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也许吧。”徐远笑了笑，“但他不会得逞的。”
就在这时，林鸢的电话打来：“晚晚，你看微博了吗？程昊的前女友曝出了一些东西！”
我急忙打开微博，一个叫“欣然”的账号发了长文。她说自己就是程昊的前女友，曝光了程昊如何同时脚踏多条船，如何在外面沾花惹草，甚至还附上了聊天记录和照片。
“秦晚是被他欺骗了七年的受害者之一。”她在文章最后写道，“如果有人该被谴责，那也是程昊这个人渣。”
评论区的风向瞬间变了，网友们纷纷对程昊进行声讨，对我表示同情。
“这是你做的？”我看向徐远。
他摇头：“我只是给了欣然小姐一点勇气。毕竟，被伤害的人不止你一个。”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一直在...”
“收集证据？是的。”他的眼神变得锐利，“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正说着，程昊的电话打来了。徐远看了看来电显示，问我：“接吗？”
我深吸一口气：“接。”
“秦晚！”程昊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满意了？”
“满意什么？”
“别装傻！”他低吼，“一定是你指使欣然这么做的！”
“程昊。”我冷静地说，“你觉得，如果不是你做了那些事，她会有把柄在手上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今晚八点，老地方见。不然，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可以。”我说，“不过这次，我要带个人一起去。”
挂掉电话，我看向徐远：“陪我去吗？”
他握住我的手：“一起。”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了西城最高的旋转餐厅。程昊已经在包间里等着，看到我们一起来，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坐。”他指着对面的座位，“我有话要跟秦晚单独说。”
“不。”我摇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