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问:“我晚上宴会没有为你出头你怪我吗?”
“怎么会呢?”
我趴在他胸前,下巴抵着他,大大的眼睛满心满眼地望着傅宴辞,里面承载了浓浓的情意。
“只要傅少不把人家送出去,人家就已经很开心了。”
傅宴凉眼神带着动容,他顺了顺我的长发,顿了几秒后开口:“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受宠若惊的表情:“傅少,我……”
“我,我,真是太开心,傅少。”
我把脸埋在傅宴辞的胸口挤出两滴鳄鱼眼泪。
傅宴辞对我表现也很满意,抱着我安心睡过去。
傅宴辞没有为我出头这件事我确实没放在心上。
毕竟他这人自我惯了,只要没涉及他利益的东西他一般都不会想着改变。
但有人看见的可不是没放心上,而是我被正经带出了宴会,而不是以添头的身份。
某天我醒来就发现我被不知带去哪了。
我被困住手脚横躺在一张大床上,周围都是些眼熟的公子哥,站在最前端调试摄像机的正是姜妍颜。
有个公子哥留意到我动了动身子,立刻叫出声:“哟,大家伙看,澄澄醒来了。”
几个公子哥嘻嘻哈哈着调笑,看我的眼神是熟悉的下流肮脏。
姜妍颜把调试好的摄像机架好摆在床边,自我肯定地点点头,然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鄙夷且不屑。
“真不知道傅哥哥看中了什么地方还把你带回了他家,他家我都没进去过呢……等到时候我把这个影片发给傅哥哥,他肯定直接把你赶出家门。”
几个公子哥对姜妍颜的话也不在意,一个富家小姐,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交际花。
谁都知道会选哪个。
他们只在乎待会儿的乐子。
其中一个俯身扯住绑住我口舌的布巾,拍了拍我的脸颊让我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带着明显侮辱意味的明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