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看着我，语带讥诮，“这就受不住了？”
“你要是不做，就自己养活自己！”
我抿唇。
常常是一言不发低头赶工。
被她说得狠了，我就说，“你放心，以后这些我都会还你！”
“我欠你多少钱，我记得！”
外婆冷着脸看我，我也冷着脸看她！
外婆说，“你和你妈真像，都是个养不熟的！”
我不说话。
但内心有个声音疯狂叫嚣。
我永远不会成为她。
2
外婆说，“你去上学吧！”
“村长老是找我，说什么政策，必须去上学，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没读书，还不是活得很好！”
外婆说，“你去读书，就得考第一。”
“我没那么多闲钱供你！”
为了省钱，外婆直接让我上二年级了。
她一双精明的眼睛咕噜乱转，“你都快十岁了，跟那些小孩子一块，还不够害臊的！”
我就这样，去上了二年级。
早出晚归！
期末考试的时候，竟然真考了第一！
外婆一边给人缝补衣服，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我。
她说，“你竟然真考了第一？该不会是抄的吧！”
我无语，“我还不屑做那种事！”
校长说，我学习很有天赋，他想给我单独补习。
外婆冷哼一声，“不补习就没天赋了？”
她拒绝了校长的好意，校长摇头叹息。
我说，没事，我可以自己学。
外婆却一定要让我给她打下手，她说，“你吃我喝我这么多钱，我不找补点，以后还不知道要亏多少！”
她就是个这么精明的老太太。
这一年，我已经不是那个缝几针就扎手的小姑娘。
在外婆的指引下，已经有人陆续找我干活。
外婆看我坐在绣架前，有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