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茫然。
这时，我才发现一件事，我四肢瘫痪了，能动的只有脖子。
“你坠海撞到了礁石上，受了重伤，”女人不避讳地告诉我，“内脏也受损了，暂时只能靠营养液养着，不能进食任何事物。”
我心里一咯噔，求助地看向女人，“能恢复吗？”
“不好说。”
“你们会一直救治我吗？”
“那需要很大一笔费用。”
我叹了口气，“劳烦二位跟沈辞西说一声，我是他后妈，这笔治疗费，是他该付的。”
听到我说这句话，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很好看。
一直跟在她旁边的男人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眼里的缱绻深情看得让人心生羡慕。
“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
“嗯？”听我突然提问，女人目露疑惑，“什么问题？”
“你们是谁？”
女人收敛了笑意，严肃地看着我，在她身旁的男人也下意识和她十指相扣，替她回答了我的问题，“和你一样，被系统祸害过的人。”
被系统祸害的人？
我转眸看向那个冒烟的罩子。
我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系统的声音，在我主动跳海的刹那，系统对我恨铁不成钢，它似乎还骂骂咧咧地要将我送回十八岁，让我饿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天，还要看着老鼠和野狗吃掉我那肮脏发臭的躯体。
良久，我怔怔的开口，“它救过我。”
二人对视了一眼，男人告诉我，“没有它，你也不会死在那个冬天。”
男人的话让我诧异不已。
他说，他有一项特殊的能力，能看到每个人原本的生命轨迹，他看到我本该在十八岁的冬天被孤儿院院长救走，拥有一个平凡而幸福的人生。
我怔怔地看着他，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
所以，那不是个梦？
而是我本该有的人生？
10.
我用了点儿时间消化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