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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 番外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日裴园生人多,她怕被人瞧见,没带春露,一路躲躲闪闪,却碰到了醉酒的谭钧。本想进了凉亭,避开他,却不想这厮跟着进了来。她要走,他不给,拦住去路,她正急得不行,就见远远地走来两人。“姬姑娘。”她微微扬声喊人,想借着和姬丛雯说话的空隙,谭钧能让开路。哪知道姬丛雯只匆匆瞥了她一眼,便快速收回视线,脚步匆匆离开了。就像是在躲着她似的。而谭钧听她这么一喊,转身去看姬丛雯,醉醺醺的身子一晃,差点靠在林婉儿身上。被她敏捷地躲开。“有权有势就是好啊,裴正卿有这么风骚的女人也就算了。那个病秧子还能有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谭钧人到中年,不仅发了福,还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油腻之态。加之饮多了酒,也不知在哪...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3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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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 番外》,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裴园生人多,她怕被人瞧见,没带春露,一路躲躲闪闪,却碰到了醉酒的谭钧。本想进了凉亭,避开他,却不想这厮跟着进了来。她要走,他不给,拦住去路,她正急得不行,就见远远地走来两人。“姬姑娘。”她微微扬声喊人,想借着和姬丛雯说话的空隙,谭钧能让开路。哪知道姬丛雯只匆匆瞥了她一眼,便快速收回视线,脚步匆匆离开了。就像是在躲着她似的。而谭钧听她这么一喊,转身去看姬丛雯,醉醺醺的身子一晃,差点靠在林婉儿身上。被她敏捷地躲开。“有权有势就是好啊,裴正卿有这么风骚的女人也就算了。那个病秧子还能有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谭钧人到中年,不仅发了福,还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油腻之态。加之饮多了酒,也不知在哪...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 番外》精彩片段


今日裴园生人多,她怕被人瞧见,没带春露,一路躲躲闪闪,却碰到了醉酒的谭钧。

本想进了凉亭,避开他,却不想这厮跟着进了来。

她要走,他不给,拦住去路,她正急得不行,就见远远地走来两人。

“姬姑娘。”她微微扬声喊人,想借着和姬丛雯说话的空隙,谭钧能让开路。

哪知道姬丛雯只匆匆瞥了她一眼,便快速收回视线,脚步匆匆离开了。

就像是在躲着她似的。

而谭钧听她这么一喊,转身去看姬丛雯,醉醺醺的身子一晃,差点靠在林婉儿身上。

被她敏捷地躲开。

“有权有势就是好啊,裴正卿有这么风骚的女人也就算了。那个病秧子还能有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谭钧人到中年,不仅发了福,还沉迷酒色,被掏空了身子,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油腻之态。

加之饮多了酒,也不知在哪吐过,衣服上沾了些秽物。

恶臭熏天。

林婉儿拿了手绢掩住口鼻,微微退步,“谭老爷,这里是裴园,你若是敢借酒生事,家主不会饶你的。”

谭钧闻言,呵呵一笑,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靠着石柱,嚷道,“我做什么了?”

他的确什么也没做,就是挡在路口,不给林婉儿出去。

因为凉亭建在河边,三面临水,入口也是出口。

因而只要入口处被后来的人挡住,里面的人除非跳进河里,否则根本出不去。

如此僵持也不是办法,林婉儿想了想,忽而蹲下,惊呼一声,“哎呀,我的耳坠掉哪去了?”

谭钧闻言,动了动,朝她看去。

见她面上焦急,在地上寻找着,他不屑地哼笑一声,女人就是这样,大惊小怪。

“谭老爷,你帮我找找,那耳坠可是老夫人赏我的,价值千金,若是丢了,我不好交代的。”

说着眼尾泛红,掩面啜泣。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谭钧心痒痒,扶着石柱站起身,晃晃悠悠离开入口处,往林婉儿这边走。

“在哪丢的?我若是帮你找到了,你要如何谢我···唉吆 !”

后颈猛然吃痛,他痛呼一声,还未来得及看清发生何事,眼前阵阵发黑。

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林婉儿忙扔了手中的石头,临走前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才快步离开。

碧霄园,姬丛雯赶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瞧到裴正卿正往外走来,忙迎上去。

“家主。”

她嘴角含笑,盈盈一拜,“丛雯特意来给家主赔不是了。”

裴正卿等林婉儿等得不耐,正准备站门口迎迎人,就撞上了姬丛雯,面色立刻沉下来。

责备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方淮身上,这奴才怎么办事的?连个门都看不住。

方淮被无声的骂了,很是冤枉。

姬丛雯还站在门外路上,未进来呢?

总归都是老夫人请来的,他总不能连路都不让人走吧。

裴正卿意兴阑珊地嗯了声,闻到她身上过于浓郁的脂粉香,不适地皱了眉,抬脚就走。

姬丛雯见他如此,忙要上前跟上,却被方淮伸手拦住。

她惊讶地看向方淮,心中恨恨,这个狗奴才,先前去姬府的时候,对她甚是无理,现在竟还敢拦她的路。

可她什么都不敢说,这是裴正卿的奴才,她现在还不能得罪。

她只能干着急地看向越走越远的裴正卿,忽而脱口而出道,“刚刚我瞧到林婉儿和谭老爷单独在河边的凉亭里,说着什么。”

一句话,成功喊住了裴正卿的脚步。


裴正卿幽深的眸光变得凌冽,唇线拉平,周身散发着一股暴戾的气势。

“裴子安,你以为老夫人的话在我这管用?如今我才是裴氏的家主。”

裴子安仍是笑得肆无忌惮,“你是家主又如何?你说,若是裴氏族老知道你那些龌龊事,你的家主之位还坐得稳吗?”

“一个女人罢了。”裴正卿短暂的失态过后,面色又恢复如常,对一切都是尽在掌握的自信,“不过是我的一段风流韵事,族老们难道会为此舍弃我,选你这个外姓人当家主不成?”

裴子安目眦欲裂,颤抖着指着裴正卿,“你什么意思?”

裴正卿笑得嘲讽,“看来母亲还没跟你说啊···你不是裴家人。”

“你胡说!”裴子安怒目而瞪,眼珠子上布满红血丝,恐怖渗人,几乎要瞪出眼眶,“裴正卿,你这个家主名不正言不顺,还想来抹黑我?”

瞧他歇斯底里的疯魔样,裴正卿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他站起身,视线变得冰冷幽寒,没有半点温度。

“裴子安,你不是裴家人,所以杀你,也无需告知族老,你安息吧。”

裴子安咬着牙,剧烈地喘咳着,他揪紧了床幔,想要站起身和裴正卿理论,却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整个人被憋得青紫,喉头里只能发出尖锐而刺耳的鸣叫。

裴正卿像是看到了什么脏污似的,忍不住想起林婉儿的那些话。

这样的人,谁会喜欢?她还算聪明,总算选对了人。

“不可!”忽然,一道叫喊声在院外响起。

方淮面色一变,朝外看了眼,在看清是老夫人之后,忙进了屋子,双手掐住裴子安的脖子。

裴子安面色扭曲,枯柴般的五指死死按住方淮的手腕,眼球都快爆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鬼魅地躲过裴正卿的阻拦,闪了进来,几根银针立刻刺向方淮。

方淮一心要置裴子安于死地,没提防,中了招,双手立刻软了下来。

裴正卿紧跟着进来接住方淮的身子,将其护在身后,面色铁青,“李青,你好大的胆子!”

“你别冲她吼,李嬷嬷是我的人,不归你管。”老夫人走了进来。

李嬷嬷跪下认罪,“事出紧急,请家主恕罪。”

裴正卿一脚踹过去,直中李嬷嬷心口,将其踹出了院子。

李嬷嬷哇的一声,喷出口鲜血,却还是稳稳地站了起来。

老夫人怒骂,“裴正卿,你想做什么?你有本事将我也一起杀了!”

裴正卿淡淡瞥了眼老夫人,摩挲着扳指笑了声,“你好好睡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这一笑,让老夫人头皮发麻,但为了稳住局面,咬着牙硬挺着。

“我就知道你怎会那么好心来喂我喝药,原来是想趁我睡着了,来杀子安!”

“他该死。”裴正卿将那一份份证据摆在老夫人的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是个什么东西!”

老夫人哆嗦着手看完证据后,痛心疾首地捶了下裴子安,“你这个逆子,你怎敢背叛家族,勾结外人!”

裴子安一把抱住老夫人的胳膊,声泪俱下地求饶,“祖母,您救救孙儿,孙儿也是受人蒙蔽,以为能赚大钱。您也知道,我甚少出门,涉世未深,也是被人骗了啊!”

裴正卿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如今,他能指望的就是老夫人了。

裴子安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住哀求,“祖母,我幼年没了父母,无人教,做错了事,我愿意改的。”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林婉儿无意间偏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撞上一道凌厉的视线。

裴正卿指尖端着酒盏,笑着听敬酒人的恭维,视线却盯着林婉儿瞧,阴森森的。

林婉儿心中咯噔一声,忙收回视线,不知他这又是闹哪出。

察觉到她的躲闪,却对不相干的人笑得花枝乱颤,裴正卿视线更加冰冷几分。

一仰头,饮尽杯中酒。

“家主,好酒量!”

席间又热闹起来,可裴正卿嘴角那丝浅淡的笑却消失了。

视线一直黏在裴正卿脸上的姬丛雯,敏锐地捕捉到了裴正卿的不悦,她看了眼次桌的方向,发现一切如常,并无不妥。

想来是自己想多了。

午膳过后,众人又移去了后花园,戏台子搭在湖边的水榭里。

吹风拂面,裹着若有似无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众人听着戏曲,吃茶水点心,说着话,别有一番滋味。

姬丛雯坐在老夫人身边,一张嘴就像是抹了蜜似的,将老夫人哄得笑个不停。

谭可欣看得心塞,坐到林婉儿身边,狠狠戳着盘中的糕点。

抬头时,瞧到林婉儿额头上的疤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林姐姐,你头上的伤口还疼不疼啊?”

林婉儿摇摇头,道,“只是有个印子,早不疼了。”

娄氏闻言,关心了几句,林婉儿没好说这伤疤的来处,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然后,将风吹起的发丝拉回来,重新盖在伤口处。

其实,她早上已经用脂粉盖了好几层了,可能是时间久了,脂粉被蹭掉了,这才被人瞧出来。

而身为事件主谋的姬丛雯对此话题十分敏感,自然是听到了她们的话。

探究的目光轻飘飘带过去,这才发现,林婉儿不仅额头上有粉色的伤疤,脖子上也有条细长的伤疤。

这些伤疤的位置···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和额头上的。

心中忽然冒出了个不切实际的揣测。

她捏紧了指尖,在看向林婉儿时,忍不住咬住了后槽牙。

“老夫人,子安该是喝药的时候了,我回去看看。”林婉儿请示了老夫人之后,离开了。

“婉儿还真是温婉贤惠,子安真是好福气。”

“那可不。他们少年便定下了亲事,听说子安也十分体贴婉儿···”

听着妇人们之间的谈话,姬丛雯紧咬的后槽牙缓缓卸了力。

许只是巧合罢了。

但因着这个小插曲,她整颗心都在想着裴正卿,有些心不在焉的。

老夫人瞧出她心思不在这,笑着道,“婉儿去看子安,怎这么久还未回来。马上就到她喜欢的曲目了,姬丫头,你帮我去寻寻婉儿。”

姬丛雯听出了老夫人的话中深意,忙点头应声,离了席。

沿湖小道,姬丛雯小碎步快速往碧霄园的方向走去,梧桐有些吃力地跟在后面,问,“姑娘,咱不是要去找林姑娘吗?这方向不对吧?”

“多嘴!”姬丛雯叱了声,道,“老夫人是想我去见家主呢,我哪还有心思去找林婉儿?”

她现在恨不得一下子飞到碧霄园去,好好和裴正卿说说,不能让他因为上次的事厌弃了自己。

一想到这,她脚步更快了,却看到不远处的凉亭里,林婉儿正在和谭钧说着什么。

谭钧像是喝醉了酒,面色驼红,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还张开双臂,挡住林婉儿的去路。

林婉儿今日也是倒霉,她本想回凝香阁再补些脂粉,半路上遇到碧霄园的人来请她过去一趟。


柔软的唇瓣甫一送上,男人的唇便饥渴般的主动含住。

“婉儿···”他动情的将她一把提抱起来,走向不远处的软榻上。

裴子安望着那两道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胸口一股腥甜涌上,更加剧烈地喘咳袭来。

奸夫淫妇!

他捂着嘴,咳得身子佝偻,胸腹一阵阵痉挛抽搐。

“哇”的一声,鲜血砸在地上。

季杨和季凡惊慌的声音扬起,“二公子吐血了,快传府医。”

林婉儿原以为今日会被裴正卿折腾惨,哪知道才开始没多久,门外便响起方淮弱弱的声音。

“家主,出事了。”

裴正卿正在兴头上,又加上好几日没碰女人了,恨不得将林婉儿拆吃入腹,哪还能管出什么事了。

长靴重重砸在门上,几乎暴戾的叱骂,“滚!”

林婉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了把,直接将裴正卿后背抓花了。

裴正卿额头泌着细汗,一身燥欲想要宣泄,但又怕伤着面前的人,百爪挠心的难受。

被这么一抓,黑眸瞬间幽暗翻滚。

“婉儿。”他重重在她唇上咬了口,而后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翻了个面,正要动作,门又被敲响了。

“家主,二公子吐血了,老夫人被吓晕了过去。”

“*%&”清冷衿贵的家主爆了人生第一次粗口。

神色阴郁地套上衣袍,临走前回头看了眼不着寸缕的女人,喉头滚动。

“乖乖等我。”

怎么可能?

裴正卿前脚刚走,林婉儿后脚便逃了。

前院正厅,正用膳的贵女们见老夫人急急忙忙走了,纷纷猜测究竟出了何事。

不久后,林婉儿出现,笑着招呼大家安心用膳。

“老夫人没事吧?”姬丛雯很是关切地问。

林婉儿不好多说,只笑着说没事,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让管事的招呼好客人,便离开了。

刘韵诗哼笑一声,道,“瞧你那殷勤的样子,真当自己是裴家未来主母了?”

她脾性高傲,自打上次翠云楼之后,就没打算嫁进裴府,今日来不过是走走过场。

也没打算结交这些世家女,个个惺惺作态,沆瀣一气,所以不打算给人好脸子。

姬丛雯本就看不上刘韵诗蛮横,被她当众嘲讽,哪能忍,反正裴家人现在都不在,她也没什么好装的。

“郡主若是瞧不惯,不瞧便是。反正咱们这的规矩体统,你是无法理解的。”

这就是当众羞辱刘韵诗不知规矩,没有体统。

但她也不恼怒,忽的站起身,瞪了一圈不屑她的世家女们,而后离席了。

“你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的。”

姬丛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哼笑一声,手下败将罢了。

这边,林婉儿抽空来到张雪娇身边,让她安心。

“我会拖住他,你放心,他没空去找你麻烦的。”

“生意的事,你就按照我交代你的底价让你父亲去跟家主谈,定不会有差池。”

今日张雪娇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为家人寻得一线生机。

可林婉儿却给她指了条生路,能活着,谁愿意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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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品茗宴,差点送走了裴子安,老夫人醒来后也精神不济,病了。

谭可欣守在床榻旁担忧不已,林婉儿端来汤药,李嬷嬷喂给老夫人吃了。

老夫人精神萎靡,朝裴正卿招了招手。

“正卿,母亲帮你看了,姬氏女端庄识体,又身强体壮,是个好生养的。咱们这一脉人丁稀薄,子嗣是重中之重。”

裴正卿没说什么,老夫人知道他这是没看上姬丛雯。


“我来接我女儿,天经地义,你一个奴才敢拦我的路!?”

谭钧说完,一巴掌扇向彩环,另一个小丫鬟见状,没敢再拦。

谭钧带着两个小厮已经进了院子。

春露忙走出去,挡在卧室门前,“谭老爷,这里是林姑娘的院子,您这样闯进来怕是不妥。”

谭钧气势汹汹,身上还带了些酒气,完全没将春喜放在眼里。

但还顾忌着这里是裴府,没敢太放肆,反而倒打一耙道,“你说我女儿睡着了,我焉知你是不是诓我?我得亲眼瞧见她平安才能离开。”

说着,朝身后两个小厮扬了扬手,就要拉开春喜。

房门忽而被从内打开,林婉儿看向谭钧,沉声道,“谭老爷,你夜闯裴氏二公子未婚妻的院子,是想做什么?”

谭钧一见到林婉儿,那双眸子瞬间就亮了几分。

这个罪臣之女还真是越来越水灵了,记得一来裴园的时候,瘦瘦的,像只猴似的。

现在出落的宛若那天上的仙女似的,美啊!

他闲逛路过这里,想到裴子安被禁足了,便大着胆子,找了借口,想看看美人。

于是喊住欲动手的小厮,装模作样拱手行礼道,“原来这是林姑娘的住处,误会了。你说这些奴才怎么当差的,也不跟我说清楚。”

春喜见他如此颠倒黑白,怒道,“谁不知道凝香阁是我家姑娘的院子?”

谭钧狡辩,“我也好些日子没来裴园了,记不清也正常,况且,这黑灯瞎火的···若是知道是林姑娘的院子,我自当···是相信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林婉儿背后是裴氏,他纵然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气势收敛了几分。

谭钧笑着让两小厮撤回来,但那双贼溜溜的眼仍落在林婉儿身上。

“谭老爷,我家婢女已经说明这是我的住处,你明知还故意闯进来,大打出手,打伤奴仆。”

“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这样羞辱我,究竟有没有将裴氏,将家主和老夫人放在眼里?”

谭钧闻言,玩味地笑了声,不屑道,“你拿家主和老夫人来压我?我可是裴氏的姑爷···放在皇室里,那就是皇亲国戚···”

“你好大的排场!”老夫人厉呵一声,走了出来,站在林婉儿身后。

林婉儿屈膝行礼,面上有些无奈道,“老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老夫人责难的目光落在谭钧身上,斥道,“我若是再不出来,还不知道裴氏出了皇亲国戚呢!”

谭钧一见老夫人凭空出现,酒已经醒了大半,忙作揖赔罪。

“母亲,您误会了,我是来找可欣的。”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道,“她在裴园能出什么事?倒是你,醉醺醺的胡乱生事,真是不成体统。”

谭钧连连点头,“母亲教训的是,我这也是一时心急···”

“你急什么?”一道冷沉而凛冽的男声响起。

林婉儿寻声望去,男人身姿挺拔,气势如虹,玄黑的外袍与夜色融为一体,但那如寒霜般的眉眼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狼眸。

泛着幽光,一一扫视院中的众人。

林婉儿心里咯噔一声,这煞神怎么来了。

一个谭钧,她完全可以应付,况且还有老夫人。

何须他多此一举。

裴正卿站在院门处,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足林婉儿的院落。

逼仄、狭窄、寒酸。

哪是她这个身份能住的地方?

怪不得连个人都防不住,他淡淡看向谭钧,“谭钧,你若是眼睛不好使了,就剜了!”

谭钧一见来人,立刻又变了副嘴脸,忙小跑上前,恭敬行礼,“家主,您怎么来了?”

“我就是来找可欣,和母亲说了两句话,马上便走了。”

裴正卿犀利的视线扫射过去,虽没说什么,但那股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立刻让谭钧想上前的步子顿在原地。

两人拉开了距离。

这时,谭可欣也被吵醒了,走了出来,知道是自己父亲出丑了,脸上挂不住,剜了眼谭钧,便跑了。

老夫人见状,忙让人跟上,她自己又不放心,正准备也跟上。

谭钧讪讪道,“小孩子脾气,又闹别扭了。”

老夫人闻言,瞪他一眼,想骂什么,为了谭可欣还是忍住了。

“都是孽债!”老夫人头疼地离开。

谭钧有些尴尬地搓搓手,见裴正卿没表态,又退了一步道,“既如此,我也不便打扰,这便回去了。”

说着又偷偷瞧了眼裴正卿,忙招呼跟着的小厮走人。

那两个小厮是谭钧从谭家带来的,虽听说过裴正卿,但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他家老爷怎么就这么怕。

按辈分算的话,老爷好歹还是他姐夫呢。

一时好奇,忍不住偷看裴正卿。

刀锋破空而出,‘刷刷’两声,将两个小厮的眼珠子就给剜了出来。

鲜血飞溅开来,伴随着惨烈的呼痛声。

“啊!”

青石板地上,两人捂着眼,满脸是血,滚在地上不断的哀嚎。

谭钧吓得腿软,差点一屁股瘫在地上。

“谭钧,你得记住,这里是裴园,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看在可欣的面上,我今日暂且饶你一次,若敢再犯···”

“不敢,绝不敢了。”谭钧连忙求饶,“我现在就走。”

谭钧吓得屁滚尿流,狼狈奔逃。

裴正卿回头,视线落在林婉儿的脸上,才几天不见,她好像清瘦了不少。

林婉儿惨白着一张脸,视线落在地上那摊血上,身子不住地颤抖,一撞上裴正卿的视线,心中恶寒。

遂行了一礼,道谢,“多谢家主,恭送家主。”

裴正卿:···

一旁的方淮立刻感受到了主子的不悦,暗叫一声不好,想开口又不合适,只能干着急。

家主得知林婉儿暗中给裴子安传递了消息,很是生气,所以才冷落了林姑娘好几日,连府医都没安排。

原以为这次两人会闹掰,谁知今晚,家主鬼使神差地说要出来散步消食。

他就知道,家主定是还想着林姑娘,才巴巴地往凝香阁这边走。

恰好见到谭钧像是癞皮狗似的纠缠林姑娘。

英雄救美,林姑娘再好言相谢,两人不久顺理成章的又在一起了嘛。

怎么林婉儿就关了门,轰他们走了?

望着已经合上的门,方淮瞧了眼面色不善的裴正卿,小心翼翼问,“家主,要不要我去···”

“不必。”裴正卿几乎是咬着牙,才将心中那口闷气咽下,“不识好歹。”

说完,一脚踹烂了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院门,扬长而去。

林婉儿坐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响声,吓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然后就听到春喜小声回禀,“姑娘,家主将咱院门踹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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