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须,忍着!别吐!不然让人知道了,又是一场波折。”
我勉力支撑着,好不容易跪完了两个时辰。
和鸡毫相携扶着跌跌撞撞回到了我们的偏房,然后瘫倒在地,只见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脸色惨白。
这是我穿越过来的第五年。
也是我在这个吃人的古代谨小慎微的第五年。
2
我和鸡毫狼尾都是顾清柏的通房,在我们之前,还有一个猪鬃。
猪鬃是整个顾家里面最漂亮的丫鬟,我还记得她一双含情目看人似乎天生就带着钩子,如果是在现代,她的样貌当个美艳女明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顾清柏最开始也只让她伺候过夜,所以少奶奶嫁过来以后,没多久就把她指给了外院养马的鲍二。
猪鬃被打发之前,恳求过少奶奶放她回家,少奶奶却用手捏着帕子捂在鼻子下面,端的是一副慈悲心肠,说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你既然伺候过夫君,我也该为你找个好归宿,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小毛病,你嫁给鲍二当个体面的正头娘子,贤良一点,日久天长他就都听你的了,去吧。”
猪鬃忍不住抬头看向顾清柏,到底是和她同床共枕了两年的人,她还是忍不住的指望顾清柏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救她一回。
顾清柏在旁边神色不耐:“院子里的事自然都是少奶奶做主,猪鬃你莫纠缠,不要忘了规矩。”
猪鬃没有再求了,谁都看的出来,求也没用了。
少奶奶是怕顾清柏忘不了猪鬃的美,所以先把她踩进泥里,好让顾清柏哪怕意动,但一想到猪鬃已经嫁给了鲍二那种丑陋不堪的男人,也会嫌弃她。
顾清柏知道少奶奶的心思,所以听之任之,只为安少奶奶的心。
鲍二长得丑,还是个赌徒,得了猪鬃这个花容月貌的新娘,新鲜了没几个月,就开始拿她抵赌债了。
半年前,猪鬃才病死,得的,还是花柳病。
四个人只剩两个了,鸡毫看着猪鬃和狼尾空掉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