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曦翠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哑妃来袭,王爷别挡道云曦翠竹 全集》,由网络作家“倾城城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卫意识到自己说法有误,连忙摇头,再次重新禀报之,“不不,差点被劈开,但也是受伤了。被年方医圣救走了,人眼下就在悬崖药草园子中。”这说法和之前说法,有什么差别吗?云曦无奈捂额,摇摇头,“你们两个跟我来,剩下的人,继续执行任务。看样子,混进来的人,还不止一波。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猜中了呀。”“是,少当家。”众人领命,散去。药草园子中,年方可是对墨北辰施展了一轮医术,勉强把人的脉象给稳定住了,唯一犯难的却是他身上中的幻世毒,这玩意儿没真正解药,一旦中毒,不死也难啊。黑云中毒尚浅,还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将毒药中合成,再逼出体外。“年方,我家爷怎样了?”黑云关心道。年方闻言从半截人高的药草丛中起身,拍拍身上的枯黄落叶,模棱两可回答,“能救,但也...
《哑妃来袭,王爷别挡道云曦翠竹 全集》精彩片段
护卫意识到自己说法有误,连忙摇头,再次重新禀报之,“不不,差点被劈开,但也是受伤了。被年方医圣救走了,人眼下就在悬崖药草园子中。”
这说法和之前说法,有什么差别吗?
云曦无奈捂额,摇摇头,“你们两个跟我来,剩下的人,继续执行任务。看样子,混进来的人,还不止一波。没想到还是被自己猜中了呀。”
“是,少当家。”
众人领命,散去。
药草园子中,年方可是对墨北辰施展了一轮医术,勉强把人的脉象给稳定住了,唯一犯难的却是他身上中的幻世毒,这玩意儿没真正解药,一旦中毒,不死也难啊。
黑云中毒尚浅,还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将毒药中合成,再逼出体外。
“年方,我家爷怎样了?”黑云关心道。
年方闻言从半截人高的药草丛中起身,拍拍身上的枯黄落叶,模棱两可回答,“能救,但也难以施救。我还在看看有什么药草,能一劳永逸的。”
黑云提心吊胆着,“啊?这……该如何是好。爷,不能有事儿啊。云姑娘还没找到呢,人怎么就先自己倒下了。”
“云姑娘那是谁?”年方耳朵听觉敏锐,对此很是好奇,“你们主仆两人混进诡市,就是为了找一姑娘?真是稀奇,稀奇。我们诡市虽说也做人牙子买卖,但都是一些稀奇古怪,世间罕见的奇异女子。你们要找的云姑娘,我可是没听说过哦。”
“总之有些不可避免的缘故,我们才会来此寻云姑娘回去的。年方,就别问了。”黑云回避问题。
年方识趣,但心里越发对这名叫云姑娘的姑娘有兴趣,“在这里遇上我,算是你们幸运。不然,没个十年八年,别想从诡市正常,活着走出去。”
“嗯。”黑云敷衍,心思全然不在年方身上,而是落在一直冒冷汗,打寒颤的墨北辰身上,“年方,年方……快过来瞧瞧,爷是不是毒发了?”
年方顺声大步归来,对着墨北辰检查,又把把脉,脸色大变,“果然,光行针压制不住这毒发的速度,他定是在自己的幻境中遇见了什么大的危机,才会如此。”
“快想想办法。”黑云跪在贵妃椅边上,不停摇晃墨北辰,急切呼唤着,“爷,醒醒!爷,醒醒。”
任由他怎么呼唤,墨北辰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五官紧凑在一起,仿佛是被捏成的包子,又像是被打扁脸的加菲猫,冷汗从未停歇过的冒出,嘴里嘟嘟囔囔,没能听清楚在说些什么。
想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这个时候,云曦带着两护卫风风火火赶到了。
年方反应快捷,拔出地上栅栏对着想要靠近的云曦,厉声质问,“你是何人!敢擅闯我的园子?不知道这诡市里头,我的名号吗!”
云曦上下打量眼前的年方,没功夫和他咬文嚼字,直接对黑云喊话,“黑云,北辰究竟怎样了?能活不能活?不能活,我就这让人把司南给拐过来。”
“云,云姑娘,是你吗?!”黑云难以置信,他揉了揉双眸,喜极而泣越过年方,噗通一声跪着干脆利落,在云曦眼前。
年方一惊,缓缓放下手中的栅栏竹片,狐疑道,“你们……认识?她就是你说的云姑娘的姑娘。”
“没错。年方,你还是先去看看爷吧。爷,又抽抽得厉害。”黑云抽泣,指着身后抽搐不停的墨北辰支开人。
年方侧目一看,内心暗叫不好,立马转身回去,拿出银针包又是一顿紧急施针抢救,腾出空间来给久违相见的两人。
云曦扶起黑云说,“没事跪着干什么呀。起来说话,最好言简意赅。”
黑云嗯了一声,抹去眼眶周围不争气的湿润,“我和爷,是来寻云姑娘你的。一开始朝着南归楼走去,不知不觉中了毒,爷还入了幻世镜,还被黎王的人趁机谋害性命。危急时刻是年方出手救了我们。”
“说你们傻,还是蠢?明知道危险重重,还闯进来干什么。”云曦埋怨一声,扶着黑云坐下,“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好多责怪。”
“云姑娘,爷……。”黑云欲言又止。
“云曦。唤我云曦就好,一口一个姑娘的,听着我浑身别扭。我们也是熟人了,自然点啊。”云曦说着,拍拍黑云肩膀表示安慰,便前忙活的年方身边,默不作声。
年方有所察觉,收起最后一根银针,松了一口长气后,才说话,“不知道,这位爷还能坚持多久。”
“那我把司南给叫过来,你们两人联手,应该勉强可以解开这个幻世香粉的毒。”云曦异常冷静道。
年方听到司南两字,眉头上扬一挑,“你也和司南认识呀?”
“认识。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之一呢。”云曦说。
“还救命恩人啊。云曦,你到底是什么人?”年方抛出心中疑问。
云曦耸肩一笑,“不是什么人,但也不是什么人。诡市深藏异货,你懂吗?”
“嗯?!你……就是那个异货,诡市相传百年隐秘的少当家啊!”年方大惊失色,想不到自己有幸遇见传言中的神秘少当家,还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总是忍不住要再多仔细看两眼,想把人看出个独特所在来。
云曦感受他那炙热的视线,一巴掌直接扇了上去,“有空打量我,还不如想想办法这毒该怎么解开。北辰,不能死在诡市。他可是北以国未来的王,不能死在这里。”
原以为遇见诡市深藏异货,已然让年方备受震惊,结果墨北辰的身份一暴出,直接让年方吓得原地石化,当场去世了。
不知道是不是三人闲聊的声音刺激到了墨北辰,他奇迹般的醒了,可这眼神依旧空洞,意识混沌不清。
“北辰,你醒了吗?”云曦关心问。
结果墨北辰一听到云曦的声音,伸手直接掐着云曦的脖子,整个人往地上跌倒而去,嘴里还喊着,“你不是云曦,不是云曦。”
云曦被掐着满脸涨红,脖子都快断了,她盯着眼前的墨北辰,一手撑开他的胸膛,一手在地上胡乱抓住一个平底锅,顺势狠狠砸向了墨北辰脑袋。
“你个……墨北辰,给我……睡去吧!”
咣!一声清脆脑瓜仁响声,回荡在园子内,墨北辰的狂暴举动也因此停下,倾倒在一边。
忙于审理乔烟云离奇死亡案件的墨北辰,压根不知道此事,呆在内宗府一直到丑时,才有个合理的结果。又马不停蹄赶到贤德宫,不出所料两位兄长已然在等候了。
灯火不算的通明,但借着幽暗舞动的火光,也能看得清楚墨景弈,墨世杰两人的严肃面容。
“乔烟云还是被灭口了。”墨世杰轻叹一声。
墨景弈倒是抬眼看了看墨北辰,试探着,“府上可是安好?”
墨北辰一怔,笑着回应,“王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兄你希望臣弟的府上,继续鸡飞狗跳?还想拉云曦下水啊。”
“四弟,想多了。朕关心一下罢了。”墨景弈看他毫无察觉云曦被设计送走一事,心里悬着的石头算是落地了,继而转变口吻,“乔烟云一事,查得如何?虽然不期待现场能遗留什么线索,但总不能不给个交代。”
墨北辰点点头,“臣弟出手,哪有破不了的案子。雕虫小技,逃不出臣弟的法眼。”
“哦?”墨世杰来了兴致,“说说,好让我给你整理一番,写个折子,堵住明日老大臣们的狗嘴。”
“乔烟云死于中毒,而下毒之物便是现场遗留的手绢,让彭御医检查过了,手绢上还残留有毒粉,剂量虽小,但也是剧毒之一。凶手,在寅时利用催眠术,催眠了在场所有巡逻,狱卒,悄然潜伏进来。和乔烟云面对面攀谈了几句,随后利用手绢,将人毒害。”墨北辰快语陈诉。
两位兄长听了,纷纷颔首,各自思量各自的疑问点。
“如何确定巡逻,狱卒都被催眠了?不是内鬼接应?”墨世杰提出另外的可能。
墨景弈接着再言,“毒粉是什么毒?可有查出来。”
墨北辰一一解答,“内鬼不可能有。此乃内宗府天牢,周围都是二哥精心挑选的人。询问过,所有人都存在记忆缺失的现场,也有交接班的狱卒说,看到人是睁着眼睛,神情木讷,只对言语做出反应。剂量太小,无法验证是什么剧毒。”
“行。”墨景弈闷着脸色,“这次算我们失策,让黎王钻了空子。人死了,也便无法指正黎王。”
“就目前掌握线索和证据,无法拉拢回老臣们的心。”墨世杰手托下巴嘀咕,犯难道。
“不单单如此,卷宗上的口供,也都被篡改了。变成了是乔烟云自导自演,为了上位而对臣弟设局。”墨北辰说着,将卷宗奉上,“原卷宗被当场销毁,在铁烙火盆子里头。”
墨世杰接下卷宗和墨景弈挨在一起阅读了一番。
几分钟后,墨景弈大怒,拍了拍桌子,“可恶!这下子,真是死无对证。其他人证呢?”
墨北辰不语摇摇头,表示其他人证也跟着被灭口。好不容易抓住了乔烟云这只泥鳅,本以为可以利用这个女人,这个事情让黎王的势力受到一丝丝的威胁,可万万没想到对方总是比他们早了一步。
“小鱼没了,我们还有大鱼。就怕黎王不敢上钩。”墨世杰合上卷宗,“四弟,王兄,这事儿就暂且这样放过去了。臣弟一会儿将事件原委再美化一下,保全四弟的威望。”
“也只能是这样了。”墨景弈无奈点头。
墨北辰发现殿内没有墨凤的身影,下意识多问一句,“三哥,王兄,小九呢?今日可有来请安?”
问起墨凤,两人脸不红,虚假应付,唱着双簧 。
“小九啊,来过了。”墨景弈抢先敷衍。
墨世杰意会,笑着上前搂住墨北辰的肩膀说,“眼下是个什么时辰,还想指望小九和你一道回王府吗!让人在他自己的寝宫休息去了。”
望着窗外的天色,墨北辰成功被糊弄过去,“也对。这一忙起来,连时辰都忘记了。不知道云儿,有没有好好休息。”
话音一落,墨北辰连忙对两人行礼,打算告退,“夜深了,臣弟就不打扰。事情也都查清,臣弟该告退。”
“哎哎,急什么。”墨世杰拦住墨北辰,“夜深,你就别回去了。就在宫里留宿一宿,反正明日的早朝,你得要上呀。”
“对呀。兄弟几人难得相聚,不如就留下,待明日早朝一过,我们几人御花园湖心亭喝喝酒啊。”墨景弈上前也拉住墨北辰,一个劲儿将人往内殿拉去。
如此反常举动和态度,墨北辰锁眉挣脱开两人,警惕道,“不对,你们不对劲。有事情瞒着臣弟,是不是!”
墨世杰看了墨景弈一眼,硬着头皮继续胡说八道,“岂敢有事情瞒着四弟你呢。你这是想多了吧。兄弟们叙叙旧,有何不妥吗!”
“是啊!连这四弟你都要怀疑啊。”墨景弈伤心。
“就算是要叙旧,明日臣弟再从王府入宫,也不迟。何必要强留四弟在宫里过夜啊。这……不太符合往日的风格。”墨北辰不信,对两人保持怀疑。
眼见欺骗快骗不下去了,墨凤和墨时疾速救场来了。
“王兄,三哥我们回来。按照原计划,人成功送走了。”墨凤乐呵呵进门大呼,丝毫看不清殿内的紧张局势。
此话一出,墨世杰,墨景弈同时起手狠狠拍打了自己的额头,暗骂这墨凤是个坑爹的蠢弟弟。墨时的镇定,成了兄弟三人的保护盾。
“小九,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把谁送走了?”墨北辰脸色唰的一下黑了起来,面向后知后觉的墨凤。
墨凤这会儿,不敢和墨北辰对视,灵魂出窍,鸡皮疙瘩一阵阵四起,他僵硬半晌,哇啊的一声,跑向了墨时身后躲着说,“二哥,救我!四哥眼神好凶。”
墨时浅笑安抚墨凤,不紧不慢拿出南珠金簪,摆在墨北辰眼前,“云曦让我转交给你的。说请你原谅她的不辞而别,更不要再对她有任何留恋了。”
“这是?!”墨北辰完全忘记了南珠金簪的事情,想不到已经提前在云曦手里呆了良久,今日又还了回来,明白是在拒绝他的爱慕之情,“臣弟,不信云曦会这样做!”
终究还是一人难以抵御强敌,虽然对方只派出一个人前来迎战,但是对于现在的黑云来说,也是难以全身而退。他扛着沉甸甸的墨北辰,想都没想,掏出怀中所有的烟雾弹,狠狠往地上砸去。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嘭!十几个烟雾弹碰撞在一起和爆米花一样,产生了连锁反应,一个劲儿嘭嘭不停,烟雾也就源源不断冒出,直接把杀手众人包围在其中。
“可恶!还是大意了。”杀手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望着眼前迷雾深重喊道。
一边的同伴冷笑,淡定用手驱赶眼前的迷雾,提醒道,“两人都中毒,还有一人半死不活。顺着地上的血迹,能找到他们呢。何况这里是诡市,逃不出去的。”
“说这样说,终究还是诡市,并非我们能自由掌控的地盘,这儿的大当家,可不好对付。”杀手撇了一眼身边的同伴说。
“那又如何,黎王要杀的人,管他是谁,就算是阎罗王,玉帝老子,也不能阻拦!”同伴不服气,想吵架了。
杀手不理会,大步穿过厚重的烟雾,“快追吧。免得到手的鸭子,又要飞了。”
拼死拼活,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黑云,带着墨北辰一路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悠,不知不觉从狼窝出来,又主动落入了虎穴。
闯入了正在举行篝火拍卖奇兵利器的现场,一群人戴着代表各自身份的面具,齐刷刷望向出现在这里两个人。
各位拍卖家,正愁着没个人来验证他们各自手中,被自己吹嘘得天花乱坠的兵器,眼下倒好,是主动送上门的工具人。
拍卖司仪见状,举着手中的利器,高声喊道,“正好,来了两个猎物,试一试我这手里的劈海剑,是不是真的能隔空将人劈开,不露一滴血。”
“好!试试,试试!”众人兴致高涨,鼓掌,欢呼,期待着能看到出彩的画面。
黑云见势不妙,话都不敢说一句,只顾抱紧身后的墨北辰,警惕性向后退了几步,没想到还有人拦截。拍卖司仪拿着剑,大摇大摆靠近,那架势和拿刀杀猪没什么区别。
一看就不像是生手的。
“你想干什么!知道我身后的人是谁吗!敢动他一下试试。”黑云用尽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怒嚎。
“大家瞧瞧,这可是生龙活虎的两个人啊。看我凌空一剑!”拍卖司仪无视黑云,直接对着他们两人当头就是一剑,劈了下去。
黑云下意识躲避,地上立马出现了一道深深剑痕,并且悄无声息。
也正因为这一躲避,黑云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带着墨北辰摔了个狗吃屎,同时也摔出了那个保命玉佩。
玉佩清脆落地,拍卖司仪眯眯眼端详一二,认出那是诡市大当家的玉牌,立马惊恐环顾四周,收起了剑,玩命后退。其余人瞧见了,也跟着退避三舍,大家都怕被诡市护卫 来个天降制裁。
偏偏就有个不怕死的人,走出来,直径来到黑云身边,先是查看了一眼墨北辰脖子上的伤势,然后一把背起墨北辰言,“随我来,这位公子的伤不能耽搁。”
黑云不知道此人是谁,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帮忙。可总比没人帮忙得强啊,他慌不迭的起身,抓起玉佩疾速跟上。
顺着血迹追杀到此的杀手一行人,只能远远看着猎物被人截胡。
“老妖,怎办?”一人问。
“地方就那么大,能躲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先撤退。”
“正好,我们几人也顺便四处逛逛,说不定还能寻得一些好玩儿的东西。”
话音一落,几人对视几秒,后各自散开,各自找乐子玩去了。
黑云跟着面具青年,三拐四拐的,不单单甩掉了杀手,也远离了热闹的街区中心,来一个僻静的悬崖边缘药草园子。
一眼放去都是栽种各种奇奇怪怪的花草,偶尔还会有不该出现的蝴蝶翩翩飞舞。
面具青年把墨北辰轻轻安置在院子的贵妃椅子上,扯下面具,露出真容,是个儒雅气质的男子,眉目含水,看谁都是一副含情脉脉,柔情似水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可这玉佩不会作假。你们是大当家的朋友,还是司南的朋友?”面具青年挽起袖子,预备处理受伤的墨北辰问。
“你认识神医司南?”黑云讶异,半蹲在墨北辰身边紧张。
“原来是司南的朋友。”面具青年浅笑,正式介绍自己,“我和司南算是故友,也算是仇人。唤我年方便好。”
“是吗?”黑云将信将疑。
年方看出黑云的不信任,抖了抖已经消毒好的双手,“你想让你的主子活下去,还是原地消亡?我两方都无所谓,若不是看在玉佩的面子上,我才懒得卖你这个人情!”
“是在威胁我吗!”
年方摇摇头,“并非如此,是在通知你。你家主子的命,可就紧握在你手里了,生或死,你选一个。”
从未做过如此决定的黑云,陷入了短暂犹豫之中,他抬起眼,真诚的目光注视眼前的年方,强迫自己去相信,“你既然是司南的故友,那我也相信你。救救我家爷,拿什么代价都可以,我的命也都给你!”
“谁要你这五大三粗的命啊。”年方噗呲一笑,开始施展自己的医术绝活儿。
黑云在边上战战兢兢地,双眼一刻都不敢离开墨北辰,更不敢眨一下。望着年方,把一层层带血的布条子扯开,又重新上药,包裹着伤口处,可依旧无法彻底阻止血的涌出。
兴许是年方捆绑过于用力,勒疼了墨北辰,墨北辰痛苦一声,身子抽了一下。吓得黑云询问,“年方,爷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一点正常反应。我这手法,自然没有司南来得温柔,毕竟我这手法专门来应对偷药贼的。忍着点,你们身上中的毒,也得要清一清。”年方粗暴在墨北辰脖子上打了巨大蝴蝶结,看起来像个围巾。
黑云看了,忍不住笑了笑,“这画面要让是云姑娘瞧见了,爷的形象又要毁了。”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玉佩落地一事,很快传到了在街区四处当诱饵围剿杀人庄的云曦耳朵里,她惊愕着,“你说什么,北辰被人拿剑劈开了?”
任由他如何呼唤,云曦愣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死了却又没死。
黑云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十分微弱,“爷,云姑娘还有口气。八成是呛入了泥塘之水,拍打出来就好了。”
墨北辰意会,抱着云曦一顿粗暴的摁压,拍打,经受不住如此暴力急求措施的云曦,张开小嘴,噗的一声,吐出了泥泞的池塘水,半睁开一只眼睛,盯着墨北辰。
“云曦,哪里受伤了?告诉本王。”墨北辰55.
任由他如何呼唤,云曦愣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死了却又没死。
黑云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十分微弱,“爷,云姑娘还有口气。八成是呛入了泥塘之水,拍打出来就好了。”
墨北辰意会,抱着云曦一顿粗暴的摁压,拍打,经受不住如此暴力急求措施的云曦,张开小嘴,噗的一声,吐出了泥泞的池塘水,半睁开一只眼睛,盯着墨北辰。
“云曦,哪里受伤了?告诉本王。”墨北辰急切呼唤,双眼所到之处全是泥巴的掩盖,完全看不出来哪里受伤了。
云曦抖了抖脚,便再次晕厥过去。
“黑云,去把御医,军医都给本王绑了进来。翠竹随本王回风良院伺候。”墨北辰扛起云曦,吩咐着一声,快步如风,返回风良院。
这是云曦第二次,被墨北辰风风火火抱着杀回风良院,下人们已然习惯如此名场面,但还是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说长说短。
江伯听闻此事,起初是震惊不已,随后是神情紧张,站在墨北辰身边伺候。
“爷,你要的酒,刀和蜡烛,都准备好了。”
“放在边上。”墨北辰亲自为云曦更换下泥泞的衣衫,擦拭去她双腿之上的泥巴,不单单露出了她那双白嫩的小腿,还露出了毒蛇的牙印,不止一条,而是好几条蛇,都在云曦的小腿上留下了痕迹。
毒液相互作用之下,小腿红肿迅速有了淤黑的趋势。
云曦也饱受着毒素的侵蚀,疼着脸色煞白如刚出炉的白色大馒头,冷汗如黄豆大小,缓缓落下。 眉头紧凑如被强力胶水粘在一起一样,分都分不开。
“可还有什么需要的吗?爷。”江伯揪心,小声询问。
墨北辰抬起云曦受伤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责备道,“江伯,之前本王就吩咐过,让你好生清理府上的所有毒虫毒物,怎么还有遗漏?后院,为何不清理!”
“爷,息怒。”江伯弯着身躯,愧疚一脸,“这,老奴无言狡辩。的确是老奴疏忽大意导致的,后院爷常年不去,所幸就忘记了。”
“本王是忘记了后院,但江伯你作为府上的管家,岂能把这地方给遗漏了?云曦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可不会轻饶你。退下!”墨北辰烫好了匕首,面向候着翠竹吩咐,“你去扶着云曦,本王怕她疼着乱动。”
江伯深深鞠躬,快速退下。翠竹领命,上前扶着云曦搂入自己怀中,轻声安抚,“小云姐,忍一忍。会没事的。”
看着这双满是毒蛇牙印的小腿,墨北辰心里一沉,含着一口酒,喷了上去,随即用滚热的匕首,在毒蛇牙印之上,划开一个小口子,毫不在意的俯身下去,用嘴将毒血给吸取出来。
呸!吐在了一边的清水水盆中,浓稠黝黑的毒血,如化不开的糖浆,慢慢沉淀在水盆底下。
每一次清理伤口,云曦便觉得浑身胫骨被抽离而出,疼着颤栗不止。翠竹抱着,能亲身感受到她的疼痛,不禁红了眼眶,“小云姐,坚持一下。”
良久后,本该是清水的水盆盆地,已然铺满了毒血,肆意向水面渲染而开。
此时的墨北辰嘴里也是充斥浓烈的血腥味,他用好几口烈酒来清理,恰好黑云带着御医和军医两位大夫,火急火燎的赶了进来,三人又正好目睹了他吐出血水的一幕。
下意识认为,是墨北辰中毒蛇了。
“爷,你这是……。”黑云疾步查看,欲言又止。
墨北辰抹去嘴角的酒水,“本王没事,帮云曦清理了毒血罢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撑得住。”
御医,军医听后,面色如释重负,两人同时行礼,“臣,见过王爷。”
“事态紧急,就被行礼,快来看看。云曦,可还有救?”墨北辰说着,赶紧起身腾出空间来给两位大夫。
“是,爷。”两人同声回应,分开左右架势,一前一后对着半死不活,就剩下一口气吊着的云曦细细检查,把把脉,查查眼底,看看伤口,对着盆里毒血研究好一阵子。
又秘密交头接耳低声交流一番,两人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由御医做总结,面露无力回天的惋惜神色道,“爷,眼下臣等能做的只能为云姑娘续命,毒无法根除。”
“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云曦给救回来!没方法,就给本王去想!”墨北辰心底一丝希望破灭,顷刻震怒。
“爷,冷静啊。”军医顶着墨北辰怒火进言,“云姑娘身上所中之毒,不是 单一毒蛇的毒,而是多种。实在是不好轻易给云姑娘配制解药。”
御医在边上点点头,“多种毒蛇的毒液混合,那堪比顶级毒药一抹红,还要毒啊。臣等,也是束手无策。”
“那又如何?”墨北辰咬牙嘶吼,“本王要是把毒蛇全部给你们抓来,你们可有法子解?”
“这?”御医,军医两人相互对视一会儿,也实在是不敢有所保证,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着,“兴许,可以一试。”
“那好……。”墨北辰话刚出口,就被军医扬手拦下,他不解道,“什么事儿?”
军医微微颔首,严肃提醒着,“爷,你这法子是好的。就怕云姑娘,没命撑到我们两人把解药研究出来的时候。”
“爷,军医说得极是。就目前云姑娘的脉象,用药物维持,最多还能坚持两个时辰左右,甚至不到两个时辰。”御医说。
听了两位军医的提醒,墨北辰犹豫了,救和不救,云曦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贤德宫内,本该是淡雅熏香肆意,不料墨北辰的酒气多替代,他抱着痰盂,吐得七荤八素,可把胆汁儿都给吐出来呢。
吐完过后,他如一滩烂泥,扒拉在贵妃椅子上。上次来是装成烂泥,这会儿真成烂泥了。
墨世杰望着墨北辰,哀叹一声,“来,把醒酒汤给喝了。”
“四弟,你这一出闹得,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啊。那些老臣们,恨不得你醉酒露出更多破绽来。你怎么还这样行事。”墨景弈扶起墨北辰说。
墨北辰实在是没力气说话,摆摆手当做回应了,张口将醒酒汤一饮而尽,又躺了回去。
“那些人,也真是太大胆了,太肆无忌惮了。”墨景弈生气。
“若不大胆,怎么会成为黎王的忠实拥护者?”墨世杰为墨北辰简单整理一番衣衫,再言,“四弟,向来谨慎小心防备,怎么就不小心中了黎王的圈套?”
墨景弈也觉得奇怪,“你问我,我岂能知晓。事情发生得突然,且完全没有给我们去了解和想法子的时间。”
“瞧着,方才那些大臣的嘴脸, 真以为他们这次势在必得。不过,大哥你方才在大殿之上那一通火气,发得可真是不错。臣弟,还在想怎么给你解围呢。”墨世杰回想方才那一幕,对墨景弈赞言。
墨景弈可不觉得有什么好赞美的,“我也是忍了很久,如何针对我,牵制我,刁难我怎么都行。就不能惯着他们如此欺负四弟。四弟的为人处世,我们心里清楚,奈何当前局势……。”
墨世杰明白,脸色暗沉而下,“眼线太多,能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人,势单力薄。完全无法防备黎王的人,见缝插针啊。”
“今日一事,算是发怒敷衍过去,日后呢?”墨景弈烦忧。
说着,两人不由得沉默了,这让醒酒中的墨北辰,感到一丝不快,他吃力起身,单手捂着醉酒引发的头疼,“还想什么日后,没有日后了。我算是清醒了。”
“四弟?”两人同声望去。
墨世杰抢先发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乔烟云设计,连你识破不了?”
“是啊。刚听你这样说的时候,大哥心咯噔了好久。这,明明防备了三年之久,怎么一夜之间就破防了呢。”墨景弈追问。
说起这事儿,墨北辰哭笑不得回应,“是云曦。云曦干的。臣弟也是疏忽大意,没能和云曦好好谈谈。”
“什么?!”两人失控大叫,不敢相信啊。
墨景弈对云曦的存在,一开始就没抱着什么好感,这话一出来,他更是觉得墨世杰当初看走眼了,“三弟,这就是你说的长生女?分明就是祸害四弟的细作。”
墨世杰脸色难堪,觉得云曦不会这样做,定有理由,一再追问,“你和云曦,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般坑害你。”
“说来也是话长,更是误会颇多。”墨北辰闭眼一会儿,再言,“云曦八成是在记恨我,当初误伤了她一剑的事情。”
此事,两人从未听说,一脸问号。
“四弟,你何时候伤了云曦?又是为何呀?”墨世杰问。
“就,一个误会罢了。三哥,就别再问我,好不好。我现在头疼得紧,让我继续躺会儿好了。”墨北辰很不愿再提及,掩面耍赖又躺了回去。
“怎能不问清楚?她可是让乔烟云上位了呀,这事儿闹开了,你不得不给人家一个名分,否则又该如何平息此事?”墨世杰急了。
墨北辰就躺着,不愿意动,“两位兄长放心,此事我心中自有定数。乔烟云会死,并且死得理所应当。”
出门时还是太阳初升,归来时已是夜色四合。
墨北辰一醉,便是赖在贤德宫睡了一个大下午,说是醉意已经消退不少,但走路的步态,还是有些漂浮,由黑云搀扶着,入了风良院。
江伯紧跟其后,“黑云,爷这是……受到惩罚了?还是……。”
“算是躲过一劫。可,府上的人,口风不严实啊。江伯,你知道怎么做了。”黑云摆正床上的墨北辰说。
江伯意会,“是,老奴知道怎么做了。看看是唤云姑娘来伺候,还是……。”
听到云字,躺尸的墨北辰突然醒来,强烈拒绝,“不!本王不需要她来伺候,她还有脸来伺候本王吗!这事儿就是她给本王闹出来的!本王不要见她。”
“那是唤烟云?”江伯疑惑。
黑云闻言,瞪了江伯一眼,连忙推着他出去,“江伯,该去办你的正事儿了。爷,这边我来伺候。”
“哎?这……好吧。”江伯无奈,主动退出了风良院。
留下黑云面对着还处于半醉半清醒的墨北辰,“爷,不是担心云姑娘吗,气云姑娘不主动,不在意爷你吗。眼下,正好有个机会,让云姑娘来伺候你,你怎么又不乐意了?”
“哼。那女人,还会关心本王吗?八成,会让烟云来伺候。”墨北辰其实心里挺想云曦的,偏偏拉不下脸。
“怎么会不关心爷?”黑云小声试探,“爷你拉不下脸,属下可以去和云姑娘说呀。如何?”
“嗯?”墨北辰低沉半响,半推半就着,“那,那你去说。爱来不来,本王都不稀罕。”
“是,爷。属下这就去。”黑云很高兴,拔腿就跑得飞快,生怕晚一秒就让她人抢占先机。
墨北辰在黑云走后,一人晃着步伐来到铜镜前,端详自己,怎么看都有点酒醒的样子,又去翻箱倒柜,拿出酒来又喝了一顿,还扯着衣裳领口老大,等到那股让人恶心的醉意上头后,他才罢休。
死撑把酒瓶子扔出院子里藏着,然后懒散瘫在椅子上,静等云曦到来。
黑云健步如飞,踏入凉风习习的后院,分不清方向呼喊一声,“云姑娘,大事不好了,爷醉倒了。云姑娘,大事不好了呀。”
听到这熟悉的呼喊声,云曦提着锅铲子迎风走出去,在灯笼的昏黄之光照耀下,她看到黑云神色匆匆杀了过来,不免好奇单手语言,“什么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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