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的心那么狠毒,因为妒忌就想杀人,你比坏分子更加可恶,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林父眼睛赤红,望着女儿像是仇人,狠狠踹了两脚。
林母搂着祝清雅,哭的伤心不已:对不起,我只是出去一会儿,没想到酿成大错,清雅,你挺住,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祝清雅满脸是血,看起来很严重,其实都是些皮外伤,惨叫起来把父母和蒋松照的心揪住,但在三人看不到的角度,冲着林岁欢露出恶毒的冷笑。
林岁欢从二楼砸下来,受伤比她重多了,此时无法言语,又被踹了几脚,身体如同虾米一样弯曲。
但身体的疼痛根本不及心中的创伤。
父母从来不相信她,就算解释也无济于事。
他们无条件信任祝清雅。
足足过了几分钟,林岁欢才站起身,脸色刷白,身体不住颤抖,不由看向满脸失望的蒋松照。
祝清雅可怜兮兮哭着:表姐,对不起,我不该缠着哥哥,让她陪着我,我知道你恨我,如果我死了能让你开心,这条命就给你,没必要让大姨和姨夫,还有哥哥伤心的。
林岁欢冷冷看着祝清雅,看着她的表演,又看到父母愤怒的目光,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和绝望。
她已经习惯孤独和难过,已经打算将父母和蒋松照让出去,这些垃圾亲人再也不要了,为什么祝清雅还要再而三的陷害自己。
蒋松照一巴掌打在林岁欢脸上,俏丽冰寒:我都说过会领证,你为什么要害清雅,她已经很难过了,你一定要逼死她吗?
林岁欢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嘴角溢血,呆滞望着蒋松照。
他与父母一样,毫无底线的相信祝清雅。
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罪大恶极之人。
林岁欢本来想要跟蒋松照解释两句,本以为她至少会怀疑,现在看来没必要。
蒋松照摇头,神色充满失望:你的行为令我心寒,像你这种不折手段,我怎么放心跟你领证,林岁欢,你真令人失望。
三人不再多看林岁欢一眼,带着祝清雅前往医院。
祝清雅回过头,冲着林岁欢笑,那笑容像是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直到车子消失,林岁欢再也坚持不住,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夜深人静,霜露冰冷,林岁欢醒来,身体陷入麻木,她挣扎着爬回家,躺在床上休息了几个小时才恢复一些力气,自个儿涂药。
夜凉如水,却远比不上冷冻的心,父母和蒋松照的行为,像是一把钝刀,将她的心脏刺出一个大洞,原本支离破碎的精神世界,再次崩塌。
林岁欢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狗,在黑暗的阳台上舔着伤口,泪水已经流干,感情早就麻木,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她此时只希望时间赶紧过去,一刻也不想在家里呆着,这个冷血无情的家,像是一张血盆大口,随时将她吞噬。
林岁欢躺在床上,望着夜空,很想念去世的奶奶,世界上除了奶奶,再也没有人真心爱她。
模模糊糊,她睡了过去,却被一盆冷水浇醒。
林岁欢尚未睁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拽住,强行拖到客厅。
父母和蒋松照带着祝清雅回来,虽然只是些皮外伤,但对他们而言,林岁欢的行为不可饶恕。
林父狠狠踹了一脚,脸色阴沉:林岁欢,你现在跪下给清雅道歉,得不到原谅,就不是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