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握住我冰凉的手,面容冷峻,却还是给叔父他们留了面子。
柳梅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忙弯腰讨好: “是是是,全听相爷的,是妾身失了规矩,这就退下。”
萧逸尘帮我紧了紧披风,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 “若不开心,想走便叫我,我随时在。” 继而眼神一冷,冲叔父二人道: “若有人敢让夫人不痛快,定要让其付出代价。”
“我的夫人,容不得他人轻慢。” 叔父心领神会,连连告罪,赶忙将柳梅拉回院子。 他们都在逢场作戏,我却曾当了真。 我踏入娘亲的院子,柳梅已在里面,等着给我添堵。
“婉柔跟了相爷一年有余,于情于理,你这做姐姐的,都该迎她进门。” “毕竟,你给不了,而相爷又想要的,唯有我婉柔有。”
“所谓食髓知味,你和你那古板的娘亲不会懂。与其让相爷偷偷摸摸,不如让他光明正大地快活。” 她得意地抚了抚头上珠翠,件件价值不菲,不是叔父所赠,便是萧逸尘赏的。
我挑眉问道: “你可脱了奴籍?” 她身形一僵。 “我就知道,舅父在一日,你就休想脱籍。” “来人,这贱奴多嘴,给我掌嘴。”
娘亲的院子已面目全非,几件承载着回忆的物件,也被柳梅毁坏殆尽。男人凉薄,喜新厌旧,叔父早已忘却微时夫妻情分,怎会在意娘亲的院子如何。
萧逸尘如今也要走叔父的老路,可惜,我不是娘亲。 “今日专为你而来,你倒没让我失望。”
柳梅被打得嘴角溢血,满身首饰被扒光,如丧家之犬般趴在地上呻吟,再没了方才的嚣张。 看够了这狼狈模样,我转身欲走。 “老爷出去了。”
叔父出去了,萧逸尘却不见踪影。 他去了哪里? “相爷在老爷书房,还未出来。” 一门之隔,我听见书房内纸笔掉落之声。 林婉柔娇喘吁吁: “你就不想我?
我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呢,姐夫!” 那声姐夫,尾音娇俏,萧逸尘仿若癫狂: “追到叔父家来,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