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明月阿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代:伴君十年终成空景明月阿月全文》,由网络作家“桥桥小泥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旁婢女说了什么,她被逗得轻笑出声。我的到来,让她脸上的笑瞬间消失。秦芳若坐在圈椅上,凛冽的目光看向我。“你来做什么?”红豆听她这样说,冻得发紫的脸回过头来,看到我的那瞬,她苍白双唇一颤,又大概是无颜见我,狼狈的转过头去。我走到她身边,停下来。“王妃,你想动的是我。”秦芳若提起唇角,眼神里尽是不屑。“怎么,你是来换这小蹄子的?她爬殿下的床,你还要救她?”我说:“若非萧律允许,她爬不了。”“萧……”秦芳若脱口而出,又强行把剩下那个字憋回去,目光诧异的盯着我,脸色变幻了几番。她到底没质问我怎么敢直呼萧律的名字。“你是来耀武扬威的?”秦芳若眯起眼,“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我无所谓的说:“动就动吧,先让她走。”她早就动过我了,又何谈不敢?秦...
《古代:伴君十年终成空景明月阿月全文》精彩片段
身旁婢女说了什么,她被逗得轻笑出声。
我的到来,让她脸上的笑瞬间消失。
秦芳若坐在圈椅上,凛冽的目光看向我。
“你来做什么?”
红豆听她这样说,冻得发紫的脸回过头来,看到我的那瞬,她苍白双唇一颤,又大概是无颜见我,狼狈的转过头去。
我走到她身边,停下来。
“王妃,你想动的是我。”
秦芳若提起唇角,眼神里尽是不屑。
“怎么,你是来换这小蹄子的?她爬殿下的床,你还要救她?”
我说:“若非萧律允许,她爬不了。”
“萧……”
秦芳若脱口而出,又强行把剩下那个字憋回去,目光诧异的盯着我,脸色变幻了几番。
她到底没质问我怎么敢直呼萧律的名字。
“你是来耀武扬威的?”秦芳若眯起眼,“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我无所谓的说:“动就动吧,先让她走。”
她早就动过我了,又何谈不敢?
秦芳若手在圈椅扶椅上一放,身旁婢女便立即拿走毯子,扶着她起身,又给她披上斗篷。
她款款走到我面前,敞开斗篷没有遮掩住稍隆起的小腹。
三个月应当还不会有什么起色。
这肚子看起来大约是四个月的。又或者是她吃胖了身子,腰身显得稍粗。
秦芳若从我的视线看出我在想什么,唇角勾起讥讽的笑意。
“不必瞎猜了,孩子已经满四个月。”
那便是大婚之前,他们就有了夫妻之实。只不过怕落人口舌,只能对外谎称怀孕才三月。
秦芳若又向我走一步,离我很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量说:“那时我听说他偏宠一个楚国女,我便有所动摇。结果他来寻我,拿着他在楚国写的数百封情书,向我证明心意。”
我倒是不记得他有写过什么情书。
在楚国他时常会练字,但他极少去抄那些男欢女爱的诗词。
“我信了,为之感动,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交托了清白,”秦芳若自嘲一笑,“可我到后来才发现,那些根本就不是他的字迹,他的目的就在于叫我没了别的路,只能嫁他。”
我面无表情的说:“哦,那大概率是他为了成功,对你下了药。”
她到底是世家女,名门闺秀,哪能糊涂到尚未大婚就失身,八成有些龌龊的缘由在里头。
“下药就下药吧,嫁就嫁了,我想着无论如何,他肯费心便是爱我,”秦芳若越笑越苦涩,“大婚那日我才恍然明白,根本不是这样。你说他为什么,明明心里有人,却非要来招惹我呢?”
如此看来,她无辜受骗,也是惨。
我刚对她起几分同情,又想扇自己。
同情她什么,同情她做了王妃?同情她生来尊贵,同情她头一次见面,便打我几十个耳光?
我一个挨打的,倒反天罡去同情她?
秦芳若抬起下巴,高傲道:“你也不必来我面前嚣张,他会满城宣扬对我的爱意,却不肯承认你,你永远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看了眼摇摇欲坠的红豆,她像大雪里摇曳的梅花枝,随时要折断了去。
“你让红豆先走。出了人命,你还担个善妒的名声,不值当。”
红豆再度抬起头,欣喜难以置信的看向我,目光里满是悔恨的感激。
昨日她信誓旦旦说绝不后悔。
今日她庆幸我还肯帮她,哪怕不只是为了帮她。
秦芳若挑眉。
“你倒是挺会装大度的,这丫头同你抢人,你当真不怨恨?”
我说:“萧律是你的夫君,不是我的,何谈同我抢人?”
萧律语气冷淡,把冒犯二字明晃晃挂在了脸上。
萧瑾疏浑不在意,依然云淡风轻。
“以往除夕宫宴之后,诸皇子要为父皇母后献礼,你备好了?”
萧律眼色一黯。
他近来的心思都在于这份礼。可要送什么才能在皇帝心中拔得头筹,绞尽脑汁不得其果。
为此,他还在我面前提过一嘴,但我没有搭理。
萧瑾疏意有所指道:“出风头未必是好事,父皇见过明争暗抢的手段多了,如何能看不明白。九弟,你还是省省力气,明哲保身的好。”
说完,他向门口走去。
萧律冷着脸,转眸看我。
我被他冰冷的眼神刺得发怵。
他问:“太子同你说了什么?”
一时片刻里虽然没说几句话,内容可多了,但每一句话都不能拿出来坦白。
“说了你不会信。”
“你说。”
“太子说,你为了娶秦芳若不择手段,大婚前便坏她清白,太尉是知晓的。你这种品性太尉深恶痛绝,不过是面上迎合你罢了。”
萧律冷嗤,“胡说什么?”
“看吧,说了你也不会信。”
我要走,萧律一把将我拉回来,圈进怀里。
“撒谎。事关秦芳若的名誉,太尉绝不会宣扬出去,更不会告知太子。”
他一双手臂紧紧锢着我,
我被勒得有些闷,以手用力抵着他胸膛。
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沉香是秦芳若惯用的香料,熏得我想吐。
“那你觉得太子与我能说什么?”
萧律低头,下巴搁在我肩窝,低哑道:“许你好处,让你对付我?”
我笑,“太子未必把你放在眼里吧。”
萧律声音凉了几分。
“那是特地来找你的?”
我说:“你知道这不可能。”
哪怕太子原本对我有一点兴趣,也被萧律扫得干干净净。
灯会上河岸边,萧律当着那么多侍卫和东宫两个属下的面说我怀过他孩子,男人如何能不介意,何况他是太子。
萧律抱着我,手臂再度收紧。
“阿月,我们要个孩子。”
我深恶痛绝的说:“你要再碰我,我就去死。”
这人分明很无情,很自私,狠厉,但偏偏我的性命,真能要挟到他。
萧律身子一僵,缓缓松开双臂,一双漆黑的眸子沉沉看着我。
“那你还想嫁谁,谁能要你?”
我从他怀里退出来,手腕又被牢牢扼住。
他喉间一滚,晦涩道:“哪怕伤过你,罪不至死吧。”
稀奇了,这是他头一次承认自己有错。
我道:“你说话前先仔细掂量,秦芳若还没生下来,是男是女都未知,这时候我能生吗?”
萧律的眸色一沉再沉。
“我让你生,便一定会护住你们母子。”
“到时候菜里下点药,我还会胡思乱想的猜我怎么怀不上,”我轻蔑笑了笑,“拿这话哄我,你能骗过谁啊?”
萧律腮帮子紧绷。
“我能对你来硬的。”
我瞪着他,眼里是视死如归的决心。
“你试试。”
目光僵持半晌。
他率先败下阵来松开手,我揉着被捏红的手腕转身出去。
葫芦就在门外。
“姑娘,殿下出门不久,还在半路上,下人禀报说太子来了府上,便快马加鞭赶回来了。王妃没能留住殿下,祈福也不肯去了,发了好大火气。”
我说:“那你们快去安抚王妃吧。”
萧律在我身后出来。
葫芦转而对他说:“殿下,王妃娘娘摔了一屋子的东西。”
萧律轻描淡写。
“她的嫁妆,爱怎么摔便怎么摔。”
葫芦又说:“今日之事,太尉府总能得到风声的,那边……”
萧律头也不回往东边去。
“就说太子急召,不得不回,她身为王妃也太过爱使妇人性子,不分轻重。”
而眼下,这可是突然多了十二天的期限啊!
“真的,”萧瑾疏目光如水,“睡吧,别先把命拼没了,半个月后孤会看你背得如何。”
他来得突然,走得也干脆。
我跪坐在床褥上,迟迟没缓过神来。
这是真的吗?
杏儿冲我眨眨眼,“姑娘,太子殿下起这么大早,是特地过来看你的。”
我不敢自作多情,往后一倒,舒服的躺在床上。
至少还能活十五天。
这大概便是天无绝人之路吧。
……
萧律手里把玩着青绿环形佩玉,面无表情的听完属下的汇报。
“人还没有音讯。不过太子今早带入东宫的女子很像景姑娘,太子将她安顿在芳菲轩,还没有给名分。”
芳菲轩。
先前太子把她带去东宫,住的便是芳菲轩。
葫芦瞧了眼主子越来越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继续说:
“殿下,太子常去的巷子里并没有搜到咱们王府的侍卫服,但是有位妇人说,看到过一位奇怪的女子,后来那女子对另一位身着华贵的男子下跪,就被带走了。那女子和景姑娘的画像吻合。”
萧律手里的玉被他盘弄得温热发烫。
他神色顿住,自嘲般嗤笑了声。
“备马车,我去见父皇。”
……
萧瑾疏拿着一叠文书踏入乾元殿,便听见萧律正同皇帝告状。
“儿臣不知到底是何处得罪了福康和皇兄,偏要轮流夺我的贴身婢女。”
皇帝逗弄着笼子里跳上跳下的鸟儿,不轻不重道:
“一个婢女而已,为这点事三天两头来找朕,昭国上下难道就找不到个服侍得你称心的婢女了?”
抢人婢女,这真要追究,那的确不占理。
可说到底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皇帝寻思着,上回已经帮他从福康手里要出来人,怎么才没几天,又被抢跑了?
平王府是纸糊的不成?
萧律听出了皇帝不耐烦的意思,黯然道:“大概儿臣实在碍眼,儿臣还是滚回楚国去呆着吧。”
思及这孩子为质的那些年,皇帝眸中流露出心疼之色,深深叹口气。
“行了,朕会同你皇兄说一声,下回自己的人自己看好。”
“父皇。”
太子的声音突然响起,皇帝和萧律都转过头去。
皇帝清了清嗓子。
“太子,你九弟的话你当听见了,抽空把人还回去。”
萧瑾疏行过礼后,将文书放在案牍上。
“父皇,儿臣愿出百金,与九弟交换这婢女。”
“哦?”
皇帝诧异的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坐下来,目光在这两位儿子脸上反复巡视。
“这个婢女值百金?”
萧律沉着脸道:“皇兄,我不换。”
萧瑾辰转而看向萧律。
“九弟,关于这个婢女的事我们私下商量便好,何必为了这点事叨扰父皇?这不是孩童行径?”
萧律呵了声。
“上回便是与皇兄私下商量的,皇兄拿了我的好处,这回又把人弄去,我若不找父皇,那该如何是好?”
萧瑾疏笑着拍拍他肩膀。
“许多事不曾告知父皇,是念在兄弟情分,给你留条后路。你确定要当着父皇的面掰扯个明白?”
萧律的脸色沉下来。
太子言下之意,是要将他的野心捅到皇帝面前。
而这话落在皇帝耳朵里,必然有一番理解。
他立即对皇帝道:
“父皇,儿臣不明白皇兄这话何意,儿臣不是有大志向的人,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儿臣只是要一个女人。”
一字一句,都在替自己澄清,替自己辩解。
皇帝淡淡瞥他眼,道:
他在羞辱我,报复我。
我蹲靠在角落里,麻木睁着眼,等到三更的打更声传来,我轻手轻脚的出去,门外只有一名侍卫。
我问他:“有人来接替守夜么?”
先前在萧律身边没有守夜这回事,但我听别人说过,别家的守夜婢到三更能换人。
侍卫很为难的告诉我:“殿下说只有你一人守夜,若是你受不了,就……”
“就什么?”
“姑娘你自己去求殿下吧,你去求就管用。”
他大概也是觉得这话可笑,说完便不好意思的转过头。
罢了。
我没再进屋子里,在门口台阶上坐下来。
“那我就在这儿吧。”
守夜可以在屋子里,也能在外头,只要我人没走,就算我守了。
侍从倒抽一口凉气。
“景姑娘……”
我纠正,“我不姓景。”
以前无所谓,可如今我膈应萧律给我起的名。
只要不是景,什么都行。
月光之下,侍卫尴尬道:“姑娘,我只是个奴才,主子让怎么做,奴才便怎么做。”
主子让他管我叫景姑娘,他也没有法子。
我苦笑。
“没事,你做你的。”
侍卫看我穿得单薄,劝道:“你还是回屋去吧,外头凉,冻出个好歹来,殿下会迁怒旁人的。”
我很消极的说:“我冻我的, 他都能迁怒到你们,那只能算你们倒霉。”
侍卫哑口无言。
可他那一脸无辜和担忧,我到底不能熟视无睹。
罢了,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我起身,准备回到里头去。
身后的屋子里边突然传来动静,秦芳若匆匆出来,路过我时,狠狠瞪我一眼,通红的眼里依稀有泪。
她疾步离去。
我过去刚把门给关上,眼前这道门又被猛地拉开。
一只手把我拽进屋里去,抵在门上。
萧律的脸逼近我,一股浓厚酒气扑面而来,修长指尖戳着我心口。
“问问你的心,到底是想我碰她,还是碰你?你若是不在乎,怎么会看不下去,怎么要出这间屋子!”
正常人都看不下去吧。
若是看得下去,只能说明我有偷窥人房事的癖好。
他们的孩子都快显怀了,我绝不会去深究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到底还在不在意。哪怕在意,也不过是我在犯贱,这是万不该的事。
我讥讽道:“母猪和公猪繁衍子嗣我也会看不下去的,这是很难理解的事吗?”
萧律看了我一会儿,不屑的嗤道:“我若肯给机会,府里哪个婢女不争先恐后的自荐枕席,红豆也不例外。”
我没忍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这张从前看不腻的俊秀容颜,如今竟然这样狰狞不堪,令人恶寒。
萧律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他正过脸来,眸中一片阴霾。
“你不信?”
谈不上信不信,他是皇子,是平王,当然有许多姑娘趋之若鹜。
在他的眼里,红豆那样的姑娘是没有自尊的,是必然仰望于他,会对他的垂青欣喜若狂。
而我一样是低贱的婢女,却如此不识好歹。
在我淡漠嫌恶的目光里,他的眼色越发森寒如利刃。
片刻后,他讪笑一声。
“回你先前的屋子去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几个字他咬得重。
我转身就走。
在他面前每一刻都令人窒息,离他远一步,心中便舒坦一步。
……
我安然睡到了日上三竿。
红豆端着粥推开门,我才醒过来。
我洗漱过后胡乱喝了几口,才发觉红豆脸上浮着异样的红。
“怎么了?”
红豆转过身去,一脸少女怀春的娇羞,迟迟才羞涩的开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好像再看不见一点光亮。
我很疲惫,很困,就想闭上眼睡会儿。
……
再醒来,我身在温热的浴桶中泡着。
周身渐渐回暖,心却还是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空气中有艾草生姜的气味,都是驱寒的药材。
萧律已经换好衣袍,正立在木桶边整理剑袖,见我醒来,唇边勾起个讥讽的笑。
“不长记性?”
我木然睁着眼,不给任何反应。
萧律冷漠道:“今夜起你就去秦芳若身边伺候。”
我身子下滑,任由水面淹没我口鼻,再没过我头顶。
死了吧,还是死了干脆。
萧律一把拽住我手臂,将我从水里提出来。
我呛了水咳嗽不止。
他再一用力,我被动翻出木桶,湿漉漉的摔在地上。
失去温水的包裹,我没有任何遮挡的身子仿佛突然置于冰天雪地中,冻得我打颤。
萧律扔了件月白色袍子在我身上。
我像死鱼一般躺在地上,没有动弹,没有起来穿衣的打算。
萧律蹲下来,捏住我下颔。
“你到底想怎样?”
我的脸在他掌中,不得不面对他,启唇,嗓子嘶哑无比,“你想把我留在身边。”
萧律看着我。
“对。”
我问:“多久?”
萧律说:“到你死。”
“那我现在就死,”我无力的说,“你是想看我一头撞死,还是想看我咬舌自尽?”
我是想要个死得干脆点的方式,疼痛可以少受些。
但没死过,不知道,无从选择。
萧律捏我下颔的手更加用力,指甲似要嵌进我皮肉中,要把我下颔骨生生掐碎了一般。
对着他暴怒的眸子,我平静的说:“选不了么?那我替你选。你若是碰我身子,我便咬舌自尽,若是逼我服侍秦芳若,我便一头撞死。”
他双眼血丝密布,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
“你敢。”
“我敢。”
若是半点光亮都瞧不见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必要,又如何不敢去死?
缓缓后,他松开我下颌,目光沉沉的盯着我。
“为什么?”
“……”
“为什么非得离开我不可?”
他的嗓音渐渐晦涩:“我们明明,从前很好的。”
我按在地上的手指微微蜷起。
既然偏要同孩童似的,问出这样懵懂的话,那我便说个明白。
“你想争权夺势,想往上爬,查清楚先皇后的死因,这都没有错。”
“可是你既然娶了秦芳若,她明摆着容不下我,她要欺我打我,你也只会纵由她。她要杀了我,你也没辙。”
“我不妨碍你往上走,不妨碍你娶妻,你又为何不肯给我条生路,我只是想要条活路罢了。”
“难道非得看着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被折磨至死吗?”
萧律蹙了蹙唇角,“我会眼看着你去死?”
我说:“那你如今在做什么,哪件事不是在逼我去死?钝刀子磨肉,不一样是宰割?
他还是固执问:“为什么不信我?”
信什么呢?
信他只是要废了我,要折磨我,并不是要我去死么?
我说:“你就像根本不爱猫的人,偏要养一只猫关笼子里,你不管它饥饿,不管它寒冷,也不管她的爪子怎么把笼子扒拉得鲜血淋漓,你只想把它囚在身边。”
他脸色铁青。
“那又如何?”
他的眼神仿佛在告知我,畜生就是这条命。
“你当然不是刻意要它死,”我哑声说,“但这只猫活不长,早晚会被你玩死的。”
萧律讪讪冷笑一声。
“好,如你所愿,我不碰你,也不必你去服侍秦芳若。”
他摔门而去。
过了会儿,红豆进来扶起我,为我擦干身子,给我套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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