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咣~~”内城传来一声震天的开市钟声。本来还在相互开着玩笑互相挪愉的商贩都开始整理自己的摊子了,一边扯开覆在摊子上的布,一边开始吆喝起来。 “热腾腾的大肉包~” “杭州来的匣子~”
“正品扬州胭脂~”
“冰糖葫芦~” “
贵人天相,勿失流运,测字测字~”
……
巷子里渐渐有了人的喧哗声,天色渐渐开始亮堂起来了。
喧嚣的人群之中突然奔过一匹彪马,人群出现了一丝小骚动,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这里是帝都,谁都知道不能站在路中间,那是撞了白撞的死道。
城南护城河畔一间茅居,孤零零的立在河畔。“嘶..吁…”门前一阵马蹄的慌乱,不等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停息,砰的从马背上落下了一个红衣大毡袍男子,来不及抖斗笠上和身上的覆雪,就开始敲茅屋的门。
“吱”门漏出一个缝,里面是一只摄人心魂带着攫取的眼睛。红衣男子不由得身子一震,一下子簌簌的抖掉了不少雪,虽然心里一惧,但还是强自镇定,四下一瞧,一把递过一封书信,然后迅速翻身上马离去,不是忙着复命,而是一心想离开那双让人可以闻到血腥的眼睛。
“嗑”门阖上了。
点上桌上的蜡烛,忽明忽暗的茅屋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屋里乱腾腾的堆着一窝窝的稻草,唯一的一张所谓的床也已经整个被埋在了稻草中,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放着好些蜡烛和火折,唯独桌上的那把剑一直浮动着流光。
那人翻过信,对着蜡烛,一边看着信封上的字,一边坐着屋子里那条缺了腿的长凳上,撕开火漆,摊开信纸,就着火光,闪烁着就看见两个正统的宫楷上书两个字
“进宫”
二
五年后,那人的家换成了一个小庭院。一男,一女,一把剑。
息的目光柔和地落在芷蘅的睡颜上,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让她愉悦的事情。他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