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注入阵眼，灵阵开始慢慢运转起来。
三日之后，程月珑从灵阵中苏醒。看她自如使用灵力的模样，想必是已经将经脉彻底修复如常。
“裴哥哥，果然如我父亲所说，与你在一起是珑儿最大的福气。”
程月珑笑得更为娇俏。
她搭着裴寒翎的肩膀，挑眉说道：“既然裴哥哥为了珑儿付出那么多，珑儿便回馈给裴哥哥一份大礼……如何？”
话说到最后，程月珑的狠厉已经不加掩饰。
而随着她话音而来的，是一股让我的灵魂都震颤的力量。
这是……天道的威压吗？
裴寒翎虽然没有大惊失色，但脸色骤然凝重。
我见他不断地抵御着灵力场内袭来的阴风，刚开始游刃有余，越到后来就越是势弱，身上脸上血痕累累。
直到最后，无形的能量似乎彻底把裴寒翎困住了。
他被压在石壁上，垂着头粗重喘息。
“仙人……不过如此。”程月珑笑道，“就算是仙人，可也抹不掉你出身低劣、所知狭隘的事实。”
“裴寒翎，你可知道这天道禁制可不单单就是个禁制。若是用得好，它，可是能诛仙的。”
昏暗之中，裴寒翎慢慢地扬起脸：“珑儿，你恨我？”
程月珑癫狂笑道：“恨！如何不恨！我成如今的样子都是因为你，裴寒翎！你若是不那么出挑，我不会成为父亲眼中的工具！你若是听我的，不要进这禁地，我怎么会变成你的替死鬼？！我劝过你的！”
“明明是你害了我，却还让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被牺牲，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凭什么？！”
“所以，你就让山主封印我的记忆，让雀儿成为我的灵仆，是吗？”
裴寒翎看着她，眸色幽深如墨。
14.
“你知道了？”
程月珑惊惶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知道便知道了，就算你不知道，我也打算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