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是低烧。
反反复复地低烧,去医院挂水好几天也没见好转。
浑身乏力疼痛,已经让我没有办法正常工作,许清风帮我请了假。
我也终于逃脱几天做牛马的命运。
“葡萄,今天想吃葡萄。”
我握着手机给许清风发了消息,实在懒得动弹,就托他帮我带过来。
反正这几天,他都得来帮我做饭,收拾卫生,照顾我。
就像他说的,谁让我只有他这么一个“亲人”呢。
“余年,要不你直接嫁给我得了,你看我这不给你照顾的挺好吗?”
许清风果真买了葡萄回来,他将葡萄一颗颗剪下来,洗的干干净净地端到了我面前。
“敢情那对象真不是给我介绍的啊?”
我装作满脸失望地盯着他看。
“不是,余年,你还真想要和萧然处对象啊?”
许清风的目光从我脸上瞟过,一把将我手中的葡萄夺走。
“别吃了你!”
“不要啊,还给我!”
我趴在床上哀嚎:“我还是个病人呢。”
“你说你嫁给我,我就给你。”
“那我不吃了,从小玩到大没够啊?”
我背过身去,假装生气。
虽说许清风从小就在我的成长道路上埋雷,但次次炸完之后,他也会将他最喜欢的玩具,手中唯一的糖果,一股脑儿的塞我书包里。
许清风悉心照顾我七八天,我的病情却是不好反坏。
身体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症状,我开始总是恶心,然后上吐下泻。
去医院检查了消化系统,也没有什么问题。
直到我的身上开始出现一些红色的小疹子,从颈部背部,开始蔓延至全身。
这些小疹子看起来吓人,却是不痛不痒的,许清风带我去看皮肤科。
医生问诊后,神情有些严肃地说:“你这可能是艾滋病引发的皮疹。”
什么?
07医生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击中我的心脏,我被这一锤砸的发蒙。
我右手撑着身体,紧紧握住椅子的把手,身体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您,您是说,我可能得了艾滋病?”
我努力按捺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一旁的许清风显然也被惊地没有回过神来。
“您是说,艾滋病?”
许清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看向我的目光,我辨不出是什么意思。
很奇怪。
医生点了点头,表情甚是凝重。
“这只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