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全文》,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荷搞不懂傅倾禾的心思,心中甚至生出几许愤懑。既然已经攀上了镇南侯府这高枝儿,所谓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吗?就算查出来又如何?难道这亲事还能换回来?再者说,宴辞作为镇南侯府的世子爷,要模样有模样,要前程有前程。难道,还比不得时安远那庶子?要她说,那位打小便在锦绣堆里面长大的大姑娘,也是一个脑子有坑的。放着宴辞这样的如意郎君不要,居然逼着自己迷晕二姑娘,将人打包送到了宴辞的床上。一家子,都是拎不清的。“我记得,你素来浅眠。”傅倾禾的声音不紧不慢,”那晚的事情,你真的不知情?“夏荷虽然心里面嫉妒的发狂,可面上却表现的,好似一朵涉世未深的小白花。跌跌撞撞地跪在傅倾禾面前,恨不得将自己的脑浆磕出来。“姑娘,奴婢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您莫不是在怀疑奴...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全文》精彩片段
夏荷搞不懂傅倾禾的心思,心中甚至生出几许愤懑。
既然已经攀上了镇南侯府这高枝儿,所谓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就算查出来又如何?难道这亲事还能换回来?
再者说,宴辞作为镇南侯府的世子爷,要模样有模样,要前程有前程。
难道,还比不得时安远那庶子?
要她说,那位打小便在锦绣堆里面长大的大姑娘,也是一个脑子有坑的。
放着宴辞这样的如意郎君不要,居然逼着自己迷晕二姑娘,将人打包送到了宴辞的床上。
一家子,都是拎不清的。
“我记得,你素来浅眠。”傅倾禾的声音不紧不慢,”那晚的事情,你真的不知情?“
夏荷虽然心里面嫉妒的发狂,可面上却表现的,好似一朵涉世未深的小白花。
跌跌撞撞地跪在傅倾禾面前,恨不得将自己的脑浆磕出来。
“姑娘,奴婢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您莫不是在怀疑奴婢?”
上一世,傅倾禾已经见惯了她这种嘴脸,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说辞。
“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告诉我,我为何会出现在宴辞的床上。”
她和夏荷都是浅眠之人,若是外面有动静,她二人定然能第一时间知晓。
到底是什么情况下。
她才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滚到宴辞的床上?
傅倾禾掷地有声的逼问,使得夏荷险些心神失守。
好在,她打小便是心智坚毅,这才没有将自己做过的事情,一股脑说出来。
“或许……或许是您癔症发作了?这才无意间闯入世子爷的厢房,有了后面的事情。”
她家二姑娘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别看她平时和正常人一般,可偶尔也会像疯子一般,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对我倒是了解!”
傅倾禾半嘲半讽地说了一句,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她虽然有时候会发疯,可不代表她对发疯的内容一无所知,真当她是疯子?
傅倾禾在傅倾棠那里铩羽而归后,拧着眉头思忖了许久。
她现在做事还不能过于激进,否则被傅倾棠瞧出蛛丝马迹,定然会怀疑她的变化。
重生这事情,绝对要捂得紧紧的。
接下来的日子,傅倾禾一直忙着盘账,直至夏忧找上门来,这才想起了她的存在。
“你若是觉得闲着不自在,便跟在春华身边。”
侯府婆子、女婢一大堆,她本也没指望,使唤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干活。
毕竟,她的价值不在此。
只是,不让她干一点事情,她貌似惶惶不可终日,长此以往下去怕是会影响心性。
“诺。”
夏忧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无法展示自己的价值,被不明不白地再次发卖。
如今得了傅倾禾的安排,难得的表现出几分孩子气。
瘦瘦小小的人影,就像是归巢的乳燕一般,蹦蹦跳跳地朝着门口跑去。
傅倾禾见状,笑着摇了摇头。
心狠手辣的妖妃又如何?如今的她,不过是一个等待兄长归来的小丫头罢了。
傅倾禾埋头理账时,青雅轩那边也不甚消停。
宴辞本不想在这个时候见越瑶,可被她堵在门口后,倒也没有继续避开。
“你怀疑的不错,越焘的右腿是我让人打断的。”
她照顾了自己八年,太了解自己的秉性,也清楚自己行事的风格。
所以,他并不奢望一直瞒着她。
“为什么?”
“他不应该对傅倾禾产生不轨之心。”
“你一个内宅丫鬟,为何会去外院?”
“奴婢……奴婢心悦孟管事……所以才会去外院寻人,没想到会将姑娘赏赐的耳环给弄丢。”
她说着,眼泪像是决堤的湖水,一瞬间连绵不绝。
将弱小、无辜、可怜演绎的入骨三分,宛若一朵绝世大白莲。
暂且不提傅倾禾微愣的神情,就连亲自编写剧本的傅倾棠,也略微有些傻眼。
——这丫头不得了,有唱戏的潜质!
她这几日编排戏码的时候,最担心的是这个丫头掉链子,如今看来自己的忧虑有些多余。
这些活在话本里的古人,绝对不是蠢人。
这些久经后宅战场的小人物,或许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可示弱装傻的能力绝对一流。
傅倾禾默不作声地瞥了傅倾棠一眼。
脑子倒是一个灵光的,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愣是编出了这么个要命的说辞。
女孩子家的清白,岂能随意胡编乱凑?
就算她心悦孟正,可那孟正已有妻室,这丫头难道想给人做妾?
若是不给孟正做妾,她日后嫁人,怕是也要被人指指点点。
只是,这不是她该忧心的事情,她既然已经步步紧逼,那么自然不会允许她们蒙混过关。
“你寻人不去外院的耳房?怎么去了厢房?”
“……那晚夜深人静,奴婢一时不慎走错了路,这才无意间到了厢房。”
“你什么时候去寻的孟正?”
泪流不止的小丫头,似乎被逼到了犄角旮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侧着身子瞅了傅倾棠一眼,想要从她那里得一点暗示,却见其抬头望着屋顶,似乎无意参与。
“奴婢记不清了。”
傅倾禾指腹摩挲了几下,回答得倒是滴水不漏,只是谎言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
“另一只耳环呢?”
闻言,傅倾棠也顾不得壁上观,若是再被她逼问下去,怕是要当场露馅了。
“那耳环终归是我曾经的贴身之物,为了避免落在不干不净的地方,我便将其收了回来。”
就在傅倾禾仍旧不依不饶时。
时安远的随侍站在了门口,笑着敲了敲大开的屋门,神色腼腆地开口。
“少夫人,公子让小的来问一问您,您的身体可有好转,可需要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他本不想假传自家公子的意思。
可大堂内的火气越来越大,自家少夫人似乎有些应付不来,他只能出此下策。
“那便去请大夫,我最近几日总是气短心慌的。”
傅倾棠见傅倾禾攻势渐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逮着机会便开始送客。
“我今日便不留妹妹了,改日定然亲自宴请。”
“既然如此,这耳环便暂且还给姐姐,还望姐姐好好保管,莫要让它流到抱月楼那等肮脏之地。”
傅倾禾离开的时候,侧眼瞥了随侍一眼。
不得不说,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
谁能想到,现在这唇红齿白的少年,日后会成为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
随侍虽然一直弓着腰,可还是察觉到了傅倾禾的目光。
那夹杂着惋惜的目光,让他有几分愕然,怎么感觉她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
只是,他不敢问!
傅倾禾折返侯府后,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
本以为。
这一次定然能从傅倾棠身上,榨出一点有用的线索,可她明显比上一辈子要聪明的多。
“夏荷,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那晚出事时,你在什么地方?”
“奴婢那日睡得太死,一直在屋里。”
都到这个份上了,她难道就不能说两句讨喜的话,非要气死他不成?
“手上的伤口自己处理了,免得让人觉得镇南侯府苛待了你。”
“好!”
宴辞将金钗搁置在一旁。
他没准备在傅倾禾的屋中久留。
那股若有若无的芳香,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面钻,身体似乎也有几分蠢蠢欲动。
距离拉远之后,那股感觉才逐渐蛰伏。
“你刚才,真的没事?”
瞧着他旧事重提,傅倾禾的脸色不是很好,像是赶苍蝇似的朝着他挥了挥手。
“多谢世子爷关心,我好着呢!”
宴辞眸中略显狐疑,却也没有继续探究。
等他离开后,傅倾禾平淡如水的神色变得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手。
若不是宴辞进来。
她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也不会联想到癔症发作。
以前癔症发作的时候,夏荷都会守在她的身边。
可自从重生后,她也不敢将夏荷放在身边,没想到却被宴辞碰了一个正着。
希望,他尽快忘记今晚的事情。
宴辞是一个行动派。
傅倾禾还没来得及,将店铺的账簿重新收拢,便听到越焘离开京城时碰到了山匪,摔断了腿。
“这么狠吗?”
傅倾禾略显诧异。
她本以为,宴辞只是嘴上放狠话,没想到一鸣惊人,下手又快又狠又准。
——着实,让人不敢置信!
“越瑶呢?”
她现在很想知道,越瑶是何感想。
春华一边给傅倾禾梳妆,一边将自己听来的消息说给她听,木讷的脸庞映着一丝浅笑。
“据说,越姑娘生了大病,现在卧床不起。”
傅倾禾挑挑选选,将一根缕空的簪子固定了发髻,笑着叮嘱春华。
“一会儿,派人过去瞅一瞅,怎么说也伺候了世子爷多年,这情分咱们得记着。”
“诺。”
傅倾禾随口嘱咐了一句,便将全部心思,放在登门拜访的事情上。
她已经给傅倾棠递了拜帖,若是再不登门怕是要‘失礼’了。
青雅轩,越瑶住在东耳房。
或许是越焘的事情给了她沉重的打击,脸上不见一点血色,满是难掩的苍白。
“越姑娘,你好歹吃一口!”
一旁的小丫鬟瞧着她紧咬牙关,眼中亦是无奈,这么大的人了,何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世子爷呢?”
“今日轮到世子爷当值,这会儿应该还在宫中。”
镇南侯府乃武勋之家,大部分家族子弟投身军营,他们的世子爷更是被帝王看重。
也就是成婚才有了几日的闲暇,否则平素忙碌的紧。
“他是躲着我吧!”
“越姑娘,你也别多想,世子爷待你终归是不同的,莫要和他置气。”
“置气,我敢吗?”
越瑶自嘲不已。
他确实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免了她兄长贪墨的银钱,可转身便废掉了她兄长的腿。
外面的人都在传,这是盗匪所为。
可她心里面清楚,这里面定然有宴辞的授意。
仅仅,只是因为兄长对傅倾禾出言不逊,他便用如此狠辣而决绝的手段?
生死相许的真夫妻,难道就这么难缠吗?
“世子夫人呢?”
“据说,探望她长姐去了。”
“探望傅倾棠?她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上一世。
姐妹身份互换的真相,没有大白于天下时。
傅倾棠高傲的像是凤凰,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傅倾禾,生怕脏了自己的眼。
姐妹身份互换的真相,被人揭开后。
傅倾棠虽然没了以往的高傲,可还是和傅倾禾不对付,最后文昌伯府只能以嫡女的身份让其远嫁。
“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好歹也是宗室贵女,我若是不去,免不了落人口实。”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凑热闹。
可安宁郡主的及笄礼,将会是京城范围内,世家贵妇们的一次聚集。
她就算不喜欢,也得去。
“再者说,母亲那边已经传了话,到时候,让我陪着她一同前往。”
宴辞一脸兴致缺缺,显然不想深谈。
傅倾禾倒也没有在纠结请柬的事情,而是颇为诧异地盯着宴辞,目露狐疑。
“你这是东窗事发,被越姑娘清算了?怎么一脸倒霉相?”
听着她的话,宴辞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就应该知道,她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然也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作风,他也狠狠戳着傅倾禾的肺管子,免得她膨胀了。
“爬床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傅倾禾:“……”
瞧着傅倾禾瞬间冷淡的神色,宴辞像是掐住了她的七寸一般,不停地发起攻击。
“这么久了还没有证据,你该不会贼喊抓贼吧!”
“世子爷是在越姑娘那里受了气,跑到我这里找场子来了?”
越焘的事情虽然做得隐晦,可越瑶不是一个傻子,定然是猜出了几分真相。
就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世子爷是如何安抚的。
“您若是不会安抚人,我一会儿亲自过去瞅一瞅?别的不说,保准你今天能进她的门。”
“……希望你的能力和你的嘴一样利索。”
“还请世子爷拭目以待。”
宴辞本就心里面不畅快,又在傅倾禾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看谁都自带三分邪气。
紧跟在他身后的罗遇深受其害。
“世子爷,怎么这是去哪里?”
“林五郎不是要去抱月楼吗?还不去准备。”
“……”
罗遇一个头两个大。
回府之前,自家世子才义正辞严地拒绝了林五郎的邀请,这会儿赶过去,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怎么,有问题?”
瞧着自己忠心不二的随侍,一脸犯难的表情,宴辞的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和自己过不去。
“没……没问题,小的这就去准备。”
傅倾禾没时间去刺探宴辞的去向,倒是越瑶得知后摔了好几个杯子。
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的!
安宁郡主及笄礼到来的那一日,兰氏领着侯府的女眷,浩浩荡荡地前去赴宴。
五六辆马车,三四个即将及笄的女郎。
傅倾禾只是稍稍瞄了一眼,便已经猜中了兰氏的心思。
这恐怕不是一场简单的赴宴,更多的是想要将家中的女眷带出去,给当家夫人们相看。
毕竟,都到了适婚的年龄。
与傅倾禾同车的,是镇南侯府的大少夫人年氏,瞧着温婉和善,让人生不出厌恶之感。
只是。
她似乎天生气血不足,甫一上车便病怏怏地靠在车壁上,说话也有气无力。
“大堂嫂身体不适,倒也没必要强撑着。”
镇南侯府的老封君尚在,所以一大家子暂时并未分家,都住在一个大宅子里。
宴辞在这一代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位堂兄。
那位二堂兄身体羸弱,一直在江南静养;至于大堂兄,听说不久之后将凯旋而归。
“妍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婆母和公翁走得早,我这当长嫂的总归要为她相看一番。”
年氏,虽然出身武将世家。
可浑身上下,瞧不出一点武人的影子,倒像是书香世家养出来的贵女。
“八妹妹能遇到大堂嫂,也是她的福分。”
傅倾禾笑着点了点头。
上一世。
她若是早点意识到子嗣的重要,又怎么会被庶子挖骨抛尸,被困在乱葬岗挫骨扬灰。
她曾经。
将夏荷当作姐妹,将她的儿子当作亲子,可养育之恩终究比不得骨血之亲。
——所以,一败涂地。
想到这里。
她握账本的手紧了又紧,可面上却笑得春风化雨,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夏荷,母亲说你沉稳老练,想让你给世子当通房,你意下如何?”
原本絮叨不止的夏荷,手指忍不住颤抖。
纵使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眸底的窃喜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
然而就算如此,她还是假惺惺地推阻。
“这是夫人的想法,奴婢可没有这样的心思。”
“哦,既然如此此事便作罢。”
瞧着她愕然的神色,傅倾禾眉目间的笑意更真挚,就连声音都比往日轻柔。
“你放心,我会为你寻一桩好亲事。”
夏荷离开的时候,脸色极其难看。
瞅着这一幕。
傅倾禾心情愉悦地加了一碗饭,消了一会儿食便开始在案前写写画画。
宴辞进来的时候。
正好看到她,右手执笔、左手翻账,一门心思扑在账本上。
忽明忽暗的烛光将她衬托的极美。
眸若星点缀,眉似柳叶梢,清丽的容色在光暗间,隐隐散发着几分妖魅。
宴辞虽然不喜欢她,却从不否认她的美。
——是那种掉在美人堆里,也能一眼相中的人间绝色,
只是,这个眉眼如画的女人,好似并不欢迎他的到来,连一个眼风都不愿意给他。
他忍着甩袖而走的冲动,死死地盯着她。
“听说,母亲让人将清雅轩的账本给你送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傅倾禾这才施舍了他一个眼神,不甚情愿地‘嗯’了一声。
敷衍的语气,使得宴辞的眉角狠狠一抽。
“你初入侯府,对府内的事情知之甚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钥匙先寄放在瑶儿那里。”
闻言,傅倾禾终于抬起头来。
“你说啥?”
“……瑶儿本想将钥匙给你送来,只是我觉得你接管私库钥匙为时尚早,过一段时间再说。”
宴辞并未将路堵死,给了双方留下了一个缓和的余地。
只是。
他此举,却戳了傅倾禾的肺管子,虽然没炸毛,可脸色却变得和锅底黑一般。
“宴辞,我是你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发妻。”
她将手中的毛笔狠狠扔到一边,看向宴辞的眼神宛若寒冰。
“不管父亲还是母亲,都喝了我递过去的媳妇茶,我怎么就不能接手私库的钥匙?”
“那是她们的事情,我承认了吗?”
“你没承认?新婚夜睡我的是谁?我倒是没有想到,世子居然有戴绿帽子的嗜好。”
“……”
宴辞整个人傻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傅倾禾如此彪悍。
——这哪像是簪缨贵族养出来的女郎,山野村妇也就她这模样!
“你喜欢和通房丫鬟乱搞,我没意见;可你若是连这脸面都不给我,那就休怪我破罐子破摔。”
“你想要什么脸面?你的脸在爬床的那一刻,已经丢得一干二净了。”
“我爬床了又如何?你若是不愿意可以不娶,就算娶了也可以不碰,可你做到了吗?”
傅倾禾也是被气急了,连爬床的罪名一并担了下来。
“你娶了我又碰了我,如今倒是扮演起了情圣,处处护着一个通房丫鬟,你想恶心谁呢?”
“泼妇!”
宴辞觉得和一个女人大吵大闹,有损他世子爷的脸面,扔下两个字扬长而去。
傅倾禾倒也没有惯着他,第二天便一状告到了兰氏面前。
只是相比较在宴辞面前的强势,此时的她低眉顺眼,一双眼睛早已开始泛红。
“母亲,夫君的私库,儿媳怕是无力插手。”
“那混账可是为难你了?”
她虽然对府内的事情洞若观火,可新妇刚进门,她也不便打探她房中的事情。
只知道长子负气而走,旁的倒是不甚清楚。
傅倾禾的唇角紧紧咬在一起,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撕扯烂,憋了好半晌才开口。
“儿媳刚刚入门,对府内的事情不甚熟悉,怕是会耽搁夫君的大事。”
见兰氏不接这话茬,她随即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委屈一些。
“夫君既然有意让越姑娘掌管私库,儿媳若是贸然插手,怕是会引得夫君不喜。”
兰氏作为宅斗翘楚,焉能瞧不出傅倾禾的用意?
——这是想让她给一个准信。
“什么贸然?我的话难道不算数?我既然让你管理青雅轩的私库,那就没有越瑶插手的余地。”
傅倾禾确定了兰氏的态度后,倒也没敢继续矫情。
她只是想在兰氏这里讨一个护身符,可没打算将那即将到手的财权让出去。
“母亲说得是,是儿媳想左了。”
见傅倾禾没有继续拿乔,兰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可不想劳心劳累地扶持一个蠢货。
婆媳二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事情。
傅倾禾瞧着兰氏眉宇间略显疲色,这才站起来告辞。
兰氏倒也没有虚留,而是揉着额头叮嘱了一句。
“你要记得,从你进门的那一瞬便是宴家的人,要懂得休戚与共的道理。”
若是没有上一世的遭遇,傅倾禾定然听不出兰氏的提点。
可现如今却清楚她的用意,她就差明着让自己与文昌伯府划清界限了。
——三皇子的生母是嫡母的亲姐姐,是文昌伯府的姻亲。
而这位三皇子,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
作为中立派的镇南侯府,明显不喜欢文昌伯府这个麻烦,却不能做出悔婚的事情。
“儿媳明白。”
傅倾禾离开兰氏的住处后并未直接折返,而是径直去了宴辞的青雅轩。
作为侯府的世子,他的青雅轩瞧着甚是豪横。
假山点缀,游廊纵横,一草一木皆是细心修剪,一砖一瓦俱是精心堆砌。
最惹眼的还是那满池的娇莲,又嫩又艳。
就算两世为人的傅倾禾,都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心底暗叹宴辞的奢靡。
青雅轩的人瞧着傅倾禾进来,第一时间跑去禀告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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