如何,还是再找个机会把一切说明白。

有了决定,我觉得心里积压的情绪都消解了不少。

刚抬手准备敲门,却听见林知雪的声音再次响起:“再说,当年的真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的心里像被投了一颗巨石,砸得胸口生疼。

我原以为自己和时舒泞之间是因为误会才闹僵到这种地步,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知道。

我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抬起发麻的手,一把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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