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开车不早说。”
“你又没问。”
“…………”
回去之后的几天,邹以深好像啥事没发生过一样。加班,开会。
唯一不同的是,时常对着坐在工位偷偷摸摸吃零食或者开小差的我发呆。手指不经意敲击桌面,好像在思考人生。
不过,好的是这个邹老板不扒皮了。好像。
因为他隔三差五就员工福利,不是下午茶,就是夜宵。
啊,久违的夜宵,要是有点烧烤就好啦!
估计上天听见我的许愿了。几天后我们在烤状元大排档团建。
烧烤,可乐,炸鸡朝我招手。真好。
下午刚和闺蜜碎碎念邹以深最近老盯着我,抓包好几次摸鱼了已经。这不语音就过来了。
“他不会想着怎么开除我吧?”
“有没有种可能看上你了。”
“别瞎说,那是我老板。”
“有个朋友要了你联系方式,欸你不是单身嘛,我就给了。”
“还有你那前男友我也拉黑删除了,讲的什么鬼话,气的我不轻 直接对喷。”
“不是,你这速度…”
“你眼神不好。不用谢,嘻嘻~”
…………内心一种草本植物滑落。
抬头对上了邹以深幽怨的眼神。莫名鸡皮疙瘩起来。
咋了,这是!我好像没做什么啊。
管他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哦不,快乐肥仔水。
慌眼一个月过去了,除了邹以深黏着的视线,还有就是不舒服的身体。
直犯恶心,加上最近高强度完成方案紧张兮兮。不得不心下怀疑。
买了小孩检测器,不用不知道一用吓一跳。
一深一浅!
怎么办?
接着一天上班都无精打采的。就连邹以深放桌子上的爱茉莉绿奶茶都味同嚼蜡。
下班了,踌躇之下我还是叫住了邹以深。
暗黄的灯光撒落,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