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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愿枝周时野 番外全局

姜愿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冰冷的家,无情的家人。宋时礼千穿百孔的心,再次破碎,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父母厌恶憎恨的脸,苏韵怡失望的眼神以及洛少琛无法掩盖得意的嘴角。这群明明是他最亲近的人,却一次次伤害了他,比阶级敌人更令他心寒。明明是洛少琛陷害,他却要被逼着跪下道歉。换做以前,为了挽回亲情,想要得到认可,宋时礼会妥协,但此刻他无比憎恨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出生在这种冷血家庭。宋父见他顽冥不灵,脸色难看,一脚踹了出去,怒吼起来:你难道觉得自己没错吗?宋时礼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再次吐血。苏韵怡脸色微变,想要上前搀扶,可想到宋时礼的所作所为,受点惩罚也会还有救。她拦住宋父,微微摇头。宋父这才罢休。宋时礼眼神微动,以为苏韵怡会帮他,可接下来的话,让他忍不住想要大笑。...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6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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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愿枝周时野 番外全局》,由网络作家“姜愿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冷的家,无情的家人。宋时礼千穿百孔的心,再次破碎,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父母厌恶憎恨的脸,苏韵怡失望的眼神以及洛少琛无法掩盖得意的嘴角。这群明明是他最亲近的人,却一次次伤害了他,比阶级敌人更令他心寒。明明是洛少琛陷害,他却要被逼着跪下道歉。换做以前,为了挽回亲情,想要得到认可,宋时礼会妥协,但此刻他无比憎恨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出生在这种冷血家庭。宋父见他顽冥不灵,脸色难看,一脚踹了出去,怒吼起来:你难道觉得自己没错吗?宋时礼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再次吐血。苏韵怡脸色微变,想要上前搀扶,可想到宋时礼的所作所为,受点惩罚也会还有救。她拦住宋父,微微摇头。宋父这才罢休。宋时礼眼神微动,以为苏韵怡会帮他,可接下来的话,让他忍不住想要大笑。...

《姜愿枝周时野 番外全局》精彩片段



冰冷的家,无情的家人。

宋时礼千穿百孔的心,再次破碎,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父母厌恶憎恨的脸,苏韵怡失望的眼神以及洛少琛无法掩盖得意的嘴角。

这群明明是他最亲近的人,却一次次伤害了他,比阶级敌人更令他心寒。

明明是洛少琛陷害,他却要被逼着跪下道歉。

换做以前,为了挽回亲情,想要得到认可,宋时礼会妥协,但此刻他无比憎恨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要出生在这种冷血家庭。

宋父见他顽冥不灵,脸色难看,一脚踹了出去,怒吼起来:你难道觉得自己没错吗?

宋时礼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再次吐血。

苏韵怡脸色微变,想要上前搀扶,可想到宋时礼的所作所为,受点惩罚也会还有救。

她拦住宋父,微微摇头。

宋父这才罢休。

宋时礼眼神微动,以为苏韵怡会帮他,可接下来的话,让他忍不住想要大笑。

苏韵怡皱起眉头,神色漠然: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跟我领证,若不是少琛命大,估计早就摔死了,作为惩罚,我们的领证必须延迟,为了弥补少琛,我会与他先办婚礼。

宋时礼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看着苏韵怡。

这算是什么惩罚?

苏韵怡察觉到宋时礼讽刺的目光,觉得有些理亏,恼火不已:又不是真的结婚,我只是想弥补少琛。

父母和苏韵怡盯着宋时礼,下意识站在洛少琛面前,防止宋时礼暴怒伤人。

可惜他们失望了,宋时礼不但没有愤怒阻拦,反而露出灿烂的笑,吐出一口血水,龇着牙:那先恭喜你们了,表弟还有表弟妹。

说完了吗,没事的话,我先去休息了。

宋时礼踩着艰难的脚步,几乎是挪到阳台,再也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洛少琛擦着眼泪,故作委屈:表哥,我跟姐姐办婚礼,你会来参加的吧,虽然只是走个形式,但我很满足了,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宋父哼了一声:放心,他不想来,我也会绑去,他以为做错事不用付出代价吗?

宋母冲着儿子的背影大吼:你要是不来,就滚出这个家。

苏韵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到宋时礼如往常一样妒忌的表现,心中涌出强烈的不安,她并不会真的跟洛少琛结婚,只是走个形式。

在她心中,宋时礼因为妒忌失去自我,不能再错下去,这次如果能吸取教训,说不定还有救。

等办完婚礼,再跟他好好谈谈。

可那一声表弟妹,以及脸上释然的笑,却像是一根刺,扎进心脏。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接下来三人再也没有理会宋时礼,不关心他从楼上摔下去会不会死,也关心他会不会逃走。

在他们心中,宋时礼无比在乎这个家,也无比爱苏韵怡。

天大地大,他无处容身。

接下来三天,宋时礼果然没有吵闹,而是呆在家里养伤,父母和苏韵怡则开开心心准备婚礼,婚礼的地方在国营饭店,这对当时的人而言属于极其奢侈的行为。

但为了让洛少琛开心,父母掏空家底,费尽心机。

婚礼的时间到了。

宋时礼早早的收拾好东西,等待国防大学的老师来接,父母和洛少琛已经去了国营饭店接待客人,苏韵怡因为是戎人所以没有穿婚纱,她走到宋时礼面前。

时礼,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吧,我跟少琛只是走个形式,并不是领证,你放心,我还是会跟你结婚的。

苏韵怡信誓旦旦,就像是十一岁那年,他被父母丢出家门,蹲在院子外的梧桐树下,是她带来新的希望,也是她承诺一辈子不离开。

但这才过了多久,苏韵怡彻底变了。

宋时礼脸色平静,淡淡恩了一声。

苏韵怡松口气,真怕今天婚礼上,宋时礼会去大闹一场。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得到教训,以后会乖一点。

苏韵怡执意要带着宋时礼前往国营饭店,她没有在宋时礼的脸上看到想要的表情,内心慌乱一片。

宋时礼始终很平静的应付每一句话,仿佛面前的女人不再是心爱的未婚妻,而是一个陌生人。

就在苏韵怡想强行将他拽上车,警卫员来报告,说饭店那边等不及了。

苏韵怡这才罢休,交代宋时礼必须到场,否则以后就不会结婚。

望着匆忙离开的倩影,宋时礼面无表情,提着编织袋,走出院子。

苏韵怡的车子刚离开,国防大学老师的车子便到了院子。

老师问他是否要跟家人告别一下。

宋时礼回头看了一眼院子,这个承载了十五年痛苦的地方,再也不想待下去。

偏心的父母,背叛的未婚妻。

他再也不想见。

不需要。

宋时礼快速上了车,到了国防大学的解密专业,真实身份会被抹掉,隐姓埋名一辈子。

下半辈子,他不想做父母的儿子,不想做苏韵怡的丈夫。

他要做自己,为国效力终身。

国防大学的车子经过国营饭店,宋时礼透过窗户看到站在大门口迎宾的家人,父母和洛少琛脸上涌出幸福的笑容,苏韵怡则满脸娇羞,神色略有期待。

他们四个人看起来很般配啊。

车子缓缓离开,国营饭店的四个人,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他,宋时礼将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





宋母满脸错愕,也有些尴尬:你,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不关心时礼,他可是我亲生儿子。

苏韵怡盯着宋母,想要从她眼底瞧出一点关心,可惜没有。

宋母对宋时礼从始至终都是不耐烦。

苏韵怡心中无比失望,看着窗外,语气幽幽:时礼去上学了,再也不会回家。

宋母脸色剧变,一把拽着苏韵怡的手,眼睛闪烁怒火:他上什么学,不是答应将北大名额让给少琛,不对,北大通知书还有半月才到,这孩子从小不学好,就喜欢骗人。

等他回家,我必须好好教训。

苏韵怡心头巨震,替宋时礼觉得悲哀,人都走了啊,亲生母亲却还在埋怨。

她忽然失去所有耐性,甩开宋母的手,语气淡漠:时礼上的事国防大学,不是北大。

宋母脸色难看,骂得极为难听。

他凭什么去国防大学,那少琛怎么办,我们已经对外宣布,很快要办升学宴。

时礼安的什么心,就这么见不得少琛好吗?

不行,你得把他叫回来,不论怎么都要让出北大名额。

宋母扯着苏韵怡的手,强硬的往外走,似乎宋时礼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苏韵怡本想挣脱,可宋母一句话,让她陷入安静。

少琛割腕自杀,流了好多血。

苏韵怡神色犹豫不定,无奈之下,只能跟着宋母来到医院。

毕竟是因为自己离开,导致洛少琛精神崩溃。

她有一定责任。

在来的路上,苏韵怡已经想好,等洛少琛情况稳定些就摊牌,以后关于他的事情,不会再插手。

苏韵怡目前只想尽快找到宋时礼,并且告诉他真相。

两人来到病房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却听见洛少琛的歌声,不像是抑郁症发作,好似心情不错。

不知道为何,苏韵怡总觉得洛少琛状态不对,回想起宋时礼之前说过,表弟的抑郁症是伪装的,并没有生病,而是想要抢走他的东西。

以前苏韵怡觉得宋时礼无理取闹,妒忌洛少琛而撒谎。

如今他绝望离去,不禁多了一份心思。

苏韵怡拦住宋母,微微摇头,示意别着急进去,看看洛少琛在说什么。

宋父去打水,病房里只剩下洛少琛。

洛少琛丝毫没有得病的样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笑得极为嚣张。

那野种估计气死了吧,爸妈被我抢走,北大名额让给我,现在连未婚妻都是我的,虽然是假结婚,但只要我闹一下,两个大傻子肯定会帮我,逼着姐姐洞房。

只要得到她的人,还怕她悔婚吗?我实在是太聪明了!

洛少琛声音很小,但病房太安静,外边的两人听得极为清楚。

宋母表情呆滞,满脸不可思议。

她以为听错了。

苏韵怡紧紧攥着拳头,深眸涌出滔天的愤怒。

她听到什么?

洛少琛一直在装病,并且承认要抢走宋时礼的一切。

先是父母,然后是北大名额,最后是她。

苏韵怡心底发寒,做梦不敢去想,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恶毒的人。

骂宋时礼是野种,说宋家父母是傻子。

这还是平时老实乖巧的洛少琛?

苏韵怡扭头看向宋母,内心涌出无限悲凉,就为了这么个畜生,她亲手送走亲生儿子。

可笑吗?

回想这段时间宋时礼的遭遇,苏韵怡很想扇自己两个耳光。

她们错了,错的离谱。

被人家耍的团团转,尤其是洛少琛最后一句生米煮成熟饭,苏韵怡不禁背脊发凉。

她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一脚踹开门。

洛少琛脸上的得意尚未消失,猛地身体僵硬,眸子露出极度的恐慌。

大姨,姐姐,你们来多久啦?

不待苏韵怡说话,宋母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语气充满愤怒:为什么骗我?





没想到你的心那么狠毒,因为妒忌就想杀人,你比坏分子更加可恶,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宋父眼睛赤红,望着儿子像是仇人,狠狠踹了两脚。

宋母搂着洛少琛,哭的伤心不已:对不起,我只是出去一会儿,没想到酿成大错,少琛,你挺住,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洛少琛满脸是血,看起来很严重,其实都是些皮外伤,惨叫起来把父母和苏韵怡的心揪住,但在三人看不到的角度,冲着宋时礼露出恶毒的冷笑。

宋时礼从二楼砸下来,受伤比他重多了,此时无法言语,又被踹了几脚,身体如同虾米一样弯曲。

但身体的疼痛根本不及心中的创伤。

父母从来不相信他,就算解释也无济于事。

他们无条件信任洛少琛。

足足过了几分钟,宋时礼才站起身,脸色刷白,身体不住颤抖,不由看向满脸失望的苏韵怡。

洛少琛可怜兮兮哭着:表哥,对不起,我不该缠着姐姐,让她陪着我,我知道你恨我,如果我死了能让你开心,这条命就给你,没必要让大姨和姨夫,还有姐姐伤心的。

宋时礼冷冷看着洛少琛,看着他的表演,又看到父母愤怒的目光,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和绝望。

他已经习惯孤独和难过,已经打算将父母和苏韵怡让出去,这些垃圾亲人再也不要了,为什么洛少琛还要再而三的陷害自己。

苏韵怡一巴掌打在宋时礼脸上,俏丽冰寒:我都说过会领证,你为什么要害少琛,他已经很难过了,你一定要逼死他吗?

宋时礼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嘴角溢血,呆滞望着苏韵怡。

她与父母一样,毫无底线的相信洛少琛。

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罪大恶极之人。

宋时礼本来想要跟苏韵怡解释两句,本以为她至少会怀疑,现在看来没必要。

苏韵怡摇头,神色充满失望:你的行为令我心寒,像你这种不折手段,我怎么放心跟你领证,宋时礼,你真令人失望。

三人不再多看宋时礼一眼,带着洛少琛前往医院。

洛少琛回过头,冲着宋时礼笑,那笑容像是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直到车子消失,宋时礼再也坚持不住,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夜深人静,霜露冰冷,宋时礼醒来,身体陷入麻木,他挣扎着爬回家,躺在创伤休息了几个小时才恢复一些力气,自个儿涂药。

夜凉如水,却远比不上冷冻的心,父母和苏韵怡的行为,像是一把钝刀,将他的心脏刺出一个大洞,原本支离破碎的精神世界,再次崩塌。

宋时礼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狗,在黑暗的阳台上舔着伤口,泪水已经流干,感情早就麻木,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他此时只希望时间赶紧过去,一刻也不想在家里呆着,这个冷血无情的家,像是一张血盆大口,随时将他吞噬。

宋时礼躺在床上,望着夜空,很想念去世的奶奶,世界上除了奶奶,再也没有人真心爱他。

模模糊糊,他睡了过去,却被一盆冷水浇醒。

宋时礼尚未睁眼,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拽住,强行拖到客厅。

父母和苏韵怡带着洛少琛回来,虽然只是些皮外伤,但对他们而言,宋时礼的行为不可饶恕。

宋父狠狠踹了一脚,脸色阴沉:宋时礼,你现在跪下给少琛道歉,得不到原谅,就不是我儿子。





苏韵怡蹲在梧桐树下,望着一堆灰烬发呆,宋时礼的离开其实早有预兆,只可惜没人在意。

一个没人疼爱的孩子会走的那么决绝。

烧掉了她送的礼物,毁掉美好的回忆,不带走一片梧桐叶。

苏韵怡只是与洛少琛假结婚,满足对方心愿而已,没有说过抛弃宋时礼,为什么他要走呢?

到现在苏韵怡想不通,也不会明白。

只觉得炎夏的空气有点闷,压得心口难受。

一阵热风吹来,片片梧桐叶飘落,苏韵怡茫然抬头,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蹲在树下被家人抛弃,伤心哭泣的孩子。

她伸出手,笑着说以后你不会再孤单。

那天晚上,清凉的月色下,宋时礼眼睛有光,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宋时礼变得麻木,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又变成原来的样子。

或许是她提出用领证来交换北大的名额,犹记得当时宋时礼的震惊表情。

其实宋时礼暗恋的事情,苏韵怡一直都知道,可担心旁人闲话没有回应。

直到宋家父母找到她,说希望劝劝宋时礼把北大名额让给洛少琛。

苏韵怡知道不应该,很清楚北大对于宋时礼的重要性。

但当时为了找个合适的结婚借口,苏韵怡鬼使神差的提出交换。

没想到宋时礼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

苏韵怡想着宋时礼成绩那么好,明年再次高考肯定一样有好成绩。

那时候就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

她们也能正常在一起。

可惜宋时礼好像误会什么,选择放下一切,决然离开。

他走不远的!

苏韵怡想起什么,猛地站起身,觉得宋时礼没有地方,于是她发动所有人脉关系,不管是汽车站还是火车站,势必要找到宋时礼。

只可惜半天过去,苏韵怡动用整个区大院的力量,依旧没有对方的消息。

宋时礼宛如凭空消失。

事情惊动苏建国,女儿滥用权利,在当时问题非常严重,他匆忙回到家,当看到坐在门口落寞的身影,愤怒的话哽在喉咙,化作一声叹息。

苏建国大概猜到女儿的想法,先是撤销对宋时礼的搜索,以免她酿成大错,然后说出自己的猜测。

时礼去读书了。

苏韵怡猛地抬头,满脸不可思议,北大通知书不是要半月后才下来吗?

苏建国冷笑:谁告诉你时礼去了北大,他报考国防大学。

苏韵怡娇躯一颤,浑身如遭雷击。

苏建国见不得女儿颓废的样子,想起这些年宋时礼遭遇的对待,恨铁不成钢:不知道你在难过什么,人在面前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人家走了,你装深情给谁看呢。

难道时礼的离开,不是被你们逼走的?

苏建国的一句话,震得苏韵怡身体麻木,她张开嘴巴想要反驳,却发现说不出半个字。

无数的画面涌上心头。

这些年,宋家父母对洛少琛偏袒到不正常的地步,宋时礼被折磨痛不欲生。

她明明知道,也曾是宋时礼的明灯。

可她做了什么?

不但没有跟以前一样坚定站在宋时礼那边,还助纣为虐。

她忽然想起三天前,洛少琛说被宋时礼推下楼,宋时礼看向他,那种目光就像是曾经一样期待,希望能得到一丝善意。

苏韵怡不但毫不犹豫的相信洛少琛,还狠狠给了对方一巴掌。

那一巴掌击碎宋时礼的所有期待。

苏建国知道现在说什么,女儿都听不见,也懒得说,冲着宋家父母和女儿的行为,宋时礼就应该早点离开。

宋时礼是个好孩子,只有远离原生家庭才能得到幸福。

可惜他很早提出可以帮忙,但那孩子性格倔强,对宋家父母抱着期待。

以至于后来遭遇太多不幸。

换做是我,早他么走了。

苏建国丢下一句气话,大步离开,身为主管首长,没时间管儿女私情。

苏韵怡站在客厅,回想着这段时间宋时礼的反应,也许从交换的那一刻,他就死心。

又想到那天晚上,宋时礼用极为认真的语气问她。

你还记得当初的承诺吗?

苏韵怡蹲在地上,痛苦抱着脑袋,心中懊悔不已。

夜凉如水。

外边传来急促脚步声,宋母冲进家里,神色焦急:苏韵怡,少琛以为你不要他了,所以在饭店发狂,你......

苏韵怡听着宋母喋喋不休,满口都是担心少琛,心中无比烦乱,猛地抬起头。

他发狂找我有什么用?你眼里只有洛少琛,亲生儿子去哪儿,你知不知道?





国营饭店门口,苏韵怡似有所感,猛地抬起头,那辆载着宋时礼的吉普车已经离去。

不知为何,心中淌过一丝心慌。

宋家父母喜笑颜开,逢人便说双喜临门,洛少琛不但考上北大,还迎娶大院最漂亮的女人。

苏韵怡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管是北大名额,还是结婚,这些东西应该属于宋时礼才对。

她只是配合洛少琛的治疗才勉强答应。

可听他们的语气,像是理所当然。

洛少琛紧紧贴着苏韵怡,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委屈巴巴:怎么不见表哥,他不是答应前来祝福吗?还是他生气了,不希望我幸福。

早知道这样,我就该给表哥跪下道歉。

洛少琛又开始装可怜,宋父脸色难看,哼了一声:不懂感恩的玩意儿,真后悔生了这个儿子,不如少琛万分之一。

宋母点头,附和起来:时礼太不懂事,表弟结婚都不来,以前欺负少琛不说,那是少琛大度不计较,前几天差点将他害死,现在又摆脸色给谁看,回去后肯定要好好收拾。

宋家父母意见达成一致,少琛的大喜日子,宋时礼应该有点格局。

洛少琛添油加醋,低着头:可能他喜欢姐姐吧,我没想过要真抢走姐姐,只是想要满足结婚的愿望而已,等办完婚礼就还给他。

如果表哥生气,那咱们别办了。

屡试不爽的欲擒故纵,再次点燃宋家父母的怒火。

想到宋时礼绝望痛苦的神情,听着宋家父母咒骂的声音,洛少琛心满意足。

苏韵怡一直盯着外边,久久不见宋时礼,心烦意乱起来。

她之所以答应办婚礼,并非真的要与洛少琛结婚,而是满足对方心愿,苏韵怡觉得宋时礼不该如此小气,肯定能理解的,毕竟人命关天。

可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宋时礼淡漠的表情。

眼看婚礼开始,宋时礼还没有到,苏韵怡再也等不了,朝外边走去。

洛少琛忙拦住:姐姐,你是不是要离开我呀?

苏韵怡猛地回头,凌厉的目光落在洛少琛脸上,那一瞬间,洛少琛吓了一跳,忘记伪装难过,他极少见到苏韵怡如此可怕的脸色。

苏韵怡心情无比烦乱,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心里响起一个声音,必须回去一趟。

我去接人。

苏韵怡这次没有理会泫然欲泣的洛少琛,大步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她觉得自己疏忽,应该跟宋时礼解释清楚,并非真的结婚,而是做做样子。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院子,径直冲进大门,来到阳台。

时礼,不要闹脾气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苏韵怡掀开帘子,原本狭窄潮湿的小阳台,此时收拾得干干净净,那张折叠小床丢在角落,唯一用来学习的矮桌子,搁置在中央,上面留有一张纸条。

这个家,我不要了。

苏韵怡,再也不见!

短短两行字,像是一击重锤,狠狠砸在心脏,苏韵怡强忍着内心的惊慌,自言自语,时礼肯定是在开玩笑,他不会走的。

在她的印象中,宋时礼无处可去,更舍不得父母和她。

苏韵怡很了解宋时礼的性格,忍受那么多年的委屈,就是想要留在父母身边,渴望得到他们的爱。

但面前种种一切,又令她极为不安。

苏韵怡不死心在院子里寻找,随着时间推移,她惊慌的发现,原本属于宋时礼的痕迹不见了。

十五岁那年,宋时礼在院子里为她种下的海棠花消失。

十七年那年,宋时礼为她祈福,挂在院子秋千上的红丝带不见。

苏韵怡赶紧来到院子外的梧桐树下,她记得宋时礼最喜欢待在树下,将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埋在土里。

宋时礼对父母关爱的渴望和认可,以及对苏韵怡的暗恋。

这些都在梧桐树下泥土里的小罐子。

可看到面前的一幕,苏韵怡如遭雷击,泥土被刨开,罐子被打碎,里边的心事化作一堆灰烬。

这时候,苏韵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宋时礼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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