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江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归途江离江队全局》,由网络作家“江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局门口,我抱膝坐在石阶上,被人遗弃的布娃娃。手机屏幕上,宋念川弹来了8个未接来电外加3条消息。菉川市警察局。我只简短地回了几个字。没等几分钟,一辆红色宝马就停在我面前。宋念川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至少对朋友一直很上心,至少对我来说,是除了家人以外,待我最好的人。我没心情再回头望那本来就不该属于我待的位置,径直拉开车门便上了车,蔫了一样,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见鬼了?多大点事丧成这样?”我懒得回答。太阳穴胀得一阵阵的疼,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今晚发生的种种意外,我狠狠地闭上了眼。再睁眼,想开窗透口气,不想看到的人却总离不了我的眼。穿着黑T的江离在我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上了那个女孩的车,突然就觉得,他变得那么陌生,在他身上,我好...
《爱是归途江离江队全局》精彩片段
警察局门口,我抱膝坐在石阶上,被人遗弃的布娃娃。
手机屏幕上,宋念川弹来了8个未接来电外加3条消息。
菉川市警察局。
我只简短地回了几个字。
没等几分钟,一辆红色宝马就停在我面前。
宋念川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至少对朋友一直很上心,至少对我来说,是除了家人以外,待我最好的人。
我没心情再回头望那本来就不该属于我待的位置,径直拉开车门便上了车,蔫了一样,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见鬼了?
多大点事丧成这样?”
我懒得回答。
太阳穴胀得一阵阵的疼,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今晚发生的种种意外,我狠狠地闭上了眼。
再睁眼,想开窗透口气,不想看到的人却总离不了我的眼。
穿着黑T的江离在我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上了那个女孩的车,突然就觉得,他变得那么陌生,在他身上,我好像一点也找不到当初温存的爱恋。
当初仅仅因为一个赌注,我不顾面子每天像跟屁虫一样黏在他身后,只为讨得一点偏爱,我以为他的不排斥已经是难得,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对一个女孩这样温柔。
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又那样远。
我不想再看,偏过头去,泛红的眼角是没来得及落下的泪。
那晚,我逼着自己睡觉,却彻夜难眠,一闭上眼,就能看见他们恩爱的模样,没有谁会是我的救世主,谁又能看得到我的酸楚和不甘。
*次日上班,我刚踏入科室,同事们都议论纷纷,听说昨晚出事警察局第一时间通知了医院,一大早我昨晚进警察局的事情就全被传开了。
当天病人比往常都多,我忙的一下午没吃饭,去洗手间照了个镜子,脸色惨白的像粘了面的发面馒头,毫无血色。
好不容易闲下来,我屁股都还没坐热,办公室的门被人轻敲了几下,尽管不情愿,我还是扶额翻看着病例,戴上口罩准备进医疗室缝合。
一开始没注意,靠近准备打麻药的时候,却瞟到了坐在凳子上的脸,我不由得眨了眨眼,确认自己真的清醒。
老天真爱开玩笑,不想见的人上赶着和我见面。
江离对上我的眼,毫无情绪的看着我。
戴上口罩的话,应该很难认清了吧。
那是自酒吧后我第二次看他的眼睛,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察江离地面庞。
当初少年的菱角早已被磨平,白皙的皮肤上,额头上掺着鲜血几厘米的口子格外分明。
当初那个沉默寡言,整日只会把自己藏在书海里的江离真的长成大人了,江离,你会痛吗,你在这之前受过多少伤,你在和歹徒搏击的时候,会想起高中时期那个不懂事的我吗。
要是时间能定格就好了,起码我还能多看看他,人就是这样,尝到点甜头,就想着贪心了。
我看见一旁的实习男医生一丝不苟地观察着我的缝合的动作,时不时帮我递来器具,问的都是学术问题,仿佛不当江离这个人存在,确实,作为医生,我凭什么这么在意一个病人。
江离似乎一直冷着脸,目光很淡,让人猜不透,浑身上下全是极具攻击性的气息。
“好了,回去记得避免…”没等我还没来得及嘱咐完,江离抬起脚就往外走。
第二次了,我们就见过两次面,江离,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一句话都不耐烦。
我也没跟上去,只是轻颤睫毛,低着头兀自整理起器具。
半晌,出了诊室的门,玄关处,撞上了昨晚警察局遇到的女孩。
不用猜,与其说是撞上,不如说,她在等我。
“你是白芷吧。”
我故意顿了一下,才把头往她的方向偏。
“我是童潇潇,江离的未婚妻,见过江离父母了,他们很满意我。
我妈昨晚见过了,我想你应该直到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外人能不能少干涉我们的生活。”
“那你就叫他当面和我断干净,一个大男人,做什么缩头乌龟,没关系就别舔着脸往上凑。”
我冷笑道。
我看着童潇潇气的涨红了脸,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吗,但这句话当真说出来了,反而让我很平静,一个人在外,不装的强势点,放点狠话吓唬吓唬她,以后有我好受的。
毕竟,现在可没人护着我了。
我把自己困在家里,不想再与外界有任何交集。
我怕我一睁眼,看见太阳,明媚的阴暗的人都被照亮,我再也看不清这个世界。
江离每天都会回来看我,尽管所里再忙。
这天晚上,我照常在家里窝着,蜷缩在床上,盯着另外半边空荡荡的枕头。
门铃响了,江离今天没有带钥匙。
我爬起来赤着脚去开门,四处张望,门外却空无一人。
江离几乎每天都是这个点回家,今天难道是有人走错了?
正打算关上门,门后一只手猛地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那双手细巧白嫩,一看就是女人的手。
我下意识也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从门后拽出来,看清她的脸。
她似乎没有练过专业的技能,力气也没有我大,她一下子就被我从门后面拉了出来。
但是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她戴着很贴合脸颊的黑色口罩,眼睛却与我极为相似。
我扣住她的手臂,伸手想去摘她的口罩,但却看见了她右手里握着的那个会让我恐惧一辈子的东西。
注射器。
她用力踩了我赤裸的脚,似乎能把我脚趾甲撬开一般疼。
我忍着疼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她似乎感觉不到痛,朝我的小腹用力地踢,我不敢惊动她,因为我太怕了,怕她手里的东西。
我被她踹的看不清前方,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那只朝我不断攻击的腿。
是江离,江离回来了。
女人用力挣扎着,挥舞着右手,像发狂的野兽。
江离扣住女人的手腕,把她压倒在地上,揭下了她的口罩。
“童潇潇?”
我也认出她了,她脸上的痣很有标志性。
我望见童潇潇的嘴唇颤抖着,疯狂扭动着身体,散落的头发在地上摩擦,她猛地伸起腿朝着江离的方向踢去,右手紧握着的针头深深刺进江离的胳膊。
江离用手指抵着注射器顶端,尽量不让液体被挤出。
童潇潇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小块刀片,就要朝着江离的脖子径直划过去。
“愣着干嘛,滚啊!”
江离侧过头,狰狞地向我做出“报警”的口型。
*童潇潇被扣上了警车,被两个警察押着的同时,仍然一副拼命要挣脱的样子,发出刺耳的尖叫,近似癫狂。
“江离,我爱你啊!
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我是白芷啊!”
“贱货!
都是你爸害的!
都是你爸干的!”
我爸。
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不得这么多,我扶着江离上了车往医院赶过去。
车上,江离躺在担架上,旁边的医务人员极力为他止着血。
“白芷,永远陪在我身边吧,好不好。”
我抚摸着江离消瘦的脸颊,哭着一个劲的点头。
江离,你怎么这么蠢,除了你,我还剩什么,是你一次又一次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一次又一次地为保护我受伤,你要是不活着,你的人情我要还几辈子。
爱是救赎,也是坟墓。
八年前,我因父亲意外去世坠落神坛,狠心甩开少年紧握的手,一刻也未回头。
八年后,我再想牵起他的手,却被留下一句“不认识”,上了别的女人的车。
他把我按在床上,红着眼睛问我想没想过他。
但当我真正学会爱人的时候,一切早已来不及。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与我最亲的人。
月色渐浓,凌晨的菉川市仍未沉睡,整座城的繁华和喧嚣在酒杯的碰撞声中凸显的淋漓尽致。
“怎么突然想起来回菉川工作了?
想弟弟我了可以直说嘛,陪在姑奶奶身边,随时待命!”
宋念川邪邪地朝着我笑。
“少贫嘴。
一个人在外面久了,想念妈妈的怀抱了呗。”
我勾了勾唇,没什么情绪地应着,脑袋里全是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妈。
那年家里为了给奶奶治病快花光了所有积蓄,爸爸为了让我能安心在学校上学冒险参加了危险系数极高的科研活动,最总没逃过命运的魔爪。
我好像自动背负起家里的一切负担,酒吧餐馆蛋糕店,没什么零工我没做过,奈何还遇到个不着家的妈,整日花天酒地,甚至连当年爸爸出意外后,尸首尚未找到都漠不关心。
可是那年,我才18岁。
也是在同年,我狠心把费劲心思追来的男孩亲手推开。
这么多年能扛得过来,也多亏了宋念川这个朋友。
酒吧的灯光斑斓的看不清人脸,我只是无意中瞟几眼,就能看见醉汉左手酒杯右手夹着烟,笑得沉醉癫狂,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
宋念川上个厕所的功夫,其中一个醉汉便左摇右晃地穿过人群,有意地往我这靠,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无语。
都什么年头了,还玩这种下三滥的搭讪方式。
我瞟了一眼桌子,抡起酒杯就往他的头上砸,高中的时候我是出了名的小太妹,在学校里没少和别人打架,再加上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一下,正中要害。
醉汉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气急败坏的朝我骂:“臭婊子,穿成这样还装什么圣母!”
说罢,会所的门被推开,几个身形踉跄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进入:“都住手,公共场合谁给你们的胆子打架斗殴。”
我无奈的皱了皱眉皱着眉,到底谁闲的没事想当烂好人。
“警察。”
“经核实,此酒吧人员涉及贩毒吸毒,几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清冽的声音在耳旁闪过,我感觉心脏就像停了一拍,恍惚间,脑海里好像闪过那个我多少年日思夜想的脸庞。
江离。
是江离吗。
和他的视线对上,我也没想躲,几秒钟,仿佛能把人看穿。
真的是他。
*警察局里,气氛压抑,江离只是低着头严肃地盘问着,一点也没有想抬头看看我的意思。
“和他们什么关系?”
“为什么打架?”
为什么打架。
我莫名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八年前,每次我在外面和别人打架斗殴,穿着校服的江离也总是这样问我,一双深邃如潭地眸子好像会说话。
“江离,我……”一旁年纪小的警察八卦道:“江队,你们认识?”
没等我开口,江离直截了当。
“不认识。”
我强忍着泛红的眼眶,单薄的裙角被我用力攥了一遍又一遍。
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八年前的点点滴滴,一点都不算数吗。
江离,你怎么这么绝情,现在说谎都不眨眼睛,理由都不编一个,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留给我。
江离,我当真怀疑过你的爱。
“江离哥!”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一个女生拎着饭盒蹦蹦哒哒地朝着江离的方向走过去。
那个女生看起来很可爱,一双小鹿眼弯成月牙朝着江离笑,脸颊上的一颗玲珑的黑痣又给她添了几分美艳,是看起来和他很搭的类型,至少,比现在的我搭多了。
“江队,你女朋友啊?”
江离没否认。
“阿姨说你加班都来不及回家吃饭,叫我特地给你送的哦。”
她的话好像在向我炫耀着自己美丽的羽毛和老鹰的庇护,而我,是滂沱大雨中被淹没的小乌鸦,终必将困在潮湿中。
江离只是嗯了一声。
女朋友吗,当初我舔着脸跟在他身后死缠烂打都追不上的人,竟然真的毫无预料的,谈了女朋友。
白芷,你可不可笑,连不爱自己的人都放不下。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虽然平平淡淡的,但有爱的人在身边,也会感觉很满足。
直到警察局又通知我,我妈频繁在外惹事,我不得不把她接回家好好看几天。
逢上江离最近在调查一个很久前的大案子,忙得不可开交,我也好抽出空来和我妈住上一段时间。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在外头风餐露宿的,连自己想吃的东西都买不起,我能怎么办。”
我妈赌气地埋怨着。
是啊,但我又能把她怎么办呢,锁在笼子里的鸟也会有飞出去的那天,我再恨她再讨厌她她也是我妈,她至少养我长大,我又有什么义务不给她养老。
“你想吃什么,以后住在这里我给你生活费。”
我向她妥协。
但我渐渐发现,我妈在外面这几年,嘴被养的刁的不行,比我还会挑食,遇到什么不合她口味了,就赌气不吃饭,和我翻旧账,说父亲的死都是因为要养活这个家,因为生下我。
夜里,我在我是的床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就是我妈和我无休止地争吵,抽泣哭闹的回声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我像是被困在深潭的中央,找不到岸。
我想江离了,虽然知道他很忙,但还是忍不住按下了通话键。
对面响了几声,便接通了。
“喂。”
江离母亲来医院找我茬让我离开江离我没哭,听到我妈埋怨我我爸的死是因为我我没哭.但当我听到江离久违的声音,我却哭了,仿佛没有他,我什么都能抗,他一来,我就有靠山了。
“江离,我想你了,想见你。”
我抽泣地说道。
“好,忙完我就来,我也想你。”
我望着外面漆黑的天,想去阳台透透气,顺便可以早点见到江离。
刚打开卧室的门,意外看见对面我妈住的房间的门缝还透着微弱的光。
一开始我还误以为她是因为和我吵架睡不着,但一想到她那没心没肺地性格,脑子里迸发的所有与我相关的可能性就都被抹去了,是忘记关灯了吧。
我走近,指头刚碰上门把手,就听见了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急促又紊乱的喘息声,仿佛被人擒住了脖子。
我马上警觉地到厨房拿来水果刀藏在身后,猛地打开了房间的门。
水果刀顺着我的手指滑落到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我看见我妈蜷缩在床头柜旁,眼神木讷迷离,眼睛里血丝密布,仿佛失去了焦距。
身体微微颤抖着,她骨瘦嶙峋地手臂上是无数个针孔,有的结了痂,有的还溢着血,白骨般的手里握着的正是她爱吃的发泡奶油瓶。
地上洒满了废弃的注射器管,还有东倒西歪的奶油罐子。
“你在做什么。”
我红了眼。
这时候,江离正好走了进来,把我搂进怀里。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的眼睛离不开我妈的脸,身体极力挣脱着江离的手,声嘶力竭地朝她喊着。
不知什么时候警察来了,我看见银色的手铐扣在了我亲生母亲的手腕上。
出门前,她甚至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我不知道我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的,我不知道哪里做的还不够好,让她宁愿出去做着违法的事情也不愿意回来看我一眼。
爸爸,你能不能在天上静悄悄地睡着,永远不要醒过来看见地上发生的一切。
警车内,我和江离并排坐在后座,没有车载广播的声响,缄默的空气中,江离鼻腔里沉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我忍不住侧头往江离的方向看,半摇下的车窗外,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漆黑的发丝的遮挡下,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还没回过神,江离好像察觉到我在看他一样,猛地伸出手臂,握住我的手,用力往他的方向一拽。
“江……”,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江离就把身体往我的方向倾了倾,一股温热的气息向我靠近,参杂着空气的冰凉,我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看起来酷热难耐,握住我的那只手手心都是汗,单薄的衬衫被汗浸湿了一大片,他那样帮我,我却帮不到他什么,以后的罪,要连带人情一起还清了。
没想到,江离也会为我担心,没想到,他还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好像做梦。
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的话,希望我能晚点醒来。
*江离家,卧室内,我搀着江离走到了床边,正想起身去倒点冷水,江离一用力便把我拽到他身旁,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又要走?”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没等我开口否认,他猛地把我推到床上,支起身子压在我上面,我正想推开他的胸脯,他一伸手,用一只手把我的手腕抵过头顶,另一只手划过我的脖颈,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江离,你想干什……”,江离俯下身,低头堵住我的唇,喘息渐重,越发用力,我的脚摩挲着床单,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我感觉自己难以呼吸,江离压得我喘不过气。
江离好不容易放开我,我睁开眼睛对上了他那双冷漠,一汪死水的眼睛,眼睛里,好像在诉说着无数不满与愤怒,当年玩弄感情顾及颜面推开了他,分别的几千个日日夜夜,他肯定很恨我吧。
江离将头埋入我的脖颈,呼吸急促而沉重,脖子上传来的炽热与刺痛,让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的那些深刻又酸涩的回忆,都是罪有应得。
一切都是我自讨苦吃,是我先要抛弃他的,凭什么还贪婪地渴求得到他的爱。
如果拥有再来一次的勇气,江离,你还敢赌我的心吗。
我的眼泪从眼角滑向颈间,江离抬头,眼眸深不见底,声音很沉,很哑:“白芷,你想过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
八年,将近三千天,那个彻夜难眠日思夜想的人,多少黑夜里独自吞进肚子里地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力隐藏。
“我想你,没有一天不想。”
爱是救赎,也是坟墓,做错事的人就该下地狱,但是地狱里却有清泉,清泉底下,是一双澄澈的眼睛,能看清一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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