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霆叶澜珊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全局》,由网络作家“花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门突然被撞开,烛火因着从房门外吹来的风而狂猛地摇曳。摇曳的烛光下,叶云霆浑身一震在释放的刹那也随之渐渐回神过来,有些迷离的看着正在身下的女子。“你个不知羞耻的臭丫头。”水莺莺看着眼前凌乱的景象,叶云霆满脸潮红,一只手还停留在女子的波浪处,这样的情景不问便知做什么勾当,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怒发冲冠恨不能将映月那丫头撕烂绞碎,吩咐她来夜宵竟然主动勾引男人。水莺莺顾不得什么姿态了,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一把扯住映月的头发,甩手就的两巴掌,面色铁青:“你这个贱人,竟然学会勾引人了。”映月也不是吃素的,一张美丽的容颜上梨花带雨似受尽了委屈,浑身发抖,剧烈的颤抖,哭哭啼啼的哀求:“夫人,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是老爷.....”那欲言...
《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全局》精彩片段
房门突然被撞开,烛火因着从房门外吹来的风而狂猛地摇曳。摇曳的烛光下,叶云霆浑身一震在释放的刹那也随之渐渐回神过来,有些迷离的看着正在身下的女子。
“你个不知羞耻的臭丫头。”
水莺莺看着眼前凌乱的景象,叶云霆满脸潮红,一只手还停留在女子的波浪处,这样的情景不问便知做什么勾当,她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怒发冲冠恨不能将映月那丫头撕烂绞碎,吩咐她来夜宵竟然主动勾引男人。
水莺莺顾不得什么姿态了,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一把扯住映月的头发,甩手就的两巴掌,面色铁青:“你这个贱人,竟然学会勾引人了。”
映月也不是吃素的,一张美丽的容颜上梨花带雨似受尽了委屈,浑身发抖,剧烈的颤抖,哭哭啼啼的哀求:“夫人,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是老爷.....”
那欲言又止断续的话语让人浮想联翩,明白人一听便辨出了其中的意思,不是她勾引的,是老爷主动要的。
“老爷你说,是不是这个丫头不知羞耻的勾引你?”水莺莺此刻被冲昏了理智,恨不能现在就将映月处死,在这大院中丫头主动勾引主子就是不知羞耻要处于夹刑。
叶云霆缓缓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有少许的呆滞,空洞无神,在水莺莺一再的催问下,他缓过神来,看着此刻的情景,再看看缩到自己身旁的女子,猛然一震,只见她浑身到处有着糜烂不堪的痕迹,衣衫也只是遮住私密的地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再祈求的望着自己。
“成何体统,放手!”叶云霆怒斥水莺莺松开手,目光触及到门口,叶倾城、叶澜珊、叶芷樱、候丹儿已经站在了那里,所有人面面相窥,看到这幅景象,如何能够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放我手,你看看你做是什么事,主子和丫鬟竟然搞在一块,你颜面何存?”水莺莺恼羞成怒,她千防万防竟然还是出了这等事。
不想水莺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无理取闹弄得他颜面无存,看着此刻面色铁青不断指责他的女人更是脸色有些狰狞。
“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你如此善妒丝毫没有主母之度。”
水莺莺冷哼,道:“三妻四妾,她是妻吗?是妾吗?不过是一个丫鬟。”
此时映月头发散乱,面上的潮红已褪去,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夫人,丫鬟也是人。”
“你也配!”水莺莺无比愤恨道。
映月登时跪在了地上,抬头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夫人,是您吩咐奴婢给老爷送夜宵的,奴婢纵然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事,奴婢好歹是个黄花闺女又怎么会懂得这些事。”
映月越说越小声,似乎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冤枉,这种事情是她一个人想做就能做的吗?
那一抹红色更是刺痛了水莺莺的眸,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倒流了:“你个小贱人,竟然还狡辩。”
“够了!”
叶云霆脸色铁青,面色极为难看,他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当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现在却闻不到任何的端倪了,难不成真的是这丫头动了心思,下了手脚。
“映月,刚才的香味是你身上的吗?”叶云霆的目光悠悠地落在映月身上。
水莺莺似乎从这种话中寻到了端倪,这丫头难道是用了催情香料之类,含沙色影道:“你这丫头在我身边时乖巧懂事,怎么才出去了几天便懂得如此下作的手段。”
所有人脸色一变,大夫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不就是讽刺叶澜珊将人带累坏了。母亲就是那种下作之人,如今女儿又是这般。
叶澜珊心中冷笑,若是前世的她肯定主动认错,便随意听从大夫人的安排去打发了映月。看着地下的映月,两人视线一错而过。
“母亲调教的人自不会错的,在我那做事也是谨言慎行,今日怎会如此失了礼数。”叶澜珊眼底划过一丝冷笑,看着映月,道,“你还不快点从实招来,到底从哪里得来的那些下作之物?”
映月摇头,表情无辜至极,否认:“奴婢真的从未用过什么香料。”
叶云霆蹙眉,只见映月略微沉思,继续道:“只是在送宵夜之前,夫人的牛角梳丢了,这些东西一直都是奴婢保管的,所以便叫了奴婢去寻找,奴婢打开了几个小盒子,里面的香味恐怕就是那时沾染在奴婢身上的。”
水莺莺此时一怔,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反手就给了映月一巴掌,疾言厉色道:“你个小蹄子,自己犯了错,还乱攀扯。”
“老爷,奴婢说的句句实话,奴婢的月俸就是20吊钱,如何买的起什么香料,还求老爷明鉴。”映月声泪俱下,神色不似作假。
叶云霆看了水莺莺一眼,又看了一眼映月,目光在她们两个身上来回的打量,深邃的眸子似一口枯井让人看不出情绪。
叶倾城疾步上前,面色温和:“父亲,这种贱婢为了攀龙附凤什么手段使不出来,父亲还是不要轻易听信。”
映月眼睛瞪大,想着叶倾城平日娇纵的模样,道:“平日里大小姐最是知书达礼宽厚待人的,这一刻怎么这般污言秽语,奴婢纵是个贱婢,也是个清白的贱婢。”
叶倾城眉宇轻蹙,有些恼怒:“映月,母亲待你不薄,你做出这等事,母亲害未处罚你,你不感恩反却攀扯母亲,真是让人太过寒心了。你若知错了,我会劝母亲会顾念你侍候她一场,给你些银两,放你出府寻个人家。”
映月心中冷笑,世人都皆以为这位叶府大小姐如何高姿态,只有服侍过她们母女的人知道,这对母女简直是蛇蝎心肠,这位小姐更是独得她母亲的真传,人前一副温柔和善的主,人后确实娇纵蛮横无理的任性小姐。
“大小姐,奴婢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奴婢身上的香味确实在夫人房间沾染上的。”
待公公离开,三姨娘、四姨娘、叶倾城都围了进来,看着满目琳琅的贺礼都是满光溢彩,虽然叶府也是大门大户富贵人家,可是老爷是个较清廉的官,都是相较事而收些礼,这样的珍贵东西她们还真的从未见过。
四姨娘看着一件珍珠朝珠,简直是炫目了人的眼,兴奋的眨眨眼:“你们看看,单单这一颗怕就价值连城了吧!”
只见这珍珠朝珠由珍珠、猫眼石、红宝石、青金石、碧玺制成。共由一百一十八颗珍珠串成,另有青金石分珠四颗,红碧玺小珠八个,珊瑚珠三十个,红宝石坠两枚、猫眼石一颗、珍珠四颗,组成的。
叶倾城也瞥了一眼,瞬间脸色变了。她一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看着这些东西,摸了摸手上的镯子瞬间觉得没了趣味,她一直当成宝贝的东西,在这些东西面前真是一文不值。
水莺莺本秉持着主母的身段,好奇的靠过来看,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三姨娘也是新奇,只是怯怯的看了水莺莺的一眼,没敢说话。
叶云霆说道:“二丫头,你看这些东西你怎么规制?”
不等她说话,水莺莺便笑着说道:“还是赶紧入库的好,这些物件如此贵重,防止丢失,还是尽快入库吧。”
一旦东西入了库,这些东西便是属于公中的东西,便不是叶澜珊个人的,那么将来这些东西陪嫁给谁,或者添置给谁,都是另说的了。
四姨娘灿然一笑,如绽开的牡丹,声音如黄莺一般好听:“大姐,这些物件都是赏赐给郡主的,咱们若是入了库,怕是不好交代。”
水莺莺淡淡的看了一眼四姨娘,眼神中透着一股厌恶,缓缓道:“这些东西虽然是赏赐给二丫头的,可也等于是赏赐给咱们叶家的,二丫头又不是旁人,还能生出什么嫌隙来。”
“对啊,母亲这样做也是为了二妹好,东西入库了,登了记,以后若有丢失也好查对。”叶倾城在一旁说道。
叶澜珊看着两人的小心机,心中冷笑,这两人简直是亲母女,什么东西都要往自己屋里揽。
“大姐这话可就不对了,往日你收的那些怎地不见入了库?登了记?那万一丢失了怎么查对?”四姨娘笑意浅浅,唇瓣微勾,没有半分的惧意。
“我........的东西如何能和这些相比?”叶倾城眉头一蹙,想想四姨娘平日对她好声好气说话,最近怎么总是对她挑眼拨刺的,而且还总是对着她干。
“这话说的,如何不能比?是大姐的东西没有这些东西贵重?还是大姐是嫡女便可以随意收纳自己的东西,而庶女却没有这个权利?”四姨娘眉眼间皆是笑意,杏眼桃腮,一副水汪汪的模样却句句诛心,道,“现在二姐也是郡主了,以后更是太子妃,想必这些物件咱们叶府身为奴才还做不得主。”
四姨娘句句诛心,不但说明了叶澜珊现在是永乐郡主,更加显明了将来叶澜珊更是太子妃,太子妃便是皇家的人,即便是亲生父母见到主子还要叩拜,何况一个继母。
水莺莺眼睛死死地盯着四姨娘,嘴角勾起一抹蚀人肉骨的笑意:“四妹提醒得极是。”
四姨娘也不惧她,依旧笑盈盈道:“这是想到了,若真想不到那是没法子,但是想到若不提醒,以后倘若有个一星半点的差错,连累的可就是咱们老爷。”
顺势她挽住了叶云霆的胳膊,娇意柔柔:“您说呢?老爷。”
叶云霆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胳膊,一把年纪了当着女儿他还真有些脸烧得慌,却又觉得很有道理这些物件确实不易收入公中,二丫头将来是皇家的人,甚至是一国之母,那么叶家自然是臣子奴才,哪有奴才收了主子东西的道理。
“媚儿说的没错,这些物件不易收公。”
水莺莺却不死心,火气在肚子里四处乱窜,道:“只是咱们相府一直就那一个公库,这些物件又不能随意放,那能安置在何处?总不能安置在二丫头房中吧。”
叶云霆一时犯难,看着一言不发的叶澜珊,问道:“二丫头,你觉得该如何规制?”
毕竟是太子爷赏赐给二丫头,既然不充公,那么便属私人物品,自然要尊重物品主人意见。
叶澜珊眉目淡然,道:“既然入不得公,我看母亲院子旁边还有间空房,不如让人收拾出来作为库房,由四姨娘登记查对,母亲向来管家,我想库房在她院旁定然不会出差错。”
让你吃不着葡萄看着葡萄酸,每天路过库房心便痒痒,却又奈何不得,这样的滋味恐怕酸爽极了。
“我一定仔细登记,不遗漏任何一件。”四姨娘赶紧说道。
“那就这样定了!”叶云霆看着水莺莺,吩咐道,“你就命人着手准备吧。”
水莺莺最后只得做出一副主母的样子,笑道:“妾身一定办的妥妥的。”
水莺莺恨得眼睛发直,看着满目的奇珍异宝却又不属于自己,还得安排人安置这些东西,她简直是肉痛的不行,恨不能这些东西已经是她的了。枉她还当以前收取的那些东西珍贵的什么似的,再看看这些东西,能是哪一样能比得上的。
....................
“四姨娘,你怎么突然帮着二小姐说话了?”丫鬟春兰今天在门外听到了四姨娘她们的说话,神情困惑,以前四姨娘不是一直都听信夫人的嘛。
四姨娘缓缓走着,腰姿如扶柳,眉眼如春丝,缓缓道:“这位二小姐能短短时日成为郡主,甚至是将来的一国之母,天辰所有的人都是她的奴才,我难不成还分不清形式嘛?”
最为主要的是她真心相信的大夫人,竟然是要她命的催命符,不但想让她毁容,更是伤了她的身子,原来她一直未孕的原因是服用了绝灵子,真是好毒辣的手段,想到此处四姨娘的目光凌厉似刀,她在风月场所多年,不想阴沟里翻船。
屋子内,衣裳凌乱地丢了一地。软榻上的女子如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媚眼如丝,娇弱无力。
随着殿门的砰然推开,一贯而入的人瞬间这殿中也随之明亮了起来,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床笫的气息。
“啊――”
“啊――”
“去看看,是哪个不知廉耻的竟然敢祸乱宫闱。”南宫敬一脸严肃的说道。
轻纱帐漫被宫人撩开,里面的女人茫然若失的看着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赶忙拿起床上仅剩的残缺不全的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
而身旁的男人,眼神迷离眸底的氤氲之色还未下去,似乎对于发生的事还不知。
“不是二丫头。”水莺莺的美眸一颤,心底的疑惑却无一减少。只是此刻她身为叶澜珊名义的母亲,必须维护她,温润开口,“老爷,不是二丫头。”
叶云霆点头,沉着的脸缓和了许多。
叶倾城在看到这幅景象身子明显的一僵,额头轻蹙,心底莫名的咯噔一下,怎么回事,人去哪里了?只见南宫璃看了她一眼眸底温软如水,叶倾城心底踏实了一分,连忙换上一副容颜,压下心底的烦闷。
床上的女人似乎清醒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替叶澜珊引路来烘干衣服的小宫女,此时的她看着闯入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女子身上,软榻上的男子幽幽缓过神来,那不正常的红晕也慢慢恢复的如初的脸色,迷离的眸光看着身旁衣衫不整的女子,厌恶地皱了皱眉,揉着太阳穴,嘶哑的声音似一阵风吹过竹林撩起竹叶声。
“你是谁,胆敢爬上本王的床。”
“定王殿下。”
熟悉的声音让所有人一阵,齐刷刷的目光由女子的身上转移到此时清醒过来的男子身上,只见他清凉的目光悠悠的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又看了下自己的模样,瞬间怒目沉了俊颜。
“都给本王滚出去。”
众人难以启齿,下人只好上前放下轻纱漫,退出了大殿,只听到里面时不时传来阵阵的打骂声。
“四哥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暴脾气,谁的面子都不给。”南宫敬看了眼殿内的烛光萦绕,冷哼一声很是不屑。
南宫璃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他的眸光掠过众人落在了叶倾城的身上,探究的目光让此时也投过目光的叶倾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猛然有些惊醒。
看来有些事,璃王殿下并非不知道,只是纵容她而不点破,想到他此时此刻还维护着她,叶倾城的心中一暖,本来有些黯然的眸子绽开了些许的微亮,摸着手腕上的镯子更是珍惜万分。
殿门再次被打开,只见南宫定穿戴好一切已经站在门口,清冷的眸光看着这一片熙熙攘攘人声,好不热闹,丝毫没有刚才的尴尬,清冷的目光在在场所有人身上一一掠过,对着殿外的下人吩咐。
“来人,把里面的女人送入暴室。”南宫敬清冷的声音如冰如水,比这夜色中的冷风还要冷上几十倍。
“四弟,你还真对女人弃之如敝履。”那言语中充满了鄙夷之气,南宫敬可不会放过挖苦他的每一个机会。
南宫定看着南宫敬,懒懒地挑了下眉毛,道:“四弟这般怜香惜玉,那就将里面的女人送到敬王府上。”
“你.........”南宫敬怒目沉颜,狠狠地甩动衣袖,道,“我们本与国相寻找叶二小姐,不想却碰到二哥在此.........看来我们这些人扰了二哥的兴致。”
“四殿下来此找我的?”
叶澜珊的声音由身后传来,凤眸清冷,眸光清淡,一袭蓝衣站在那里,明明清华高贵,天上的万千月光的光华都聚集在她的身上,但偏偏让人感觉寒凉如水,黑如子夜的冷。
“二妹,大家都在找你,你去哪里了?”
看着叶倾城责备担忧的眼神,叶澜珊挑眉反问:“那大姐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在这?”
叶倾城神色一紧,扯唇笑道:“宫人看到你来了此处,怕你不胜酒力一直未回,我们便前来此处寻你的。”
叶澜珊看着紧张神色的叶倾城,清淡的容颜上绽开一抹笑意,道:“里面的人不是我,大姐应该不会很......失望吧?”
叶倾城眸子一黯,睫毛轻颤了一下有些生气道:“二妹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谁有这心思,岂能坏了咱们姐妹情谊。”
叶倾城瞥了她一眼,朗朗一笑丝毫不见那些做作姿态,道:“我就知道大姐最关心我。”
眼前女子就如天上明珠一般,南宫璃那紧抿的唇瓣,眸中划过一抹光芒,道:“只是不知既然叶二小姐去了何处?为何不回宴席?”
叶澜珊挑眉看了他一眼,口吻不咸不淡道:“璃王殿下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南宫璃眉宇间轻蹙,一双凤目隐隐暗含着雾霭沉沉之色看着叶澜珊:“本王只是询问,毕竟出了这等事,本王的四弟被牵于其中。”
南宫璃控场能力真的很好,成功将这件事的眸光全部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眸子微微一眯看着眼前的男子更加憎恨了几分。
“我醒醒酒,溜溜食,这个答案不知璃王殿下满意吗?”
南宫璃深深看了她一眼,眉头又蹙紧了一分,道:“宫人证明叶二小姐进了此殿,之后就发生了这事,如果真如叶二小姐说的醒醒酒,溜溜食,不知有何证人证明?”
看着叶澜珊明明是同样的一副容颜,为何前后变化如此之大,本来是她先招惹的他,如今却又当堂拒婚将他颜面扫地,这就是她想要的报复结果吗?
对于南宫璃的意有所指叶云霆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黯然,月光在他身上打下一道剪影,今日的璃王似乎有些过分了。
证人?叶澜珊微微挑眉,看着南宫璃不依不饶誓不罢休的样子,凤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幽光。
“我做证人不知道够不够格?”
水莺莺摸了摸她,那倾城的容颜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模样,只是这双眼睛……她微微慌神,叹息道:“傻丫头,即便天下的女人都想嫁给璃王又能如何,只要璃王心中的人是你,那你就是璃王要娶的女人。”
这么多年,国相府的女人不断,只是她能够稳稳的坐在国相夫人的位置上,那不仅仅靠的是对付那些莺莺燕燕女人的手段,而是能够笼络这个男主人心的手段。
国相府,东西院落是分开的,虽说是分开,其实二院那边占拥的面积极少,只是叶云霄官职低,如今做个闲置还是因为叶云霆的缘故,叶澜珊手中把弄着一只芙蓉花,她在等。
“呦,这不是我们家的二小姐吗?”刚踏入后院,便传来环佩叮当之声,一声女笑,那笑意带着鄙薄,“二小姐出门也不坐轿撵,女子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说话者便是相国府四姨娘梅儿,二十余岁,怡红院的头牌,现在可是丞相老爹的心肝宝贝。只可惜……一直无所出。
“四姨娘。”夜澜珊嘴角微翘起一抹笑意,又垂眸谦恭的施礼。
“二小姐看起来礼仪学的不错,真是个可人疼的人儿呢。”梅儿精致的妆容,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只是老爷不许你在前厅吃饭,不然你我早该就说上话了。”
夜澜珊微微一笑,对于她出言讥讽毫不在意。
“父亲考虑周到,定然有由,还望四姨娘多多心疼。”
“那是自然,你父亲每日公事繁忙,这后院中的事情虽说有夫人打点,却也有想不周全的地方,我等自然应该分忧,你知分寸,以后姨娘我会好好照拂你的。”
梅儿满意地看着夜澜珊的和顺的脸,自从进了这国相府,相爷虽然疼爱有加,只是以色侍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只可惜至今她也不曾有孕在身。
夜澜珊以手遮鼻,往后退了一步。
梅儿蹙眉,恼怒:“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知四姨娘用的什么香。”
梅儿却洋洋自得,纤细的手指抚上那香囊,眉飞色舞道:“这是宫中太医特别为我配置的药袋香囊,可美容养颜,保肌肤细嫩。”
“四姨娘是否患有哮喘?”
梅儿诧异:“你怎么知道?”
她自小就有哮喘,虽然看了无数的大夫,只是终究未能除根,幸而入得丞相府后得夫人福阴庇佑才让太医医治。
“澜珊释慧庵这几年,跟随了缘师太学了些皮毛。四姨娘是否每次发病只要闻闻此香囊,喝下药后立刻就神明开朗?”
“对,正是如此。”记得上次发病,此药香没了,害得她好不难受。幸好老爷请来了王太医,才使得她可以安逸下来。
夜澜珊面色微难:“我劝四姨娘不要饮用的好。”
梅儿看出她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急切问道:“为什么?”
夜澜珊微微垂眸,手缴着衣服似乎很怕什么:“四姨娘你别问了,我刚刚回府,不想招惹祸端,姨娘大可以找个大夫去问问。”
梅儿一心想要知道缘由,却又看出这丫头是死活不肯说出什么,只好作罢。看着她离去,夜澜珊嘴角的笑意更深,眸光愈发的流彩逼人,凝视着那背影静若明渊。
黑白分明的大宅院,青石板,朱红柱子,雕花栏杆上刻着繁琐的牡丹花纹,昨晚下了一夜的雨,那风似乎夹杂一丝丝的凉意。
桌上的紫铜香炉内冒着袭袭的沉香,在这秋日闻起来格外的一番味道,床的四角都挂满了流苏香包,色泽艳丽,旁边的两个丫鬟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儿。
“四姨娘怎么还没有醒啊,大夫不是说只是风寒吗?怎么隔了一夜了还不醒啊!”春兰脸上难掩焦虑之色。
“老爷怎么还没来?”丫鬟春娇满脸焦急,一遍一遍的在门口往外张望着,终于喜道,“老爷来了。”
叶云霆一袭堂服威慑凛凛,黝黑的面容上仍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样子,紧随在身旁的是水莺莺,身穿浅色裙装,也是满脸焦色。
“四姨娘怎么样了?”水莺莺此刻尽显主母气度,满眼皆是心疼,“怎么才这几日,就瘦成了这样。”
叶云霆紧行了两步踱步到榻前看着床上的人儿,昔日的桃花粉面几日间便苍白如纸,樱桃般的红唇也无了往日的光泽润韵。
“服了药一直发汗,却不见好转。”丫鬟回道。
水莺莺问道:“可是按照王太医开的药方子?”
“正是王太医的开的,只是一直不见好转。”
“王太医的医术是不会错的,只是这人怎么就不见好转呢?”水莺莺看着床上的人儿,又看看叶云霆,眉头微微一皱,水眸流转间,说道,“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邪性了,又或者是被什么方着了?”
叶云霆怒斥道:“高门庇护,能有什么邪性?”
水莺莺也不恼,软道:“虽说老爷正气凛然,只是皇家还信个什么钦天监择选什么的呢,我们这些女眷遇到什么邪性,又倘若被什么方着也说不定。倒不如找个道士来看看,一来安稳人心,二来如果真是有什么邪性,在真人面前也定不敢造次。”
水莺莺余光瞧见叶云霆眉头微微耸动,继续攻道:“现在既然吃药无济于事,倒不如试试这办法,也许四妹妹就好了呢。”
叶云霆道:“你是这后院的主母,一切就由你料理。”
“咳咳.......”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下,虚弱的睁开眼帘,看着眼前的叶云霆更是委屈得不行,眼泪顺着脸颊就下来了,“老爷,梅儿以为见不到老爷了。”
“乱说,刚才夫人还说为你请个法师驱驱邪气呢!”叶云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自是心疼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梅儿出身风尘如何会不懂得拿捏男人的心。尤其在这种高官位置的人,现在的叶云霆有权有势,而要的就是彰显自己能力的虚荣,渴望被需要的感觉。
梅儿虚弱的借助叶云霆的扶衬坐起身来,靠在床上,道:“多谢夫人,梅儿永生难忘。”
水莺莺轻微皱眉,稍纵即逝,笑着安慰道:“咱们自家姊妹,何曾言谢来说,我已命人去请个道行深的法师,一定保管妹妹痊愈。”
梅儿嘴角微微垂眸,似凋零的花一般惹人怜爱,道:“自然要请个法师,只怕道行浅的轻易探不出原型。”
眼前的男子,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轻易让皇帝下旨召她回京,定然不是简单的人物?
每次见他,都是一身质地不菲的白色衣袍,其余的任何装饰品都没有,想要着手一点端倪都无从下手。
只是现在看来,对她来说至少是有益无害的。
“这深更半夜的,有话直说。”
对于她的聪慧,男子嘴角的笑意温柔,道:“闲来无事出来透透气,正巧碰上了国相大人和夫人正上演一幅春宫图,那场面简直……..”
“直接说重点!”叶澜珊没好气直接打断他,跳跃过那些香艳少儿不宜的画面。
叶澜珊活了两世,虽然不能说阅尽世间沧桑,但是看人也算是十拿九稳了。眼前的人儿,虽然字字句句都在描绘着香艳的画面,眼神中却丝毫没有狎昵之味,反而多一些考校的味道。
男子轻佻的眉梢,那含笑的眼神像是春风一般,目光流转间是对眼前女子隐隐的激赏。
“今日几位皇子来吊唁忠义王,不单单只是吊唁如此简单,天辰朝虽然有太子,可八年前太子遇刺后,皇帝对满朝文武大臣宣布太子需静养,八年来就再没有人见过太子,也许他们认为这个太子早已经不存在了,那几位皇子都是各怀鬼胎,国相府更是众皇子拉拢的对象。”
男子眼神闪过一丝幽暗,不过转眼便隐藏起来,“如今你既已回京,又是国相之女,自然会参与其中,璃王向来城府极深,你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叶澜珊瞳仁微缩疑惑看他,诧异道,“你到底是谁?”
“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男子垂眸若有所思,手中的折扇在白皙的手上旋出一个扇花。
叶澜珊蹙眉,难道她在养伤期间梦中曾提过璃王?
须臾,男子抬眸目光流转间,红唇间如桃花绽放:“不是说过了,你可以叫爷玉瑾!”
叶澜珊对于他的避重就轻的回答也没有继续追问,她知道,眼前的男子只要不想让你知道的,他就一定不会让你轻易的知道,点点头道,“话说完了?移您大驾,本姑娘要休息了。”
上一世除了在国相府就是释慧庵,她不但没有为母亲伸冤,更加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老天怜惜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这一次她定然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玉瑾微微侧头,光线柔和,色泽温和,她月白的亵衣领口微低,露出一抹锁骨,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似一道精致雕琢而成的美器,肌肤幽幽生光,她虽然肤色微黄,不似白雪似笋,却更有一层味道。
玉瑾眼尾含笑:“都说女人肤色胜雪,怎么你就那么………与众不同。”
叶澜珊也不躲闪,微微挑眉,看着他,道:“像你这样和白豆腐一样的娘炮哪有一点男人样。”
第一次相遇,她被下媚药,宁死不从,朱钗刺伤自己,为活命,跳下了山崖,却无意撞进了正在洗温泉的某人的怀中。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洗澡竟然阵仗如此之大,一群婉转低笑的韶龄女子,薄纱粉绡,粉嫩云鬓,个个露着洁白的大长腿,声音如黄鹂,个个媚眼翩飞,就为眼前的一人忙碌着。
玉瑾嘴角笑意更盛,勾起一抹兴趣的弧度:“我是不是男人样,你又不是没有看过,而且…….还摸过。”
叶澜珊老脸一红,嘴角一抽。
无耻,太无耻了!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看光,难道还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后槽牙咯咯作响。
“生气了?”
叶澜珊磨牙道:“你还不够资格?”
“爷是第一次被女人上下其手。”玉瑾眼中揶揄兴趣盎然,嘴角笑意不减。
“……….”这男人思维是跨栏似的吗,在他的人生字典中肯定没有“无耻”二字,叶澜珊直接下了逐客令,“下次再不敲门而入,小心我拿鞋底拍死你。”
玉瑾笑吟吟的说道:“意思我敲门便可入内……”
“………”
叶澜珊眼珠子瞬间瞪圆,嘶嘶地从牙齿里冒着凉气。
王八蛋,她真想爆粗口。
“你生气的样子真像小猫被踩住了尾巴。”
“............”
耳边还回荡着那货揶揄的声音,只见他白影一飘而过,却早已经飞出了窗外。
窗外,夜色朦胧。
轻灵,手中拎药,早已等候在外。
“爷,这是叶小姐的药。”
玉瑾接过药玩弄的看了看,嘴角的弧度微微一扬,掌心幽幽升起一袭白光,刹那间没入了那药包中。
轻灵眸光微动,却未出言阻止,向来她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执行命令。
“国相府,真是有意思的紧。”
他笑,眸底却没有一丝笑意,隐隐让人觉得在这夜色中反倒让人微微发寒。
次日一早,吉时已到,六十四名青衣请灵,前面铭旌上写道:御封一等公爵忠义亲王之灵柩。一应执事陈设早已经准备妥当,一系列皆是光彩夺目,叶云霆以及族人一干人十分哀苦,女眷皆成马车内,时而传出一阵阵哀哭声。
走不多时,路上彩棚高搭,皆是各位官员设席路祭,叶云霆带领众人逐一谢过,直到最后一个祭棚,只见身边男子皆一身黑衣,只有那白色幕帘下一抹白衣十分显眼,单单那一抹欣长的身姿,便让人移不开眼。
早有国相府开路传事人报与叶云霆,说是玉之山前来路祭,叶云霆等人荣宠至惊,玉之山乃是连当今圣上都要礼让三分的地方,竟然来路祭,叶云霆来不及思想连连带人迎了上去,叶云霆看着那祭棚内的人物。
“父丧蒙尊上驾临,叶家上下铭感不忘。”
“玉瑾与叶小姐乃是故识,相国何出此言。”玉瑾缓缓转身,随即吩咐人代为祭奠。
一句玉瑾即表明了身份,让叶云霆等人心中惊骇,眼前的男子竟然是玉之山玉瑾,叶云霆等在一旁立即还礼,木着脸,垂着眼,眼神如斗鸡一般,只扫着眼前的三尺方圆距离。
玉瑾手中的折扇微微一收,声音隔着幕帘传来,道:“叶家小姐何在,久日不见,今日正好得一见。”
最新评论