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门口已是一张生脸。
她抿着笑,手上端着一碗粥和,感冒药。
“早上好太太,现在要用早餐吗?”
我注视她片刻,正打算用手机打字回复,她却温柔地说:“太太,我懂得手语。”
我略感惊讶。
以往濯清府每个人都在忙,我不敢打扰,手语慢,又不好懂,于是,这两年来,我几乎没怎么用过手语。
你叫什么?
“太太,我叫木里。”
我轻轻摆手,缓缓地比划着:
以后请不要这样称呼我。
被人听到不妥。
木里声音也带笑:“太太,这是先生吩咐的。”
我一时之间有些迷茫。
初来濯清府时,下人们都还称呼我为沈小姐,直到那个冬天周芈如回国。
“你爷爷是不是疯了?这样的女人,也配当周家主母?”
那个连父亲祭日都不曾回国的女人直接闯入了濯清府,“她连闵知薇都不如!闵知薇至少出身闵家!”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闵知薇这个名字。
之后,周濯风带她去了书房,半个小时后周芈如离开。
周濯风下楼时先让我回卧室,可我还是听到了他对下人吩咐:“以后称呼沈小姐。”
可如今,又是一夜之间,府里的人再次开始唤我太太。
我已经不习惯了。
濯清府蔷薇花陆续盛放,各样颜色都出彩。
我趴在窗台吹风,好似闻到了空气里的潮湿。
木里敲门说,先生回来了。
我暗自惊讶,往常他不会翌日也归的。
餐桌上气氛更加沉静,周濯风与我大多数时候都不交谈,我也习惯了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知道,等我通过手机打字,会消磨他的耐心和兴趣。
“木里说你想选购木料?”
我正在出神,他的主动询问将我拉回现实,稍显愣神后,忙不迭地寻找手机,一个抱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