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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知道这没有科学依据,但妈妈的所作所为还是令人心寒。
她就那么讨厌爸爸?
愣神间,妈妈向楼上走去。
我下意识抓向她的手臂,她啪地一声拍开我的手,皱眉道:
“赵佑安,你要干什么。”
楼上的舅舅和表弟齐齐探出脑袋,眼神极为不善。
陈逸文恶狠狠地说:
“别碰我姑姑!”
他的面目还是那么可憎。
妈妈向他投去安心的目光。
“不要和不相关的人计较,没必要。”
我有一种错觉,在爸爸修的房子里,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我和爸爸才是外人。
3
妈妈的话如冬夜的寒流,将我冻结。
这么多年,每一天都是如此。
爸爸是农民工,每天起早贪黑,我基本是和妈妈独处。
但从小妈妈就和我不亲近。
她经常带陈逸文去镇上玩,却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扯了扯妈妈的衣角:
“妈妈,我也想去。”
妈妈不置可否,抱起陈逸文就往外走。
她刻意走得很快,我使尽全力才勉强跟上。
到了集市,妈妈将陈逸文放下,紧紧牵着他的手。
集市上人潮汹涌,我被挤来挤去,抬头只能看到张张陌生的脸。
我急得大哭:
“妈妈!妈妈!”
前面有女人回头,很像妈妈。
然而很快,她又将头扭了回去,牵着小男孩加快了步伐。
妈妈不要我了。
天上下起瓢泼大雨,只有我傻站在原地。
爸爸下班回来,没有看到我。
他焦急地拉住妈妈的手:
“佑安去哪儿了!”
妈妈吃痛地皱眉:
“我怎么知道你女儿去哪儿野了。”
爸爸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