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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仲懒人方宁大仲前文+后续

红薯吃地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见仙客走后,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子深身后的三人身上,那三人低头交谈着,像是在商讨应对之策。子深此刻脸色铁青,仙客走了也罢,他本来也没打算指望仙客。看着方宁一副得意的样子,子深心里恨的牙痒痒,他站起了身子,大袖一挥来到了方宁身前。“方公子好文采啊,但在下也不是文资平庸之辈,在下这里也有一对,请方公子赐教”众人看到子深站了出来,纷纷来了兴趣,这个子深能被墨竹轩特邀为客卿,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子深沉吟思考了少于,突然看到了方宁桌上的茶杯,来了灵感嘴角微微上扬,漏出一起微笑。“金盏凝霜成玉盏。”夜兮似笑非笑的看着子深,在她看来子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罢了,即使子深作出多么刁钻的对子,有方宁在她身边,她感觉安心无比。方宁用手摸着下巴,心中暗道...

主角:方宁大仲   更新:2024-12-17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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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宁大仲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仲懒人方宁大仲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红薯吃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见仙客走后,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子深身后的三人身上,那三人低头交谈着,像是在商讨应对之策。子深此刻脸色铁青,仙客走了也罢,他本来也没打算指望仙客。看着方宁一副得意的样子,子深心里恨的牙痒痒,他站起了身子,大袖一挥来到了方宁身前。“方公子好文采啊,但在下也不是文资平庸之辈,在下这里也有一对,请方公子赐教”众人看到子深站了出来,纷纷来了兴趣,这个子深能被墨竹轩特邀为客卿,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子深沉吟思考了少于,突然看到了方宁桌上的茶杯,来了灵感嘴角微微上扬,漏出一起微笑。“金盏凝霜成玉盏。”夜兮似笑非笑的看着子深,在她看来子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罢了,即使子深作出多么刁钻的对子,有方宁在她身边,她感觉安心无比。方宁用手摸着下巴,心中暗道...

《大仲懒人方宁大仲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众人见仙客走后,纷纷将目光落在了子深身后的三人身上,那三人低头交谈着,像是在商讨应对之策。

子深此刻脸色铁青,仙客走了也罢,他本来也没打算指望仙客。

看着方宁一副得意的样子,子深心里恨的牙痒痒,他站起了身子,大袖一挥来到了方宁身前。

“方公子好文采啊,但在下也不是文资平庸之辈,在下这里也有一对,请方公子赐教”

众人看到子深站了出来,纷纷来了兴趣,这个子深能被墨竹轩特邀为客卿,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

子深沉吟思考了少于,突然看到了方宁桌上的茶杯,来了灵感嘴角微微上扬,漏出一起微笑。

“金盏凝霜成玉盏。”

夜兮似笑非笑的看着子深,在她看来子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罢了,即使子深作出多么刁钻的对子,有方宁在她身边,她感觉安心无比。

方宁用手摸着下巴,心中暗道这子深倒也是有点东西。

“鸡冠缀露变珠冠。”

方宁不假思索就对出下联,看着子深似笑非笑,子深瞬间又陷入沉思,片刻后又出一联。

“一枝烛尽,烧残举子之心。”

“三幅文成,惊破试官之胆。”

子深上联念出的一刻,方宁瞬间接上,这速度让众人们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不仅应对的速度如此之快,还无比工整,这方宁文学造诣到底达到了何种地步?”

“是啊,以方宁之才,子深怕是不敌。”

众人的议论声落在子深耳中,让他无比难堪,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好你个方宁,竟然逼我到了如此境地,今天就算穷尽毕生所学,也要让你败下阵来。”

子深此刻目光带着狠色看向方宁,心里暗自咒骂方宁。

“忠义孝悌礼仪廉”

子深说出这幅对联的上联时,几乎是咬着牙齿从嘴缝里说出。

看客席位上瞬间沸腾,一个个唏嘘不已。

夜兮听了子深道出的上联,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怒目圆睁瞪向子深。

“子深,你才无耻,技不如人就出言不逊?”

子深倒不以为然,将头撇到一边不看夜兮一眼。

子深身后的三人皆是捂嘴发笑,这子深果真是无耻啊,这副对联七个字,少了一个耻,不就是在说方宁无耻吗?

众人皆是打起了精神,自古以来文人决斗哪有出口说脏话的?没有看热闹嫌事大的,众人们目光都落在方宁身上,期待着方宁如何应对。

这子深不顾文人风度,方宁要是用脏话反击不就沦为和子深一样的人了,如若用其他对法,就白白的吃了亏,被摆一道。

方宁也是惊讶,这子深好歹是一个文人,但他的行为如同市井流氓,敌不过就说自己无耻,哪有这样的道理?

方宁想到这心里不爽,站起了身子放大了声调,所谓的文人风度方宁也不在乎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

夜兮在方宁身旁听了方宁的下联,没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众看客们纷纷思索了下方宁的下联,片刻后皆是哄堂大笑。

子深此刻脸色发黑,被方宁气的说不出话。

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却没有八,无八可以理解为方宁忘记了说八,这分明就是再说子深是王八。

黎有真不是太懂文学,此刻也听出了方宁所对下联的含义,也捂嘴发笑。

子深怎么也想不到,方宁也竟然不顾文人风度,出口说脏话,这一举动他很是被动,是自己先说的脏话,就这样算了,那他的面子就真的没地方搁了。

想到这,子深打算将脏话进行到底。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如此直白的隐晦之语,也让在场所有人一愣,皆是意想不到。

方宁听后,噗嗤一声没忍住发出哈哈大笑,这子深是豁出去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方宁几乎带着笑腔对出的下联。

大堂内瞬间哄笑声四起,看来最精彩的比试并不在仙客,而是这子深啊。

如此通俗易懂且污秽的对联,在文人圈里几乎不会存在。

黎有真此刻也不顾淑女形象了,捧腹大笑起来。

看着众人皆是大笑,那笑声对子深来说异常的刺耳,此刻他脸被涨得通红,被方宁气的不轻。

“方宁,你,你……”

方宁莞尔一笑。

“子深,我,我……”

这子深本来呵斥方宁的语气词,却被方宁当做了对子对出了下联。

大堂内瞬间笑声更大,本来众人的笑声还算压制,此刻已经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子深差点被气晕在地,看着四周嘲笑他的众人不知所措起来,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如此遭遇。

子深身后的三人也看出了子深的窘迫,皆是低声细语交流了几句,一人站起了身子。

子深见自己邀请的人站了出来,脸上露出激动。

“鼠无大小皆称方。”

那人站出来毫不犹豫,矛头直指方宁。

方宁一愣,怎么子深那方的人都是这种货色?

方宁心里叹息,既然你们想玩,那就奉陪到底,带着笑意站起了身子。

“这位兄台不愧是子深兄的好友,怎么称呼?”

那人听了方宁的话,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说道:“在下姓乌。”

方宁此刻脸上笑意更浓,哦了一声朗声对出了下联。

“龟有雌雄总姓乌。”

夜兮听了方宁的下联后,实在忍不住笑意,捂着肚子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乌龟自报家门。”

黎有真也是手捂着嘴巴笑的很是开心,她觉得这一场比试最有意思,竟然每一联她都能听懂。

那乌姓男子身子一颤,心脏怦怦直跳,愤怒的情绪无处发泄,暗道自己上了方宁的套。

子深此刻脸色难看,他本来还盼着这乌姓男子站出来能替他扳回一局,没想到出手就被打脸。

乌姓男子一出手就被方宁按在地上摩擦,心里很是难受,他也产生了和子深一样的想法,竭尽毕生所学,也要让方宁败上一局,哪怕一局也能让他心里舒坦。

“前非古人本不必温良之忍让”

方宁听了乌姓男子的上联瞬间来了兴趣,这是要和自己殊死一战了?

心中带着不屑,方宁对出了下联。

“后绝来者自莫要仁爱所缺失”

方宁所对这副下联,就是要告诉乌姓男子,你尽管来,我奉陪。

此刻夜兮脸色一正,认真的听了起来,看客席位上的众人也停止了哄笑,认真观看着两人的决斗。

乌姓男子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思索了一会道出一联。

“人生哪能多如意?”

方宁听了上联微微点头,此人虽和子深蛇鼠一窝,但也有真才实学。

“ 万事只求半称心”

乌姓听后心里一颤,这下联对的工整无比,而且富有道理,一股压力压的他喘不过气,大脑在飞速运转着,想着下一幅对子。

而方宁此刻却是叹了口气,这样对下去不知要对到何时,他来墨竹轩可不是来文学切磋的。

“方某这有一对,你们要是能对出算方某输,一对分胜负如何?”


方宁年幼,墨弈让他执黑子,先走具有优势,方宁也不推辞,如若推辞,辜负了墨弈一番好意,也伤了墨弈的面子。

方宁的表现,墨弈看在眼里,暗自点头。

黑子落下,白子跟上,前赴后继,看的众人一阵目瞪口呆。

棋子的声音落在棋盘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突然,墨弈执子的右手一顿,双目闪烁:“有趣,下到这第六十九托,他就开始不走寻常路,而且招法灵动巧妙,可惜太过年轻,我已经看透了你的算计。”

啪嗒,白子落下,方宁心里震撼,他看透了自己的意图?

棋圣果然还是棋圣啊,方宁心里感叹,重视了起来,全身心的应战。

良久后,方宁与墨弈纷纷沉默。

方宁看着棋盘上黑白子的布局,一阵发呆,棋盘上摆的,正是前世围棋历史上《当湖十局》中他认为最经典的一局。

开始落子,他就采用了清代国手施襄夏的思路,从六十九托时开始绝杀。

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墨弈仿佛化成了清代国手范西屏,与方宁复盘了那一场对弈。

“输…输了?”

旁边有一个眼神不太好的老头,歪着头,杵着拐杖:“谁?谁输啦?”

这滑稽的一幕,瞬间将方宁和墨弈从万千思绪中拉了回来。

方宁与墨弈同时起身。

“惭愧。”墨弈说着,双手抱拳深深地弯下腰。

方宁一愣,确切的说,这盘棋是施襄夏和墨弈下的,该惭愧的是自己。

方宁也双手抱拳,深深弯腰,打心底敬佩墨弈。

棋馆老板傻了,三百二十两白银,就这么……没了?

他深深的以为,这个墨弈在放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弈,但一句话也说不来。

还能咋滴?认栽呗,就算墨弈放水,他还能说什么不成,墨老什么人?那可是墨竹轩的人啊。

方宁同墨弈都注意到了棋管老板的表情,他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夏虫语冰,不屑搭理他。

“小友棋力惊人,让老朽匪夷所思。”

方宁尴尬一笑没有说话。

“老朽墨弈,小友得空可到墨竹轩小叙,探讨棋艺。”

“后生一定。”

墨弈漏出一个微笑,叹了一口气,走出了人群。

墨弈走后,人群在看方宁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相信不出一日,这个叫方宁的人会名震仲都。

“恩?”

方宁朝棋馆老板伸出了手,意思很明显,给钱。

棋馆老板面部扭曲,像是吃了苍蝇,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出尔反尔,这棋馆还开不开了?

棋馆老板冷哼,很不情愿从怀里掏出三张银票,两锭银子,递给方宁。

方宁接过,心里狂喜,这样傻的人,给我多来几打。

棋馆老板一挥手袖,憋着闷气走出了人群,朝棋馆走去。

方宁收摊,众人见没了看头,一边议论着,一边散开。

天还没黑,就赚了四百三十两银子,心里美滋滋的。

买了一张床,雇了几个劳力将床搬进宅子,躺在床上,肚子咕噜噜的叫了。

随便找了一家面馆,点了一碗面,味道还不错,吃完摸了摸肚子,很是满意。

付了钱,准备出店,一个老太太佝偻着身子走进了进来。

她进了面店,狠狠的吸了几口气,然后漏出一个陶醉的表情。

看着老太太这滑稽的动作,方宁强忍笑意,脸憋的通红。

他的表情被老太太看在了眼里,老太太神色骤变,满脸愤怒,踱着步子,走到方宁身前。

“你笑什么?”

方宁双目打量四周,不敢看老太太。

“没,没有啊……”

“明明笑了”

看方宁不承认,老太太明显有点着急,说话的语气,有几分撒娇之意。

“我真没有,婆婆,你误会了。”

“你明明就有……”

那老太太声音骤然变大,一声撒娇的尖叫惊的方宁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方宁尬笑“难得婆婆有一颗少女心”。

听了方宁的话,那老太太双目瞬间瞪得像对铜铃,伸出手来,狠狠掐住方宁的胳膊,还左右扭动着。

“你说什么???”

老太太咬着牙,使出了全身力气。

方宁被掐的生痛,发出一声声哀鸣。

面店里吃饭的众人,纷纷停下了进食朝着方宁这边看来。

一名坐客手里还夹着面条,张大了嘴巴,看着方宁和那老太太,良久后,浑身一抖,摇了摇头,继续嗦着面条。

方宁看着撅嘴撒娇的老太太,嘴角抽搐,一脸嫌弃。

方宁看了眼门口,心里打算着,趁老太太不不注意了,溜之大吉。

可还没动身……

嘭……

一声巨响从后厨传来,爆炸的冲击波直接将方宁和那老太太掀翻在地。

方宁只感觉有各种锅碗瓢盆,桌椅的碎片砸在自己身上,有的还陷进肉里,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方宁躺在了自己的破宅子里。

什么情况啊?做梦了?

翻动了一下身子,酸痛感传来,这一股痛让方宁明白,所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活动着身子,走出宅子,方宁不解,为何自己身体上的伤又痊愈了?

在云雾县被一剑贯穿心脏,自己活了过来可以用自己的穿越解释,那这次怎么解释?

方宁苦恼,来不及想那么多,他迫切的想看看那个面馆,确认那个爆炸,难道刺杀自己的刺客又来了?

大仲王朝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火药的样子,炸弹哪里来的?

方宁顶着身上的酸痛,一瘸一拐的来到那家面馆前。

远远来就看到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包围着那家面馆。

“彦?”

不对,不是彦,方宁看清楚后发现,他们所穿的不过是普通的黑衣,和彦的不一样。

“巡府司?”

对,那就是巡府司的人,巡府司是大仲王朝负责情报,破案,缉拿的一个官方机构。

这种案子,理应他们受理。

走近,之前送方宁出宫的那个太监迎了上来。

方宁好奇,一个民间普通的爆炸案,怎么可能会惊动宫里的人?

“三皇子啊,您没事就好……”

来的正好,刚好问问明明在爆炸现场的自己,怎么醒来时却躺在自己宅子里。


方宁回到了宅子,手中提着一壶珍子夫,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好奇。

这黎有真又站在假山之上,双目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方宁走近,黎有真发现了方宁,跃身一跳,轻飘飘的落地,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方宁。

方宁将手中的珍子夫递上,黎有真接过,带着微笑。

“我之前说过,不会白住你的,从明日开始,我教你修炼”

黎有真说完,便转身回到了屋子,方宁心里激动,终于可以接触那神秘莫测的力量了。

怀着激动,方宁回到房子,又提起了毛笔,写着东西。

…………

一夜无话,第二天。

大仲棋馆今日的生意异常火爆,棋位坐满了人,老板还专设了茶位,来客可饮茶聊天,探讨棋艺。

棋馆内多了一些平日压根不会光顾的富人,经过方宁答棋一事,各路文人都慕名而来。

此时整个棋馆铺,欣欣向荣,生意红红火火。

棋馆老板看着这欣欣向荣的一幕,暗自庆幸方宁的到来,这生意不知比以前好了多少倍。

…………

此刻方宁的宅子里,一早便不见了黎有真的身影,说好的教自己修炼呢?

方宁无奈摇头,只能等黎有真回来再说。

提起毛笔,又在宣纸上书写着。

此时一声急促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脚步声中掺杂着佩刀摇晃发出的咣当声。

方宁放下毛笔,走出屋外,只见宋本彦急匆匆的走进了宅子。

走进宅子的一刻,宋本彦明显一愣,很明显被方宁的宅子惊讶到。

堂堂大仲三皇子,住在如此破乱不堪的地方?

宋本彦脚步急促,仿佛有什么急事,来不及欣赏方宁宅子的“美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方宁身前。

“三皇子,出事了……”

方宁一怔,什么事至于如此慌慌张张?

“何事?”方宁问。

“巡府司前日接到一起命案,震惊仲都,上面下了命令,七日破不了案子,巡府司督办和我这个小小的监上,都乌纱帽不保啊。”

方宁听后心神一震,出了命案关我何事?

方宁疑惑的看着宋本彦。

“三皇子,西街粉尘爆炸案您都轻易破了,这案子……”

方宁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请自己破案啊。

方宁心里发怵,上次西街的粉尘爆炸案,刚好在自己知识范围内,那么明显的爆炸条件,是个现代人都能破。

其他的悬案,巡府司都破不了,自己能行吗?

方宁摇了摇头,转身就朝屋内走去。

宋本彦心里着急,赶忙跟上。

方宁坐在桌案后面,心里打算,这案子,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接,没那金刚钻,不揽那瓷器活。

“三皇子,这案子很是离奇,您要是破不了,那就没人能破了。”

宋本彦趴在桌案上,双目渴望的望着方宁。

见方宁不为所动,宋本彦心里也慌了,心里暗自打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请方宁出山。

“三皇子……”

宋本彦话还未完全说出,被方宁打断。

“三皇子听着别扭,你直接叫我方宁就好。”

宋本彦一怔,没有多余思考,想必三皇子有自己的意图,不想暴露身份。

“三…方公子,此案发生在仲都,您又是大仲的三皇子,此案,您不管么?”

宋本彦的话让方宁噎的不轻,自家的事理应该管,但破案自己心里真没底,方宁也不敢贸然答应。

听宋本彦描述,此案很是离奇,方宁心里多少有点兴趣,破案一事先不能答应,先听听案发经过再说。

“你说此案很是离奇,离奇在哪里?”

方宁好奇问道。

宋本彦听后,眼中闪过激动。

“通常的命案,凭借巡府司的手段破案不难,但这一次好似不像人为。”

听到不是人为,方宁心中一颤,难道是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修炼之人所为?

“案子发生在西街,死者是天子的表兄,仲南伯爵。”

方宁惊讶,死了一个皇亲国戚?

“仲南伯爵死的很是悬乎,前日入夜,仲南伯爵一如往常的用完晚膳,洗漱睡觉,不知怎的突然发疯,在屋子里大喊大闹,嘴里喊着:小人,小人,该死,该死……”

“屋外伺候的三名丫鬟听见动静,进屋查看,全被仲南伯爵乱剑砍死。”

“随后仲南伯爵冲出门外,放声大笑,其他家丁听到了动静,皆来查看,仲南伯爵发疯,手中挥着剑,没人敢靠近”

“仲南伯爵平时练武,五大三粗,他发起疯来,那些家丁丫鬟怎么能拦得住。”

“仲南伯爵有一支自己的卫队,家丁们就去请卫队教头,教头赶到时,仲南伯爵已经头撞在了柱子上,一命呜呼”

方宁听了后,一阵唏嘘不已,伯爵府一下出了四条人命,其中一个还是仲帝的表亲,这案子要是破不了,别说宋本彦一个小小的监上,巡府司从上到下都没好果子吃。

一个疑问出现在方宁脑子里,一个练武之人,体质应该不弱,排除了身患癔症的可能,那他为何能突然发疯?

“此案应该不难,巡府司动用全部手段,查出仲南伯爵发疯的原因应该不难。”

宋本彦听了方宁的话,叹了口气道:“巡府司派了最顶尖的仵作刨尸查验,一无所获。”

“再说,此案牵扯重大,仲南伯爵掌握大仲金库,他一死,整个大仲朝堂的格局就要发生变化,这不是一起单纯的命案那么简单。”

方宁听后惊讶,这案子就算调查出了仲南伯爵的死因也不能算是结束,这背后的水到底有多深,他估算不来。

方宁深知,这趟浑水,他不能趟。

宋本彦也看出了方宁不想参合朝堂斗争,案件涉及到朝廷,一旦投身在内,就无法脱身。

方宁也是感叹,仲南伯爵的死因,他心里已经有了两三个猜测,一旦介入验证,就会投身朝堂斗争当中。

他一个懒人,好不容易迎来平静的生活,如果介入朝堂斗争中,那眼前的平静生活就会荡然无存,步步危机。

“三皇子,此事重大,巡府司督办最多因为渎职丢了乌纱帽,而我一个小小的监上人头不保。”

宋本彦的眼神暗淡,当下案子摆在眼前的难题是,无法查出仲南伯爵的死因,一旦查出死因,他人头可保,后面的牵扯的事,就不是巡府司该操心的了。


众人刚才还带着质疑的态度,这烤串炸鸡从来没见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一串烤肉下肚,美味的口感直达舌苔尖端满嘴的肉香,让众人大吃特吃。

“好吃,好吃,世间竟有如此美味,再来十串。”

方宁此刻心里乐开了花,自己烤的速度赶不上众人吃啊,看来自己准备的这些肉材有点不够。

方宁也烤的累了,教会了刘贵和他雇佣的劳力,劳力们烤肉,刘贵收银子,方宁在一旁看着,心中很是满意。

银子赚的越快,就能更快踏入修炼,这让方宁无比的期待。

…………

此刻巡府司大牢内,宋本彦站在一名已经死去的杀手身前陷入了沉思。

“这已经是第五个杀手了”

宋本彦看着仍然蜷缩在大牢拐角的杨环陷入疑惑。

真的有人在暗中保护杨环?

如果真的有,那这个人一定在巡府司大牢内,不然怎么能做到悄然无息的杀死五人?

那名看守杨环的司役颤抖着身子,结结巴巴的向宋本彦描述着事情的经过。

“只感觉一股微风吹过,我便听到一声闷哼,这杀手毫无征兆的就出现在眼前,出现的一刻,他已经气绝身亡。”

宋本彦此刻无比头大,这杨环他派人轮流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巡府司的监视之内,这杀手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死的,看守的司役怎么也说不清。

已经死了五个人,这五个人能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巡府司牢狱内,然而杨环自始至终都安然无恙。

这死的五人也只是他们判断是前来杀杨环的杀手而已,他们具体的目的真的是来刺杀杨环的嘛?

再怎么说也是五条人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巡府司,朝廷得知此事,责令巡府司必须破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伯爵府的案子还没破,又来这五条命案压的冯林和宋本彦喘不过气。

之前那名看守的司役此刻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自从她入狱,她就像是变了个人,像是被恶鬼附身,那些杀手肯定都是被她杀死的,绝对是她,她不是人,她被恶鬼附身了。”

那名司役瞪大眼睛很是恐惧,颤抖着身子,不敢看杨环。

宋本彦表面淡定,其实内心惊恐无比,听了那名司役的话,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背后汗毛倒竖。

司役无法再在此待一刻,这个平时他工作的地方,让他充满了恐惧。

司役走后,只留下宋本彦和杨环。

“咯咯咯……”

突然一声诡异笑声回荡在牢房内,宋本彦身子一震,目光朝朝牢房内的杨环看去。

“你莫要再装神弄鬼”

宋本彦咽下一口唾沫,呵斥道。

杨环缓缓的站起了身子,她已经很久没有洗漱了,皮肤上粘着污垢,黑眼圈很重,披头散发看起来很是恐怖。

“方宁在何处?”

杨环的声音很虚弱,也很诡异。

宋本彦一怔,这杨环为何如此执着见方宁?

“让我见方宁。”

杨环突然发出一声嘶吼,吓得宋本彦一个踉跄。

“你,你要见方宁作甚?”

宋本彦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活不了多久了,有些事我必须要告诉方宁。”

杨环说着,竟然抽泣了起来,那哭声凄凉无比。

宋本彦惊讶,杨环话中意思很明显,这人死去的五人就是杀手,而目标就是她。

“杨姑娘,你此话何意?”宋本彦精神一震,很是疑惑。

杨环带着哭腔不屑一笑。

“你一个小小的监上,有些秘密你能受得住吗?”

宋本彦此刻更是震撼,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我不想害你,让我见一面方宁,这算是小女子此生最后一个请求。”

杨环声音低沉的恳求道。

宋本彦陷入沉默,他不敢答应杨环的请求,因为他不能替方宁做出任何决定。

见宋本彦沉默,杨环苦笑,扑通一声竟然跪在了地上。

宋本彦被杨环的举动吓得不轻,搁着木质栅栏,不知所措。

良久后,宋本彦开口。

“你有事情想拜托方公子?”

杨环点头。

“我是活不成的,但我心里不甘,他们骗得我好苦啊。”

杨环说出这句话时,情绪终于压制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宋本彦被这哭声所震撼,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她如此绝望,伤心?

“他们是谁?这些人又是谁?”

宋本彦指着地上的尸体问道。

杨环摇了摇头。

“这些人不是普通人,至于他们是谁我不能告诉你,我害的人够多了,不能牵连你。”

宋本彦此刻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了,所有事情果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小女子就有一个请求,让我见一面方宁,可好?”

宋本彦低头不语,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答应了杨环不就等于把方宁拉下了水,这种事宋本彦做不出来。

见宋本彦的沉默,杨环惨笑,摇了摇头又回到了牢狱的拐角蜷缩起了身子。

宋本彦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出了牢狱,宋本彦仰头看了眼天空,闭上了眼睛,心里陷入深深的纠结。

…………

夜已深,方宁的烤肉摊也收摊了,总共赚了四百多两银子。

刘贵买肉材的钱尽数翻本,还多出不少。

刘贵和方宁并排走在大街上,现在夜已深,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方公子这烧烤是从何处学来的?味道堪称一绝啊。”

刘贵此时是对方宁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年轻人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赚钱手段。

方宁莞尔一笑

“地球。”

刘贵一愣。

“地球是什么地方?”

方宁哈哈一笑。

“刘老板,你说我们所站的这块地,是圆的,还是方的?”

刘贵停下了脚步,满脸疑惑的看着方宁,不知道方宁说的是什么意思。

方宁没有理会刘贵的疑惑,自顾自的走着。

刘贵原地思索了一会赶忙跟上。

“我觉得是圆的。”

方宁一怔,满脸不可思议看向刘贵。

刘贵尴尬一笑。

“也有可能是方的。”

两人皆是一怔,四目相对,片刻后同时发出大笑。

结束了这个话题,两人继续并排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方宁的宅子前。

“刘老板,现在雇佣的劳力越来越多,可劳烦你好生管理啦。”

刘贵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小事,小事,我也不是白干不是。”

方宁露出一个微笑,走进了宅子。

刘贵双手抱拳,冲着方宁的背影微微鞠了一躬,而后转身离去。


仲都出了一个名叫香水的产品,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仲都,大街小巷,男女老少皆是口口相传,将这个香水传的神乎其神。

大家都知道暗香阁马上就要开业,开业有打折活动,有钱人家纷纷筹备好了银子,穷苦的人家只能唉声叹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七日过去,暗香阁早已翻修完毕,香水已经被整齐的摆在货架上。

第七日一大早天还没亮,方宁的房门便被敲响,出门一看,正是面带喜色与期待的刘贵。

方宁揉揉了眼睛,睡意朦胧。

“今日暗香阁开业是大事,方公子莫要睡懒觉。”

刘贵满脸正经,语气中带着责怪。

方宁暗叹,这个刘贵怎么比自己还急?

方宁无奈,简单洗漱了一下,被刘贵拉着去了暗香阁。

还有将近一个时辰天才大亮,暗香阁门前已经有了不少人,方宁看着惊讶,这香水受欢迎的程度可真令人匪夷所思。

“方公子,今日暗香阁开业可是大事,我特意关了棋馆,将棋馆内的所有伙计都叫来帮忙。”

方宁听了刘贵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刘贵办事就是让人放心。

方宁和刘贵穿过了人群,站在众人身前,方宁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刘贵精神十足,棋馆的伙计也都到位了,刘贵忙碌着安排着开业相关事宜,方宁站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

刘贵安排的起劲儿,这时来了一群身穿红色戏服的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暗香阁前。

他们有的手上拿着铜锣,有的拉着牛皮鼓,有的身上缠绕着红色绸缎,看起来不好喜庆。

方宁看的发愣,自己可从来没请过什么响器班。

刘贵凑了过来,对着方宁低声说道:“开业这种事我有经验,您放心就好。”

方宁听后发笑,在看这个刘贵顺眼极了,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好。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太阳露头了。

此刻暗香阁前的人,也多了起来。

时间慢慢过去,随着一声铜锣的巨响,响器班众人纷纷行动起来,瞬间锣鼓齐天,身披红色绸缎的响器班成员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

大仲王朝没有鞭炮,通常开业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庆祝。

方宁看着嘴角一阵抽搐,这开业仪式怎么和自己店铺儒雅的气质那么的不符?

周围的顾客们倒是一个个看的起劲,纷纷吆喝着,拼命的鼓着手掌。

方宁面带微笑,也随着众人鼓着手掌。

开业仪式礼毕,众人仿佛还没看够响器班的表演一个个七嘴八舌,热闹的同时也带着嘈杂。

刘贵站在人群前伸出双手微微朝下按着,示意众人安静。

众人安静下来后刘贵对方宁使了一个眼色,方宁会意,满脸自信走到人群前。

“暗香阁,正式开业。”

随着方宁声音落下,众人皆是欢呼,棋馆的伙计将暗香阁的大门缓缓的打开。

众人欢呼雀跃,一涌而入。

刘贵此时脸上乐开了花,这些天他投入的可不少,没问方宁要过一两银子,看着眼前的客流量,心里暗道值得。

方宁与刘贵还有棋馆里的伙计纷纷忙碌着,收银子的人手有点不太够用。

时至中午,暗香阁内的顾客流量不见减少反而增多,有的顾客听闻仲都出了一个叫香水的神物,纷纷不远万里跨横跨整个仲都前来一探究竟。

方宁看着店铺如同洪潮的顾客,暗自叹息,看来一个店铺看来满足不了顾客需求啊。

开业的第一天,暗香阁内顾客整天都属于饱满的状态,香水不止一次被销售一空,那些劳力奔波在暗香阁和方宁宅子之间,源源不断的提供货源。

终于熬到了下午,方宁收银子的手臂酸楚,再看刘贵,此刻的刘贵精神饱满,没有一丝疲惫的样子,看着方宁佩服不已。

天色渐暗,方宁伸了个懒腰,让刘贵停止了今天的营业。

…………

暗香阁内,方宁坐在桌子前一手撑着头,用眼角瞅着刘贵和棋馆伙计清点今日的营业收入。

“整整两千五百两……”

刘贵带着激动的声音传入方宁耳中,方宁坐直了身子,脸露喜色。

今天一天的营业额,已经够购买两份药材的钱了。

“方公子,这一天的收入,竟然堪比大仲棋馆半年的收入。”

刘贵说话的语气有些颤抖,看着眼前巨额收入,一时间不敢相信。

方宁心中也是惊喜,看了眼刘贵,神秘的一笑。

“刘老板,以后这暗香阁就由你来管理了。”

刘贵一愣,就这么草率将财政大权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刘贵不相信方宁那么傻,这暗香阁营业的利润厚的可怕,自己暗中稍微微动动手脚获取巨大利益,方宁也不会知道。

方宁做出这个决定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思并不在经商上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方宁要收买人心,用人勿疑,疑人勿用这个道理方宁是明白的。

再说方宁没有打算将生产管理的权利交给刘贵,自己掌握香水的生产数量,刘贵暗中有什么小动作,自己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刘老板不必惊讶,方宁相信刘老板的才能,能将暗香阁经营的更好,刘老板只需要每周给我汇报一次营业额就好。”

方宁的话让刘贵心中升起一丝暖意,方宁选择无条件信任他,他也不是背信弃义的人。

刘贵有种感觉,如果他背叛方宁,会让自己陷入人财两空的境地。

这样想着,刘贵冲着方宁深深鞠了一躬。

“刘某,定不辜负方公子所托。”

方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敢做这个决定,他就有信心能死死的将刘贵把控住。

“刘老板,接下来你有两件事需要做。”

刘贵听了方宁的话,面色一正,认真的聆听了起来。

“第一,将暗香阁盈利的资金投入到新的店铺,开的越多越好,店名也叫暗香阁。”

这一点刘贵能想的明白,仲都很大,离得远的顾客就算想买,路途遥远也打消了购买的欲望。

方宁思索了一会,十分严肃的看着刘贵说道:“香水的制作方法必须严格管控防止泄露。”

刘贵点头,他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工艺泄露别人效仿不就抢了自己的生意。

“这第二件事,首先你要再订购一批劣质的瓷瓶,后期我会改进香水制作的工艺,会制作出品质更好的香水,你将当下生产的香水用劣质瓷瓶包装,压低价格贩卖给普通老百姓。”

刘贵听后一怔,之前从未听过方宁提到工艺能改进的事。

看来方宁手段不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坏心眼儿,不然这赚钱的机会也轮不到他。

此刻刘贵再看方宁,只感觉此人深不可测,他到底还有多少手段,自己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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