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护崔大个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小樱桃 全集》,由网络作家“姑姑不爱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说着,谢锦儿与谢绣儿推门进来,嘻嘻哈哈,看见生人便收敛住了。原来谢玉为了彰显对萧恒的重视,没有在大堂请客,而是请到了后院家里。萧恒见眼前两个俏丽的孪生姐妹,也是停住了动作,仔细地把她们打量,双生子,真稀罕。“快来见过哥哥的朋友,这位是上京来的萧公子,是大风茶栈的贵客,也是咱家的贵客。”两姐妹便欠了欠身子,浅浅施了一个礼,往别处走开了。谢绣儿不住的回头看那萧恒,被谢锦儿拉着往前走。“方才是我的两个妹妹,唤作锦儿,绣儿。”谢玉解释道。萧恒摇着折扇,“孪生子实属少见,何况是这么一对俏丽佳人。”转而又说到:“哎,怎么不见崔兄?”谢玉道:“崔大哥正在厨房做菜呢。”萧恒:“这怎么行,去请崔兄过来,我们一起痛饮几杯。”“樱桃,你去把哥哥请来,说...
《猎户家的小樱桃 全集》精彩片段
正说着,谢锦儿与谢绣儿推门进来,嘻嘻哈哈,看见生人便收敛住了。
原来谢玉为了彰显对萧恒的重视,没有在大堂请客,而是请到了后院家里。
萧恒见眼前两个俏丽的孪生姐妹,也是停住了动作,仔细地把她们打量,双生子,真稀罕。
“快来见过哥哥的朋友,这位是上京来的萧公子,是大风茶栈的贵客,也是咱家的贵客。”
两姐妹便欠了欠身子,浅浅施了一个礼,往别处走开了。
谢绣儿不住的回头看那萧恒,被谢锦儿拉着往前走。
“方才是我的两个妹妹,唤作锦儿,绣儿。”谢玉解释道。萧恒摇着折扇,“孪生子实属少见,何况是这么一对俏丽佳人。”转而又说到:“哎,怎么不见崔兄?”
谢玉道:“崔大哥正在厨房做菜呢。”
萧恒:“这怎么行,去请崔兄过来,我们一起痛饮几杯。”
“樱桃,你去把哥哥请来,说萧公子要一起喝酒呢。”
樱桃闻声道了一个好,转身去请人。崔护只得解下围裙,请李师傅多担待。
不一会儿,清蒸白鱼,茶香鸡,白灼河虾,红烧肘子,韭芽炒蛋,莼菜汤,一一端了上来。
推杯换盏之间,酒兴正起,“你们可听说过西施舌这道菜?”萧恒问道。
“西施舌,是鸭舌吗?”谢玉饮下一口酒。
萧恒摇摇头,崔护笑道:“似乎哪里听过,西施可是人的名字?”
“哈哈,对,西施是上京民间传说里的四大美人之一。”萧恒道。
谢玉接过话头,“这是哪个有才的,把菜名起得如此香艳?令人想入非非啊,哈哈哈。”
樱桃恰好送菜进来,听他们说的这个,下意识地抿了抿舌头,这名字,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萧公子,你快说吧,这西施舌到底是个什么菜?”谢玉催促道。
萧恒也不再卖关子,“是一种沙蛤,外壳是紫色的,和其他贝壳很不同。打开外壳,就有一小截白肉吐出来,像是美人的小舌头,令人联想多多,故名“西施舌”。
关于西施舌,还有一段民间典故,说皇帝的一个后妃嫉妒西施美貌,怕西施迷惑帝心,自己会失宠。便偷偷地叫人骗出西施,将石头绑在西施身上沉入海中。西施死后,便化为这沙蛤,遇人便吐出丁香小舌,倾诉冤情。
据说皇上品尝过后,称之为天下第一鲜,因此引得达官贵人争相追捧。上京远离海岸,要吃此物并不容易,又要吃的鲜活,价格也昂贵,每枚一百文钱。买来用鸡汤熬煮,色白而腴,味脆且鲜,不是寻常蛤蜊所能比的。”
谢玉听罢不由鼓掌,“萧公子真是口才了得,说的我都想吃了。”
“这有何难?你们来了上京,我必然请你们吃,来,再干一杯。”萧恒举起酒杯。
酒过三巡,杯盏交错,萧恒看着已经是醉了,谢玉又被老板娘喊去前厅。
崔护无奈,只能先将萧恒扶到内房歇息。
谢锦儿与谢绣儿正在院子里刺绣,远远看见崔护将萧恒一路扶进内房。
“姐姐,我看这萧公子还挺俊俏呢!”
“女孩子家,说什么混话,小心让娘知道了。”
“这有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嘛,他看着也是富贵子弟,若是跟了他,一定吃喝不愁了。”
“绣儿,你可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叫做跟?听起来和私奔一样。”
樱桃忙完了前厅的事,也来后院坐,看两姐妹正在聊私房话,便前去坐下:“你们聊什么呢?谁私奔了?”
锦儿悄悄做了个手势:“嘘,小点声音,没有谁私奔,是话赶话来着。”
生机勃勃,一片绿意,看的樱桃心生欢喜,记下模样,等回家了也要种上。
一个灰白头发的老爷爷从正厅里迎出来,这正是他们要拜访的上京大厨孙德正。
李师傅先是和孙德正叙了些家常,谢玉也递上礼物,说明来意。
孙德正却不肯收,意思很明显,不想教他们做豆腐的法子。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崔护却捧出一个纸包,打开正是小半块盐卤,双手恭敬地递上去,“孙师傅,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孙德正看到了盐卤,眼里冒出惊喜。
他喜出望外地接了过来,没想到在老家也能看到这稀罕物,自己正后悔当初离开上京时没有带点回来。
孙德正抬眼看看崔护,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青年,怎么与自己的少主如此相像?
“后生,我看你眼熟,你是哪里人氏?”孙德正久久端详着崔护,开口问道。
崔护答:“我是杏花村的,姓崔,我爹叫崔远山。”
崔远山,孙德正捋着花白的胡子,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一时没有结果。
崔护又道:“我们是听闻您的大名,特地来拜访的。您在上京久居多年,如今返回这清水镇,乃是我们的福气,希望能得您一点真传,教我们做豆腐的法子,也叫我们这些乡野之民尝一尝上京的美食。”
孙德正听此一言,很是受用,又见崔护形貌十分眼熟,便答应传授如何做豆腐。
谢玉高兴的不行,暗暗向崔护竖起大拇指。
孙德正口述了一番制作流程,谢玉摊开自带的纸笔,全数记下。
稍后又闲坐片刻,再行告辞。
出了孙师傅的家门,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谢玉得了方子心情大好,“今天下雨,应该没什么客人了。”
索性放李师傅一天假,让他顺路回家去了。
“谢大哥,给你。”樱桃递过去一把油纸伞。
剩下的一把,只能自己与表哥一起用了。崔护接过樱桃的伞高高撑起,伞外雨丝更密了。
谢玉一路上一直称赞崔护,多亏他带了一块盐卤,今天才没有白跑一趟。
崔护说着什么,樱桃已经听不清。
她的耳根热热的,只知道自己与表哥紧紧挨着,崔护时不时将她拢过来,避免她淋雨。
上一次两人这样近,还是因为她害怕狼的叫声,自己冲过去抱他。
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颗心狂跳着,他身上的体温似乎比自己高。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雨水越来越大,脚下都是泥泞,鞋子都湿透了。
“这雨太大了,我们去茶栈躲躲。”谢玉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街边的一幢木制楼馆。
紧随着,崔护一手撑伞,一手揽着樱桃也跑过去。
茶栈是清水镇交易茶叶、并供来往茶商暂住的地方,场面十分开阔,后院也格外的大,相当于七八户人家。
下雨的日子,茶商们大多数都在房间里睡觉,零星几个人坐在大堂里,或喝茶,或饮酒。
茶栈的少东家走过来,与谢玉打了招呼。
他们都是这镇子上的熟人,落座后,闲聊起今年雨前茶的行情。
樱桃觉得无聊,她不喝茶,也不懂茶叶的贵贱,但是她喜欢这下雨天。
下雨天很有安全感,路上少行人,娘说过,下雨的时候,连妖魔鬼怪也会躲起来的,它们也要在自己小小的居所听雨声。
茶栈门前,是青石板铺就的台阶,屋檐的雨滴像水晶的帘子,掉在石板上摔成碎碎的晶片。
“那便好。”崔护眼里带着笑意,说罢又低头劈柴了。
樱桃站着不动,静静看着他的身影,笑容久久挂在脸上。
不一会儿,李师傅和小孟他们陆续来了,院子里喧嚣起来。
锦儿斜挎着一个细藤编织的竹篮,竹篮里装了一些衣服,招呼樱桃道:“走,我们去洗衣服。”
樱桃应了声好。
同行的谢绣儿不想去,一路上嘟嘟囔囔的。
锦儿开始数落她:“娘亲不是说了吗,这都是我们该做的活,现在不做,以后到了婆家也要做的。与其到了婆家挨骂,不如现在先做好。”
谢绣儿才不听,“我呀,肯定要嫁一个不用做活的婆家,最好有几个仆人丫鬟供我使唤,安心当个少奶奶就够了。”
樱桃闻言望了望这对姐妹花,她们俩外貌长得相似,神情语态却很不同。
再仔细看看,锦儿的眼底有一颗泪痣,谢绣儿没有。
洗衣服的地方并不远,从前院的侧门出来,先走一段巷子,再多走几米草地便到了。
眼前是一条贯穿东西方向的大河,开阔平静,水不是很深,河边是软软的黄沙,还有许多平坦的石头,很适合浣洗。
锦儿将衣服分了一些给绣儿,樱桃伸出手:“也给我几件吧。”
还没等锦儿说话,绣儿就把手里的多数衣服塞了过去,手上只留了一件,道:“既然你会洗,就多洗几件吧。”
樱桃抱着衣服讪讪地笑。
锦儿只得圆场,又拿回了几件衣服,“我们慢慢洗,不着急的。”
衣服在河水里荡涤,锦儿说起家里的情况,好让樱桃了解。
因为只带了两个棒槌,锦儿和绣儿在用,樱桃便全程用手搓。
绣儿的手上戴了一副扭花的银镯子,镯子上还坠着小小的银铃铛,她捶衣服的时候,碰着石板“咣当咣当”地响。
“绣儿,你的镯子真好看。”樱桃主动与谢绣儿搭话。
谢绣儿晃了晃手腕,“好看吧?这是春节的时候,娘亲给我打的,姐姐也有一副。”
说罢看向锦儿,“姐,你怎么没戴啊?”
锦儿一边用力捶打着衣服,一边说:“我们是出来干活的,你还戴镯子干什么?又碍事,一会儿把镯子磨花了。”
谢绣儿才不管这些,摸摸镯子上的铃铛,“首饰就是戴的嘛,那么小心干嘛呀。”
“这一对镯子要三百文呢,当然要小心呵护才是,你看樱桃出来,就啥都没戴。”锦儿也洗累了,停下来歇息。
谢绣儿撇撇嘴,似乎不大高兴。
樱桃害怕冷场,忙开口道:“我没有镯子,也没有首饰,所以才没有戴。”
“什么?你连一件首饰都没有?”谢绣儿似乎不相信,
樱桃点点头,“嗯,我们那里很穷。尤其最近几年闹饥荒,连饭都吃不上了,更不要提有钱买首饰。三百文,够买好几袋子大米白面了,肯定不舍得的。”
随后,她又讲述了自己逃荒来投靠舅舅的事情。
“樱桃,你放心,在我们家你放开了吃。我们虽然不能天天吃上客人那种美味,但是粥饭馒头都管够的,你千万不要客气。”锦儿听了樱桃的故事,安慰道。
谢绣儿的反应却截然不同,“这么说,崔大哥也不是你亲哥呀,我还以为你们是亲兄妹呢。”
樱桃羞涩地笑了笑,道:“是应该叫表哥的。”
“你这表哥对你可真够好的,到别人家干活,还把你也带着。”
谢绣儿顿了顿,补充一句:“也不嫌麻烦。”
樱桃顿时有些尴尬。
锦儿又来打圆场:“崔大哥人是极好的,什么都会做,心眼儿也好,对表妹好也是自然。”
樱桃径直去屋檐下坐,在台阶上,抱着双臂看雨帘。
她喜欢的人在屋里,她喜欢的雨在眼前,她觉得很快乐,很心安。
忽然一阵风起,狂风把雨吹斜,把雨推到樱桃眼前,打湿了她的袖子、裤脚。
湿湿的薄薄的贴在皮肤上,她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抱紧了双臂。
樱桃又想起在家乡的时候,如果下雨不能下地干活,娘亲会教她女工,怎样绣一枝柳叶,怎样绣一簇竹叶。
竹叶与柳叶是不同的,虽然都是狭长的叶子,但竹叶常常是三叶并蒂开,柳叶则是左右交错着。
要说这两种叶子,樱桃最喜欢竹叶,不似柳叶那般弱弱无骨,竹叶有风骨有形廓,有说不出来的气质,就像她的阿护一样,与别人是不同的。
一念至此,她悄悄转头,想要偷看一眼崔护。
一转脸却吓了一跳,原来表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长身玉立,半倚着门框,也在看雨。
他的眼神是缥缈的,像是眼前的烟雨濛濛,平添了一丝忧郁气质,樱桃看得痴了。
“进去吧,淋湿了会生病的。”崔护勾起嘴角,温柔一笑,自己先转身进屋了。
“好。”她乖巧应声,站起来,半边臂膀已经淋湿得差不多。
樱桃返回屋里,刚在桌子旁边坐定,穿堂风一过,瞬间觉得湿透的半边臂膀透心凉,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表哥,我有点冷,我们回去吧。”樱桃恳求似的望望崔护,他在喝茶。
“外头刮风了,出去会淋的更湿的。我们先坐一会儿,等雨停了再走。”没等崔护开口,谢玉就抢先回她,接着又道:“要不你去后厨烤烤火?”。
茶栈的少东家转过脸来,也看见樱桃淋湿的衣袖,勾勒出一截纤细的手臂形状。
他露出友好的微笑,开口道:“姑娘不必着急走,外面雨大。我娘子有衣裳在上房,你可以先换一下。”
说罢转身呼唤了一个小厮,“小满,带姑娘去上房,换身衣裳。顺路吩咐厨房,煮些姜汤来。”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应声走了过来。
樱桃一听要穿别人的衣服,感觉不大合适。“这,不妥吧?”她求助似地看着崔护。
“不妨事,我娘子不是小气的人,一件衣服而已,快去吧。”茶栈的少东家说罢,就示意小满引领樱桃过去。
樱桃看崔护眼里的意思是可以的,这才跟着去了。
茶栈的少东家名叫秦辉,二十七八岁,比崔护稍微大一些,生得一副端正模样,打理生意也是一把好手。
他总是笑意挂在脸上,和眉善目的,十分好打交道。
秦辉十六岁就娶了亲,娶的是城南布庄的王氏女,名叫王凤儿,因自小在布庄长大,看父母经营,也很懂这生意上的门道,常常来茶栈理事,她大事小情都能安排得井井有条,无人不称服气。
秦家在镇子上很有实力,说他们是镇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也不为过。
清水镇的茶叶十分有名,各地往来的茶商众多,所有交易,都得经过这茶栈一道手才行。
除了茶叶之外,还有做其他生意的客商,也会在这里落住。
茶栈里场面开阔,生意兴隆,使人觉得铜钱银子如水流,百业兴旺,人情慷慨。
老秦掌柜见儿子儿媳都如此能干,便也放心把生意全交给他们打理。
唯一的遗憾是,成亲这许多年了,王凤儿还没有产下一儿半女。
她想:如果舅舅舅母还在,会是什么样子?他们会喜欢我吗?
“对了,明日我要去赶集,将猎到的野货卖掉,采买些用品来,你要什么?”崔护认真地问。
“家里油盐快没有了,针线剪刀也没有,还缺……”樱桃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那布帘子要花不少钱呢,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再买一块布料吧,挂在你那边,将主厅隔开,于你方便。”崔护竟记得这件事。
樱桃猛地抬头,对上崔护明亮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
饭后,崔护将猎物拖进了地窖里,免得血腥气引来不速之客。
樱桃也去帮忙,崔护到底是受了伤,多亏她助力,不然还真拖不进去。
吹熄了灯,两人在各自的床躺下。
漫天的星星微荧的光,今夜没有月亮,窗棂里透过风来,一阵儿一阵儿。
崔护朝里侧卧着,满脑子是樱桃那轻轻的吹气,是少女的檀口微张,气息如山间薄雾弥漫四散,点燃了他的周身。
更恼火的是,当时自己那不争气的兄弟竟然跳起来,支起了帐篷。
幸亏自己动作快,覆衣挡住,不然叫樱桃看见了真百口莫辩,以为登徒子了。
樱桃呢,她眉目紧蹙想早点入睡,可是偏偏睡不着,脑海里一幕幕浮现那小山一样坚实的脊背,那无意间瞥到的胸膛上的两颗栗灰色的凸起。
想着想着,心思飞的很远,瞬间又觉羞耻,自己怎么能这样?
不敢再往下想,她将被子往上拉扯,渐渐睡去。
樱桃觉浅,朦胧中听到竹床的“吱呀”声,是崔护起床了,窗外天也已经大亮。
她也穿好衣衫,好整以瑕地走出厅门。
“你再睡一会儿好了。”崔护温柔一笑,一双黑眸看着她,眉梢好看地扬起。。
“我也想去赶集。”樱桃想去看看,这里的集市是什么样的,自从家乡闹灾,已经很久没有开过集市了。
再者崔护身上有伤,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也好,你在家等我,我去燕子家借驴车一用。”崔护答应得很爽快,大步迈出了院门。
樱桃想的是,得烙几张饼带上,不然还得花钱买吃食。
以前崔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多了自己吃饭,也无一分田地,能省一点是一点。
她洗干净了手,进屋舀面和好,刚和完,崔护就回来了。
“不用做了,我们去集市上吃,这头野鹿能卖不少钱呢。”崔护从地窖里拖出野鹿来,还有另一个姑娘在帮着一起抬,红润的脸庞上挂着笑。
“我认得你,是叫樱桃不?”姑娘率先开口,是那天河边的燕丫头。
“燕子比你大一点儿,你叫她燕子姐吧。”崔护介绍着。
“燕子姐。”樱桃定定地站着。
“暧。走吧,别和面了,这路上也得半个时辰呢,去晚了就赶不上了。”燕子和崔护一起,合力将山羊拖上了驴车。
“好,就等我一下,我放点糖,回来这面兴许能发呢。”
听到会晚,樱桃不再迟疑,立马加快了速度,往面粉里加了糖,又和匀,连盆一起坐在早上烧过开水的锅里,蒙上一块湿布。
再急步走出院门,坐上了驴车,三个人出发了。
出村口是那条小溪,这几日春汛来了,小溪变成了大河,河水涨的满满的。水流湍急,河面浮走着一些树枝杂草。偶尔有小鱼跃出水面,波光粼粼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村外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杏花树,开得恣意喧嚣,如白粉色的云朵儿一团,浮在岸边,将村子团团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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