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拐卖我!”
陈清直接被义愤填膺的警察按倒,上铐搜身,动作一气呵成。
这下没人阻拦,警察顺利挖出爸爸尸体,连带陈秋菊他们一同带回公安局。
望着警车远去,我彻底放松。
然而三天后,我得知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
陈秋菊,陈伯涛被无罪释放了。
11
警方认为他们没有作案可能,祁俊伟也不承认被敲诈勒索。
再次见面,陈伯涛对我极尽嘲讽:
“报警又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出来了。”
“实话告诉你,120万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我双眼通红,一言不发,直接离开。
陈逸文哈哈大笑:
“爸,外人终于走咯。”
我没有回头,那和小丑无疑。
走到人少的地方,我向办案的警察打去电话。
他告诉我,陈秋菊他们没有作案时间。
经鉴定,爸爸是死于车祸前一晚9-10点。
他还告诉我,工地出入口监控完善,不存在监控死角。
挂断电话,我感觉自己被巨大的迷雾笼罩。
我仍然坚信自己的判断,他们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向警察提出要查看工地的监控,却被委婉拒绝。
我明白这是他们的规定,我没有强人所难。
但一个女儿为父寻凶,也是正当的。
我决定自己来。
我假装丢了手机,一条中华烟就为我争取到半天的时间。
“动作快点,领导来了我可不好交差。”
我连连点头,目光却没有离开监控半分。
不知看了多久,眼里的事物逐渐模糊。
每一个进出的人我都会暂停,仔细辨认。
但都不是他们。
难道陈秋菊和陈伯涛真是无辜的?
正当我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时,门外传来汽车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