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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耿焱结局免费阅读墓葬风水师番外

就挺突然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耿焱,出生在南部的一个小山村中,说起我的名字,十里八乡就几乎没有人知道,因为我早年曾去龙虎山拜师学艺,懂的一些风水之道,十里八乡谁家有白事,都会请我去选一个上好墓地,一来二去我就在附近有了明名气。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在家里研究从龙虎山上带下来的《葬经》,这本书写的很是晦涩难懂,当初教我的老道士也只是一知半解,可惜他已经去世了,我只能一个人琢磨。“耿焱哥,耿焱哥,你在嘛,快来,出事了!”门外响起邻居李然的叫声。“来了,来了。”我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年级和我差不多大的李然,问道:“怎么了?”“不好了,我爷爷的坟塌了。”李然拉着我就往外走。“坟塌了?”我吃了一惊,“好好的坟怎么会塌?最近也不是梅雨季节啊。”山里由于气候不定,经常会有梅雨季...

主角:李然耿焱   更新:2024-12-17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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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然耿焱的其他类型小说《李然耿焱结局免费阅读墓葬风水师番外》,由网络作家“就挺突然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耿焱,出生在南部的一个小山村中,说起我的名字,十里八乡就几乎没有人知道,因为我早年曾去龙虎山拜师学艺,懂的一些风水之道,十里八乡谁家有白事,都会请我去选一个上好墓地,一来二去我就在附近有了明名气。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在家里研究从龙虎山上带下来的《葬经》,这本书写的很是晦涩难懂,当初教我的老道士也只是一知半解,可惜他已经去世了,我只能一个人琢磨。“耿焱哥,耿焱哥,你在嘛,快来,出事了!”门外响起邻居李然的叫声。“来了,来了。”我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年级和我差不多大的李然,问道:“怎么了?”“不好了,我爷爷的坟塌了。”李然拉着我就往外走。“坟塌了?”我吃了一惊,“好好的坟怎么会塌?最近也不是梅雨季节啊。”山里由于气候不定,经常会有梅雨季...

《李然耿焱结局免费阅读墓葬风水师番外》精彩片段


我叫耿焱,出生在南部的一个小山村中,说起我的名字,十里八乡就几乎没有人知道,因为我早年曾去龙虎山拜师学艺,懂的一些风水之道,十里八乡谁家有白事,都会请我去选一个上好墓地,一来二去我就在附近有了明名气。

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在家里研究从龙虎山上带下来的《葬经》,这本书写的很是晦涩难懂,当初教我的老道士也只是一知半解,可惜他已经去世了,我只能一个人琢磨。

“耿焱哥,耿焱哥,你在嘛,快来,出事了!”门外响起邻居李然的叫声。

“来了,来了。”我从屋里走出来,看着年级和我差不多大的李然,问道:“怎么了?”

“不好了,我爷爷的坟塌了。”李然拉着我就往外走。

“坟塌了?”我吃了一惊,“好好的坟怎么会塌?最近也不是梅雨季节啊。”

山里由于气候不定,经常会有梅雨季节,再加上山里条件简陋,时常有坟墓被雨水冲塌的事情发生,但最近并不是梅雨季节,坟墓不可能会被冲塌。

“我也不知道,你快点来看看吧。”李然摇头,拉着我就往她爷爷的墓地走去。

等我来到墓地,这里已经围了好多人,看到我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

“焱哥来了,快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啊,快点看看。”

“快快,都让开,让焱哥看看。”

好好的坟塌了,村里人都比较紧张,生怕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挤开人群,到坟墓边一瞅,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原本好好的坟墓塌了一个角,而且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从里面挖塌的一样。

“耿焱哥怎么样?”李然挤进来问我。

我怕大家担心,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发现,而是笑道:“没事,只是之前坟墓建的不牢固,所以才会突然塌了。”

听我这样说,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我继续说道:“坟墓既然已经塌了,代表这个地方不吉利,劳烦大家动手把棺材挖出来,另外选一个地方埋葬。”

“好,就听焱哥的。”大家对我还是很信任的,立马便有人回家拿工具,几个村里的汉子便立马动起手来。

我和李然站在旁边看着,李然问我:“耿焱哥,迁坟可是一件大事,我先回家做好饭菜等你们。”

我点点头,在我们这个地方,迁坟是一件大事,哪家要是迁坟,必须管帮忙的一顿饭,而且是鸡鸭鱼肉必须要有。

李然刚离开,挖坟的一个汉子突然惊叫一声。

“啊”

“怎么了?”我急忙发问。

“女………女尸。”那个汉子脸色惊恐,我急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具露出上半身,穿着大红衣裳的女尸。

看到这一幕,我头皮发麻,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一座老人的坟怎么会出现一具女尸。

“焱哥,现在该怎么办?”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盯着我,这不寻常的一幕让他们心里发毛,要不是我还在这里,恐怕他们早就跑了。

我定了定神,“继续挖,不要管那具女尸。”

这个时候我必须要镇定下来,让他们继续挖,不然不会有一个人敢继续动手。

“好,听焱哥的!”听到我这样说,所有人鼓起勇气,咬牙继续挖了下去。

我则是指挥一旁的人把女尸搬上来,然后凑近观察了一番。

女尸面目栩栩如生,看起来很是美艳,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多岁,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穿着一身大红衣服。

我看了一阵,没发现什么异常,指着女尸问道:“你们有人认识嘛?”

所有人大着胆子看了一眼,都是摇摇头,说没有见过。

没有人见过,那这具女尸难道不是我们村里的?我心中有了这个猜测,便说道:“你们先把女尸抬到我家里去,过几天我到附近村子里问问,应该附近村子里的人不小心埋在这里的。”

听我这么一说,所有人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几个人招呼着把女尸抬到我家里去。

刚好,这个时候棺材也被挖了出来,我吩咐几个人把棺材抬出来,明天选好墓地之后,再重新安葬。

“耿焱哥,饭菜做好了!”李然的声音远远传来。

“好,知道了!”我也喊了一声。

这天中午,帮忙的人都在李然家吃饭,李然和她母亲做了许多菜。

吃过饭李然的父亲李建国说道:“明天还要麻烦大家帮忙把我父亲下葬。”

大家都点头,这也是应该的。

吃过饭,我回到家中,没有理会躺在客厅里的女尸,径直翻看《葬经》,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类似的例子,今天发生的事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整整翻了一下午,我也没有找到类似的事情,心里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耿焱哥,我爸爸让你过去吃饭。”门外又传来李然的叫声。

“好嘞。”我收好《葬经》,走出门外,锁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女尸,她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我这才放心的锁门。

因为我是一个人住,所以有时李然会让我到她家吃饭,省的我再开火做饭了。

“焱哥来了!”我刚走进客厅,李建国就打招呼道。

“李叔叔好。”我也打了声招呼。

李建国拉着我坐下,“今天焱哥辛苦了,晚上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好。”我点点头。

没过多久,李然和她妈妈端着菜上了桌,有许多都是中午剩下的,山里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剩菜也照吃不误。

饭桌上,李建国开了一瓶白酒,我急忙抢过,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是规矩,小辈不能让长辈倒酒。

还没吃菜,李建国就拉着我先走了一个。

“焱哥啊,今天的事我听说了,真的没有问题嘛?”一杯酒下肚,李建国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初他父亲是他亲自下葬的,今天不仅莫名其妙的坟塌了,还诡异的出现一具女尸,他心里很是不安。

李然和她妈妈也放下筷子,向我看来,她们心里也很是不安。

虽然我也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但为了不让李然一家担心,笑了笑,“李叔叔不用担心,等明天李爷爷的棺材下葬,我就去旁边的村子里问问,也许他们知道女尸的来历。”

“嗯嗯,那就好,麻烦焱哥了!”听我这样说,李建国也放下心来,继续拉着我喝酒吃菜。

最后一瓶酒被我们两个喝的一滴不剩,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隔壁自己家传来“咣当”一声。

“焱哥,来,我们继续喝!”李建国还要再开一瓶,我急忙阻止了他,说不能再喝了,明天还要迁坟呢,李然和她妈妈也在一旁阻止,李建国这才作罢。

我帮着把李建国扶到床上,然后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家。

开门,拉开电灯,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突然浑身一僵,一点醉意也没有了,浑身冷汗直冒。

原本应该安安静静躺在地上的女尸不见了!

夜晚山里的风吹来,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心脏扑通扑通狂跳,隐约间感到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一样。

我急忙关上屋门,隔绝了山风,这才感觉感受了一点。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注意到旁边的窗户被打破了,碎玻璃散了一地。

“难道是尸变?”我心里不自觉的浮现当初龙虎山上,那个老道士说的话。

“尸体如果死前不甘心,有怨气郁结在体内,死后七天便会尸变,除非解决尸体的怨气,否则便无法入土为安!”


我问这个问题是有原因的,因为从杨玉国的描述来看,他婆娘身上肯定有着秘密。

至于是什么,只有等她醒来我才能知道。

一个山里的女人,身上随身携带着做工精美,而且还是从坟墓中带出来的玉制罗盘,我相信她在上坟之前一定是遇到了什么。

闻言杨玉国仔细想了想,“不对劲地方嘛?”片刻之后,他才说道:“要说不对劲的地方也只有这件事了。”

“往常我婆娘每天都要出门找人拉拉家常,但在上坟的前几天她却是突然不出门了,就一直待在家里,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确实有些不对劲。”

一个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一个往常经常出门的人,突然变得不再出门,是因为什么?或者说她在怕什么?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屋内,杨玉国的这个婆娘身上有着巨大的秘密。

“耿焱哥,你手里的玉制罗盘会不会就是你说的鬼用来附身的阴气物品?”

李然突然开口道。

“我记得耿焱哥你说过,阴气物品也会使人越来越虚弱,他婆娘身体越来越虚弱的原因会不会就是那个玉制罗盘在作祟?”

没错,很有可能,我心里惊了一下,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忍不住把目光看向李然,惊喜道:“然然,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一句惊醒梦中人啊!”

被我这么一夸,李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也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不管怎么说,要是她能够好起来,然然你是首功。”我笑了笑,对一脸发懵的杨玉国解释道:“一天,只要一天,若是我的想法为真,你婆娘就会好起来。”

“真的?”杨玉国无比兴奋,差点从凳子上直接站起来,语无伦次道:“焱,焱哥儿,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我,我给你磕头了。”

说完便要跪下,我立马拦住他,“先别着急谢我,等你婆娘好了之后再谢不迟,而且不要动不动就跪下,咱不兴那一套。”

“是,是。”杨玉国脸上的神色依然激动,说话都不利索了。

“砰砰!”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随之传来的还有一道声音。

“杨玉国你在家嘛?我来给你婆娘看病了。”

“是蝎子。”杨玉国眉毛顿时皱了起来,走过去打开门,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站在门外的正是蝎子,他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嘿嘿笑道:“看玉国哥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来给嫂子看病嘛?”

说完强行挤进了院子,杨玉国无奈,只好关上院门。

“先说好,我可没有请你来看病,所以我是不会出钱买你的药的。”

蝎子先是打量了我和李然一眼,这才回身笑眯眯道:“玉国哥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我也是杨村的一份子,替村民看病是应该的。”

然后他拍着胸脯说道:“玉国哥你放心好了。这次不要你的钱,我保证嫂子这次绝对药到病除。”

“呸,你会有这么好心。”杨玉国显然不相信,他要真有这么好心,也就不会被整个杨村的人叫做蝎子了。

“走走走,你赶紧给我走,我婆娘不用你来操心。”杨玉国把蝎子向门外推。

“玉国哥,你找的人不会就是这两个年轻人吧?”蝎子一边阻止杨玉国,一边说道:“啧啧,不是我说你玉国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称为医生的,这生病了还是要找专业的医生,一些阿猫阿狗也想学医生治病救人?他们配吗?”

“你说谁呢?”李然大怒,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和蝎子理论理论,我一把拉住她,淡淡道:“你刚才那话倒是不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医生的,这做医生还是要首先有医德,然然你说对不对?”

李然立马配合,“耿焱哥说的太对了,某些没有医德的医生,与其说是救人,还不如说是害人。”

被我和李然一唱一和的讽刺,蝎子眯了眯眼睛,神情变得有些凌厉,我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

想用眼神吓我?你还差了点。

“你滚不滚?不滚我可不客气了。”杨玉国转身拿了一把扫帚,手一挥就向蝎子打去。

“别别别,我走,我走行了吧。”蝎子急忙后退,脸上重新变得笑眯眯的,仿佛刚才那种凌厉的神情并不是他露出来的一样。

“快滚。”杨玉国手拿扫帚,不停的赶蝎子,直到把蝎子赶出院门,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呸,什么玩意!”

“有点奇怪。”李然带着疑惑,“照玉国哥说的,那个蝎子明明是见钱眼开的人,怎么会这么好心上门看病,还明确的说不要钱。”

“有什么奇怪的。”我淡淡道,“然然,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然一惊,“耿焱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蝎子会对玉国哥和他婆娘不利?”

“不会吧?”杨玉国挠了挠头,“我们家这个样子,没什么值得他惦记的啊?”

他不是很相信,就他家这个样子,根本不会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

“谁说没有?”我掏出那块玉制罗盘,“这不就有一个嘛?这个东西就算是拿去卖,都能卖不少钱。”

杨玉国沉默了,他已经有些相信我的话了,随即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他之前给我婆娘开的药会不会也有问题?”

“把你熬过的药渣拿来给我看看。”我也是惊了一下,心里觉得很有可能。

“我马上去拿。”杨玉国不敢怠慢,急忙跑进屋里,很快拿着一个瓷盆出来,瓷盆里面都是熬剩下的药渣。

“焱哥儿,都在这里了。”杨玉国把瓷盆放在地上。

我蹲下身抓起一些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

“这些药果然有问题。”

“什么问题?”李然急忙问道。

我神色难看道:“药材里面加了黄芪,白术,山药,白扁豆,甘草,当归,熟地黄,白芍,这些药材本身没有什么大问题,都是补气血常用的药材,但里面还有一味马前子,这种药吃多了是会死人的。”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还是当初去石子村和那一位医生学的。

“什么?”杨玉国一脚把瓷盆踹翻,脸色愤怒至极,“怪不得我婆娘吃了药反而一天比一天严重,原来都是他捣的鬼,老子要去拆了他的诊所。”

杨玉国怒气冲冲推开院门,我和李然怕他做出什么事来,急忙跟了上去。

路上李然十分气愤,“该死,身为医生不仅不治病救人,还用医术杀人,这样的医生就应该枪毙!”

我心里也很是愤怒,因为石子村那一位医生的原因,我对于医生这个行业很是尊敬,万万没想到这个神圣的行业里面还会有这样的蛀虫。

一路上因为心里气愤,杨玉国走的飞快,顺便还从路边拿了一根很粗的树枝,我也没有阻止,只要不把人打死就可以。

蝎子的家就在村里的一栋院子,前面是诊所,后面的院子是他从来吃饭睡觉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这间诊所是村民们出钱盖的。

这个医生中的蛀虫住着村民们盖的房子,赚着村民的钱,居然还用药毒害村子里的人。

李然说的一点也没错,这样的人就该枪毙。

我和杨玉国,李然到了诊所门口,看到大门紧闭,杨玉国怒不可遏,上前猛拍大门。

“狗日的蝎子,给老子出来,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杨。”

屋子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和李然花了两个小时就到了王庄,刚好是吃午饭的时间,看到我,王庄的人纷纷上来打招呼。

“焱哥来了,吃过饭了嘛?”

“焱哥到我家吃顿饭吧。”

“焱哥今天晚上一定要到我家吃啊,咱爷俩好好喝一顿。”

…………

不得不说,山里的人就是纯朴,这是在城市中所看不到的。

我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然后带着李然向王大富家走去。

作为王庄最有钱的人,王大富家是自己修建的三层小别墅,很有欧式风格。

“王叔叔在家嘛?”

听到我的声音,王大富从屋里走出来,笑道:“原来是焱哥来了。”

他急忙把我和李然迎进屋内,招呼妻子王丽做菜,我和李然刚好也没有吃饭,也就没有推辞。

李然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道:“耿焱哥,这客厅好大啊,都快比我家还大了。”

我笑了笑,说道:“厅堂若太小,赚钱多不了,看来王叔叔修建这座房子之时找人看过啊。”

“了不起,不愧是焱哥。”王大富竖起大拇指,“当初修建这座房子时,我可是专门跑到城里面请风水大师看的,这房子的里里外外都是按照他的吩咐来修建。”

我看了一圈,点点头,那个风水大师还是很有水平的,这座房子的格局修建的刚好,聚风纳财,住在这座房子里面,不说能发大财,但却不会因为钱所困扰。

“耿焱哥你还懂阳宅?”李然诧异地问道,“你不是看阴宅的嘛?”

“只是略知一二,见的多了就了解一些。”

听我这样说,李然来了兴趣,缠着我让我再说一些。

我只好又说了几个。

“大门对阳台,破败不聚败,这是说盖房子时阳台绝对不能正对着大门,不然会让家庭破财,也没有聚财功效。”

“大门对大门,吉凶不用问,我好他不好,他好我愁闷,这是说盖房子一定要注意大门不能和对面的大门正对,不然不是你倒霉就是他倒霉。”

“住宅凹凸不方正,此屋人丁有病症,这是说房子一定要方正,有棱有角,千万不可凹凸不平,不然会给家人引来病症。”

不仅李然听的津津有味,就连一旁的王大富也竖起耳朵在听,一边听一边和自己家做对比。

一直到王丽做好菜,我才停了下来。

饭桌上,王大富一直招呼我喝酒,没办法我只能陪着他喝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王大富就像是打开了话夹子一样,“焱哥今天来是来给哪家选阴宅的?我好像内听说庄里又人去世。”

“不是来给人选阴宅的。”我摇了摇头,拿出手机,上面有我拍的女尸的图片,递给王大富。

“王叔叔见过这个女人嘛?”

王大富接过手机看了一眼,顿时皱起眉头,然后把手机递给他老婆王丽,“你也看看。”

王丽有些害怕,但还是接过手机看了看,想了想不确定道:“我好像见过,是前段时间来山里旅游的。”

我们这边虽然是在大山里面,但风景很好,每年都有许多外地的游客来这里游玩。

“真的?”我大喜,只要能够查出女尸的来历,说不定就能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要是尸变,必定找害她的人报仇,只要我在她前面找到害她的人,来个守株待兔,到时就可以把她给带回来,让她入土为安。

“我也记不清了。”王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闻言我有些失望,但总算是有了一个线索,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吃过饭,王大富非要留我和李然在他家住一天,我想了想同意了下来,和李然把东西放下就出门了。

“耿焱哥,为什么要留下啊?”路上李然问我,“王大富他妻子说的是真的嘛?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觉得我会留下是因为相信王丽说的是真的,为了方便进山,所以才留下。

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说道:“我们先去问一个人,问过他之后就知道王丽说的是真是假了。”

“问谁啊?”李然好奇道,她很少出门,不认识几个人,不像我经常出门,附近村里的人几乎都认识。

“老张!”我说了一个名字,就拉着李然向庄外走去。

王庄几乎全部都是姓王的,而老张姓张,是外姓,在我们这边,外姓是不允许住在庄内的,也不受本姓人待见,只能住在庄外,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只是从祖祖辈辈救这样传下来的。

当然我不一样,我住的地方叫李庄,但因为我的工作是给庄里人选阴宅,所以庄里人对我和其他人外姓人不一样,不仅允许我住在村子里,对我也特别好。

我和老张是去年认识的,当时他老婆死了,他没什么钱就想直接把老婆埋在山里,恰好当时我路过,及时阻止了他。

阳宅要看风水,阴宅同样也要看风水,《葬经》中有云,断山,石山,独山不可下葬,葬在这几处,不仅祸及家人,还会危害后代,更严重一点,会导致子孙后代一事无成。

而老李当时就想把自己老婆随便埋在山里,那座山正好就是一个断山,要不是我路过,他把老婆埋在那里,怕是他现在自己也没了。

我和李然刚走到老张家,正好看到他准备上山,他没有固定的工作,平时就靠上山采一些草药,卖给药房来度日。

“是焱哥啊!”看到我,老张露出一丝笑容,他对我不收钱还帮他安葬老婆的事情很是感激,转身进屋拿出平时自己舍不得抽的烟递给我。

“我不抽,你留着自己抽吧。”我摆摆手拒绝了,我知道他的生活过的很不容易,年纪大了,老婆也死了,还没有儿女,平时就只能一个人照顾自己。

见我没要,老张也没抽,又放回口袋里,让我和李然进屋,又开始倒水。

我看他忙上忙下的,就阻止了他,“老张你别忙了,我来是问你个事。”

我又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女尸的图片,问道:“你就住在山下,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上山?”

老张一双眼睛瞅了好长时间,就当我以为他见过时,他来了一句,“这女娃长的真不赖啊!”

我有些无语,再次强调,“我是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没有没有。”看张摆了摆手,“这么漂亮的女娃我要是见过肯定不会忘记。”

没见过?我愣了一下,难道是王大富的妻子记错了?

我和李然没有多留,返回王大富家,看到我回来,王大富问道:“怎么样焱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嘛?”

我摇摇头,“我打算明天进山看一看。”

“要不要我找几个人和你一起去?”听到我要进山,王大富立马说道。

“不用,我只是进山看看,就我和李然两个人就够了。”

我拒绝了王大富的好意,心里想着要是明天上山没有收获,就去下一个村子。

到了晚上,王大富又拉着我喝酒,我惦记着明天要上山的事,没有喝多,只喝了一杯。

吃过晚饭,我和李然各自回房休息,夜里,我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突然听到窗户边传来一阵响动。

“吱吱”

就像是有人在拿手指甲挠窗户一样。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尸变的女尸跑到这里来了?急忙翻身下床,奇怪的是当我刚下床,那种声音就消失了。

我打开窗户一看,月光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窗户外也没有脚印。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心里疑惑,又仔细看了一眼窗户,依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杨庆国想传达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只有两个字实在是让人难以确定。

我思考了一阵,对杨庆国写下山魅这两个字的深意有两种猜测。

第一是他写下这两个字,目的是告诉我在背后给他书的人名字就叫山魅。

第二是他告诉我刚才的那个女人就是一只山魅,不是人。

两种猜测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山魅是生活在深山老林中的一种精怪,力大无穷,能够幻化人形,且多为美艳的女人,以此来勾引男人,吸食人的精气为生。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精怪名为山魈,和山魅是同类,只不过山魈多幻化为俊美的男子,勾引女人,吸食女子的精气。

刚才那个女人给我的感觉的确像是山魅幻化而成,至少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女人有这么骚!

把杨庆国搬入山洞里面,我便直接下了山。

回到杨玉国家,李然他们都没有睡觉,正在等着我回来。

“结束了嘛?”李然第一个站起来问道。

我点头,“杨庆国死了。”我没说他可能是被山魅杀死的,因为没有意义,除了让他们担心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他死了?”苏叶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死的好,死的好,像他那样的男人早就该死了!”

也许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把心里对杨庆国的恨完全放下。

李然把我偷偷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他是怎么死的?难道是你杀了他?”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着解释道:“不是,他本来就没有几天可活了,起死回生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我只是和他斗了一会,他就坚持不住死去了。”

听到不是我杀了人,李然长长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那就好,不是你杀的就好。”

“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杀人。”我弹了李然一个脑瓜蹦,然后看着杨玉国说道:“玉国哥,等会拿上工具,我们去一趟山上把杨庆国的尸体葬了,虽然他杀了人,但他毕竟已经死了,尸体不能放在那里不管。”

杨玉国点头,起身回屋里拿出两把铁锹和一张席子。

现在这个时间不可能去准备棺材,而且也不能准备棺材,不然对村里人不好解释。

所以只能用席子,用席子一卷,找个地方埋了,是最好的办法。

“我也去!”苏叶突然起身,“他好歹也是儿子他爹,我要去送他最后一程。”

我看了看杨玉国,这是你婆娘,你自己定吧。

“那就一起去吧。”杨玉国没有什么意见,他觉得杨庆国既然已经死了,身为和他有过一段关系的苏叶去送他最后一程,也属应当。

苏叶去了,李然自然不会一个人留在家里,也跟着去了。

一行四人上山。

到了山洞口,我没让李然和苏叶,杨玉国进去,怕他们看到杨庆国死时的惨状会吓到,一个人拿着席子走进了山洞。

和我离开时一样,洞内杨庆国静静的躺在那里,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声息,尸体已经开始发凉。

“唉!”

我深深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死而复生本就是逆天而行,即使没有那个女人,杨庆国也必死无疑!

无论他是否成功让自己的儿子复活,早在他打定主意要复活杨远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死亡的结局。

我把席子摊开,然后把杨庆国的尸体放在上面,用席子卷起来,抗在肩膀上走出了山洞。

杨玉国已经在挖坟坑了,苏叶和李然也在一旁帮忙,在进来之前,我就告诉他们要把杨庆国葬在什么地方了。

我把卷着杨庆国尸体的席子放下,也动手帮忙。

苏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放在那边的席子,迟疑道:“我能不能见他最后一面?”

我摇头,“他已经死了,往日的种种就让它过去吧,还是不要再打扰他的好。”

“那好吧!”苏叶点头,她也不是非看不可,她只是想要最后见一见杨庆国的尸体,算是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从今以后开始新的生活。

我松了口气,就怕她非要坚持看,那我还真不好拒绝,要是让她看到杨庆国死的的惨状,一定会做很久的噩梦。

四个人动手,很快一个深深的坟坑已经挖好,我做好暖穴,压纸钱之后,和杨玉国合力把卷着杨庆国尸体的席子放了进去。

接着就是封土了,因为只有我们四个人在,而且杨庆国也没有了后代,便不需要讲那么多的规矩。

四个人一起动手,把土封好。

之后的刻墓碑倒是一件难事,刻上杨庆国的名字吧,要是有人上山,就会知道他葬在了这里,到时候不好解释。

不刻上杨庆国的名字吧,又不符合墓葬学,我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李然出了个主意,“他既然是为了儿子才死的,不如就刻上父亲两个字吧?”

杨玉国和苏叶同时点头,没有什么意见,我虽然觉得一个手中有五条人命的人配不上父亲这两个字。

但现在确实没有好的办法,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墓碑是我们随便在山上找的一块石头,我亲自动手,刻上了父亲两个字,手艺虽然比不上专业刻墓碑的,但还算过的去。

之后苏叶动手,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在石头上刻上杨庆国的出生年月和死亡年月。

作为四个人中唯一一个和他有关系的人,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刻这些了。

刻好墓碑,我和杨玉国动手,把石头深深的插在坟前。

“以后每逢清明,过年别忘了给他上一炷香!”我最后说道,杨玉国和苏叶同时点头。

此时天刚蒙蒙亮,我对着三人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等我们下了山,天色已经完全大亮,但村子里依然没有几个人在外面。

我皱了皱眉头,这样可不行,继续这样下去田地会荒废的,转头对杨玉国说道:“麻烦玉国哥告诉他们不用再担心了,该下地下地,该出来拉家常拉家常。”

“好,我马上就去。”杨玉国很是雷厉风行,立马便动身挨家挨户的去通知。

回到杨玉国家,苏叶要去做早饭,我制止了她,累了一夜,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同时李然也开口了,她也熬了一夜,不想吃早饭,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见状苏叶也放弃了做早饭的想法,她也是一夜没睡,再加上她的身体刚刚好利索,正是需要多休息的时候。

我们三个人各自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在脑海中复盘来杨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杨玉国是因为苏叶昏迷不醒,而且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才会去请我,而我和李然之后便发现了苏叶身上的玉制罗盘。

紧接着便是村子里开始接二连三的死人,且每一次尸体中都会留下玉制罗盘,然后根据苏叶的提示,我才想到是杨庆国以及猜到他的藏身之地。

从他的藏身之地带回来那本书,我才明白一切的前因后果,最后是神秘出现的女人,有可能是山魅,杀死了杨庆国。

但是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山魅,还有他口中的主人是谁,我却一无所知。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又仔细复盘了一下经过,才发现整件事中有一个让我忽略的细节。

苏叶大腿上的玉制罗盘是谁绑上去的?杨庆国?不可能?杨玉国?他是有最大的嫌疑,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我心里相信不是他。

那答案就很明显了,无外乎两种可能。


“不要提那个女人。”杨庆国的语气很是激动,“她就是个毒妇,一个贪得无厌的毒妇。”

什么意思?我有些懵?杨庆国为了那个女人抛弃苏叶,按理说应该很爱那个女人才对,怎么听这语气和仇人似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是那五个人?难道就只是因为他们的田地符合起死回生的地势嘛?”

“这个理由还不够嘛?”杨庆国冷笑,“我只是想要完成起死回生的地势,让我的儿子复生,杀谁不是杀,当然蝎子那个家伙是死有余辜。”

“当年我和那个毒妇久久没有生下儿子,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找他去看病,他居然敢狮子大开口,要我拿出五万块钱,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听完之后,我沉默了,杨庆国没有说实话,他杀蝎子应该还有另外一层原因,那就是整个杨村只有蝎子死了,才会被葬在北边的荒地里面。

“你问的问题已经够多了,现在让我送你上路吧。”

杨庆国手持匕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知道他是真的疯了,为了让自己儿子复生已经不顾一切。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是谁给你的那些书?”我急忙大叫,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那个人能把书交给杨庆国,以后指不定也会传给其他人,留着就是一个祸害。

“你的废话太多了。”杨庆国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加快脚步猛地向我冲来,手中的匕首泛着慑人的寒光。

我侧身躲过,同时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腰上,脚上传来的触感让我面色猛地一变,这哪里是血肉之躯,比钢板也差不了多少了。

杨庆国狞笑一声,伸手抓住我的脚腕,力气大的惊人,脚腕上顿时传来距离的疼痛。

这还没有完,杨庆国手中拿着匕首狠狠刺向我的大腿,我洞悉了他的想法,这是想先废掉我的一条腿,让我跑都没有办法跑。

“不好!”

我心里大急,顾不得许多,猛地一扭腰身,借着腰力,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另一只腿狠狠踹在杨庆国的脑袋上。

“砰”

一声沉闷的响声,杨庆国“噔噔”后退两步,抓着我手腕的手也松了下来,我顺势手掌一撑地面,快速直起身子,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杨庆国。

“不愧是焱哥儿,功夫不差。”杨庆国不知是赞叹还是讽刺,暴喝一声,再次向我冲来。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并不和他硬拼,只是不断游走,抽冷子给他来一下,但对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影响,反而让我感到像是打在一块钢板上,剧痛无比!

这哪里还是人,防御力都快比得上刀枪不入的僵尸了。

我内心大骇,觉得今天是拿不下他了,还是趁早退走为好,我刚刚这样想,脚腕部位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我身子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居然能够坚持到现在,该说不愧是焱哥儿嘛。”杨庆国没有趁机动手,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脚腕处传来的剧痛让我额头直冒冷汗,忍不住掀开裤脚,借着月光,清晰的看到脚腕处有着五道黑黑的指印。

“这是?”我瞳孔一缩,惊骇道:“尸毒!”

“你居然是半人半尸?”我看向杨庆国的目光中充满了惊骇。

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杨庆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为什么身躯比钢板还要坚硬,原来他已经变成了半人半尸!

半人半尸介于人和僵尸之间,既有僵尸的铜皮铁骨,力大无穷,也能够像人一样行走,说话,吃饭,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听起来好像成为半人半尸也不错,但一旦成为半人半尸,浑身都会被尸气逐渐侵蚀,寿命不会超过一年。

事实上干墓葬这一行的有很大的可能都会成为半人半尸,因为平时接触尸体过多,沾染了太多尸气,年轻时候还好,气血旺盛,一旦到了晚年,血气枯败,就很难再抵挡尸气的侵蚀。

所以干墓葬这一行的很少有老人,最多也只会干到四十岁就会收手。

我疼的冷汗直冒,但依然不忘问道:“你是怎么变成半人半尸的?难道你不只杀了五个人?”

想成为半人半尸,必须要接触大量的死人,接触大量的的尸气,如果杨庆国仅仅只是杀了五个人,是不可能变成半人半尸的。

“想知道嘛?下去问阎王爷吧。”杨庆国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大急,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我自然可以化解这点尸毒,但显然杨庆国不会给我这个时间。

眼看杨庆国已经来到我身边,高高举起手中的匕首,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猛地把兜里的玉制罗盘向远处一扔。

“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儿子活。”

我在赌,赌杨庆国更加在意儿子的复生。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杨庆国果然不再对我出手,转身去寻找被我扔出去的玉制罗盘。

趁着他离开,我急忙解开身上的外套,死死地缠住脚腕,防止尸毒散发全身。

然后奋力砸碎手中的手电筒,用碎玻璃割破脚腕上有黑色指印的地方,双手狠狠挤压,放出被尸毒侵蚀的毒血。

这只是一种简单的处理,要想完全祛除体内的尸毒,还需要浸泡在滚烫的沸水中,辅以糯米和桃木燃烧所化成的烟。

但这种简单的清理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毕竟下一刻杨庆国就可能回来,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

一直到割开的伤口中不再流出黑血,而是鲜红的血液,我才停止挤压,用碎玻璃在外套上割下一段布条,把伤口包扎起来。

我起身活动了一下,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比起刚才已经好太多了,不会影响我的动作。

“杨庆国应该快回来了。”

刚才我并没有把玉制罗盘全部扔出去,手中还留了两个,我本意就是扔出玉制罗盘拖延时间,给我时间处理尸毒。

“半人半尸可不好对付,特别还是在我赤手空拳的条件下。”我皱着眉头,觉得事情不好办了。

虽然干了许多年墓葬这一行,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半人半尸的怪物,并没有对付的经验。

“唉,早知道来杨村会遇到这玩意,就把家伙都带上了。”我叹了口气。

如果有桃木剑,八卦镜,五帝钱在手,我并不惧怕杨庆国这种半人半尸,但现在的情况是我身上除了一个破烂的手电筒,别的啥也没有。

我转头看了一圈山顶,树木倒是不少,可惜没有一株桃树,就地取材的想法也破灭了。

“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神情一变,向黑暗中看去,只见一道人影正快速向这个跑来,月光下,人影手中的拿着的匕首发出刺目的寒光。

杨庆国!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没走?”杨庆国意外道,他本以为我早就已经逃走了,只是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这才狂奔回来。

我微微一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怎么会走呢?”

“没走更好,快点把剩下的东西交出来。”杨庆国迈步向我逼来。

我后退两步,脚下突然传来“咔嚓”一声,顿时让我心里一动,想到对付杨庆国的方法了。

“想要东西,有本事你就自己来取吧。”我大喊一声,不退反进,快速向杨庆国冲去。

“找死!”杨庆国大怒,手中匕首寒光闪闪,猛地向我刺来。

很好,一切都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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