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为了让你原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当时的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如果我能重新选择一次，我会用尽一切去留住你。”
宋念念怔住了，眼泪终于从眼眶滑落。她抬起手擦了擦，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
“许砚……”她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无力，“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走掉的时候，告诉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
许砚听着她的话，胸口的疼痛越发剧烈。他抬起手，试图去触碰她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对不起。”他低声说道，声音轻得像风。
列车再一次驶来。
站台上的人群重新汇聚起来，将他们的距离拉开了一些。宋念念站在黄线后，目光复杂地看着许砚，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期待。
许砚没有再开口，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和复杂像是一层薄雾，笼罩着他的表情，让人无法看清。
“许砚，”宋念念忽然轻声开口，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我们之间的故事，真的结束了吗？”
许砚的目光深了深，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说了一句话：“念念，如果还有机会……我不想结束。”
第二幕：咖啡馆的对话
地铁站的风太冷，他们走进了一家咖啡馆。
这是一家靠近地铁出口的小咖啡馆，昏黄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店里只有三四张桌子。墙上挂着一些手绘的画，玻璃窗上映着外面明灭的路灯和人影。
宋念念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脱下风衣搭在椅背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摩挲，动作僵硬，心底依旧翻涌着刚刚在站台上那一番对话的余韵。
许砚去点了两杯咖啡，很快端了过来。他在她对面坐下，将一杯端到她面前：“美式，加热的，跟以前一样。”
宋念念怔了怔，低头看着杯子，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倒是记得清楚。”
“有些事，怎么可能忘。”许砚低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