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经理看了看王丽玲，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摆了摆手说：“不要为难这小姑娘了，这酒钱记到我的账上。没钱没关系，你要是愿意，就在这儿打工挣钱，等把账还清了，你随时可以走。”
“打工？你们会要我？”王丽玲结结巴巴地问道，眼中满是疑惑和惊讶。
“你这小小年纪，能干的也就是端端酒，把酒水送到客人房间里，就这么简单。说不定啊，还能拿到些小费。”经理耐心地解释道。
王丽玲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电视里的画面，那些穿着艳丽的男孩女孩们，身着白衬衣、黑坎肩，扎着鲜艳的蝴蝶结，帅气地穿梭在酒吧里为客人送酒的场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点头答应了下来。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太需要钱了。
“我饿了，我要吃饭。”王丽玲小声地说道。
“小兰，”高经理喊道，“这小姑娘就交给你了。给她找身合适的衣服，好好调教调教。”
名叫小兰的领班走了过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静静地望着王丽玲。也许，她们有着相似的境遇和遭遇，所以小兰对王丽玲更多了一份感同身受的同情。
小兰带着王丽玲来到了员工宿舍。此时的王丽玲已经被酒精折磨得疲惫不堪，看到床的那一刻，她再也支撑不住，直接躺了上去，连吃饭的事都忘在了脑后。过了一会儿，胃里的酒精开始翻江倒海，她忍不住呕吐起来，秽物吐了一床一地。同宿舍正在休息的女孩们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避之唯恐不及。只有小兰，或许是因为经理交代的任务，又或许是真心同情王丽玲，默默地帮她洗澡、换衣服，收拾干净一切。
第二天，王丽玲清醒过来，看着整洁的床铺和干净的自己，心中对小兰充满了感激。“兰姐，谢谢你。”她真诚地说道。
王丽玲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小兰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那幽怨的眼神中，依然流露出对王丽玲的一丝同情。她又能说什么呢？她自己也身处困境，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